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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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知道你做了什么?” 媚药她是听说过的,下三滥的东西,女子服下会变得很是浪荡,姜琬脸色绯红,咬唇道:“你不要告诉我!” 他低声笑起来。 藏在心里许久的秘密,终于可以与她诉说,萧耀看着身边的女子,一时颇是开怀,拉住她的小手摩挲了几下:“阿琬,刚才的事情,我会负责。” 听到这话,姜琬心头一跳,连忙道:“不用,既然是因我中了媚药之故,冒犯表哥,我应该补偿,所以表哥不用想太多的。” 萧耀眸色深了深,意味深长道:“不用想太多?” “是啊,表哥,”姜琬满脸坦然:“我真的不希望表哥难做,再说,干娘那里也不好交代,现在这样最好,两不相欠。” 凭萧耀的聪慧,哪里不知姜琬的意思?他心头瞬时满是怒火,眉头挑了起来:“两不相欠?你以为你只是这么亲一下吗?你想要两不相欠,好……”他手腕使力,将她拉到怀里,又亲了下去。 比刚才还要猛烈。 姜琬感觉自己的唇都要破了,气得伸手打他,却被男人擎住了,他一个手掌能箍住她两只手腕,无力之下,姜琬忍不住扭动起来。 “再动,别怪本王做些别的。”他警告。 姜琬惊得立时停止了动弹。 车厢里,嘴唇相碰的声音时不时传来,男人好像在惩罚她似的,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她的唇舌渐渐失去感知,只剩下种麻痛。 也不知过得多久,他才放开她。 得了自由,姜琬拿衣袖擦一擦湿透的嘴唇,打算好好质问下萧耀,结果一开口,才发现吐字都不清楚了,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她脸气得发红,男人却笑,他亲她之后,眼神似乎更为的明亮,熠熠生辉。 姜琬闭了闭眼睛。 她当然知道萧耀刚才的意思,什么负责,不过就是让她做他身边的女人,可这开国皇帝的女人何其多呀,她这身份又做不到王妃,她怎么可能会答应?自然就婉拒了,谁想到,他那么可恶,为何史书上从来没有提过这种事情呢! 看小姑娘的胸脯上下起伏着,脸颊好像红扑扑,熟透的果子,萧耀嘴角挑了挑,吩咐前面的车夫:“现在去杨家。” 车夫一扬马鞭,骏马登时奔跑起来。 看姜琬一直不说话,萧耀往后靠着,姿势慵懒,语气淡淡的道:“你不是说要两清吗?本王跟你细细算账,你又不乐意了?” “那现在清了吗?”姜琬镇定下来,而今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是该要好好谈判下。 “没有。”萧耀道,“你做了不少好事。” 他只是亲回来,她缠在身上解腰带的事儿还没有算呢。 姜琬美眸瞪着他,感觉萧耀定是要因这一件事,折磨她一辈子了,毕竟她忘记了,他怎么说都行。她突然发现,萧耀实在是很不好对付。 别看他平日里冷冷得好像冰山,一旦算计起来,比谁都精明。 姜琬不再回应,闭上了嘴。 眼见马车停在了门口,萧耀道:“今日就算到这里,别的往后再说。” 他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什么,姜琬半弯着身躯,往车外走,谁料手腕又被他拉住,耳边听得萧耀道:“下回算的话,可能比这时间还要长……” 姜琬恼得想踹他一脚。 “阿琬。”他又叫她小名,“之前本王说得,你还是考虑一下为好。” 多么高高在上的语气,好像做个侧妃了不得了!姜琬实在忍不住,回过身挑眉道:“殿下,我绝不会当你侧室的,所以我不会考虑,殿下不要浪费功夫了!” 