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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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帮你开几副草药你喝着。” 乔珍终于开了口,硬邦邦的声音软了几分。 “不过你这种情况我第一次碰,你之前受冻太厉害,所以我也不能保证能不能让你怀孕,你先吃着药试试,有情况随时同我反应。” “哦……” 言念点点头。 其实她还有点晕乎,总觉得这中医不太靠谱,不过丁宝怡一直拉着她,不让她走。 “我现在给你配药去,配好了你按照我的吩咐,一天三副药,怎么熬我回头跟你说。” “啊?熬?不是您给熬出来我直接喝吗?” “想的美!医院给你用机器装袋,在我这我给你配好药,你自己回去熬!” “熬药不难,” 丁宝怡捏捏言念软软的小胳膊,“回头我跟你去市场买个砂锅,自己回去小火中火慢慢炖就行。” “不是……我主要是怕我回去熬药,江北渊就发现了!” “啊,也对。”丁宝怡秒懂言念的顾虑。 …… 言念最终拉着丁宝怡走了。 中药没要,也没留个准话要不要治。 老太太没穿棉袄追出去,往言念怀里塞了几个成熟的大茄子。 “拿回去蒸着吃炖着吃,都好吃!” “不不,奶奶我们家里有,你们自己留着吃吧!” “必须拿着!这是我家里自己种的,味道可比外面卖的好,也比外面的健康,你啊,想要孩子的话,以后就得注意点了,吃喝上面不能任性,该忌口的忌口,你乔姨不让你吃凉的,以后就别碰了。” “嗯呢,知道的。” “唉……你回去之后吧,跟小江两个人好好商量商量,到底要不要来她这里治。” 老太太一言一真。 “要是下定决心了,就一心一意来她这里,别去医院两头跑了,她说什么你听着,她那个人不会害你的,就是说话冲了点,难听你多担待哈。” “嗯嗯奶奶我知道了,谢谢您。” 外面天冷,言念没多说,最后抱着茄子回到丁宝怡的车上。 丁宝怡问她要去哪。 言念动了动唇,想说家里,忽然又卡了壳。 “我想去找我妈,我想问清楚小时候到底冻没冻伤过。” 第455章 我不是你亲妈!(1) “ok。” 丁宝怡今天舍命陪闺蜜,发动车子,开始上路。 “我觉得吧,要是你真的冻伤过,说明这乔姨把脉把的准,既然医院的仪器查不出名堂来,你就信她一次呗,让她给你好好调理调理身体,争取尽早怀上孩子,这女人吧,该保养的时候就是得——” “喂,你怎么了?” 丁宝怡话音转乘,因为看到言念哭了。 言念抬手摸了摸脸,这是怎么回事,又哭了,好几次了,流眼泪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知道,就是忽然觉得难受,好像我真的冻伤过,而且,有个很重要的人,很重要,很重要……” 言念重复着这三个字,丁宝怡听得云里雾里的。 “谁重要啊,江霆?” “不是江霆。” 言念没再多说。 江霆就是江北渊。 江北渊自然对她很重要。 这个毋庸置疑。 如果真像那个老中医说的她是因为宫寒所以不孕,那么这样的情况,怀孕就没个准数,宫寒这毛病检测不出来,再或许宫寒就算治好了,孩子也不会有。 原来。 她自以为不可能的百分之十,翩然降临在了她的头上。 言念闭上了眼睛。 外面忽然白雪纷飞,这场雪呼啸着一路落到她的心底,冰凉刺骨,将她冻了个彻底。 …… 车子停在言念的老家门前。 马雪燕在家里跟人打牌。 家里开着地暖,桌子上摆着啤酒羊rou,她倒是享受得很。 几个中年女人一看言念来了,以为江北渊在后头,想起上次那个男人的暴戾,吓得纷纷逃窜离开,包都没带。 马雪燕也吓着了,赶忙将牌桌收拾好,哆嗦着身体看言念,“我、我没怎么着你吧,你又回来做什么?” 言念二话没说跨过那零散的牌桌,两手撑在桌面上,直直看向马雪燕。 “我想知道,我小时候是不是被冻伤过?!” “……” 马雪燕眼皮狠狠一跳。 “我、我不知道!” “你是我妈你怎么会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怀不上孩子,我才23岁,人家中医却说我zigong寒得冰冻三尺了,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是一辈子都当不了母亲了?!” “别问我!我不是你妈我怎么知道!” 马雪燕烦躁地一摆手。 话音刚落,言念呆住了,眼阔狠狠收缩了两下。 在其身后的丁宝怡也是僵住,诧异地看向马雪燕。 脱口而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见事情终于瞒不住,马雪燕抿了抿嘴角,不看言念,闷闷开了口…… “我不是你亲妈,你亲妈生你的时候难产,你刚生出来没多久,她就死在医院了,你爸又娶了我,让我对你好,说可以替我还债。那个时候我赌博欠着一屁股债,有人愿意出钱我当然没有理由不接受……” 马雪燕说着顿了顿,眸光难得掺杂了几分伤感和凄凉。 当初结婚纯粹是为了钱,所以她甘愿做便宜mama。 可是结婚之后言誉铭对她确实不错。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言誉铭一样对她温柔体贴,虽然她知道他对她好,只是一种表面的伪装,他只是为了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而已。 第456章 我不是你亲妈!(2) 但是—— 说实话,那几年她很快乐。 言誉铭是个好男人,她羡慕他原来的妻子,有这样一个正气又温柔的好老公。 天不随人愿。 言念初二那年,言誉铭去世了。 或许这就是她马雪燕的命吧。 上天注定让她孤独终老,不让她享福。 “……” 言念重重吸了口气,指甲捏着掌心的rou,却感觉不到痛。 她不清楚马雪燕心里所想,只是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 “然后呢?冻伤是怎么回事?” “你冻伤这件事,是你很小的时候,那年你才两岁……” 马雪燕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微微眯着眼睛…… “你刚过了两岁的生日,你爸公司有事情出差去了,让我在家照顾你,我本来是照顾你好好的,有几个娘们来约我出去打牌,我没忍住就出去了,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 “你生性好动,在家里喜欢到处乱窜,我怕你乱跑出去,就把外面的门反锁了。”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在冷藏室里面,你应该是不小心爬进去的,还不小心把外面的门给反锁了,你出不去,拍着窗户哇哇大哭。” 马雪燕至今都记得那个两岁的小姑娘哇哇大哭的场景。 拍着窗户,声嘶力竭,那双清澈的双眼满是恐慌和无助,像是一头被困在地狱里面的小兽。 挣扎,悲戾,但是拼命地想要活下去。 当时她也吓坏了。 赶忙把言念抱出去放到浴缸里面泡了一会儿。 那个时候她生怕言誉铭回来知道这件事责怪她,所以就瞒着一直没说,好在两岁的孩子看上去没什么事,而且两岁的孩子不记事,话也说不利索,更别提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