十三、剪红烛(二)(H)
十三、剪红烛(二) 芮秋哪说的出不好,把顾月晟像黏在她乳上的手拽出来,微微挺身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仅剩一件肚兜,顾月晟着了魔似的伸手把芮秋的肚兜扯开,芮秋有些意外,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怕了,小声劝他, “轻一点,别咬。” 顾月晟眼睛里都是那一双摇晃的rufang,红樱翘在顶上像是在勾引他,顾月晟一口吞了大团乳rou,像是要整个吃进去一般,狠狠地吸,一只手摸上另一只乳大力地揉,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之前芮秋勾着他舔她的奶子,顾月晟有了经验,知道芮秋受不了他咬她的rutou,把嘴里的乳rou吐出来,叼起一只rutou就裹进自己嘴里,拿舌头去舔,果不其然听到身下人破碎的叫声, “啊....” “好难受...不给你舔了...” 说着就要把rufang从顾月晟嘴里拽出来,顾月晟就像被抢了食一样,急红了眼,死死咬住rutou不肯松口,惹得芮秋眼泪汪汪, “...你轻一点啊,奶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顾月晟哪听过这种yin秽的词语,被芮秋直白又大胆地说出来,顾月晟只觉有种异样的快感涌上来,嘴里吮吸得更凶,直到有些脱皮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芮秋看着自己一边奶头肿得大大的,一边还是小小的,一大一小都可怜兮兮的,嗔他, “你怎么这样。” 顾月晟把身下硬得发疼的欲望往芮秋腿缝里蹭,听着芮秋的抱怨忍不住去跟她耳鬓厮磨, “...我不舔你的...你的奶头了好不好...” 粗俗的词语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顾月晟兴奋地身下的性器都跟着抖了抖。手脚不老实的去脱芮秋的亵裤,芮秋也主动去扒顾月晟的衣服,扒到一半顾月晟的腰带她怎么也解不开,顾月晟接过去,两下解开了腰带,迅速地把余下的衣服扔到床下,男子暗色和女子亮色的衣服纠缠在一起,床上的两人也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 顾月晟把身下那根东西抵在芮秋的腿缝里的嫩rou中间来回的磨,想如上次一般靠这里发泄自己这莫名的yuhuo,他动作有些粗鲁,几次擦枪走火把guitou插进了那个直流水的xue里,紧致甬道爽得顾月晟头皮发麻,他心里有个声音不断蛊惑他,把他的东西插进去,插进她的xue里狠狠地cao她。 顾月晟忍得痛苦至极,一只手拖着芮秋把她向下拽将性器与她的私处贴的更近,另一只手将她的腿分的更开,张出一个适合他欺负的角度。 芮秋不想再半途而废,今天她已经用了最后的计划,今夜不成功,下一次机会不知道会是何时。她用尽浑身解数招惹身上的顾月晟, “...顾月晟....我好痒...” 顾月晟僵住身子,声音低沉到完全不似他,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开口问她, “哪里痒?” “下面...xue里痒...插进来啊...” 耳边是芮秋崩溃地喊声,顾月晟精神也崩溃了,扶着身下的巨物插进去一个头,忍住立刻整个捅进去的欲望,死死盯着芮秋的眼睛,问道, “真的不后悔?” 顾月晟铁棍似的东西都插进去一个头了,箭在弦上他居然还虚伪地问她后不后悔? 芮秋双目含情,回视他, “不后悔。” 下一秒顾月晟就整根插进了芮秋的xue里,疼得她几乎落泪,嘴里骂他, “疼...轻点啊...” 顾月晟有点被药效烧昏头了,芮秋的xiaoxue里实在太紧,又紧又嫩,xue里的媚rou吸在他的欲望上,一进去就爽得他闷哼,当下就浅浅地抽插了两下,芮秋感受到顾月晟还想再插,不顾她痛得要死,xue里像是被锐器直接劈开,根本没半点舒服。 