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书迷正在阅读:朕不抽烟,朕烫头、以心相约、穿越七十年代之农家好女、360度被追求手册[娱乐圈]、侯门医妃有点毒、我,五三,刷爆[穿书]、唇间呢喃、调教成爱(高H1v1)、沃野埃泥(H甜宠)、甜文短篇合集
她怒吼着:“沈北镜,你这醉鬼给我出去!” 本来十分醉意的沈北镜,被这一吼倒是醒了三分,他看着背对他的女子,发觉她耳后有个月牙儿状的胎记。 这胎记深深地记在他的脑海里,就算现在他不完全清醒,也能知道是谁了。 摇摇晃晃地上前,他扑住童稚之,立即单手控制住了她,另一只手摸摸她的额头后,又点了点她的胎记,嘴里念叨着:“摸摸头,点一点,来,笑。” “痒啊,呵呵呵,痒,放开啊。”童稚之的敏感处被袭击了,又听着沈北镜这神神叨叨的话,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在他的怀里左躲右闪的,还是无法避开他的攻击。 沈北镜倒是尝到了甜头,他现在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见着童稚之此时是笑着的,以为她是开心的意思,顿时手上的动作就更加卖力,一直点着她的胎记不放。 童稚之想避开他的攻击,尽量把脖子给伸远点,不让他继续发疯,她笑得上气接不到下气的,根本就无法开口阻止沈北镜。 白嫩的脖子向右边尽量地避开,形成了一个美好的弧度,奶白奶白的又似乎有股淡淡的香味。 这不就是在诱惑着沈北镜嘛..... 他也不再点着童稚之的笑xue了,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脖子处,嘴里发出了满足的声音,果然不出他所料,真的是香香的。 “哎呀!”童稚之发出了惊呼,她要动手推开沈北镜,却没想这厮竟然用牙磨了一下她的脖子。 “疼。”她的脖子是如此敏感,被这样一磨就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样,她双腿无力支撑竟直生生地往床上倒去。 沈北镜跟随她的动作一同倒在了床上,期间嘴上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脖子,真不知是如何做到如此执着的。 听着她轻喊疼,也就收了牙齿该用舌尖舔着,用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说:“舔舔就不疼了。” “嗯。”童稚之发出一声嘤咛,她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刚刚,刚刚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沈北镜就像粘人的小狗一样,一直在她的脖子上乱舔,这快要把童稚之给逼疯了。 可偏偏自己的手脚又被他给禁、锢着,脖子上的苏麻真是让她又急又羞。 沈北镜终于感到累了,他收回了舌头,搂着童稚之一个侧身,强壮的右腿夹住了她的双腿,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时的童稚之就在床的里面,沈北镜在外面,他的铁臂横在她的腰间,双腿又被他控制住了。 想要做出轻微地移动,却又被他一个用力,童稚之的额头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 沈北镜闷哼一声,怎么今儿这个枕头就那么不听话呢?还自己乱动? 他把下巴抵在童稚之的头顶上,手上更是用力地揽住她,蹭了蹭后又跌入了黑甜的梦乡。 留着双手,双脚,连带头部都被固定住的童稚之内心直喊救命,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想去帮这醉鬼盖被子的? 折腾了一宿,一向规律睡眠的童稚之抵不住周公的召唤,在沈北镜温热的胸膛中进入了梦乡,竟也睡得不错...... ~~~~~~~~~~第二天辰时 “小九,小九你还没起来吗?”大师姐在门外敲着门。 “唔.....”童稚之被吵醒了,下意识就应着:“等等,就醒。” “赶紧醒了啊你这懒虫,太阳都快要晒屁股了。”说完之后门外渐渐就没了声音,大师姐应该走了。 “就醒,就醒嘛。”童稚之还在无意识地撒娇耍赖着,脸颊朝温热的枕头蹭了蹭,又蹭了一下,似乎感觉不太对? 