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丑陋壮汉话音一落,几团稀烂,且有臭味的泥巴便从旁边几名村民手中破碗中飞了出来,狠狠打到她的身上。她这两天刻意穿着的自己那件最干净漂亮的素裙,顿时污的难看到了极点。 看着两位老人的神色,村民们的阵势,小村妇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拨弄着身上的稀泥,闻着臭气,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恐惧和委屈在心中交织,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看着村民颤声说道:“我没有做坏事,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名丑陋壮汉愤怒看着她,咆哮道:“你把一个外乡男人养在屋子里,行那苟且之事,还敢说没有做坏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简直让全村人蒙羞。” 小村妇沉默低头,惊慌不知该如何言语,虽然她很想辩解,自己和那个年轻俊俏的男人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她知道,眼前这些村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心中很清楚,自己确实也算是不守妇道了,因为自己确实想和那个年轻俊俏的男人发生一些什么事。 第118章 哑巴与yin妇 就在这个时候,叶尘从屋里面走了出来,站在了小村妇身前。 村民们看着叶尘居然没有逃跑,还胆敢出现在大家面前,顿时更为愤怒,手里挥舞着锄头,便准备上前把他打死。 叶尘在开封时,就听说过南唐民风比大宋还要守旧传统,尤其是乡野村镇里的妇人地位极其低下,然而却没有想到这位善良温柔的小村妇因为救了自己,会惹出这样一场风波。 他很想诚恳的解释几句,可惜他如今是个哑巴。他有些着急,全身摸了一遍,将腰带上牢牢绑着的一枚篆刻有“祥符伯叶”四个字的玉佩解了下来,递到这群村民最前面两位老人面前,指了指身后哭泣着的小村妇。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份可能会因此而泄露,让弥勒教或者天一道的人找上门来。 所有村民一愣,他们先是被叶尘拿出的明显价值不少钱的玉佩惊了一下,然后又被叶尘是一个哑巴而感到有些意外。 “原来是一个哑巴。”不少村民嚷道,本来被叶尘拿出玉佩,再一看叶尘虽然衣服破烂,但明显气质不凡,感到有些惊惧。可紧接着叶尘是个哑巴的实事,又让他们胆子变得大了起来。 一名老人看了看,接过了玉佩,看了半天,可惜他不认识字,实事上整个村子里面都没有人认识字。另外一名老人却面无表情摇了摇头,说道:“此事涉及我们东塘村的声誉,岂能随意放过这等不知羞臊的yin妇?” 叶尘有些着急了,他是绝对不能看着这位小村妇因为救了他而受到伤害。可惜他不能说话,否则对付这些胆小怕事的村民,有时候几句话就能解决问题。大不了事后将这小村妇带走就是。 可惜,他如今是个哑巴,只能干着急。 两位老人互相看了一眼,接过叶尘玉佩的老人沉默片刻后,说道:“老夫知道你是被这yin妇从大江中救来的,这件事不能怪你,再说你也用玉佩道歉赔礼,所以我们不会伤害你,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叶尘闻言,心中叹了口气,目光扫过二十多名村民,心想打伤几个人,应该能够将他们赶跑。这样想着,他转头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小村妇,然后对两位老人坚定的摇了摇头。 两位老人对于叶尘不识抬举很不高兴,直接走到一边,然后其中一名老人对村民说道:“将这外乡男子赶到一边,然后将那yin妇抓出来浸猪笼。” “浸猪笼”三字,对这些村民们来说仿佛有异样的诱惑,顿时呼喊声响彻小院,纷纷喊着要把妇人脱光了衣裳先打一顿板子,最后再浸猪笼。 