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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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说完,萧知就摇头道,“我没事,就是这段日子有些累了。” 她跟陆重渊置气,跟他吵架,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没必要把其他人牵扯进来何况,她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吵架了,尤其是不能让师父知道。 要不然以师父的脾气,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陆重渊。 叹了口气。 马车已经停稳了。 萧知看了看外头的场景,收回拉着车帘的手,闭了闭眼,又叹了口气,才道:“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评论区的评论,只是前台看不到,后台是可以看到的,我还是会每天看评论哒,吸取大家的意见,极品亲戚惹不出事的,身世线快出来了。 感恩。 第103章 而此时位于千秋巷的萧家。 萧家是一个多月前来得京城, 京中物价贵, 房价更是高的离谱,他们人口多,钱又没多少, 最后几经周折也只能在千秋巷买了一座两进的宅子。 可就是这样。 他们住得还是有些逼仄了。 原本伺候的那些丫鬟、婆子、小厮全都在姑苏的时候就被发卖了, 现在这两进院子里, 萧家老太太一个人占了一个屋子,其余三个儿子、儿媳各占了一个, 至于底下的小辈, 都是两人一间屋子这会不大不小的一间厅堂里。 头发花白的萧老太太坐在主位, 底下两排椅子上, 坐了萧家三位老爷,还有两个少爷,其余萧家的三个儿媳、小姐们都是站在一边的。 “你说,你见到萧芙的女儿了?” 说话的是萧家大老爷,他手里握着一盏陈茶, 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 那丫头如今可出息了, 成了长兴侯府的五太太,还有了一品夫人的诰命,别提多神气了。”说话的萧家三夫人,她这会把今天看到萧知的场景, 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说完。 还忍不住啐一声, “就是脾气长了不少, 见到我跟二嫂,连请安都没有。” “毕竟是从小就出去了,跟咱们家亲情缘薄,倒也怪不得那个丫头”萧家大夫人的性子还算温和,这会听人说完,倒是帮着说了一句。 “不过,那丫头竟然能有这样的机缘,还真是不可思议。” “谁说不是?” 萧家三夫人撇嘴,“你们是没瞧见那丫头今日穿戴的都是什么,一身顶级的妆花缎,头上戴着比龙眼还大的珍珠,穿金戴玉的,就连底下那双鞋子上还坠着明珠。” 越想。 她的眼睛就越红。 就算以前萧家最有钱的时候,她也没这样打扮过呢。 屋子里一众人听到这样的话,纷纷议论起来,最后还是萧家那位大老爷说了话,“母亲,这是好事啊,我来京城这段日子也打听过了,今上十分偏爱这个长兴侯府。” “倘若我们能搭上这一条线,何愁以后没好日子过?别说继续从商了,就算日后要入朝为官,恐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话音刚落。 那些讨论声便越来越多了。 甚至已经有人讨论起以后要在哪里买宅子,要买什么样的胭脂水粉,请多少丫鬟、小厮了,还要让萧知帮他们打进京中的贵人圈。 在这些议论声中—— 萧家那位老太太的脸色也逐渐变得红润起来了。 她这阵子苦日子过够了,难得听到这个好消息,刚想说话,就听到萧家大夫人轻声说道:“可我们当初这么对知丫头,她能原谅我们吗?” 原先激烈的讨论声在这句话变得沉寂起来,萧老太太刚刚才红润了一些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就连萧家大老爷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我说大嫂,您这是在想什么呢?” “当初是萧芙自己非要带着知丫头离开,我们可没说什么,再说了要不是他们母女,我们萧家的名声会变得这么难听吗?” 萧二夫人蹙着眉,不满道:“就算当初我们有哪里做得不对的,那我们也是她的长辈,难不成还得让我们这些长辈同她赔礼道歉才行?” 说完,她又面向萧老太太,道:“母亲还在呢,她就算不看在我们的面上,难不成还能不管母亲吗?” “我是觉得” 萧大夫人还想再说,但萧老太太已经心生不满,不等她说完,就直接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老大家的,老二家的说得对,就算以前我们对她不好,那也都过去了。” “我们都是她的长辈,难不成她一个做小辈的还要嫉恨我们不成?” 她发了话。 萧大夫人自然不敢再说。 屋子里又恢复到先前的样子了,萧老太太也是难得的红光满面,冲人吩咐道:“这几天,你们先给长兴侯府递个信,让知丫头过来给我请安,我就不信,她还能不认我这个外祖母。” 萧二夫人一听这话,忙笑着“哎”了一声:“儿媳明日就让人把信送过去。” *** 萧家那些人是怎么想,怎么讨论的 萧知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离五房越近,她这颗心就乱。 两边的灯笼都已点起,照得这黑漆漆的夜也十分明亮,她的步子走得很慢,可再慢,院子统共也就这么一点大,她走了这么一会功夫,也已经走到了。 正屋灯火通明。 庆俞就站在外头,看到她回来,rou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连忙走了几步,朝她行礼,声音较起往日也要大一些,仿佛是在同里头的人禀报似的:“夫人,您回来了。” 不等萧知说话。 