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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下了楼,让管家把医生喊来给思南再做次检查。 毕竟,这可是他手中最好用的棋子。 肯定要好好照看着。 谢尧扬起了笑。 说起来,这多亏了谢卓安身边那位管家的反水。 要不是他,这棋也不会下得这么顺利。 谢尧靠着椅背,合上眼,唇微翘,轻敲着扶手,打算好好犒劳一下这位大功臣。 沈奂到南城时,这里正下着暴雨,雨水如注,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花衬衫接到沈奂,先带他去殡仪馆将思南爸妈的骨灰接了回来。 回程,车内静悄悄的,沈奂出声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去过现场对吗?” 花衬衫点头,“是的,我去过。” “那是个什么情况?” 花衬衫回忆了一下,“去的时候,火势很大,来了消防,警察和记者也来了不少。” 沈奂眉头一皱,问道,“记者?他们怎么去得这么早?” “据说是有人通知了他们。” 提起这个,花衬衫就头疼。 顺着匿名电话查过去居然一无所获。 真是见了鬼了。 沈奂看到花衬衫的表情,心中了然,问起了别的,“监控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机场出入口,车祸路段前前后后能调出的监控全都拷好了。” 沈奂点了点头,似是想起什么,又问了一句,“你确定这些监控没被人动过?” 这下可把花衬衫问住了。 “所以,不能保证,对吗?” 花衬衫一脸难色,如实以告,“是的,不能保证。而且…” 话说到一半,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而且你这样一问,我想起了点事,也许监控本身就有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沈奂问。 “之前组里有人提过,出口那几个摄像头位置不对,但我们往前翻了大半年发现他们一直是这样放的,所以没在意。现在想想那几个摄像头确实不对劲。” 沈奂明白了。 早在半年前,那人就布置好了。 但他们现在手里的东西不多,不管有没有用,监控还是要再看一遍。 也许能发现点线索。 昨晚谢尧走后不久,医生来了,见思南情绪不对,给她打了针镇定剂。 思南睡了过去,一夜无梦,算是难得的好眠。 醒来时,思南恢复了些精神,只是仍旧处在黑暗中。 沉郁的黑没有边际。 思南神色恹恹地半睁着眼,心绪平静,没了逃离的欲望。 这时,来了人。 大门敞开,光照了进来。 思南没去看来的是谁,她半眯着眼,望向天花板。 眼睛适应了光,她终于看清了天花板上的画。 是梵高的星空。 卷曲的星云让整片夜空都活了起来。 世界梦幻,带着炙热的爱。 狂热藏在扭曲的笔触下生长,似要冲破掣肘奔向自由。 他最后自由了吗? 是去了另一个地方吗? 那里怎么样? 思南想起了陈父陈母。 眼神黯淡。 那他们呢? 他们去了那里吗? 会过得好吗? “如果我是你,我会努力活下去。” 陌生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思南眼微动,是医生在和她说话。 “活着虽然苦了点,但比死了好。” 医生低着头,脸上没什么情绪,手上动作不停。 思南合上眼,默了会儿,哑声问,“你觉得真的有平行时空吗?” 医生没搭话,打完针收拾好医药箱,站了起来。 走至门口,他脚步微顿,语气平淡给出了答案。 “平行时空里一切都好。” 思南眼睫一颤,门被关上,她能感受到世界再次暗了下来。 一切都好吗? 那就好。 干涩的眼里涌上温热,泪不经意落了下来,滴在地毯上迅速晕开,开出暗色的花。 沈奂把所有的监控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没有发现什么。 花衬衫看着他脸下的青黑,有些不忍。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老大,那个叛徒出门了。” 花衬衫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问道,“去哪了?” “看样子应该是去紫研轩。” “行,你们给我盯好了,跟他有接触的都给我看仔细了。” 挂了电话,花衬衫有些激动,盯了这么久的大鱼终于有动静了。 沈奂不想待在酒店干坐着,提议,“我们也去看看吧,也许能发现点什么。” 花衬衫应了下来,准备好了车,一行人往紫研轩开去。 紫研轩是个会员制的茶室,谢家的产业。 以免打草惊蛇,只安排了三两个人跟进去。 沈奂和花衬衫坐在车里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一个小时过去,管家出来了。 神色平静,步履从容地提着一袋东西上了车。 另外一组人跟了上去。 沈奂没动,他继续盯着紫研轩的出口。 没多久,走了几个人出来。 沈奂看过去,神色一凛。 有个人很眼熟。 他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 机场,没错就是机场,他在机场的录像里见到过这个人。 他手指一指,“跟紧那个穿蓝衬衫的。” 花衬衫连忙应下,开车跟了上去。 谢尧通完电话,勾起一抹笑,眼底腾起nongnong算计。 既然快被发现了,他就顺水推舟了。 