叶尘目光扫过所有人,看着那些男人们眼中贪婪yin亵的神色,看着他们因为兴奋而扭曲变形的嘴脸,心中想道:打伤赶跑或许轻了点,特别是那名丑陋壮汉,之前看小村妇面对他的样子,应该之前欺负过小村妇。这个人或许打残,杀一儆百的好。 小村妇本来已经绝望,然而此时看着叶尘为她挺身而出,特别是刚才看向她时那温和坚定的神情,她顿时觉得似乎希望正在重新回到自己身体里。但紧接着她突然想起,叶尘就一个人,怎么能够打得过外面那么多人,她又为叶尘担心起来,拉着叶尘的胳膊,说道:“你打不过他们,你赶紧走!呜呜呜呜呜……”说到最后,小村妇又绝望的哭泣起来。 小村妇这句话,更加坚定了叶尘一定要救下她的决心。就算打不过,那也要救下她,更何况这些村民虽然人多,可他还真能够打得过。自从半年前在永乐边城外荒庙中,发生在他身体上那场异变之后,他的体质和力量便从未停止过变强。配合他在后世所学得格斗擒拿,以及在晋阳城军中王超给他交过的武艺,对付这二十多个村民应该不难。 他这样想着,那名丑陋的壮汉却已经冲了上来,一把向叶尘的脖子抓去,看样子是想抓着叶尘的脖子,然后扔出去。结果自然是叶尘依然待在原地,众人还没看清怎么一回事,而那名丑陋壮汉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声中飞了出去,并砸倒了三名村民。 众村民大惊,几名紧跟着那丑陋壮汉正准备冲上去的村民,也本能的停住了脚步。所有村民看过抱着胳膊在地上打滚的丑陋壮汉之后,惊叫一声,又往外退出数步,再看向叶尘时,神色中有了畏惧。 因为,那丑陋壮汉刚才用来抓向叶尘的右胳膊,直接从胳膊肘那里翻转过来不说,骨头都从皮rou里面刺了出来,显然大臂与小臂之间骨头已经断了。 叶尘出手如此狠辣,顿时震慑住了所有村民。 “伤人啦!” “快去报官!” 一些村民喊叫着,抬着丑陋壮汉快速离开了。 丑陋壮汉凄厉惨叫声始终不断,惊了池塘里的三只鸬鹚和水面的鱼儿,扰了栖息在村中树上的鸟儿,撕碎这个小村子已经延续不知多少年的平静和规矩。 木屋中,叶尘看着村民离开,刚一转身,便软香扑怀。叶尘叹了口气,顺势轻轻的抱在了怀中,没有欲望,只有单纯的怜惜和同情。数千年以来,中国封建社会时期,不知多少如小村妇这样的好女子被封建礼教残忍害死。不用有任何怀疑,在这个世界上叶尘将会是最为同情,最为怜惜小村妇的人。这与小村妇救了他没有关系,只因为叶尘乃是从后世而来。 小村妇脸色苍白,身体始终微微颤抖,不知是被叶尘的狠辣手段给吓得,还是脱离大难之后的喜极而泣,总之哭得稀里哗啦的,很快叶尘肩膀上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 叶尘左手轻轻抚摸小村妇乌黑秀发,右手轻轻的抚摸拍小村妇的后背。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来抚慰这个为了他,将自己命都赌上,担惊受怕了三四天的女人。 叶尘知道这三四天小村妇是怎么过的,提心吊胆、担惊受怕都不足以形容小村妇这几天的精神状态。叶尘处于半清醒状态,每晚上都能够听到隔壁屋子里面小村妇恶梦中的呻吟哭泣,然后尖叫梦醒。虽然这三天一直没有看得见小村妇神色表情,但叶尘知道她每一次出门都必定是脸色苍白,犹如赶往刑场去赴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村妇渐渐停止哭泣,有些害羞的离开了叶尘的怀抱,抬起头目光有些躲闪的往后退了两步。 那一刹那,叶尘便看见她眼睛里的光泽明显比先前明亮好多,那好似是一种即将要重获新生的眼神。 “你刚刚病好,好好休息,我先去煮饭,然后……”然后什么,小村妇没有说出口,但叶尘知道,她想让叶尘带她走,即使是两人一起去乞讨、去流浪,她死也不愿意在待在这个村子里面。 就半天时间,叶尘就体会到了不能说话的痛苦,因为她知道小村妇等着他给出承诺,给出带她走的承诺。叶尘不是无情无义的人,更不可能将小村妇丢下承受悲惨的结局。他用了一下午时间,比比划划,终于将小村妇需要的承诺表达清楚了。可是此时,天色已晚,叶尘又不熟悉这附近地形,而小村妇估计嫁到这个村子之后,就没有出去过村子。