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历史小说 - 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在线阅读 - 第59节

第59节

    说完。

    她还想说几句,只是不等她张口,就听到对面的男人说道:“这些事,你自己做主便好了。”

    红唇还张着,脸上却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陆重渊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放下碗筷,抿了唇之后才看着她说道,“你是我的夫人,也是五房的女主人,这些小事,你不必和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呀。

    今天来安利一篇基友的超好看的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by嘘知~求支持~搜文名or作者名可直达文案:第一次重生。

    宣采薇重生成了她大伯随身挂的玉佩,结果发现对外形象“专一深情”大伯在外养了一房外室。

    第二次重生。

    宣采薇重生成了她未婚夫的束发玉冠,结果发现口口声声说爱她一生一世的未婚夫竟然早已同她的庶妹暗通曲款。

    第n次重生。

    宣采薇重生成了京城第一美男+高岭之花的淮安郡王“秦隐”挂在书房暗门的一幅画,结果发现秦隐密谋造反不说,特喵地还暗恋她。

    因为,那幅画就是她本人的画像。

    *

    传闻镇国公府上的三小姐宣采薇整整昏迷了三个月,病入膏肓,外界都在开盘赌她的死期。

    谁料宣采薇在三个月后竟然悠然转醒。

    醒来后的宣采薇看谁都是一副“哼,我知道你的小秘密”的眼神。

    自此,各方势力发现对镇国公府的计谋手段全然不奏效,仿佛被人提前知晓了一般,惊得毛骨悚然。

    而一贯以娇弱美人著称的宣采薇,见着京城第一美男秦隐竟然拔腿就跑,健步如飞,丝毫不见病气。

    宣采薇:开玩笑,被这种阴鸷造反党喜欢,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第41章 (捉虫)

    有了陆重渊的首肯, 萧知一吃完午膳就让喜鹊去厨房把如意带过来, 生怕去的晚了,如意又要挨一顿罚担心喜鹊吃味,走得时候, 她还特地把人留下, 同她说道, “当初那位世子妃在的时候,她和如意没少帮我。”

    “如今世子妃去了, 我瞧她一个人孤苦伶仃, 便想着帮衬一把。”

    她这话倒也不是虚的。

    当初她还活着的时候, 的确帮衬过原身几回, 可惜她和原身的性子相差太多,虽然帮过几回,私下倒是没什么联系。

    喜鹊闻言便笑道:“奴省得的,奴以后会把如意当jiejie看,和她一同好好伺候您的。”

    她心里也是喜欢如意的, 当初刚进府那会, 她可没少被其他丫鬟、婆子欺负, 有几次就是如意出面帮了她,她心里也一直想着要好好谢人一回呢如今主子能把人讨要到身边,她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当初世子妃仙逝的时候,您还替人摘抄了一个多月的往生经呢。”

    “您还一直同奴说, 还没回报她的恩惠”

    “如今您把如意接到身边, 想必世子妃在天有灵, 肯定也会高兴的。”

    萧知倒是不知道原身竟然还替她摘抄过往生经,一时难免有些怔忡,不过喜鹊这番话倒是提醒她了原身去了这么久,她还没能给人立块碑,都说人死后要是没块牌位,灵魂就只能四处漂泊。

    看来她找时间还得去寺庙一趟,替人立块长生碑,祝她早日登上极乐之地。

    “主子?”

    喜鹊说了半天也没听到人说话,便轻轻喊了人一声,等人循声看来才又半歪着头,疑惑道,“您在想什么?”

    “没什么。”

    萧知压下心底的思绪,同人笑了笑,“你快些去吧,过会日头又得没了。”

    喜鹊见此也就没再多言,轻轻“哎”了一声,就往外头走了。

    萧知又看了一会,这才转身朝厨房走去,她刚才应允了陆重渊要给人做梅花酥,自然是不能忘的厨房里。

    几个婆子这会没事干,便一窝的围着火坑吃着瓜子说着闲话,看见萧知过来的时候,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忙把手里的瓜子壳往火坑里一哆落,然后拍了拍手里的瓜子屑立刻站起身,恭恭敬敬的朝人喊道:“夫人。”

    那瓜子壳在火坑里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声,烧得久了,甚至还传出一丝香味。

    打首的婆子姓徐,是厨房的管事,这会就有些战战兢兢的同人说道:“夫人,外头天冷,奴几个就想着围着火坑取取暖”

    其实她们这样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会午后,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躲个懒不是什么大问题,就算赵嬷嬷瞧见也不会多说什么。

    可这位新夫人刚拿了五房的管事权,谁知道会不会新官上任三把火呢?再说这位新夫人的性子也不太好,和五爷可以说得上是如出一辙,当初这位新夫人在正院鞭打二少爷的时候,可是一点情面都没留,差点没把人活活打死。

    她们心里难免害怕。

    萧知看着她们这幅胆战心惊的模样,倒是笑了下。

    她不是那种看不得别人闲的主,你把手头上的事做好,其余时间只要行事别太过分,她都是不会理会的,这会听见这声告罪的话,她也只是笑道,“无妨,原本这会也是该你们休息的时候。”

    张望了眼厨房,她问道:“刚才我让喜鹊送过来的梅花,你们放在哪了?”