她睁开了眼睛,记忆也连带着瞬间回笼,此时自己的脸正对向着沈北镜的胸膛,而他的下巴似乎抵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她吓得一激灵,赶紧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刚一动,就又被抱紧了几分,只听头顶上还有声音说着:“别动,别吵吵。” 啊啊啊啊啊,童稚之快要疯了,她使劲地推开了沈北镜,用足了力气竟一把将他推下了床。 “噗”的一声,沈北镜在痛感中醒过来了,好梦被打扰,让他的脾气都上了头,刚想怒问是哪个不长眼的时候,抬头却看见童稚之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瞪大着杏眼满脸怒容。 沈北镜懵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童稚之立即反讥:“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昨晚发什么酒疯跑我房间来了?” 她房间?沈北镜巡视了一眼,好像这个房间的格局确实不是他的。 宿醉就是不好,他现在一动脑子就头疼,扶着旁边的凳子坐下后,使劲地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嗅到自己浑身酒气中抓到了一丝线索,沿着线索让自己的记忆都回了笼。 “嗯,我记得昨天我一直在院子里等你,等着等着岳鹏飞就拎着酒菜来了,说想跟我这未来妹夫喝酒聊天。 但天倒是没怎么聊,酒却喝了不少,他一直想跟我比,我又不想输给他,然后他好像就趴在了我的桌子上了。” “然后呢?然后你跑我房间来干嘛?” “我?”沈北镜扯嘴一笑说:“我当然不跟那臭熏熏的醉鬼睡一个房间啊,所以就下意识的......” “所以就下意识的跑我这来熏我?” 这话沈北镜没法接,低头沉默着。童稚之在心里又给他记了浓重的一笔,现在就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可深怕师姐等会又来叫门,无法,她把这事先晾一晾,掀开被子下地赶紧去洗漱。 刚进洗漱间不久后就听见了里面的怒吼:“沈北镜你给我进来!” 还以为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沈北镜赶紧进去,却看见她指着自己右脖子处那深红色的印子说:“你看看你自己办的好事!” …… 沈北镜喝醉了不会断片儿,看着这白嫩的脖子他能想起昨晚他做了什么好事。这时一向厚脸皮的他顿时脸色都有点燥红,呆在那里看着红印子发呆。 童稚之拿了自己仅有的胭脂,在那印子处拍了又拍,可发觉那印子太深了,根本就遮不住,还有种更引人注目的感觉。 看着沈北镜光盯着那印子看也不说话,她把火都撒在他身上了,捶打着他的胸膛骂道:“混蛋,你要我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啊? 你是小狗吗?你看看都咬成这样子了,要怎么办啊?” “抱,抱歉啊稚儿,醉意上头我控制不住自己,来,让我看看。” 沈北镜仔细地察看那印子,跟白嫩的皮肤相比确实是很明显啊,这样子对比下来,他发觉自己还真禽、兽。 想了想,顿时一个他自认为很好的主意上头,贼兮兮地说:“要不我在你左边也做个一模一样的,这样子对称就不会觉得很奇怪啦?” 童稚之抬手给他一个爆栗,“我说你是酒上头了还没醒是吧?这是什么鬼主意?走走走,你赶紧给我走,现在见着你就心烦。” 童稚之驱赶着他向外出,沈北镜顺着她的力道走,口里还说着:“真的,你考虑下,我觉得这个主意真的还行。” 童稚之越听越气,在把他赶出门外时,拿起他的左臂狠狠地咬了一口,完全没有控制力道。 “嘶~”沈北镜顿时吃痛地咬牙忍着。 童稚之松开了牙齿,看着这深深地牙印满意地点了点头说:“我觉得这样也不错,要不你那边也给我咬一口,对称!” 说完“啪”的一声把门给重重地关上了,留下门外的沈北镜看着这深牙印闷笑不已。 第44章 印子 沈北镜回房间后,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才过去食厅,他自认自己收拾的时间还是挺久的,可过去时却还是没见到童稚之。 