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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贰.桃杏依稀香暗渡(六)

    肌rou分明的臂膀如生铁精钢,耳畔炙热的呼吸直直烫入心底。

    秋雨的寒凉被男人滴落的热汗驱走,袅袅没了一身力气,骨rou化作了一滩水,软在殷瀛洲怀中。

    细细的,娇嗲的,语不成调的,任谁听了都脸红耳赤的妖媚声音真是自个儿发出来的吗?

    内里明明已经擦磨得热辣辣肿痛,快意和痛意交织,真真正正是又痛苦又快活。

    潮热水液激涌,好似岩浆从身下喷出。

    敏感脆弱的花珠鼓胀,被粗硬的毛发戳刺得痛痒交加。

    几要含不住了,可凶悍热物插进来时依旧忍不住夹紧了他的腰,期盼着他再狠一些,再用力一些,仿佛这样才能驱散思念他时的冷寂。

    神智散了又聚,再四散。

    殷瀛洲像永不餍足,不知疲倦的欲兽,捆着她,占着她,他射了一次,猛烈撞送中性器吓人地再度硬起。

    袅袅积了一肚子水液,小肚子坠坠酸胀,却被粗壮rou物堵了大半在里头,不得解脱。

    偏他此刻将那些怜惜宠爱通通抛之脑后,手劲失了往日分寸,箍着显出淤青指痕的细腰,一次次进到最深处。

    这快意太过疯狂。

    “嗯……不、不要了……”

    袅袅摇着头浑浑噩噩地哭喊,手指捏成了小拳头,无力捶打殷瀛洲的后背。

    殷瀛洲一手便握紧了两只纤细的手腕,按着压在窗上,语调沉沉,有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不要什么?”

    “方才是谁说……想要个孩子的?”

    “出尔反尔。”

    “小骗子。”

    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秀气小鼻头,在她还未呼疼前,殷瀛洲的吻已覆上。

    袅袅想说不是的,可一开口只剩哀哀娇泣,散在了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男人哑沉的喘息声中。

    “你想生就生,这回……生个闺女。”

    良久,长指轻柔拨开了黏在颊边,纷乱汗湿的几缕青丝,耳边他模糊地低笑一声,脸上随之降下了雨点似的吻。

    ******

    殷瀛洲大约纾解了几分欲望,末了一回倒像是良心发现,将软趴趴的美人抱回矮榻上,抬起全是红紫指印的小屁股,分开水漓漓的腿心,就着昏黄烛光赏玩了一阵子。

    黑细软毛湿成了一缕一缕,淋漓地糊满了白浊水液,有些已然干涸,有些半干的却沿红肿的腿心向下滑落。

    rou唇嫣红,小花珠可怜兮兮地鼓鼓冒出头来。

    窄细的xue口被暴烈抽插cao得充血肿胀,似一张圆圆撑开的小嘴,尚且残留男人性器戳戮挞伐的痕迹。

    娇滴滴的粉xue吃不下那般多的白浆和yin液,正颤抖收缩,拼命想要将它们挤出身子。

    袅袅半倚着堆叠的衾被,青丝凌乱披泻,张着腿,玉白纤指抖抖索索,似乎有些吃力,却仍是听话地掰开了泥泞不堪的xiaoxue,将女子最隐秘的所在敞开在男人眼前。

    于是湿红媚人的roudong不自知地蠕动,翕合,还能看到内里一点艷色的细嫩rou壁,更多浊白稠浆自深处缓缓流出,梅子色的芙蓉纹缎褥上很快便汪了一滩水渍。

    两只乳团被小胳膊挤在一起,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极是诱人。

    殷瀛洲指尖插进去搅了搅,不出所料地听到美人半阖的红唇里抖落出幼猫样的yin叫。

    “呃、嗯……”袅袅蹙紧了眉头,咬着下唇,手指徒劳地去抓殷瀛洲的胳膊,一张汗湿的娇美小脸上神情迷离,似痛苦又似愉悦。

    一半是他粗砺指腹磨蹭着本就敏感红肿的rou壁,越发酥麻难当;一半是指根的碧玺扳指卡在湿热xue口处,温润坚硬的玉石又是撑得难过又是凉得舒坦。

    美人杏子状的一双琉璃眼乞怜似地看向中指插在自个儿xiaoxue里的男人,颊浸潮红,泪花闪闪,两条粉白细腿轻晃。

    袅袅满身心被殷瀛洲占据,他要亲她,摸她,cao她,要吃她的奶水,要她做他的玩物,女奴,要她吸舔他那根rou物,要她咽下喷爆在脸上口中的热白浓浆或是射满小肚子,做什么都好。

    一切都给他,一切都愿意。

    手指搅动不停,搅出越来越娇,越来越甜,越来越软的呻吟。

    粘滑浊液流淌,嘉许似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殷瀛洲抽出手指,扳指离开xue口时拉出一道细长的黏丝,落在了袅袅腿间。