    “就在灶台上。”徐婆子边说边把那清洗好的梅花瓣拿了过来,又试探性的问道,“夫人是想吃梅花酥还是梅花糕?您若想吃,尽管吩咐人过来说一声便是,厨房污秽,没的那烟火熏了您的眼。”

    “我知晓五爷喜欢梅花酥,趁着这会得空便过来做下。”

    萧知自顾自接过那清洗晒干了的梅花,随意拨了几拨,梅花香味还在,清清幽幽的,很是好闻。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见几个婆子一脸诧异的看着她,遂又笑了一句,“好了,你们不用理会我,唔,留一个烧火的婆子就行。”

    “你们就先去歇息吧。”

    做东西这样的事,她以前尝试过,好像也不是很难。

    可烧火

    她就真的不行了。

    徐婆子几人互相张望一眼,似是想说什么,可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留了个烧火婆子帮着烧火,其余人就往外头走,可她们哪里真的敢去歇息?就站在外头的避风处,生怕过会里头的人有什么需要找不见人。

    萧知见她们出去了,自顾自找了一块粗布系在腰间,又把两节袖子挽了起来。

    看起来倒是十分熟练。

    她以前还在闺阁里的时候,碰到元宵或是中秋,也曾跟着母亲一道做过汤圆、月饼这一类吃食,左右都是面团做的东西,估计也难不到哪里去。

    火已经烧起来了。

    烧火的婆子恭声道:“夫人,水已经开了。”

    萧知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篓子放进了蒸锅里,又让人拿了一些面粉过来,然后就开始揉起了面团。

    “徐嬷嬷,你说夫人她,真的能行吗?”

    外头一个婆子看着在灶台前忙活的萧知,忧心忡忡的问道,夫人这架势摆的足,可是明眼人一看就是个生手,那面团里的水不是少了就是多了,力道也不够,这面团要是揉下去,估计等到黄昏落也完不成啊。

    徐婆子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无奈道:“行了,夫人既然想做且由着夫人去,等她玩够了自然会喊我们进去的。”

    她们这群做下人的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好了。

    刚想再说话,里头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群人忙往里头看去,眼瞧着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厨房现在就跟被人扫荡过似的,不是舀水的瓢掉了,就是盛放面粉的盆砸在了地上,白色的面粉散乱在地上,一下子就成了雪白的一块地,而在灶台前忙碌的那个人也跟成了个雪娃娃似的。

    艳红色的牡丹裙上都是面粉。

    身上也沾了不少。

    这会她正拿着小手不住扇着,似是想把眼前的面粉山走,嘴里还不住咳道:“咳咳——”

    有婆子看着这幅阵仗,问道:“这,这我们要进去吗?”

    “再等等吧。”

    萧知是真的没想到做东西会有这么难。

    她以前跟着母亲在家的时候也没这么难过,可这个时候的她显然是忘了她那会做个东西,身边可是十多个丫鬟、婆子陪着,想要什么,便有人把东西递过来,甚至无需她开口,身边人就已经把后头要用的东西都备好了。

    她只需要做做样子,应应景,图个高兴就行。

    不过虽然情况不怎么好,可萧知也没想过放弃,或者把侯在外头的几个婆子喊进来。

    她以前骑马的时候摔过好几次也没想过放弃,更不用说做吃的了,难是难了点,但坚持下去总是会成功的,萧知在心里给自己鼓了个气,然后抿着唇抹了一把脸继续cao干。

    ***

    书房。

    陆重渊看了会书,又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瞧着外头天色都有些昏暗了,可萧知还是没有过来,不免皱起眉,沉声道:“夫人呢?”

    庆俞闻言忙道:“夫人先前说去给您做梅花酥,这会估计还在厨房。”

    都这么久了,还没做好?

    是不是出事了?

    想着她那双细白的手,一看就是没怎么做过这些事的人,陆重渊心里担心萧知出事,手里的书就彻底翻不下去了,他把书一合掷在桌上,然后皱着眉,抿唇继续说道,“过去看看。”

    “是。”

    主仆两人过去的时候。

    远远就瞧见一群婆子围在外头。

    陆重渊本就皱起的眉,此时拢得是更加深了,不等他开口,徐婆子像是听到什么动静忙转过头来,瞧见陆重渊在后头的时候,她吓得脸都白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啊?先是夫人,又是五爷。

    他们这小厨房是被哪尊神光顾了。

    心里惴惴不安的想着这些,脚下的步子倒是一步都不敢停,忙朝陆重渊走了过去,向人请安,“五爷。”

    其余几个婆子听到动静也都过来了。

    陆重渊没有理会她们的请安,只是望着那个敞开的厨房,看着里头乱糟糟的场景,嗓音渐渐沉了下去,“怎么回事?”

    “夫人,夫人说是想给您做梅花酥,不准我们进去。”徐婆子战战兢兢的回道。

    不让她们进去就真的不进去?

    她要是切到了手,碰到了热气,受了伤该怎么办?

    想着这些,陆重渊俊美的面容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甚至就连那双狭长的丹凤目也变得乌沉深邃起来,他凝视着跟前这几个卑躬屈膝的婆子,身上那股子凛冽的气势好像成了一把把虚无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