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页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豪门残疾大叔的逃婚男妻、抱走男主他哥[娱乐圈]、偏偏只想娇纵你、快穿之二次攻略、为妾、攻略吧,少年(快穿)、殊途同归:仙君,放了我、美人倾城(快穿)、特种兵之麻辣女兵王、那些年,被抢走一切的白月光[快穿]
系统闷闷道:“他们愿意吗?” “就当我一厢情愿。 “那宿主愿意吗?” 叶非折难得的认真耐心:“没什么愿不愿意委不委屈的,自己做下的事,总要弥补,要还回去的。” “阿折。” 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叫叶非折,楚佑想。 楚佑为人,情感内敛到寡言少语的地步,如非必要之事,必要之言,他根本不会多说一个字。 因而十分真心楚佑表现出来的常常仅有三分,十分赤诚到他这里也显得寡淡和乏善可陈起来。 然而叶非折依然能感觉到楚佑将他看得有多重。 可见真心有多重。 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极有纪念性的几个字,又也许是雷劫过后遭逢背叛,血脉被剥的大起大落,楚佑难得失了对自己的掌控,吐露出他自己吝啬吐露的真心: “我得知萧姚的事情后,心里想的是,好在有你,那就没什么大不了。” 楚佑不在乎这世间对他的评判对错,世人对他的好恶眼光。 左右他不在乎这世间,所以他不要这世间在意他。 两不相欠。 世间众生百相,只有叶非折一个例外。 叶非折很想说他听到萧姚的时候时他和楚佑不一样,他生气。 但叶非折一个字也没说。 光下,少年的脸苍白得毫无生气,连那几分不近人情的□□,都漠然得像假的一样: “我在雷劫下时想,我既有能力选我自己想走的路,我便想摆脱祸世,从头来过。” 叶非折很想说他也希望楚佑能摆脱祸世,从头来过。 他依旧缄默。 “所以阿折,我不在乎旁的,我不在乎祸世血脉,你若是想要,我不会不给你。为什么不能开口问我一声,为什么不能继续把前尘往事瞒着我瞒下去呢?” 少年望他的眼神和叶非折第一次看到楚佑时的模样重合起来,如出一辙的倔强执拗,执拗到偏执的地步。 为什么不能呢? 楚佑不奢求叶非折同等的倾心相待。 但莫非这些日子来他为叶非折所做的,所付出的,甚至当不得叶非折随口一句问,敷衍的一句隐瞒? 叶非折倒无比希望楚佑是原着中的男主了。 纵然前面艰难一点,好在往后一片风光,一片坦荡。 何曾需要这样低声下气过? 希望归希望,他说出的话,仍旧硬如钢铁:“你是在给我承诺?” 他玩味地咬重承诺这两个字,调子出拖出一种戏谑来:“可我不信任何人,更不信我的承诺。一定要相信一个,我只信我自己的手。” 少年人眼里最后一丝希冀的亮光破灭,只剩下死气沉沉的黯淡,里头放着偏执的阴暗。 也是。 像叶非折这种逢场作戏,两面三刀,说过的话里寻不出一个真字的人,怎会信其他人的真心,怎会信其他人的承诺? 楚佑敛眸,所有爱与恨都复归于虚无: “是我自作多情,叨扰了。” 楚佑这一句话,像是尘埃落定的最后一声惊堂木,终结了自雷劫以来,人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局面。 四方宗主沉声道:“我要和你单独谈一谈。” 他看向的是叶非折的方向。 千岁似乎很不放心把新任魔尊放到仙首面前任他宰割,还未出言相刺之时,就被叶非折拦住。 叶非折欣然同意:“好。” 他没想太多,亦没多少比兵戎相见你死我活的想法。 做了人家徒弟,借了人家威风,是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其实山洞中石墙破碎,四面透风,已经寻不出一个可以单独谈谈的地方。 叶非折和四方宗主将就着寻出僻静一角,设下隔音阵法。 “为了楚佑将一切全认到自己身上,值得吗?” 叶非折愕然抬头。 一直牢牢盯着叶非折的四方宗主,没有错过叶非折眸光里的一丝愕然。 他知自己猜想不错,不咸不淡开口道:“当局者迷,祸世那小子阅历少,知道的隐秘也少,被你唬得一套一套的,也怪不得他。” “却瞒不过我。” “西迟与我说过,他反噬将近,即使过了这场雷劫,往后仍有千千万万场雷劫等着他,哪能次次都扛下来?你拿他完整的祸世血脉,却不取他的大乘修为。我稍微一猜,就能猜到你是想以自身修为,替他来承担反噬。” 姜还是老的辣,眼光还是四方宗主的毒。 叶非折服气。 到这个地步,再藏着掩着,遮遮掩掩,也没什么意义。 他索性承认道:“是宗主所想的那样。” 叶非折本以为四方宗主会问自己来历相关,或者是魔尊之位的事情。 不料四方宗主一句不提,只问道:“日后有什么打算?” “去魔道做魔尊。” 既然话说开到这个地步,叶非折索性坦诚交代:“去将之前我留下的一些烂摊子收拾完。 四方宗主不置可否:“那楚佑呢?” 叶非折想了想:“他没了祸世血脉,自然是正常的修行者,我无从置喙。” 楚佑祸世血脉没了,但修为还在。 况且原着中男主能走到称霸两道,飞升上界的地步,本也不是靠的祸世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