眼前那扇门突然就开了,陆重渊坐在轮椅上,就在门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的双手紧扣在扶手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却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应该是听到她回来了,着急过来开门的。 察觉到她看过去,他的眼神微动,声音也有些微颤,“你回来了。” 萧知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也有些难受,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而后。 她也没有理会谁,自顾自走进了房间。 陆重渊见她过来的时候忙伸出手,脸上的笑意也跟着绽开了一些,他想如往常那样握住她的手,但指尖只来得及碰到她的袖子,人就已经同他擦肩而过了。 笑容僵硬在脸上。 他低头,怔怔地看着自己落空了的手,心口猛地一疼,就像是有块大石头压在心口,堵得难受,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忽视过他。 以前她每次回来都会朝她露出甜甜的笑容,见到他脸色苍白,就会担忧的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到他额头上有汗,也会一边握着帕子替他擦汗,一边嗔怪得同他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 可现在。 她看也不看他,问也不问一句,自顾自进去,一句话都不说。 陆重渊抿着唇,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半响都没有出声。 庆俞看着他们这幅样子,也有些着急,但五爷和夫人的事,尤其是感情上的事,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好参与,眼见喜鹊懵懵懂懂的还要跟着进去,他忙拉了一把。 “你去厨房看看,晚膳怎么样了?”他压低嗓音,同喜鹊吩咐道。 说完。 他就把门给关上了,方便两人能有独处的机会。 喜鹊虽然觉得主子和五爷相处的氛围很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听到这话,轻轻哦了一声,就去厨房了萧知舀了一盆水,浸湿帕子,擦了一回手,她能听到身后的轮椅声离她越来越近,低着头,擦手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你” 陆重渊停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张口,他有许多话想问他想问她,这一天的时间,你都去了哪?他想问她,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他想问她,我应该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才能原谅我? 他还想跟她说 “我知道错了。”陆重渊张口,声音很轻,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同旁人道过谦了,可今天却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说这样的话了真心实意,懊悔不已。 他伸手,似犹豫,最终却还是小心翼翼握住了她的袖子,“阿萝,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这一回?” “我和你保证过,以后我再也不会欺骗你,不会让你担惊受怕,这是真的,如果我” 他刚想发誓。 萧知就转过了身,她站在陆重渊的面前,低头看着他,叹了口气,道:“陆重渊,我能理解你的做法。”眼见他突然迸亮的双眼,她红唇微抿,似有犹豫,“但我没办法接受。” 为了留下她而想出这样的法子。 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这样的做法,她接受不了。 陆重渊原本伸出来的手悬在半空,脸上的笑和眼中的光亮也突然变得黯淡起来,他有些艰难的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她的心情。 她曾经那样信任过一个人,却被骗得那么深。 她好不容易一点点改变自己,把所有的信任和希望毫无保留的寄托在他的身上,可他他都做了什么样的混账事?比起伤他那么深的陆承策,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想要留下她,并不能成为欺骗她的借口。 他也是从黑暗里走出来的,更能理解一个人在被欺骗的那么深,重拾信任,再把这份信任寄托给别人,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可现在,他亲手击碎了这一份信任。 他错了。 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萧知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叹了口气,她把手里的帕子放在一旁的水盆里,然后她蹲下身子,就在陆重渊的面前,伸手覆在他的脸上,叹道:“我没有怪你,真的。” “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爱过其他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爱别人。” “我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这一关,想要一个人好好安静一段时间。” “那你——”陆重渊伸手握住她的手,有些不安地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才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