谢尧笑了笑,离开了书房,径直去了思南所在的黑屋。 门打开,思南没反应。 谢尧走至她身前,蹲了下来。 语气里带着笑意,“有个好消息想分享给你。” 思南不想理。 她很清楚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不信?对于你来说,真的是个好消息。” 思南索性闭上眼,连余光都懒得给。 谢尧哼笑一声,伸手扼住思南的咽喉,稍稍用力。 思南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瞪着他。 见状,谢尧松开了手,神情自若地接着前面话说了起来,“好消息就是,你很快就可以离开。” 听完,思南感到不安,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做了什么?” 见她有了反应,谢尧兴致更高了,“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他们就找上来了。虽说身份暴露,会有点麻烦,但鱼上钩了,我还是挺开心的。” 思南隐隐觉得不对。 难道是沈奂来了? 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思南眼里的悲伤让谢尧看了个清楚,他抿紧唇,有些不满。 真是不懂事呢? 还是藏不住心事是吗? 谢尧语气冷了下来,“伤心?” 思南察觉到一丝危险。 谢尧半跪着,眼神阴冷,用手捏住思南喉咙两侧,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他的唇凑近了些,气息扑上来,思南只觉周身泛着冷。 “有什么好伤心的?如果不是你,我能这么容易得到这些?” 思南无力地仰着头,喘息着,吸不到氧气,胸腔疼得厉害。 “你知道我布下多少棋子吗?但,只有你最有用。” 思南不想听,她什么都不想听。 可这些字一个个往她耳朵里蹦,她不得不听。 “这是命,你逃不开,避不掉的命。” 她不想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 泪水溢出,落在谢尧的手背,他看着打湿了的手背,发了狠,又用了一分力。 几秒后,他察觉到思南支撑不住了。 撤掉力气,思南如断了线的风筝,坠了下来。 她倒在地上想拼命地呼吸,可她没有力气,连用力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一阵阵晕眩袭来,思南实在是太难受了。 而谢尧没有停下,他还在说着。 “渴望亲情是吗?可最后他们不还是死了?” “如果没有你,他们会活得很好,一生顺遂,相守到老。” “你不信命是吧?可就是你思南的命。” “命里不该有的东西,就不要去妄想。痴心妄想是会遭天谴的,懂吗?” 这些话如水中的恶鬼,紧紧缠住思南。 她逃不开,挣不脱,听得清清楚楚。 心裂开一道道缝,这些话一股脑全部钻了进去。 “砰”地一声响,世界终于清净了。 思南虚弱地躺在地上,睁着眼,看着眼前的黑,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是的。 是她的错。 是她不该窥见波涛就心生向往。 平淡安稳地活着不好吗? 思南阖上眼,再也不想醒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思南就这样躺着,谁来了也不理睬。 医生看到,不再多言,他很清楚是谢尧干的。 即便如此,他也觉得还是活着好。 活着就有明天,就还有希望。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沉默地打完针,给思南盖上毯子,然后关门离开。 跟了好几天,沈奂他们终于查清了那人的底细。 “是谢尧身边的人?” 谢卓安收到消息,倒不是很吃惊,他早就知道这人没表面那么简单,继续问道,“他提了什么条件?” “他要环岛项目。”沈奂语气平静。 “给他。” 谢卓安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沈奂不再多言,挂了电话,立马给谢尧回了个电话。 谢尧听完,眼里笑意渐深,吩咐管家提前做好准备。 管家领了任务,转身离开。 听到门响,思南没有动,她想应该是医生来了。 她闭着眼,一脸平静地等着医生给她打针。 这次医生只给她打了一针。 思南心生异样,觉得有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医生离开后,她便由一群女仆带去洗漱。 洗漱完,思南被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房间光线很好,风轻轻地吹着,带来不知名的花香。 思南力气恢复了些,她慢慢走到窗边,抱膝坐在飘窗上,望着窗外发呆。 没多久,门开了,有人进来了。 医生又来了。 他望着手里的针剂,迟迟没动作。 这是管家刚刚送来的。 虽然没明说,但他心里很明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他别无选择,最后还是给思南打了这一针。 结束后,他在思南手里悄悄塞了个东西,小声道,“好好活着,活着才有翻盘的机会。” 思南面上看不出情绪,只是握紧了手里的东西。 沈奂打开门,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瘦了, 比之前更瘦了。 沈奂红了眼眶,快步走了过去。 