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谁敢非礼你
有一天谷中忽然来了两个神秘莫测的黑衣蒙面人,被欧阳先生和神医谷主给赶了出去。 这之后欧阳先生一直想找一个隐秘的地方,重新安居。 在我们还没找到新的地方之前,欧阳先生突然遇到了他武学中的瓶颈,于是他和两位夫人商量决定闭关一段时间,谁知道在他闭关的这段时间,家里又出现了让人不可预料的事情。 欧阳先生每次闭关都是是两位夫人和小姐看着,可是自从那位大小姐从外面回来以后,性格就发生了变化,二位夫人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因为大小姐一向安稳沉静,并没有让她们cao心的事情。 可是后来,大小姐和二小姐开始争吵起来,两位夫人这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两位夫人把两位小姐叫到屋里开始细细追问,过了一天左右,二夫人出来了,愁容不解,大夫人过了一会也走了出来,看着二夫人欲言又止。 俩人对视了一眼,关在了屋里,开始闭门不出,密谈不已,似乎在研究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过了很久,俩人还是没有出来,大小姐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过了两天,谷中突然闯进了一个人,这人与欧阳先生是慕名之交,名字是少林三疯。” 黑暗中的常玉春猛然一愣,神情激动起来,因为他终于听到了师傅的消息。 “三疯大侠到了谷中,和两位夫人一见面,便被两位夫人请进了室内,三人开始密谈不止。” 从来没见过夫人对待陌生人那么热情,我当时有点奇怪,看见二小姐也起了疑心,她悄悄的躲在一边,听了起来。 王大娘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看了林大一眼。 林大带着惊疑的眼睛看着她。 她冷冷一笑,忽然接口:“谷中从来没碰到这种情形,我看二小姐在旁边越听脸色越白,第二天清晨,三疯大侠急急出谷而去,临走时,对两位夫人说了一些什么,两位夫人连连点头。” “三疯大侠一走,两位夫人立刻将大小姐找了回来,并将谷中唯一通向外面的一条小径用巨石封了起来,这巨石无论功夫再高的人都打不开,除了谷内之人开启方可通人,于是谷中开始过着对外隔绝的日子。” “两位夫人开始愁了起来,整个谷内气氛大异寻常,我是个奶妈,也不便相问,又过了十五天左右,二小姐忽然只身开石出谷而去,第二日又神秘回来,帮他开启巨石的是他的生母。”“到了那一天深夜,月黑风高,看不见一点什么,谷中突然响起了震天的——” 忽然那王大娘也尖呼一声,她正说到要紧之处,倏生巨变。 常玉春不知眼前有何事发生,不敢贸然而进。 刹时间一条人影旁边飞身而出,一掠而至,到了耶律身前,只见那人影飞快在耶律背上击了两掌,解了他的xue道。 这下事变太快,王大娘已反应不及,那在一边的林大大吼一声,一掌向王大娘拍去。 王大娘也尖叫一声,右手一扬,一股难闻刺鼻的气味直扑而来,那林大和李二飞快的倒退,眨眼之间,他们的人影已在十丈以外。 王大娘陡然面色惨变,脱口呼道:“你们,你们竟然联合一起骗我?” 左边林大的身形立起,冷冷说道:“骗你,你才知道?” 说着反过身来,就要像王大娘拍去,就见王大娘手扬了一扬,面上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好。。。算你狠。。。”旁边正好是绝壁深渊,忽地转身一跳。 一缕晨光照在我的身上,我身上的白袍原本溅满了鲜血,经过了一夜,早凝成黑紫的血痂。 虽然我受了轻伤,可是身手还十分灵活,我没日没夜的赶着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快见到父王,问清楚母后的事情。 我站在晨光的中央,就像是一尊神祇,手执长剑,风吹起我的衣袂,我想起外婆对我说的那些话,简直宛如一场梦境。 我想起当初刚刚遇见耶律的时候,那时候他从一个戴花的坏人那儿帮我抢回了包裹,他一甩头发,不满的说道:“这个社会,怎么就不给我一个展示的机会。”我那时以为他是个自大狂,可是那时候他那么阳光,像是能把所有的眼光都吸引过去。 那时候的事情,也如同梦境一般。这么多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对我来说,都像是一场噩梦。 我不知道走了多少天,只知道耶律因为自己来迟了一步,碧落黄泉,我心中愈想愈是悲痛,一时之间,只觉世间坎坷多难,再也不知活着到底为了些什么? 走了半天,前面大道已尽,再往前又是茂密的山林,崎岖的小道,我看着林中,这时正是秋叶飘落,北风吹起,更显得凄凉无限。 我踏着枯枝败叶缓缓前行,心想着明年春天花开天暖,这林子又是一片青葱,生意盈盈,可是死去的人却是无法再见一面,耶律,外婆,我的一时大意,让他们失去了性命。 我愈想愈乱,一时之间耶律外婆的面孔交替着在我眼前出现。 我在想如果没有我,耶律还是耶律,他还是过着他当大王的日子,外婆依旧是太后,靖王爷也不会背叛,晴儿也会和他比翼齐飞。 一时之间他们幸福的样子,又在我眼前重现。 万死难辞其咎,我忽然想着,自己对不起母后,对不起耶律,对不起外婆。 眼前的满眼黄花,不正是送别的一首离别曲吗? 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耶律,外婆,您们告诉母后,妙儿马上过来陪她。” “檫,”一声,我顺着裙子的底一层层撕了过去,足够长,才能搭着那棵最矮的树。 “你这丫头干什么?”一声说话猛地传来。 吓了我一跳,我连忙四处查看起来:“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喊了。” “你喊什么呀?”又是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喊什么?”我看了一下自己,还有脚下的布条,狠了狠心:“我喊非礼!” “就你这样,谁敢非礼你!”那个声音笑了起来。 我晕,连死都不让,我扶了一下额头:“还能好好的说话吗?还能让我死吗?” 这一打岔,刚才想死的心情都没有了:“天时、地利、人和…”我嘟囔道:“想死的气氛全都没有了。” 那个声音不再说话,我听了一会,忽然一阵沉重的呼吸声从左边传来,我凝神一听,心中一怔,忖道:“这分明是有人运功疗伤,运转真气,这林中还真有高人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