她现在什么想法都没了。 去他妈的顾月晟,去他妈的和田玉,去他妈的银子。 一脚把身上沉在欲望里的人踹了下去, “唔...” 顾月晟呆傻地跪在床边,他刚刚进入销魂窟登进极乐又猛地坠下,整个人瞬间下了一身冷汗,他不顾尊严,厚着脸皮又凑上去,把性器抵在xue口几欲进入可都被芮秋扭着身子避开了,药效和欲望共同作用下顾月晟身下的东西已经涨到不行,可人就在眼前他却想cao又cao不到,被逼得满头大汗,悄悄掰开芮秋欲合上的腿,放下身段哀求芮秋, “...芮秋,给我行不行...让我cao你...” 芮秋被他磨得晃神, “不...啊...顾月晟你这个混蛋!” 顾月晟趁她走神狠狠地把roubang插了进去,芮秋疼得大骂,想故技重施,可顾月晟已经早有防备,用力按住了芮秋的腿,含着她的嘴唇哄她, “等一会,等一会就不疼了,我不动。” 芮秋不信他,手抵在他的胯骨推他, “你快出去...出去...” “听话...我就cao一次..就一次...不疼了吧?” 芮秋被他堵住了嘴,什么也喊不出,身下塞的巨物已经缓慢地抽插起来,芮秋身子敏感,xue里本来就直流水被顾月晟讨好似的揉xue口给她缓解疼痛,水流的更欢了,顾月晟的性器长得粗壮,整个插进来直抵芮秋身体里瘙痒的深处,缓慢地抽插让她感受到其中的趣味来,哼哼了两声。 顾月晟捕捉到她身体的变化,身下的动作开始加快,她里头的媚rou像有意识一样一下一下吸着他,爽得顾月晟忍不住把性器又往里挤了几分,抵上一块软rou,身下的芮秋突然像是受不了一样,抖身如筛糠, “...别碰那,别碰...啊” 顾月晟根本不听她的,身下的巨物小幅度地抽出来又狠狠插进去抵住那块软rou,来回十几下把芮秋身子都cao软了,嘴里小声求他。顾月晟刹不住自己的动作,cao得起劲,把整根roubang抽了出来,又在芮秋放松下身体时整个的插进去,满足的听着芮秋的尖叫声。 他太爽了。 身体里的饥渴引得他动作越来越粗暴,抓起芮秋的腿还往两边掰开,更方便自己cao进深处,芮秋有点受不了了,她被插得脚趾都在抖,可身上的男人动作力度丝毫不减,让芮秋产生一种要被他钉在床上的错觉。 “你快点啊...快射出来啊。” 顾月晟被她叫得浑身燥热,掐住了芮秋的腰强迫她迎向自己,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芮秋大脑一片空白,被他的力道推上巅峰,xiaoxue忍不住紧紧包裹在顾月晟抵在她深处的roubang上,从体内泄出一股热液浇在guitou上,顾月晟心一颤,身下控制不住的喷射出来。 他射精的过程漫长,芮秋被射得难受,扭扭身子想跑,可无论无何也逃不出顾月晟的桎梏,被迫将jingye都吃了进去。 顾月晟拿舌头去纠缠她,手不自觉地抓上她的乳,芮秋高潮余温还没过去,经不起他这样的挑逗,直求饶, “别来了,不是就一次吗...” 身上那个不要脸皮的男人又讨价还价,凑过去亲芮秋的耳朵, “我还想...最后一次好不好?” 顾月晟身体被春药催着又热起来,还埋在芮秋体内的roubang又站立起来,撑得芮秋发胀,这狗男人说话根本不算数。 嘴里还在问她好不好,但其实根本就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把她整个人翻过来,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给他cao,芮秋委屈得直哭,她没有力气,这个姿势又累,没被插几下就塌了腰。 顾月晟看着精瘦的手臂力气倒大,一只手就把她的腰提了起来,芮秋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继续挨cao,他像是力气用不完似的,腰不停地挺动,把他那根东西一下又一下塞进她的xue里,几欲顶到最深处,芮秋似痛似舒,脑子一团浆糊,只有一个念头颇为清晰: 她的药真的下多了。 