所以,只能明天动身。 吃过晚饭,叶尘用小村妇烧得水洗了个澡,感觉神清气爽,然后穿上小村妇有些羞愧的递过来的一件普通农服。叶尘知道,小村妇羞愧是因为她感觉叶尘不应该穿农服。 小村妇收拾着明天离去时要带的东西,叶尘坐在门槛上,看着夜穹里的黯淡流云,被细云挡住的月亮,开始回忆自普照王寺自己被那小明王上官冰云劫持之后的点点滴滴,以及紧接着需要做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叶尘收回目光,心中已经想好了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 首先,他需要近快治好自己咽喉,让自己能够正常说话。这需要找名医,需要钱。 其次,便是想办法回大宋,回开封。这同样需要钱。 前者是短期目标,若是一时治不好嗓子,也只能放弃,直接回开封。这中间需要做好多事情,但更多的是围绕怎么赚钱。 另外,他知道赵匡胤肯定会派出不少人寻找自己,甚至已经发了诏书给南唐。而玉道香肯定也会发动自己的势力寻找自己。李君浩、麻刚子、李忠他们肯定也会寻找自己。他怎样才能与他们联系上。 与此同时,可以想到的是,弥勒教的人定会大肆寻找自己,天一道也定会不会对自己放手。而最让叶尘担心的是,他如今身在南唐,不说是弥勒教的大本营,但也算是在人家地盘上。这中间如何隐藏自己的身份,确保自己安全,将是最大的问题。他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将人皮面具从李君浩手中要回来,否则最大的问题就不再是问题。 第119章 红梅点点 叶尘转头看了一眼两百步外夜色下一户人家,露出墙头的几个向这边张望的人影,喃喃自语道:“这么晚了,想必不会有官府的人来了,这应该是这村子比较偏僻的缘故。” 叶尘却不知道,如今的南唐朝廷官府大多早已烂透了,城里面的事情都顾不过来,或者说都没人管。如这等偏僻村落,敢去报官,被告人先不说会怎么样,去报官的人,家财一不小心就会就被官府恶吏给榨干。 叶尘正想着,明早要早些走,然后去最近的城池。忽然有水声自旁边屋中响起,水声哗哗,偶尔叮咚,那是水从小村妇光滑身子上淌落的声音。 叶尘没有扭头望向旁边屋子窗户,但他知道,如果去看,大概能够看到窗纸上美丽的剪影,那诱人的画面。 他只是微笑着静静倾听,听的有些入神。心想有这么一个普通、善良、温柔,又似自己jiejie一般的女孩在自己身边也挺好的。 小村妇洗澡完,从两屋之间内门走到他身后。 有些湿,又有着淡淡好闻香味的气息,渗进叶尘的鼻端。 有水珠自小村妇湿漉漉的发间滴落,打了叶尘脖子上,小村妇身上那单薄的衣衫有些湿,便却很热,热得让人动心,心跳加速。 这种气氛真的很湿,很热。 叶尘站了起来,刚转过身,小村妇忽然就把他的腰抱住,头放在他的肩膀上,颤着声音说道:“你要了我吧!不然我不敢跟你走。” 叶尘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也是她心中最大的担忧。所以叶尘要替她消除这个最大的担忧,更何况叶尘此时也很想替她消除这个担忧。 叶尘抬起手,轻轻抚着她湿漉的长发,摸着她温软的背,感觉着怀里小村妇的身躯越来越热。 “阿郎!我乳名叫可儿,姓名是韩可儿。”小村妇温柔且认真地说道。 言罢,小村妇偷偷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紧紧抱着他,右手伸进叶尘的衣间笨拙而颤抖地抚摸着,然后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叶尘的唇。 “我从来就没有成为女人过,我为什么要守妇道。”她呢喃着,有些含混不清地说道。至少叶尘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叶尘轻轻啜着她的唇瓣,右手自她腰间缓缓上行,隔着微湿的薄薄衣衫抚住那团丰软,将她拦腰抱起,右脚一拨将门关上,向床上走去。 韩可儿身子娇小,抱起来轻轻巧巧,可是身子很丰润,绝不见骨。 被叶尘抱在怀中,她身子蜷缩得更小,一颗螓首靠在叶尘胸前,任凭他将自己抱着。