    无需他示意,裸身的美人便乖巧地跪在他身前,驯顺地伸出一点殷红欲滴的小舌头,连同碧玺扳指一起仔仔细细舔了个遍。

    “好吃麽?”殷瀛洲用这根沾染了晶亮津液的手指刮了刮袅袅的脸颊,坏心地挑眉问她。

    “咸腥味儿……不好吃。”

    袅袅唇瓣上尚有一丝浊液,泪眼婆娑地摇了摇小脑袋,老实回答。

    殷瀛洲未来得及答话,美人却扑到他怀里,仰脸望着他笑出了两只小酒窝,眼波水光流转,嗓音甜糯得过分:“可是,哥哥喜欢看我吃呀……”

    “瑶瑶,袅袅……”

    “娇娇心肝儿,怎的这般招人疼?”

    小媳妇儿虽然容易害羞,可乖得很。

    他要看哪里玩哪里,要她做出什么放荡求欢的姿势,都会红着脸顺从照做,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献给他。

    这很难让殷瀛洲保持神智清明,当她如今夜这般急切yin媚地索求他时。

    袅袅头晕晕地随殷瀛洲摆弄成翘臀塌腰的姿势,薄汗津津的肌肤接触到滑凉的缎褥,凉意侵人,她不禁瑟缩着向后躲去。

    “哥哥……”

    “嗯?”

    随即靠上个火烫胸膛,臀缝里也多了根勃勃悍跳的rou物,不时戳弄着娇弱的花珠,戳得她身子一歪,软在榻上,又被殷瀛洲揽着小肚子捞起。

    胸前两颗红痕遍布的桃子晃荡着垂成了水滴状,热硬乳尖落在男人手中被弹拨捻弄。

    添加书签“……疼……”一只小手软软地搭在殷瀛洲手背上,意图阻止他继续磋磨这点红嫩的rou粒。

    “我轻些儿,好不好?”他嗓音低哑地诱惑,顺势与她十指相扣。

    手指炙热粗糙,玉石扳指润凉滑腻。

    奶尖夹在二者其间被肆意狎玩的滋味委实舒服得要命,袅袅舍不得叫他停下,想要又不想疼。

    遅疑了再遅疑,美人颤颤地胡乱点头,眼尾胭红,求证般泪睫盈盈地回头看他:“不许骗我……”

    红肿的唇又被叼住了。

    奶尖……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长发被他拨到身前,两只奶团掌在一只手中,湿热唇舌在后背漫无目的地游荡,停留,每处都是快意的起点,除了迷乱还是迷乱。

    细白的腰在男人手下压到极低,身体完全敞开臣服,等待殷瀛洲将她变成另一座他要征伐攻陷的城池。

    腹肌紧紧挤压着她的臀,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肌肤黏黏地胶着,仿佛融在一起。

    袅袅手指痉挛地揪住棉枕,承受着他,容纳着他,吸紧了他,就这么被他欺身而上,一入到底。

    女子和男子在体力上真真是天壤之别……袅袅在他深且缓的进出中缥缥缈缈地想。

    嗯……入得好深……

    小肚子也胀得难受,盛不下了……

    要跪不住了……

    身后的男人敏锐地发觉了她在走神,抓紧臀rou一记重的,袅袅麻酥酥地一阵酸软,立刻没了别的念头。

    咬紧了枕角,却挡不住唇边逃出的软媚到不成样子的泣吟。

    殷瀛洲侵犯着她,也疼爱着她。

    用男人对女人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

    她已不再是她。

    只是他的战场和他的女俘。

    ******

    矮榻上将将容下了两个人,袅袅蜷在殷瀛洲怀里,困到仿佛听见周公在呼唤她,仍不忘哼唧了一句:“哥哥……我要回去睡……”

    “乖,陪我在这睡。”

    唔……他用如此温柔的语调,还亲她的眉心鼻头。

    他的吻和抚摸像是蓬松的云,使人昏昏欲睡,脊背骨也窜上了甜丝丝的酸痒。

    好过分,明知她无法拒绝。

    肚兜不能再穿了,亵裤也被他拿来擦拭她腿心的浊液后扔在榻角。

    袅袅心里只犹豫了一瞬,自欺欺人又有些羞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这也算得上……在儿子身旁了罢?

    怪不得北胤女子嫁人年纪比之汉人更早。

    想来地处寒冷非常的关外,女人便有了更充分的理由躲到一个炽烈的怀抱中。

    殷瀛洲轻轻摩挲掌下光滑柔嫩的肌肤,美人团成一团,呼吸轻浅,已是睡熟了。

    乌发散乱,小脑袋埋在他胸前,是不设防备,全然依赖信任的姿态。

    夜雨声渐缓,檐下风灯的烛火即将燃尽,只有墙角一点如豆烛火仍尽职尽责地亮着熹微光芒。

    殷瀛洲将下巴搁在袅袅柔软的发顶,拥紧了她。

    明日,或许会是个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