思南没有反应,仍旧望着窗外入了神。 “思南。” 沈奂轻唤了一声。 思南一怔,泪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 沈奂。 是沈奂。 他终究还是来了。 沈奂抱起思南,额头轻轻地贴上了她的。 “没事,我来了,我们这就回去。” 思南不言语,只是定定地看着他,教人辨不清情绪。 沈奂心疼坏了,抱着她往外走,只想快点带她离开。 出门前,谢尧迎了上来,笑容温和,态度友好,“不再坐一会儿吗?” 沈奂冷着脸,没接话,绕过他。 谢尧笑意更深了,转过身,看着沈奂的背影,说道,“准备了份小礼物给你们,希望你们会喜欢。” 沈奂闻言,脚下一顿。 直觉告诉他,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奂抱着思南上了车,花衬衫坐在副驾驶看到了,眼里泛着心疼。 他扯着笑故作轻松地跟思南打了个招呼,思南低着头没反应。 沈奂的唇轻轻碰了碰思南的额头,“我们走吧。” 他一秒都不想多留。 一路上,没人说话。 沈奂紧紧地抱住思南,不错眼的看着她。 不一会儿,思南眉心一皱,觉出些不妥来。 她大概知道谢尧说的礼物是什么了。 在被腾升的欲望控制之前,思南拽住了沈奂的袖子。 “怎么了?”沈奂凑近了些,低声问。 思南没说话,摊开了手心。 手心里躺着一个芯片。 是那个医生偷偷塞给她的。 沈奂捻起芯片,似有所感,递给了花衬衫,“回去查查这里面是什么。” 做完这些,思南抱紧了沈奂,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轻嗅着干净的雪松香。 沈奂察觉到了思南的异样,他抱紧了些,不动声色地吩咐司机把车再开快点。 是怎么开始的? 思南已经忘了。 她只知道自己咬牙忍了一路,到房间时,她完全没了自主意识,整个人都黏在沈奂的身上,不肯离开。 她没多少力气,险些没攀住。 沈奂抱紧思南,往卧室走去。 他不知道谢尧下的药有多猛,只知道思南现在身子很虚,受不了这些。 他走至床前,用被子把思南包住,慢慢地亲吻着她,暂时纾解她的欲望。 思南不满足于这样的亲密,她扭着身子,轻哼着表示她的不满。 沈奂轻拍着思南的背,哄着,“乖,南南,你乖乖待一会儿,我去喊医生过来。” 比起眼前的鱼水之欢,他更在意思南。 思南不乐意了,她使出浑身解数黏着沈奂,不肯他离开。 手使了个巧劲儿从被子里挣了出来,开始在沈奂身上作乱。 沈奂咬牙顶住了思南的诱惑,不为所动。 思南睁开了眼,眼里蒙着一层雾,委屈巴巴地看着沈奂,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泪来。 她凑了上来,试探性地亲了亲他的喉结。 沈奂想起她的眼神,舍不得推开。 思南得寸进尺,解开了他的扣子,一寸寸的亲了下去。 她解开了他的裤头,摸了进去。 沈奂一颤,被情欲折磨得红了眼,轻轻地吻了吻思南的额头,“乖,南南,不要乱动。” “我要。” 思南小声说着。 这是她今天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声音嘶哑,听的让人心疼。 思南见沈奂没反应,又说了一遍。 沈奂没了法子,剥下了思南的衣服。 他低头吻住了耸起的绵白,轻咬着。 手指开始往下探,轻轻地抚摸着,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她的敏感地带,流连着。 他的手指微凉,探了进去了,触到一片滑腻,仔细地抚摸着,似是在描摹一副作品,温柔耐心。 湿意更甚了,思南情不自禁夹住了他的手。 沈奂吻住了思南的唇,舌尖探了进去,加深了这个吻。 他没有掩饰他的欲望,唇齿相接间占尽了主动,身下也没停歇。 他又加了根手指,探得更深了,摸到了一个小突起,轻捻着。 思南扭动着身子,沈奂松开了些,指尖一下又一下拨动着小核。 深深浅浅,看似毫无章法,可每一下都令思南发颤。 难耐的燥意蔓延开,思南的脚趾不自觉的绷紧,一声呻吟溢出。 沈奂感觉到了手上的粘腻,退了出来。 思南的手碰到了guntang的异物,她眼神迷离,手握住了这个异物,抵在了身下。 “南南,不可以,你受不住的。”沈奂声音暗哑,轻声劝道。 思南不听,手握着这异物坐了下去。 痛意从身下传来,贯穿了她的身体和早已混沌的意识。 思南咬着唇,受着这撕裂的痛感。 痛吗? 很痛。 有多痛呢? 痛带来的实感,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猛然进入,沈奂也不太好受。 他抱着思南躺下,抵得更深了,思南吃痛地哼了一声。 他停了会儿,抱紧思南,让她慢慢适应他的尺寸。 思南脸色惨白,沈奂疼惜的吻住了她,分开她咬紧的牙关,舌溜了进去,温柔的与她纠缠着。 情动时,身下的艰涩得到了缓和。 沈奂有所察觉,被温暖包裹的guntang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 痛意逐渐退去,思南的身体变得柔软,情欲的浪潮随着沈奂的抽插阵阵袭来。 情欲达到极点时,脑子一片空白。 她喘息着,鼻尖蹭着沈奂的脸。 思南睁开了眼,深深地看着沈奂,手攀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 为什么更的这么慢,写最后一段的时候,我妈一直在我旁边吃辣条不肯走 我不敢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