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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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迎闻此自然不好说什么,加上自家郡主的确与邵侍郎关系亲近,想来也没什么危险,倒也放下心来,任由邵稀推着自己坐在了另一边其余姑娘们的贴身婢女桌上。 —— 阅郎轩 邵恪之打开书册翻来覆去,却根本是看不进的。 一双眼睛总时不时看向不远处坐榻上躺着的姑娘,心中甚是无奈。这丫头也是心大,喝成这样居然跑来这里,今日是他这里也便罢了,若是遇上歹徒岂不危险? 他正兀自想着,那妙人儿却突然蹬掉了他帮她盖着的锦被,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见她醒了,邵恪之走近她,在坐榻的边缘坐下:“郡主还难受吗?” 漪宁呆呆看了看四周,又望了眼邵恪之:“邵哥哥?我怎么在这儿啊?” “……郡主自己过来的,不记得了?” 漪宁想了想,轻轻点头,眼皮却沉重的没怎么抬起来:“想起来了,我来吃琼花软糖糕。” 邵恪之道:“郡主喝醉了,现在不能吃点心,我方才让人帮你煮了醒酒的羹汤,待会儿给郡主喝下,想必便不会那么难受了。” 听到不让自己吃点心,漪宁明显有些不大乐意,楚楚可怜的模样。 邵恪之叹了口气,不经意看到她裙裾下露出来的脚趾,白白嫩嫩,好似上好的白瓷。 起先这双脚一直被裙裾盖着,邵恪之竟是没有注意,如今不免问了句:“郡主的鞋呢?” 漪宁听了扯着自己的裙裾看了看,却见并拢放在坐榻上的一双脚,左脚上套着鹅黄色镶珍珠的绣花锦鞋,而右脚上的鞋子却不翼而飞了。不仅如此,连丝绸的袜子都不见了…… 她右脚丫子动了动,尚有些懵,醉意未消地看着邵恪之,一脸无辜:“邵哥哥,我的鞋怎么没了?” 第74章 酒醉 。。。 邵恪之握住她的脚踝看了看脚心, 却见上面沾染着黄土,还隐隐泛着红,明显是被地面的坚硬给硌得了。 他无奈看着她, 语气倒是十分温和:“赤着脚跑过来, 脚疼不疼?” 漪宁依旧昏昏欲睡的模样, 不过经邵恪之这样一问,她似乎也隐隐感觉到了脚底有些微疼痛,委屈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星光:“疼。” 说着,她脚丫子又动了几下, 看着脚底的黄土十分嫌弃:“邵哥哥, 好脏啊, 怎么办?” 姑娘家自然是爱干净的, 此刻瞧见自己脚底上染了土,她也是一脸嫌弃的样子。 邵恪之瞧她这样只觉得可爱,无奈叹了口气拿帕子帮她擦拭。 漪宁还没被人抓着脚擦过呢,只觉得有些不适, 又不自觉晃动了几下自己的脚丫子。 被她一晃, 邵恪之不由注意起自己手中握着的纤纤玉足来。 大夏朝并无女子裹脚的风俗,漪宁的脚是那种天生的小巧纤细, 又肌肤白嫩, 看上去晶莹通透的,好似一块上好的美玉。 除了脚趾和后跟上的灰尘之外,脚背上肌肤光滑细腻, 指甲修得干净整齐,上面还镶了细碎的红宝石,泛着光泽,形状秀美。 姑娘家的足握在手里的触感是柔弱无骨的,教人不敢使力,生怕会弄疼了她。 邵恪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般握着一个姑娘家的玉足,呆愣之余心跳不觉快了几分。 姑娘家的双足是不能给男子看的,更不可能给人触摸。如今攥着这双纤小的脚丫,他突然越发打定了注意。 这个姑娘,他势必是要娶回来的! “邵哥哥,我好像想起来鞋子去哪儿了。”她突然又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嗯?”邵恪之抬头看她,眼底的宠溺更甚,“去哪儿了?” 漪宁皱着眉头仔细思索着:“我记得我来的时候要越过一座小桥,从桥上走时瞧见湖里的鱼跳来跳去的,我害怕它们吃我,所以就脱鞋砸了它们一下。后来它们还不走,我就把袜子也给脱了。” 邵恪之:“……” 他竟是不知,这丫头喝醉了酒居然是这般模样。 