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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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博啧了一声,将外衣脱了甩在地上“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小爷就帮你分担分担,平常都是咱俩一块挨罚,现在就你一个人受苦小爷还有点于心不忍。小爷替你跑两圈怎么样?” “你……你……有病……啊!”木左珩听夏侯博说这样的话,才忍不住上气不接下气的骂他。 夏侯博真是有病啊!上赶着找罚! “千金难买小爷乐意!”夏侯博说完就跟着木左珩一起跑。 好歹一起训了这么久,两人虽然总是吵架,但多少都有情义在里头的。 “哎!”夏侯博像是想起来什么,补充道“下次小爷挨罚了,你也得记得讲义气的!” 木左珩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嗤笑一声,嘴角却微微扬起了笑意,你放心,你肯定有挨罚的时候,到时候让你求着我陪你! 练武师傅回想方副将下的命令,只说让跑完五圈,可没说不让替跑,应当也是行的吧…… 夏侯博和木左珩这两个小子的身体素质半斤八两,跑跑也有好处。要就是木左珩一个人跑五圈,估计半条命都得没了。 沈家在婚期上一直同夏侯召谈不拢,谁也不肯让谁。 沈家的意思是坚决将木宛童留到二十岁,最早也得十八岁才能出嫁,夏侯召一听就恨不得炸毛。 作者有话要说: 窝窝头,一块钱四个,嘿嘿! 阿鱼去洗澡澡了,一会儿回来捉虫! 第七十章 他今年已经二十三了, 再等五年就二十八了, 奔三的年纪实在不算轻了, 虽然他一直忌讳旁人说他年纪大这件事, 会显得与木宛童差的太多, 但年龄这个事终究还是摆在这儿。 人家二十八孩子都上学了,他二十八才刚娶妻,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 所以在沈家伏小做低几个月, 终于在这件事上不能妥协了。 “童童怀孕了,晚辈觉得此事还是早些好。” 三…… 二…… 一…… 夏侯召倒数沈大老爷暴跳如雷的时间。 果不其然。 “你他娘的就是在放屁!”以往像这样的脏话, 沈大老爷要做个光风霁月的谪仙人,是不能说出口的,只能在心里骂, 现在他已经憋不住了。 夏侯召不为所动,巍然如山“舅父明察,的确如此。”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了?会把阿宛早些嫁给你?我呸,你想多了!我就不信!”沈大老爷见夏侯召一副笃定的模样,心都凉了半截。 “滚!你给我滚出去!”沈大老爷砸了个杯子在夏侯召脚边, 厉声责骂。 夏侯召起身,淡定的离去。 江氏被这出闹剧惊的目瞪口呆, 他扯了扯沈大老爷的袖子, 声音干涸的唤了句 “老爷,这可怎么办?” “你去找阿宛探探口风,千万别伤着孩子的心。”沈大老爷揉揉额角。 但愿夏侯召是胡说的,阿宛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呢, 怎么可能说怀孕就怀孕了? 一定是夏侯召瞎说的,为的就是让阿宛早早嫁过去,他才不会上当呢。 “阿宛。”江氏端了莲子羹给木宛童来。 木宛童恹恹的仰躺在床上,没什么精神,脸色也不好,也不怎么爱吃东西。 江氏心里一个咯噔,不免开始怀疑夏侯召那番话的真假。 “阿宛要不要找府医过来瞧瞧。”江氏试探着劝道。 木宛童赶忙拒绝,就是最近受了凉,所以脾胃差些,倒是不碍事,回头叫了府医过来,又要让外祖母担心。 看着木宛童拒绝,江氏的心更吊的老高,她相信阿宛不是个轻浮的孩子,但是夏侯召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年纪大,一肚子鬼心眼,看着阿宛的眼神就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阿宛年纪小,难免会受蛊惑。 阿宛这孩子受委屈也从来不知道跟家里说。若是真有孕了,恐怕也会因着担心家里而隐瞒,况且这也不是光彩的事儿,不好大肆宣扬,总要藏着掖着。 还没等问,江氏就已经心里脑补出了一番苦情大戏,阿宛被夏侯召骗身骗心,却为了家里不敢宣之于口,只能默默忍下的大戏。 想到此处,江氏不免迟疑,道倒也不算骗身骗心,两个孩子两情相悦,顶多算是情难自已,情难自已…… 晌午时候,江氏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一道酥rou卷,油而不腻,香酥满口。 木宛童连碰都不碰,江氏特意夹了一块儿给她,她只闻见这味儿就脸色发白,掩着唇别过头去。 “有些严重了,还是叫府医过来看看好。” 木宛童拧不过江氏,只得老老实实叫府医过来替她把脉,江氏的帕子死死的揪在手里,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木宛童。 府医将药箱收拾了,躬身与江氏道“夫人还请去外间详谈。” 木宛童皱眉不解,不就是受凉了,怎么神神秘秘的,有什么话不能当面儿说的。 府医吞吞吐吐,最后方才道“姑娘近来不能受凉,荤腥之物还是少沾为好,多注意休息,香料之类的少用,尤其是寒性的……” 江氏呆呆的打发了府医出去,又吩咐了下头人“去,叫城里最有名的大夫过来,我就不信……” 一连换了三四个大夫,说的话也都是一模一样 。江氏赏了大笔银钱,让他们守口如瓶,万万不能说出去。 他们欢天喜地的应了,没想到就是奉命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就能得到这么多的银子。 那沈家姑娘不过就是受凉,脾胃虚弱,让注意少用荤腥是没问题的,省的再惹得吐,熏香少用,也是有道理的。 “老爷……”江氏摸着眼泪,握着沈大老爷的手,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了。 