师姐见着只有沈北镜一人过来,她上前招呼着:“咦,小九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还以为她先到了呢,等等,我这就回去看看。”说完沈北镜转身就走,然而在还没跨出门槛时,就见着童稚之过来了。 看着今天她的装扮格外奇怪,不过也谈不上奇怪,只能说从来没见过她这般打扮。 她身穿白色衣袍,外加立领斗篷披肩,乌黑的秀发分成了两边散在了胸前,直顺得就像是一块上等的绸布一样。 只见她缓缓走来,眉眼如画,面带浅笑,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上前破坏这般美好。 童稚之离他越近,他的心脏就越控制不住,它开始“噗通噗通”的狂跳,让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童稚之没有理这个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的傻子,直接过去牵住师姐的手说:“抱歉师姐,我来晚啦。” “哎小九,咱们相处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长发披肩的样子啊。这衣服搭配得也不错,真好看,就像仙女下凡了一样。 哇,仔细一看,你这头发养得真的是好好啊,就像绸布一样了。” 说完师姐手痒地捞起了童稚之的头发,这动作太突然了,童稚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脖子处那深红的印子露了出来。 师姐离她那么近,当然能第一时间看到这般景色,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再睁大眼睛瞧瞧地时候,那手就被童稚之给拍掉了。 童稚之赶紧捂住了头发,一个闪身躲到了沈北镜的身后。 “嘿嘿,小九~你躲什么呢?来,再让师姐好好瞧瞧嘛。” 她一个扑身就要去抓住童稚之,童稚之扯着沈北镜的衣袖说着:“你倒是给我挡着点啊。” 然而就算童稚之不说,沈北镜也会这样做。他张开了双臂把她护在了身后,左挡右摆地顶住师姐的攻势。 瘦小的师姐怎么攻得了这人高马大的沈北镜,没三两个回合就败下了阵来,她气吁吁地盯着这铁臂看,突然眼睛一亮。 “哦~”师姐坏笑地拖着长音。见着沈北镜的手臂处竟有一个深深的牙印,一联想到小九脖子那深红印子,这时看着他们俩的眼神就更加暧昧了起来。 沈北镜也注意到牙印暴露了,他赶紧用手给捂住。这一道防线就这样破了,童稚之立即落入了师姐的魔爪。 “哎呀小九呀,来,让师姐好好瞧瞧啊。” “别别别,姐,咱有话好好说呗。” “呵,我说今天你怎么会赖床呢,没想到是昨晚太“累”了啊。 欸我说沈北镜,我家小九的身子可矜贵着呢,咱以后得悠着点啊。” 沈北镜附和着:“好的师姐,我以后肯定会“悠”着点来。” 他们相视而笑,笑得可欢了,留着童稚之愣在原处,脸红得就快要滴出血来。 这两人到底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她不要面子的嘛?现在解释其实昨晚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来不来得及? 玩笑开一下就好了,见着小九这头都快要埋地上了,师姐把她轻轻一推,还到了沈北镜的怀中。 见师姐这样子算是放过她了,童稚之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沈北镜眼里亮晶晶的,还夹带着些许笑意。 他这样子让童稚之感到很不爽,造成这误会是谁害的?罪魁祸首竟还有脸笑得出来? 抬脚狠狠地在他的脚背上一碾,小声骂道:“你不要脸!”骂完后就赶紧往主桌走去。 这力道对沈北镜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他追上前,低头在她耳边轻说:“我是不要脸,但我要你呀。” ...... 这一回合,童稚之完败! 没想今天的早饭,竟是热乎乎的白粥!这可把童稚之给难住了......一头秀发披着再加上这guntang的热粥,可吃得是满头都是汗呀。 “小九,小九?”童稚之热得恍惚,一时分神连师傅在旁叫她都没听到。还是沈北镜在桌子底下轻踢她一下,才让她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