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白思禅出了一身的汗,脸颊红若桃花,眼睛里似是笼了一层迷雾,望着何生楝:“……骗子。” 软绵绵,可怜巴巴的控诉。 餍足后的何生楝抱着她,去了浴室,轻手轻脚地放入浴缸之中,为她清洗。 水是温热的。 哪怕经历过一场激烈的□□,白思禅的手依旧是凉的,何生楝摸了摸,心想今后可得给她好好地补一补。 这身子骨也忒弱了点。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 原本只是想尝一尝,但遏制不住的,他加深了这个吻;白思禅几乎透不过气来,手指搭在他肩膀,软绵绵地推拒:“……我不想吃猪头rou了。” 猪头rou:“……” 何生楝再三告诉自己,不要太过分。 思禅还小,要适可而止。 他自己换好床单,收拾妥当之后,才将白思禅抱回床上。 不忘给她涂上润肤霜。 因为买通了梅霖,何生楝了解到她惯用的一些品牌,都买了回来。她惯常涂的身体乳是甜甜的奶香味儿,日子久了,身体上自然而然的也带了股香气。 这大概就是腌入味了吧。 刚把小姑娘的手放进被窝里,旁侧的小桌上,手机铃声响起来。 是白思禅的手机。 床上的白思禅动了动手指,皱皱眉。 怕吵醒了她,何生楝拿起手机,走到另一侧接听。 “思禅,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上厕所上了这么——” 应该是组里的同事。 何生楝说:“你好。” 手机彼端的人愣了一下:“白思禅呢?” “她喝醉了,在休息。” “那你是?” “我是她老公。” 手里另一段的周泓愣住了。 她心里面惊涛骇浪——没听说过白思禅结婚了啊?还有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像何先生啊! 一定是自己喝醉了吧。 她说:“……那再见。” “再见。” 旁边的吕绮轻蔑地说:“现在的女大学生啊,啧啧啧……” 还没毕业呢,就结上婚了。 白思禅变成已婚身份,对吕绮的威胁力自然少了很多。 至少邻组的单身男同事不会再把主意打到白思禅头上。 周泓面色凝重。 她没有告诉吕绮自己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测。 白思禅为什么喝醉?还不是因为吕绮偷偷往里面放了酒;若是白思禅不追究还好,可若是追究……那可就难办了。 周泓不敢妄加揣测,但也知道,以后要对白思禅客气一些了。 万一她背后真的是何先生呢? 何生楝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复回了床上。 白思禅感受到热源,主动地靠了过去,抱住他,如同抱住一个玩具熊。 嗯…… 就是今天玩具熊有点硬啊。 何生楝怀里抱着一团软绵绵绵的小姑娘,爱不释手地捏捏,抱抱。 白思禅困极了,睡的也沉;何生楝揽着她,睡的也十分安稳。 次日清晨,白思禅刚刚清醒,就感受到了身下的不舒服。 疼倒不至于,只是有种被撑开后的奇怪感觉。 她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赤、裸的胸膛。 流畅的肌rou线条,匀称的美。 “醒了?” 他问,声音慵懒。 “啊。” 白思禅愣了片刻,才反映过来:“昨天晚上——” 何生楝把玩着她的手指,贴到唇边亲了一下,唇角上扬,是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容:“这次你可真的要对我负责了。” 他展露给白思禅自己身上的伤口,一脸的无奈:“你昨晚兽性大发,不仅咬我,挠我,还非得要——” 白思禅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涨红一张脸:“你不要说了。” 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何生楝安静地看着她。 白思禅移开手,扯住被子,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还是有些不舒服,她挪了挪腿。 嗯,还是有一点点痛的。 像是被划破了一道伤口,还未来得及愈合,内里的软rou又被重重地摩擦。 何生楝说:“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负责,”白思禅点头,“你别难过,我不是那种拔那什么就无情的人。” 她缩在被窝里,小小的一团,却告诉他自己会负责。 何生楝说:“我这人很死心眼。” “看出来了一丢丢。” “我认定的人,就不会变。” 白思禅侧躺着,被子往上拉,遮住她的半张脸,只露出了一双乌黑的眼睛在外面。 她轻声说:“我也会从一而终。” 绝对不会像父母亲那样。 猛然记起一事,白思禅伸手去够自己的手机,可惜距离太远,手短,她努力往前伸,依然触碰不到。 何生楝拿了过来,递给她:“怎么了?有什么要紧事吗?” 白思禅看到屏幕上的时间,惊了:“——今天上班要迟到了。” 已经九点了。 何生楝下床,站起来,去拿自己的戏衣服,安慰她:“我已经帮你请了假,别担心。” 白思禅震惊地抬起脸:“你帮我请假?” 天,那样岂不是要暴露了啊。 何生楝站在衣柜前,在两条裙子之间犹豫不决。 听到了白思禅的疑问,他继续给她打定心针:“我拿你手机发的短信,只说你发烧了。你喜欢粉色还是嫩绿?” “嫩绿。” 何生楝的衬衫扣子只扣到一半,转身将那件嫩绿的裙子递给她:“需要我回避吗?” 白思禅涨红了一张脸:“需要。” 哪怕昨夜两人已经无缝隙接触过了,但白思禅依旧不适应在他身体面前暴露身体。 何生楝去了卫生间洗漱。 白思禅飞快地穿上裙子—— 她也终于看清了自己身上的痕迹。 指痕,还有吻痕,红红紫紫的一片。 她从小皮肤就敏感,在同一个地方硌的久了,就会青青紫紫一片。 只是看上去恐怖了点,其实已经不疼了。 但腰和腿不舒服,撕心裂肺倒不至于,更像是跑完一千米之后的状态。 肌rou酸疼。 白思禅小心翼翼地换上了嫩绿色的连衣裙。 但遮不住脖子里的痕迹。 她脖子上,也被啃了一口。 白思禅有些懊恼。 何生楝走了出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