沈大老爷就知道事情不好“大夫都怎么说?” 江氏摇摇头“大夫还能怎么说,他们好意思直说吗?可话里话外都是那个意思。” 沈大老爷一听,恨不得现在就去樊门关,将夏侯召的头拧下来。 “阿宛怎么样?”沈大老爷心里埋怨的是夏侯召,却对木宛童是一样的疼爱,丝毫没变过。 就算他以为木宛童婚前有孕,第一个想着的也是她的身体。 “大夫说阿宛身子还好,只是要注意休息。咱们可千万不能在她面前提起这事儿,省的孩子听了不舒服。”江氏规劝,生怕沈大老爷脾气暴躁,无意间说露了嘴。 “这件事儿就咱们两个知道就行了,旁人不能说,家里孩子们不能知道,老太太那儿更不能让她知道。” “那咱们想想婚期该怎么办罢。”江氏叹了口气,将话题转开。 “还能怎么办,就得听夏侯召的了……”沈大老爷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不说别的,老太太那儿就解释不清楚,老太太可是还想多留阿宛几年。 但是回头拖时间长了,总不能让阿宛大着肚子出嫁不是? 婚期定在六月份,距今已经不剩所长时间了。 木宛童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这么着急,她问江氏,江氏也含含糊糊的不肯回答,她便只当做是夏侯召又使了什么法子。 沈老太君纵然不舍,但还是让沈大老爷劝住了。 夏侯召心心念念想要娶木宛童许久,自然将一切东西都准备好了,他算得上是富可敌国,比皇帝老子还有钱几分,又不是个肯委屈的自己的人,更不肯委屈木宛童,所以一切都是按着最好的来。 就连皇帝大婚都不一定能比得上他。 成婚的前几日,十二城的知府借恭贺新婚的由头,将城池作为贺礼送给了夏侯召。 本来国土这种东西,是属于人家皇室的,知府只是代为打理,但顺帝没能耐,眼瞧着南齐大厦将倾,他们可不得另投明主。 夏侯召老早看着骝城知府不顺眼,干脆让他退居二线颐养天年,换骝城知府他儿子顶上来。既然都是一家人,骝城知府也不好说什么,乐滋滋的当自己的老太爷去了。 这城池是有了一大片,但夏侯召丝毫没有改立国号称帝的意图,倒是让所有人都不解。 古往今来,但凡是造反的,就算只有芝麻大小的地方,也得象征性登个基,立个朝,称个皇,夏侯召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可别说他是不看重这些虚名,早造反都造了,还装什么淡泊名利宁静致远? 夏侯召之所以在众人的催促之下也迟迟不肯登基,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他对古往今来那些急功近利的做法表示嗤之以鼻。 地方还没多大呢,就急不可耐的称帝了,也不嫌寒碜,他若是登基为帝,必然是将国土收归己有的那一天,他的野心很大,瞧不上这小小的十三座城池。 北越的三皇子又来了,他三番两次的前来,夏侯召不将他扔出去都是客气仁慈的了。 白曜曾经刺杀木宛童一事,夏侯召可还记在小本子上清清楚楚,就等着哪一天新账旧账一起算。 “夏侯将军,本王还是里来劝说你归顺我们北越的。”白曜语气缓缓,里头包含着无尽的劝诱,北越皇帝看着夏侯召不费吹灰之力就又得到了南齐的十二座城池,实在是眼热,这才再三催促白曜,一定要劝降夏侯召。 夏侯召现在手里可是有十三座城,若是夏侯召能带着这十三座城归顺北越,那对北越可是大大的有益。 “三皇子趁着现在还能走赶紧走吧,别怪我未曾警告过你,再晚一刻钟,你可就走不掉了。”夏侯召给白曜下了最后通牒,他从来不开玩笑。 白曜却不了解夏侯召的脾气,只以为他是恐吓自己,毕竟他是北越的三皇子,地位尊贵,他笃定夏侯召不会对他做什么。 夏侯召看了眼香炉里烧着的香,在心中默默倒数,白曜喋喋不休的话,他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夏侯将军,若是你归顺我们北越,这十三座城还交由你管辖如何?父皇会封你做藩王……”白曜丝毫没有意识到夏侯召并非玩笑。 “来人,既然三皇子不想走,就让他留下别走了。我成亲不宜见血,待到大婚之后,拿他的头颅祭旗。” 夏侯召心中默数完最后一个数字,拍手叫人将白曜带出去,关进地牢。 “夏侯召,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北越的三皇子,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白曜被人钳制住,他这才意识到夏侯召不是再同他玩笑,是动真格的了,当即不安分的挣扎起来。 “下辈子做使臣,先把普通话练好再出来,我听了辣耳朵!”夏侯召,命人将白曜的嘴堵上。 他是真听够白曜说话了。 北越的普通话本就不标准,白曜的更带了他母族的口音,一口腔调七扭八拐,不知道要拐到哪里去,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儿,甚至都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每次白曜走后,军中不少人就开始学白曜的说话口音,并以此为取乐,觉得十分滑稽。 樊门关周围十二城叛变南齐,归入夏侯召一事传的飞快。 不仅仅是因为这十二座城将原本水蓝色的旗帜改换成了黑底红纹的,更是因为顺帝已经完全得不到这十二座城的消息了。 朝中不免人心惶惶。虽然南齐地大物博,土地辽阔,是四国之最,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损耗。 一共一百零一座城,让夏侯召占去了十三座,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何况樊门关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若是夏侯召南下攻打,南齐将毫无还手之力,一片开阔的平原,往哪儿去躲? “众卿以为如何”顺帝阴鸷的看向下面埋头的众人,他们拍马屁的时候一个顶俩,到了关键时候连屁都放不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