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想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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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也就算了,救回来之后还嫌弃他的夫人是妖,许久不肯接受,简直是忘恩负义。” 赵劭不屑道。 “还好吧,毕竟是个人,忽然发现自己的枕边人是妖,换谁一时之间都会接受不了,更何况是个书生?他最后不还是接受了吗,两个人很是恩爱啊。” 陆明溪一边翻看着书页一边道,倒是看的津津有味的。 赵劭轻哼一声, “分明是他心智不坚定,换了我,别说是妖,是魔是鬼都不怕。” 说着,还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陆明溪哭笑不得, “你这是什么破比喻。” 她是妖魔吗,还是…… 陆明溪微微顿了顿,还是鬼呢 事实上,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次的重生,究竟是什么样的机遇呢,还是别的什么…… 不知道为何,脑子里忽然回荡起那一日在大漠之上,那个老妪占星上所说的,沙哑的声音似是索命的恶鬼,祸星降世,不得好死。 触在书页上的手指微微一顿,赵劭帮她揭了过去,将温热的大手覆在她冰凉的指尖上, “在想什么呢?” 陆明溪走了神,赵劭也在想事情,手臂搂着她的细腰,左手覆在她的小腹之上,微微摩挲。 昨日里听说丰楚轩的小妾怀孕了,他们也挺频繁的…… 她什么时候能够怀上他的孩子呢? 赵劭心中暗暗想道。 他也有些想要当爹了,她的孩子的爹爹。 书页翻过去,陆明溪也回过神来, “没什么,看书。” 只是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只那么一瞬,陆明溪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稍稍的一顿,并没有让赵劭看出异样。 于是两人继续看书,明明是烂大街的故事,赵劭也不知怎地,竟是与陆明溪看了一上午。 跟她在一起,总是感觉不到乏味的。 最终看到白娘子生下孩子,法海将她锁在雷峰塔下,许仙在金山寺出家,故事便是到达了结尾。 至于十八年后,许仕林感天动地,将自家娘亲从雷峰塔里救出来,许仙都已经暮年了。 在两人看来,生离十八年,已是莫大的悲哀,就算是能够重聚,还能有多少时光? 五年,亦或是十年,二十年之后,许仙老去,死去,依旧是白娘子独守世间孤独。 “终究是人妖殊途啊……” 陆明溪微微感叹一声。 赵劭却是不以为然, “什么人妖殊途,明明是这个许仙太过无能,连自己的夫人都保护不了,还要女人来救,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悲剧?” 若非许仙被困金山寺,无力自救,耗费了白娘子那么多的法力,临危产子,后来,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事情和惨事? 法海再厉害,也不过是个人,是人便是有弱点,若是他再强一点,制住法海,会不会,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说到底,许仙的弱点太多,他自己的弱小是一个,没有勇气,太过怯懦又是另外一个。 赵劭将错误尽数看在了许仙身上,陆明溪也觉得许仙没用,只是……不觉间,她也看到了另外一面。 白娘子修行千年的大妖,就算是不成仙,也还有千年万年,而许仙不过是个凡人,区区几十年的寿数,轮回转世,其实又是另外一个人,两人终究是殊途。 看来看去,整本书里,看的最清的还是法海。 不愧是出家人…… 看着看着,陆明溪竟是又睡了过去,赵劭托着她的头轻轻一笑,将她放在了枕头上,给她盖上了被子。 手指描摹着她的眉眼,在额间落下一吻。 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可看着看着,她的异样,他又岂能不知? 阿溪,生死一事,的确是我控制不了的,可只要我在,一定要让你安康无虞。 屋外的雪下的很大,屋内的地龙烧的很旺,并不让人觉得冷。 临近中午,孙淮按着自己的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昨晚宿醉,喝得迷迷糊糊的,这一醒来,头疼的像是要炸裂一般。 “哎呦,师父你醒啦!” 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连忙跑了过来,给孙淮递了碗醒神茶。 年轻人生的眉清目秀的,眉宇之间还带着几分青稚之气。 这是孙淮这次出朝堂带的一个学生,只是这个学生,比不得上一个聪明。 话说这程云锦,虽然是嘴笨了些,也爱钻牛角尖了些,但在一些政事上,却是一点就透,是个极好的学生。 而相比之下,这一个就是笨了些,倒不是所不机灵,而是,瞎机灵。 不过,不得不说,在这生活小事上,这个倒是比之前那个擅长的多。 孙淮将那碗醒神茶一口喝下,又是按了按后脑,顿觉清醒不少,这便是要下床。 小徒弟很是赶眼色的将他的鞋给他拿了过来,伺候他洗漱穿戴好, “老师,昨日不是宣武候要为您办接风宴吗,您怎么喝得那么多?” 按理说,老师虽然是被排挤出来的,但总归也是身负皇命,算得上钦差,也有着半个监军的名头,是来查办西境军里的脏事儿的。 那宣武候见到老师,该是恭恭敬敬的才对,再不济也该是礼数齐。 昨日里裕王和那丰世子无礼也就罢了,毕竟一个是皇子亲王,一个算他年轻不与他计较,可这宣武候却是官场上的老油条了,不该这么不识礼数才对。 想起昨晚上西境军中的将领一个个舌灿莲花,一杯接一杯的敬酒,孙淮就感觉额角突突的跳, “宣武候一脉世代守卫西南边境,治军严明,手腕铁血,不是右军里那群酒囊饭袋能比的。” 罗堃这些年算是养废了,手底下的脏事儿一大堆,个个都是掉脑袋的罪名,梁思成被压的太狠,就算是没沾多少脏,可魄力总归是跟不上的,所以在右军那边,可以任他拿捏。 可左军这边不一样,宣武候本就是沙场老将,治军严明,但水至清无鱼,西南边境,而这地儿又是地壤燕山以西,裕阳以南,连接西州和南疆,难免不会有人铤而走险。 纵使宣武候再怎么干净,可他手底下的人,却是不见得一个个的尽是干净的。 不过依着他昨日的态度,这是想要护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