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徐教授和她的顶流前夫在线阅读 - 第43节

第43节

    【也祝爸爸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青春永驻,身体健康。】

    【我会向哥哥学习,做个孝顺父母的好孩子!】

    【呜呜呜,哥哥一家真幸福,就差一个儿媳妇了,爸爸您看看我,我叫王媛媛……】

    徐青柚笑出声,摸摸司潮的头发,“你的粉丝说你孝顺。”

    司潮:“她们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两个人补觉还没补够,聊了两句就都困了。

    投影又在放卫乘风的电影,他的电影节奏都特别慢,台词也特别少,一个镜头能拉十几分钟,简直就是催眠神器。

    电影刚进行到一半,两个人都睡着了。虽然换了床,但徐青柚睡得特别踏实,直到后半夜被一个人隔着被子抱住。

    他的呼吸扫在她的后颈,痒痒的,徐青柚迷迷糊糊地伸手挠挠,眼皮都没睁开,就继续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二人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徐青柚一秒清醒,推旁边的人,“去开门。”

    司潮还在迷糊,他哼唧道;“你去。”

    徐青柚把人拽起来,“我不能去,这是你家。”

    司潮揉着眼睛,“哎呀,反正早晚也是你家,怕什么。”他一面说,一面下床,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卫乘风、沈恬、叶闲三个人站在门口,异口同声,“早啊!”

    司潮瞬间清醒,“今天不是回娘家的日子么,你们一大早跑我这儿干嘛?”

    卫乘风:“老爷子不让我回去,让我在国内认真工作。”

    沈恬:“我爸妈去澳洲度假,我后天就要进组。”

    叶闲:“孤身一人,无家可归……”

    “行行行,进来吧。”司潮一边让三人进屋,一边道;“等会儿啊,我去把我媳妇儿叫出来。”

    三人闻言眼睛立刻亮了,叶闲邪笑道;“没打扰你们吧。”

    司潮:“别瞎说,我们很纯洁的睡觉觉。”

    卫乘风;“哦。”

    叶闲;“咦……”

    沈恬;“噗……”

    徐青柚已经听到三个人的声音了,动作飞快的穿衣服,自己是什么运气,第一次留宿就被撞到,明明什么都没做,人家也不会相信了。可她很快又转过弯儿来,自己和司潮是正当的男女朋友,就算真那啥,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没必要尴尬。

    司潮推门进来,“来来来,收拾收拾出来见网友了。”他担心徐青柚不自在,过去抱了抱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他们都很好相处,没事的。”

    徐青柚心里仅剩的那点不安也被安抚下去了,两个人一起去洗手间洗漱。

    司潮和外面三人打了声招呼,也跟进来,和她站在一起刷牙,他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忍不住笑起来,差点被牙膏沫呛到。

    徐青柚不厚道地弯了弯眼睛,镜子里的男人穿着蓝色的家居服,气质干净,头顶一缕呆毛翘着,笑得傻兮兮的。

    真好看,她默默地想,比第一次在非洲见他时还好看。

    此时,客厅里的三人正一面搜刮零食,一面交头接耳。

    “潮哥可以啊,大年初一的晚上……”沈恬一双眼溜溜的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叶闲:“哪里只是大年初一晚上,说不定从回平城就开始。”

    卫乘风撕开一包牛rou干,凉凉道:“你想多了,快三十的人,精力有限。”

    徐青柚和司潮一起出来的时候,三个人的眼神都特别猥琐。

    徐青柚;“你们好。”

    “柚子jiejie好,我叫沈恬。”

    “徐老师好,我是叶闲。”

    “卫乘风。”

    加入幼儿园群以后,徐青柚去查了沈恬和叶闲的百科,沈恬十岁开始拍戏,演过各种meimei,人称国民meimei,和司潮合作过两部作品,演得都是兄妹。

    叶闲是火了快十年的创作型女歌手,这几年经常给司潮的电视剧电影写歌。

    卫乘风就不用说了,徐青柚昨晚还是看他的电影睡着的。

    徐青柚坐在沙发上和三人聊天,司潮从冰箱里拿出牛奶面包,在微波炉里热了热。

    卫乘风;“你俩这几天辛苦,一定饿了吧,先吃点垫一垫,中午我们找个地儿吃烧烤。”

    徐青柚刚喝了口牛奶,闻言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司潮瞪了卫乘风一眼,赶紧拍拍徐青柚的后背。

    叶闲忍笑:“就去我家吧,我让阿姨备好材料。”她一个人住一栋别墅,冷冷清清的,也就这几个人聚齐的时候能过去热闹热闹。

    司潮用眼神询问徐青柚的意思,徐青柚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司潮这个急朋友都很可爱,和他们在一起,她感觉很轻松,压根不会觉得难以融入。

    叶闲喜欢到处旅行,之前司潮去非洲也是她出的主意,她跟徐青柚聊了许多关于非洲的有趣风俗,徐青柚都能讲出背后的意义以及与其相关的历史传说。

    沈恬好奇地在旁边听,准备回家就怂恿他弟学人类学。

    卫乘风家里有人在耶鲁当教授,徐青柚还认识,虽然是做社会学的,但也有过学术交流。

    下午在叶闲家她玩得很开心,司潮和叶闲唱k,让徐青柚也唱,徐青柚拿着麦克风,“我会唱的歌很少,而且我唱歌很难听的。”

    司潮惊讶,“不会吧?”