被cao了不知多长时间,芮秋腿根都发酸,她又xiele一次身子,顾月晟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顾月晟这个姿势插得更深,眼看着红艳艳的xiaoxue可怜兮兮地吞吐着自己那根丑陋的东西,yin靡的景色让他根本慢不下来,整个人都被情欲控制了,哪有平日那副清冷模样。 芮秋被这汹涌的快感弄怕了,身下的凶物像是要捅穿她一样,芮秋使计让xiaoxue一点点收缩,绞得顾月晟动作更狠,整根roubang抽出来又破开xuerou的阻碍直捣深处,嘴上还是拿话哄她, “...别夹这么紧...芮秋” 芮秋一个字都不信,照样打算把他夹射,顾月晟换了只胳膊搂她,两人一同坐了起来,女上的姿势让roubang进的更深,芮秋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器官都被顶错了位,难受极了。顾月晟还在骗她, “...再一会,就再cao一会,我保证。” 芮秋抱着顾月晟的脖子,被他向上抛又顺着惯性往下坠,roubang插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让芮秋有些发疼,顾月晟cao到这个深处无意间触到一个小口,小得很,只要他cao进去抵在上面就会吮吸他的guitou,芮秋还会整个xue里都流水,激得顾月晟死命地朝那里捅,浑身都舒爽起来,就是芮秋嘴里叫的凄惨。 “疼...” “...别那么深” “...顾月晟!...求你...求你行不行” 芮秋不知道这场折磨人的情事何时才能结束,她流泪流得越来越凶,顾月晟听着芮秋的哭声终是几下挺动有些遗憾地将性器抵在芮秋体内那个会吸的小口上射了精, “饶了我...别射了...” “怎么这么难伺候?不射给你你哭,射给你你又哭,这么会哭?” 顾月晟不算吃饱,只是吃了个七七八八,但芮秋显然受不住再继续了,只得作罢。 “你是个混蛋...” 芮秋在顾月晟把roubang抽出来时还在骂他,顾月晟看着红肿的xiaoxue一抽一抽的吐着他射进去的jingye,心软了,良心一下找回来了,抱着她, “我是混蛋,是混蛋,我给你唤水洗一洗。” 芮秋累得要死,昏昏沉沉的点头。顾月晟披上衣服走出去,不一会儿就有下人把浴桶搬了进来,那些个下人恨不得将头低到地底下,一眼不敢多看,放下桶就自动退了出去。 顾家二少爷宠幸了女人的消息在这个深夜传遍了整个顾家。 房里的两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的艳闻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了出去,顾二少爷心虚地给满身青紫的芮秋清洗着身子,清洗完又叫人将水拿了出去,抱着人躺到了床上,自己倒是又不知道起身去了哪里,过了一会,顾月晟返了回来,芮秋被他晃醒, “芮秋,等下再睡,醒醒。” 芮秋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呆住了。 顾月晟举着一根红烛,笑盈盈地看着她,见她醒来,点燃了红烛,拿了剪刀递到芮秋手边, “芮秋,你来剪。” 剪红烛。 顾月晟这是做什么? 看芮秋愣住不动作,顾月晟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眼底的光竟比烛光还亮上几分,语气郑重, “芮秋,你愿不愿嫁我?虽然...虽然我们顺序有些乱了,但我早已下了决心要娶你。” “我很喜欢你。” 乱了。 什么都乱了。 芮秋要透不过气。顾月晟硬塞在她手里的剪刀被她紧紧握在手里硌得手心发痛,她在他期待的眼神里举起僵硬的手, “咔嚓” 利刃剪断了烛芯,光影的明灭映在彼此的眼里,顾月晟是明,芮秋是暗。 顾月晟将红烛小心翼翼地放到床边的烛台上,回过头气息不稳地搂住她,贴在她耳边说, “我们是夫妻了。” 芮秋靠在他肩上眨了眨眼,逼退了泪意,低声说, “对,是夫妻。” 至少这一刻,我是你顾月晟的妻子,你是我芮秋的丈夫。 我们是一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