漪宁倒是并无所觉,只依旧纠结着自己的脚,因为醉酒而显得粉嫩的双颊嘟起着,十分苦恼的样子:“鞋子扔河里了,脚又那么脏,这可怎么办啊。” 说完一低头又看到自己身上也沾着土,是方才在院子里跑得太急留下的。再加上在外面太阳下走了不远的路,身上还出了些汗,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难受的。 邵恪之想了想,进去内室拿了睡鞋准备给她换上,谁知他还没出去,她却自己进来了。 漪宁来过阅郎轩几次,但每次都是待在外室,从未入他就寝的内室。此刻进来了,倒又把鞋子的事抛诸脑后,十分好奇地观察着四周:“邵哥哥,你就寝的地方真干净,还很雅致呢。” 她这话绝对是真心的,虽然醉的晕乎乎的,但欣赏美的心她还是有的。 邵恪之弯腰把睡鞋放在她脚边:“把这个穿上吧,虽然大了些,但总比赤着脚好。” “哦。”漪宁应着,把另一只脚上的锦鞋也脱掉,穿上了他的睡鞋。 邵恪之的脚比漪宁大了不是一点,漪宁一双小巧的玉足套进去,后面多出来很大的空隙,可到底不用赤着脚走路了,她也就不嫌弃。 只身上还有些不打舒服,还有些闷闷的,下意识扯了扯领口,瞧见卧房另一边有扇门,她眼前一亮:“邵哥哥,那里是净室吗?那我进去洗个澡好了。” “……”邵恪之见她真的往里面进,忙上前拉住她,“郡主!” 突然被叫住,漪宁无辜地抬头望他:“邵哥哥,怎么了?” 望着她娇俏妩媚的那张脸,邵恪之吼结动了动,在想到这丫头居然说要在自己这里沐浴,他心上顿时如万千涟漪漾起。 一时气血上涌,他握着她的手腕将人逼至墙角,双手扣住了她的腰肢,眼睛泛着红晕,那神情似乎下一刻便能将她吞入腹中。 漪宁莫名奇妙被他抵在墙壁上,后背与墙紧密贴合,眼前是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还有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庞。 她痴痴地望着,呆愣愣的,也不说话,整个人还懵懵的,明显还没回过神儿来。 因为方才扯领口的动作,她此刻皓白的颈子大片裸露在外,为了抬头看他,尖尖的下巴微微上扬几分,越发显得那颈子肤如凝脂,纤弱楚楚。 顺着颈子往上,那半开半阖的樱唇吐纳着酒香。闻着那幽香,邵恪之觉得自己似乎也要同她一起醉了。 最后的理智被消磨,他直接反手扣住她的后脑,顺势附在了那娇软的唇上,撬开贝齿横扫掠夺着。丁香小舌丝滑柔软,吮着时有酸酸甜甜的蜜汁,竟是比秋日里的果实还要诱人几分。 好一会儿,他勉强压下将人生吞活剥的冲动,到底没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喘着气望着她,目光有些浑浊:“萧漪宁,你知道今日自己在做什么吗?” 漪宁却似乎还在回忆着方才那微妙的感觉,下意识舔了舔红唇,抬头看着他:“邵哥哥,你刚给我吃的什么?好好吃。” “……”邵恪之面上一阵红润,如今他是真拿这个姑娘没办法了。 他张了张口还没说什么,却见她竟学着自己的样子,抬手扣着自己的后脑,踮起脚尖来吻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着:“还有吗,我还要吃。” 这姑娘的反应让邵恪之大脑一阵空白,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感觉有伶俐的牙齿在自己唇间啃咬,他方才唤回些理智,原本被压下的火再次被她勾了起来。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终究是忍不了心上之人这般主动的。 他热烈回应着她的吻,突然一个冲动,将人打横抱起去了榻上,欺身压了上来,手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摸索。 院里传来赵源的声音:“郡主喝了酒,不知怎的便跑到这儿来了,我家公子安置她在里面睡下了。” 岑锦瑶在他前面走着,闻此淡淡道:“嗯,如今时候不早,我来接她一起回宫,若是再晚些唯恐陛下着急。” 