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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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忙说:“我也想陪郡主,可早上临走前王爷交代了,要我一下课就回家,不许贪玩。” 升平一副能做燕王主的样子,拍胸脯:“七皇叔那里我去说,你放心,他是长辈,不会和我们小孩子计较的。” “可是……” “别可是啦。”升平已经拍板做了主。 阮娇挺无奈的。 就在这时候,太子爷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找了来,打了千儿后跟升平郡主道:“燕王殿下来了,是接阮姑娘走的,太子殿下差奴才来说一声。” 阮娇暗喜。 可升平却并不肯妥协的样子:“我去和七皇叔说。” 和乐殿内,除了太子和燕王在外,东宫的两位皇孙也在。皇长孙陆御十三,是一个温雅若玉的端和少年。 太监报说升平郡主和阮姑娘来了后,陆御闻声抬眸探来,目光就落在了跟在升平郡主身边低眉顺眼呆着的阮娇身上。 清润目光一探,礼貌随和,透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老成稳重。 升平朝两位长辈匆匆行了礼,而后看向燕王问道:“七皇叔,我想做她jiejie你答不答应?” 还记着这事儿,阮娇心想,她记性可真好。 还没待燕王回答,太子率先拍了下案几,斥责:“不懂规矩!”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喵~ 第15章 升平好像不怎么怕她父王似的,被凶了也还掐着嗓子嗲道:“父王,我可以做她jiejie,我能保护她!” 太子平时再宠女儿,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纵着女儿胡来。 “阮姑娘和你兄长同岁,她若喊你jiejie,那你兄长喊你什么?”太子而立之年,身形颀长温润如玉,是个端和的储君。但虽温和恭谨,可身上那种身为接任帝王的威严却是有的。 阮娇小心翼翼拿眼睛打量太子,不由拿他和燕王比较,阮娇觉得他身上的威严和燕王身上的不一样。 升平有几分小天真,平日里被太子太子妃宠着,娇惯坏了。太子平日里疼她,只要不是大错,太子都不计较。所以,升平平时讲歪理还挺顺利。 可今儿太子压根没想纵着她,见形势不对,她又有说歪理的苗头,立马就在源头上掐断,不给任何机会。 升平却觉得她爹不讲理,一跺脚:“兄长是兄长,这不一样。”又说,“可她比我矮,我要是喊她jiejie,出去人家要笑话我。” 升平口中的“人家”,无非就是宫里这些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 “胡闹!”太子又用劲拍了下案几,俊雅的眉眼皆是冷意。 哪有这样说话的?所有太子很怒。 陆御也说:“升平,你的确过分了。” “是啊大姐,你真过分了。”小皇孙陆律也站到了他父兄阵营去,一起批评升平。 升平本来是被太子吓着了,已经七魂丢了六魄呆呆立在一旁不说话。又见一兄一弟落井下石,不帮她就算了,竟然还一起对付她,气得直哭。 燕王于太子来说,一来是客,二来是臣。既然太子已经教训了升平,他自然要当一下和事佬来缓和气氛。 人家父女兄弟不过是在演戏给他看,他不可能真当真觉得太子会为此不再疼爱他这掌上明珠。所以,看了半天戏的燕王,忽然笑起来。 平时冷肃严峻的男子真不能笑,一笑起来,连日月都要失了光辉。阮娇鲜少能看到燕王笑,但他每次笑的时候,阮娇都会觉得是一种视觉享受。不由心中又暗暗想,若他这张脸不好看,王府后院里那些女人能个个爱得他死去活来吗? “升平所言的确有理,皇兄何必斥责于她。”燕王倒论起太子的不是来。 见有人给自己撑腰,升平立即腰板又硬了。 本来还在生父亲兄长的气,现在气也没了。 “瞧,七皇叔自己都这样说。”升平觉得既然七皇叔都这样说了,那她做阮氏jiejie这事肯定就妥了,所以立即喜笑颜开望向燕王,“七皇叔,那就是你同意了?” 燕王和一个小女孩博弈,显然不必费什么劲,他老道的很,道:“本王也做不了主,这事还得问阮姑娘。” 升平道:“可阮姑娘说一切听皇叔你的。” 燕王朝阮娇望了一眼,倒也没再踢皮球,只说:“这样吧,我和你父王下一盘棋,若是我输了,就叫她喊你jiejie。但若是你父王输了,那你只能心甘情愿做meimei。” 阮娇虽然不知道太子和燕王谁的棋术好,但她前世跟在燕王身边几年,多少了解这个男人。他显然是不会答应升平的,但又说下棋,阮娇猜着,估计是他棋高一筹。 阮娇没猜透男人的算计,升平更没。 升平高兴的拍手:“父王棋艺精湛,七皇叔,你输定了。” 燕王:“本王这几年棋艺也精湛不少,未必输。” 升平哼他,不信。 升平觉得自己铁定能做jiejie,觉得今儿赚到了,所以高高兴兴吩咐侍奉左右的内侍去拿棋。陆御见状,轻轻摇了摇头。 燕王是笃定太子不会赢他,所以才故意这样说。这样一来,既能完全堵住升平的嘴,也可以顺势赢太子一回。燕王是行武之人,倒不在意棋好不好,他只是觉得东宫的这个小郡主有些嚣张,怕她日后会欺负人,暗中点一点她罢了。 反正这是在东宫,都不是外人,太子输棋,也不丢人。