侧室…… 她这身份是只能当侧室,萧耀坐在阴暗里看着她,片刻之后道:“你是想当本王王妃吗?”没看出来,小表妹有这种心思。 语气里透着些微的古怪,叫姜琬脚步一滞。 他问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他还能同意不成?她哼了哼:“殿下不要说笑了,我只是随意一说,殿下,为您着想,您还是安安生生当我表哥罢。” 萧耀淡淡道:“账仍是要算清的。” 真是不依不饶了,姜琬气得一跺脚,“通通通”从车厢里跑了出去。 第29章 走到垂花门口,突然觉得嘴唇又一疼,她伸手摸了摸,只觉火辣辣的,心知定然肿了起来,要是这般去见谢氏,定会引得她生疑。姜琬急忙行到处僻静的地方,往地上一摔,将衣裳弄脏,再抹点泥涂在自己脸上,方才走进去。 谢氏在家里如坐针毡,担心萧廷秀看中姜琬封她为妃,自己白忙一场不说,还害了人家小姑娘,想想都无法接受。 听说姜琬来了,她快步迎到门口:“阿琬……”刚想说话,见小姑娘一身的泥,惊讶道,“哎呀,你这是怎么了?” 姜琬道:“我走得急,摔了一跤,将脸撞到了。” 肯定是在宫里受到惊吓,谢氏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快坐下,给我看看,你这是在哪里摔的?严重吗,还伤到何处?” “不重,就嘴唇碰到了,想来明日就会好。”姜琬搪塞过去,只要谢氏不怀疑她是被亲得就好,不然自己真的只能去做萧耀的侧妃,她岔开话头,“干娘,皇上召见确实不是为纳妃,他提到我的终身大事,我觉得皇上可能是为告诫您。” 谢氏一怔,慢慢坐下来。 杨学浩夫妇都在,薛香玉低声问:“皇上明说了吗?” “不曾,但是皇上说干娘太过热心了,我怀疑是指表哥的事情。”伴君如伴虎,而今到底是萧廷秀掌权,虽然萧耀未来也会成为皇帝,但却不能cao之过急的,不然父子相残早晚会上演,姜琬柔声道,“干娘,皇上用这种法子来提醒,可见他对杨家,谢氏还是颇多容忍。” 谢氏不由频频点头。 作为皇帝,他什么手段不能使,却只请了姜琬去,也许一是好奇,二就是为这件事了,她笑着看向姜琬,越发喜欢这小姑娘:“今日辛苦你了,阿琬。” “称不上辛苦,就是有些害怕,”姜琬睫毛眨了眨,低声道,“我当时真怕皇上会起什么心思。” “都是我不好,阿琬,连累你。”谢氏一听更是内疚,紧握住姜琬的手,“阿琬,你放心,今日既然无事,往后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干娘。”姜琬眼含泪花,“我绝不要做别人侧室。” “傻孩子,干娘怎么会让你做侧室呢?”谢氏见到她这样子,心更软了,“干娘保证,会让你嫁个好人家,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她信誓旦旦,姜琬略略放心,这句话说出口,谢氏的儿子儿媳都在,将来若反悔,脸上也不好看。不过谢氏品行端方,照理是不会作违背誓约之事,而且,她对自己也确实有怜惜之情,不然今日去宫里,谢氏不会露出哽咽的样子。 如此,她不信,到时萧耀真的提出荒唐的要求,谢氏会帮着他! 给自己铺好了路,姜琬松了口气。 看她很是疲累,又摔了跤,谢氏忙让她早些去歇息,姜琬答应,向众人告辞。 谢氏此时才忍不住叹气,与杨学浩道:“我是有些欠虑了,只为阿耀打算,却不知差点给他惹来灾祸,我都忘记了一件事,皇上为何召阿耀回京,还不是怕他在军中的影响太深吗?若元国是被阿耀彻底攻下来的,那人心所向,是皇上都忌惮的。” 她真的大意了。 可若是不管,也不知萧廷秀会给萧耀指一个什么样的姑娘?还有姜琬,到底该嫁给谁呢? 谢氏实在头疼。 杨学浩劝慰:“娘,您也不必过分忧虑,船到桥头自然直,表弟的娘亲可是姨母呢,难道皇上会不疼他吗?