这位二公主气度尊贵,赵源不敢怠慢,自是恭恭敬敬的:“公主,郡主就在里面,可要小的先去禀报公子一声?” 二公主抬手:“不必了,咱们直接进去便是。”她说着,示意佟迎去开门。 佟迎刚抬起手,房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邵恪之,一袭绛紫色袍子,身材颀长,器宇轩昂的。看到二公主,他彬彬有礼地作揖:“二公主。” 岑锦瑶点了点头,下意识看了看里面,复又看向邵恪之:“有劳邵侍郎照顾小妹,我来带她回去。” 邵恪之侧了侧身子,为二公主让路:“郡主酒醉未醒,此刻在坐榻上休息,二公主请。” 岑锦瑶走进去,却见漪宁果真在坐榻上睡得酣甜,身上搭着一条薄毯,倒是被照顾的极好。 岑锦瑶放下心来,出门喊了狄青进去。 自打太后把狄青给了漪宁,狄青便一直近身侍奉在漪宁身侧。今儿个因为是来的长浚伯府,她没让狄青跟着出宫。方才皇后见漪宁还没回去,这才派了狄青过来看看。 此刻漪宁烂醉如泥,也就只有让狄青背着去往门口坐马车了。 待狄青将睡得沉沉的漪宁背起来,岑锦瑶才发现她此刻竟是赤着脚的,不由扭头看向邵恪之。 邵恪之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看到二公主投来的目光,他不急不缓地回道:“郡主是赤足跑来的,并不知鞋子丢在何处了。” 岑锦瑶眉头蹙了蹙,目光落在漪宁身上时带了些许无奈,心道一声:冒冒失失的丫头。 喝醉了酒,哪还知道鞋子会丢在何处,岑锦瑶一时也顾不上这个,只让狄青将人背着离开,自己也与邵恪之道谢辞别。 邵恪之站在台阶上,静望着趴在狄青背上的姑娘渐行渐远,再想到方才里面的情景,面色不觉便泛了丝红润。 回到房里,他去内室将小丫头的锦鞋捡起,想到那只鞋被她扔在了湖里,他犹豫片刻,出了阅郎轩向着湖边而去。 —— 漪宁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她一睁眼发现自己在南苑自己的卧房里躺着,揉了揉沉重的脑仁儿坐起来,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佟迎听到声音端了热水进来,喜道:“郡主醒了?”说完又自责地低下头,“都好几年没见您醉成这样了,昨日回来金嬷嬷把奴婢狠狠教训了一顿,的确是奴婢的不是,该拦着姑娘才是的。” 漪宁揉了揉太阳xue:“也不怪你,昨日的果子酒好喝,我一时贪杯才多喝了些。”她说着,略想了想,“对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她怎么觉得似乎不太记得了?莫不是酒喝得太多,脑子又不够使了? 佟迎狐疑地看着她:“昨日郡主喝醉了酒,自己跑去邵侍郎的阅郎轩,还在那儿睡了一觉。后来二公主去把您给接回来的。郡主忘了?” 经佟迎这么一提醒,漪宁脑海里似乎冒出了些许模模糊糊的片段,都是关于她和邵恪之的。 亦不知那些画面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只隐隐约约有些影子。 她仔细地回想着那些画面的细节,面上渐渐泛起一丝潮红,羞赧的无以自处:“我好像,记得,那么一点点……” 第75章 丢人 。。。 漪宁仔细回想着自己昨日酒醉后发生的事, 只隐隐约约有些片段在脑海中回荡着。 她记得,自己好像独自一人跑着去了邵恪之的阅郎轩,再后来好像鞋子不见了, 脚上因为沾了土被邵恪之拿帕子擦…… 漪宁打了个激灵, 双颊一阵阵发烫, 心也跳的飞快,下意识将被子里的双腿蜷缩起来,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脚踝,低低道了一句:“可恶!” 姑娘家的脚,哪能随随便便被人摸?若是传出去便是清白有损, 是要嫁给他的! 佟迎尚有些不明所以, 困惑不解地看着她:“郡主,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