    徐青柚;“真的,我身上没有一点叫做艺术细胞的东西。”

    叶闲鼓励道:“没事,我们在家唱的,就是唱个开心,给你和潮哥点一首《小酒窝》”

    徐青柚心说这首歌她好歹听过,于是就拿着麦克风等着唱。

    几人都以为徐青柚说自己唱歌难听是谦虚,直到她开口,众人才明白,她说的是真话。

    徐青柚不但自己唱歌跑掉,把司潮也带跑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唱歌跑掉跑得这么惨绝人寰。

    到了最后,司潮实在唱不下去了,笑倒在沙发上。

    徐青柚摊手,“我就说我唱歌难听吧。”

    卫乘风、叶闲、沈恬低头专心烧烤,司潮从沙发上起来,按着徐青柚亲了一口,“没事,以后咱们家教孩子唱歌这件事交给我,你管学习,我们分工明确。”

    当着别人的面,徐青柚脸颊微红,睨他一眼,示意他别乱讲。

    在叶闲家玩到晚上九点多,徐青柚才回家,第二天和黎薇约着一起吃午饭。

    黎薇一见她,就笑眯眯调侃,“啧啧啧,是不是这几天都和司潮在一起鬼混呢?”

    徐青柚承认,“昨天还见了他的几个朋友。”她说:“今年是我这几年度过的最热闹的一年。”

    黎薇能明显感觉到,徐青柚和司潮在一起以后变得开朗了一些,她开始慢慢学着接受不熟悉的人和事。

    她把自己观察到的变化说给徐青柚 ,徐青柚还不承认,“我这是将人类学的学科宗旨融入生活。”

    黎薇翻菜单,冷漠道:“行了行了,明明就是爱屋及乌,还要让人类学背锅。这家的毛血旺和辣子鸡都是特色,我们点哪个?”

    二人边吃边聊,年初三好多店铺都没开门,街上没什么好逛的,黎薇知道司潮很快就要回剧组,也不耽误徐青柚跟他的宝贵时间。

    分别前还不忘嘱咐,“别把我哥累着了,要懂得节制。”

    第51章 第 51 章

    当天晚上, 徐青柚连司潮的人都没见着, 他中午跟几个同学去宋怀恩家看老师, 看完又被拉着赶下一个场子。只能放了徐青柚的鸽子。

    谁过年还没几个应酬, 更别说司潮这身份了。她嘱咐了两句, 就回家了,家里也有客人, 几个谢华英的圈内好友来看她, 有一个香蕉台的导演, 说起自己准备做的一档节目, 想请谢华英当评委。

    谢华英其实早就在家呆不住了,只是因为还没恢复不能继续工作,但听说那档节目四月份才开始录制, 又在平城,她就有点动心,随口问了句,“竞演嘉宾都有谁啊?总不能都是新人吧。”

    那导演说:“具体还没定,目前定下来的两个都是有作品有演技的。”

    谢华英听他这么说,对这档节目就更感兴趣了。

    徐青柚跟客人们打过招呼就回屋了, 等客人们走了, 她才下来收拾客厅。

    初四,司潮依旧有应酬,徐青柚去陈老家看老师,吃过晚饭才回家。明天司潮就要走了,接下来她也没什么杂事, 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把那篇粉丝文化的论文写了。除了这篇论文之外,她手里还有一个课题,上半年的任务并不轻松。她于是给自己列了一个工作安排,看文献看到很晚,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司潮发来消息。

    “柚子,这两天好累,想要抱抱,可是你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去机场了呜呜呜……只能等下次回来补给我好不好?”。

    徐青柚想了想,直接打电话过去,“你现在在哪儿?”

    “你怎么还不睡?”

    “问你现在在哪儿?”

    “我刚把人都送回家,现在准备叫代驾。”

    “你喝酒了?”徐青柚皱眉,她知道司潮会喝酒,但都是为了应酬。

    “嗯,喝了一点,没醉,但不能开车。”

    “地址发过来,我去接你。”

    司潮那边顿了一下,答应道:“好。”

    挂了电话,徐青柚给谢华英留了张纸条就轻手轻脚出门了,还好司潮他们聚会的地方离她家不远,十几分钟就到了。

    司潮戴着帽子,可怜巴巴地蹲在路边。徐青柚下车,走过去伸手拉他,“走了。”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司潮的反应有点慢,看了徐青柚一眼才缓缓站起来,伸手要抱抱。

    此时已经是深夜,街上人不多,徐青柚于是轻轻抱了抱他,“上车。”

    司潮坐上副驾驶,忍不住感叹,“有女朋友真幸福,虽然你这么晚不乖乖睡觉我有点生气。”

    徐青柚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抚司潮的眼帘,“眯一会儿,别说话。”

    司潮眼睛不自觉眨了眨,长长的眼睫刷过徐青柚的手心,他轻轻“嗯”了一声,就闭上眼睛。

    但他其实没睡着,过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叹气。

    他不是什么家里有矿的大少爷,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硬实力之外,必要的应酬肯定是不能少的。他这人又随时掌握分寸,喝酒从不喝醉,但有时得学着装醉,最后是送大家回家还是别人送他回家,全都要见机行事,更不用说还得各种捧场,遇到识趣的人倒还好办,遇到某些一时半会儿得罪不起却又十分讨厌的人,就有点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