指得姑娘肯定不会差。” “但愿如此。”谢氏心想,若实在太差,少不得她还得插手的,便先观望观望。 过得几日,卫凌发来请帖。 因之前答应过姜琰教她骑马,他是一诺千金的人,说教就教,提前两日让姜琰准备好骑射服,谢氏听说这事儿,叫薛香玉领着姐妹俩一起去,各自买一套。 对骑马,姜琬兴趣不大。 谢氏劝道:“技不压身,这燕国的世家女哪个不会骑马,你如若学了也是好事儿。” “可我也让卫公子教吗?” 谢氏沉吟,想一想道:“那先让阿琰学,她学好再教你。” 姜琬笑起来:“干娘,这法子好!” 两人随薛香玉去街上买骑射服。 这是要在成衣店看的,京都最有名的成衣店名为七彩霞,绣娘制作的裙衫不止女红精巧,样式也非常的丰富,而衣料,更是网罗了燕国乃至元国,甚至还有外夷部族的特色料子,是以每日来来往往的客人十分之多,络绎不绝。 哪怕前世享过富贵的姜琬都看花了眼,至于姜琰,又不一样,勿论问她哪件都说好,似乎在她眼里区别不大。薛香玉旁观者清,选了两套出来,姜琬是莺黄色,姜琰是霞红色,姐妹两个换上一看,英姿勃勃,都非常合适。 “就这么穿回去,给母亲也看看。”薛香玉笑。 这两辈子,姜琬是第一次穿骑射服,觉得颇是新奇,也不舍得脱下来,当真就穿在身上走了出去,薛香玉与姜琰跟在后面。 正当要坐轿子时,听到后面一声轻唤:“姜姑娘。” 声音有种泉水般的清冽,姜琬回过头,看见一个年轻公子骑在马上,他似乎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叫出口,此时满脸通红。 “钟三公子?”她认出来了,展颜一笑,“真巧!” 对这年轻公子,她一见到就有些好感,可惜被傅英搅和,听说钟家没有回应了。 钟思睿被她的笑容弄得心砰砰直跳,忘了从马背上下来。 薛香玉见状忍不住提醒:“三公子,你要去何处?” 钟思睿这才回过神,连忙下马:“我要去城外陆县,姨母家,”他看一眼姜琬,“你穿得是骑射服,你也会骑马吗?” 他的脸一直很红,姜琬嘴角弯弯:“我不会,正当要学呢,不过我没想到,三公子你居然会骑马,我以为只有将门的公子才会。” “会了,行路方便,有些地方车不好走。” “那倒是。”姜琬心想,他是将来的治水大家,会行千里之路,“希望我也能早日学会。” “骑马其实很容易。”钟思睿觉得她要走了,很是着急,那时候在摘星楼,他见到她,心里就喜欢了,但又觉得这样的小姑娘自己配不上,谁想到父亲有一日会让他娶姜琬,好像做梦一样。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父亲又说不合适,他今日再见她,却没能忍住。 他想说出更多的话来,但到嘴边却好像堵住了,结巴了下道:“马,马要选得好。” 说出来之后,他一阵沮丧。 俊脸更红了,姜琬心想,钟三公子好单纯啊,又温和,可惜钟家并没有表态,她看一眼钟思睿的马,伸手轻抚了一下鬃毛:“三公子你的马好像很好,你应该很快就能到陆县的。” 阳光下,她眸色温柔,似春风一样。 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看清她嘴角的弧度,萧耀坐在茶楼,耳边听得卫凌道:“傅英应不至于如此糊涂,想对付你罢?” 那是姜琬说得,她第一次对他表达出的关心。 萧耀手指轻轻摩挲着茶盅:“不管如何,总要提防些,别的不怕,我怕他跟军中的人勾结。” 卫凌神色一下变得严肃:“好,我会注意。” 萧耀将茶盅放下:“那就这样吧,我有事要忙,先走一步。” 他听仲和禀报,姜琬出门了,原本打算与卫凌商量好去就碰个面。结果这想当他王妃的小表妹,几日不见,变得非常有出息,当街对年轻公子眉目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