他们燕王府的两个人自然不会多嘴,东宫的人,就更不会了。 太子自看出了燕王的意思,他肯定会遂了燕王的意。 太子燕王二人端坐下棋,几个小的就围在桌边看。阮娇站在燕王这一边,升平站在太子那一边,陆御站中间。而最小的陆律,则被奶娘抱了起来,站在最外面。 见棋盘上几乎要摆满棋子,可输赢还未定,升平急死了。 “父王,你到底行不行啊。”一副不行就她上的架势。 太子没理她,继续淡定落下一子。可谁知这子落下后,就被燕王吃了两颗。 升平急道:“父王你要输了。”又诬赖燕王,“七皇叔你是不是作弊了。”然后往燕王那里挤,阮娇被她挤到了一边,险些脚跟没站稳栽燕王身上,她吓死了,忙朝边上又退了些,免得遭升平郡主的殃。 陆御倒是个细心温柔的,见状,便也往旁边去,离近了后他小声和阮娇说话:“我meimei从小被宠坏了,阮姑娘见笑了。” 阮娇哪敢见笑,忙说:“太孙您折煞民女了,民女哪里敢。” 陆御系嫡皇长孙,备受皇上重视,五岁的时候,皇上便破例封他为太孙,也算是对东宫的一种肯定。 陆御却道:“既然你与升平姐妹相称,在我面前也不必客气。你我同岁,我生日在你之前,所以日后再见,你可以和升平一样,喊我一声兄长。” 和升平可以随意些,但和太孙,阮娇却是不敢的。 “民女不敢。”阮娇拒绝,“太孙身份实在尊贵,民女只是一介布衣,万不敢存这份心思。” 见阮娇似是被吓着了,陆御懂进退,知道人家可能是真的不愿和他兄妹相称,也就识趣的不再提。陆御转了话题,又说了升平几句,然后还问阮娇今天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 陆御身为皇长孙,身份尊贵,但倒没什么架子。所以他问什么,阮娇就答什么,一时二人相谈甚欢。 忽然,燕王朝这边看来一眼。 燕王也没说什么,就是看了一眼。 很快,一局结束,毫不意外是燕王赢了。 升平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这局不算,再来一局!” 可太子却对燕王说:“愿赌服输,是孤输了。” 燕王懂尺寸,凭心机赢了太子一局本就不光彩,他更不可能拿这份不光彩当光荣。所以,太子承认输了后,燕王双手抱拳弯腰行礼道:“臣弟多谢太子相让。” 升平不服气,但被陆御拉住了。 时间也不早了,燕王和太子告辞:“时间不早,臣弟先行告退。” “孤送你一程。” 太子亲自送了燕王一程,又吩咐了宫内内侍,让备肩舆送燕王到宫城门口。 肩舆只有一个,阮娇只能和燕王挤一起。肩舆和马车不一样,马车至少宽敞,她可以坐得离他远些,不必挨着。可肩舆不大,他又高壮挺拓占位置,阮娇已经尽量往一边缩了,可却还是随着肩舆的来回律动和他有肢体上的触碰。 阮娇紧张得身子都僵了,一动不敢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燕王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侧头垂目瞥了眼人,没说她。 忽想起方才在东宫的时候她和太孙陆御有说有笑的画面来,燕王侧目看向人,挑唇笑,可那双沉沉的双目却若寒潭,毫无笑意。 “今天怎么样?”他随意问。 “挺好的。”阮娇规矩答。 阮娇觉得他挨得自己这么近,像座山一样。不过怕归怕,好处也不是没有,至少,他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雪,她倒感觉不到冷。 “升平郡主对你怎么样?”他又问。 “郡主对我挺好的。”阮娇依旧回得简短,但重点却很明确。 燕王说:“她都逼你认她做jiejie了,对你还好?” 阮娇:“升平郡主年纪小,只是有些爱玩罢了。她想做jiejie,也不是为了羞辱我,就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燕王轻笑,“那你怎么不愿意跟她玩?” 阮娇却听不明白他话中意思了,她仰头,看着身边的人。 燕王垂目看着她,进一步解释了意思:“你若想和她玩,为何又把本王搬出来?” 阮娇明白了,他这是在找她算账呢。 阮娇收回目光,继续垂着脑袋,声音低低的:“不搬出王爷来,我又说不过她。” “你倒是还有理了。”燕王本也没打算算这些账,话说到这里,也就没再继续下去,他另外拎了个话题来,“那太孙呢?” “太孙怎么了?”阮娇又不明白了,又抬头看去,一脸的纯真懵懂。 燕王看着这样的一张脸,堵在喉间的话说不下去了。他觉得他不能拿她当前世的那个阮氏看,毕竟她不是。拿前世那个的罪名扣在她头上,他始终于心不忍的。 若她愿对自己坦诚相对,这一世,他必护她一世无恙。 “算了。”燕王不想提。 “哦。”阮娇敷衍应一声。 然后,一路上两人都是各怀心事。进了马车,燕王问了几句有关学习的事,阮娇把老师课堂上留作业的事说了。 “两张大字,就现在写吧。”燕王对她说。 两张大字和一篇课文,不过那篇课文阮娇前世学过,她会背。所以,只要在车上写完两张大字,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麦冬忙把书箱里的笔墨课本拿出来,阮娇就扶案埋首写起来。麦冬见王爷从首位挪着身子坐到了姑娘身边来监看,麦冬便寻了个借口下了马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