只是两人呼吸都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 穷苦人家用不起蜡烛,只有油灯,在房中静静燃烧。 叶尘不能言语,韩可儿羞涩的不敢言语,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 不过,当叶尘猛力进入的时候,韩可儿柔软的娇躯一下紧绷。从她喉间传出的一丝满是痛楚的呻吟,叶尘惊讶的发现,身下的小村妇,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叶尘先前还感觉韩可儿对男女之事太过青涩,不论是亲吻,还是承欢,都是被动地等待自己的动作。本来还想着是五六年没有行过房事的原因。可是他没想到,韩可儿却真的是初经人事。 叶尘不能说话,但眼神中流露出了他的惊疑。 “奴家被娶进家门,当天洞房时,先夫刚刚脱光了身子,那个东西还没来得及……就突然病发死了……所以……奴家的清白一直还在……” 叶尘听了,不由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女人是一个完璧之身,不管怎么说还是让他很开心的。 “奴家的清白之躯,还望阿郎多多怜惜。” 韩可儿是初经人事,叶尘一开始并不敢太放纵。但随着兴致逐渐拔高,韩可儿呻吟越来越大,身体主动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叶尘隔了大半年首次做这种事情,自己也渐渐难以自持,最主要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身体发生变异的原因,持久得让他自己都大吃一惊,结果夺走了韩可儿第一次还不够,接下去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少女刚开始矜持的不敢大声,可不知不觉中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如吟如泣,最后当叶尘释放时,她却已经承受不住,昏昏睡了过去。 但叶尘始终保持警惕,他担心村民晚上会来报复,特别是被他折断了胳膊的那丑陋壮汉的家人。 还好一夜无事,转瞬而过,当透入室内阳光洒在脸上,叶尘从半醒状态中醒来的时候,韩可儿还贴在他的怀抱中沉沉睡着。 满头青丝乌云般散乱着,堆在被上、枕上,还有几缕发丝撩着叶尘的脖颈间,让他痒痒的。虽然还残留着昨夜不堪挞伐时的泪痕,但嘴角处动人的淡淡笑意,如白玉般俏脸上的浅浅红晕,有着初承风雨之后的媚态,也有着没有了后顾之忧的安心神态。 叶尘本想着早点离开,但一想起自己昨晚上的疯狂,心中怜惜旁边的女子,想让她多睡一会。 叶尘小心的将手臂从韩可儿身下抽走,让她换了个睡姿。轻轻掀开被单,欺霜赛雪的一具动人娇躯让正想起身的叶尘一下停住了动作,挪不开自己的眼睛。映着窗棱透入的朝阳,韩可儿的身子如玉一般剔透,仿佛有着一层光晕,她的面容只能算是中上,但她的皮肤真的很白、很嫩、很光、很滑,为世间极品。 此时,修长的玉腿交叠,双腿交接处,是一夜疯狂的证明,而在她身下的浅色床单上,又有着红梅点点。 叶尘将被单盖了回去,动作轻轻,唯恐弄醒了沉睡中的韩可儿。但他起身下床的动作,却还是把她惊醒了过来。 韩可儿好象是起床时很迷糊的那类人,虽然醒来,但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眼皮也重如千钧,怎么也睁不开。她吃力的撑起身子,全没在意自己的上半身全暴露在叶尘的眼中。黑如鸦翼一般披散下来的发丝,将玲珑小巧的胸部半遮半掩。比起在昏暗的灯光下,眼前被阳光映照的佳人,更加让叶尘心动十分。 韩可儿双手撑着床榻,努力的想坐起,但浑身上下传来的酸楚,还有身下私处的剧烈胀痛,却使得她又栽回了床上。 叶尘连忙将她扶着坐起,而一跌之后,韩可儿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与背后的男子肌肤相亲,小脸又开始涨红。低头看着自己上身全都暴露在外,啊的一声惊叫,心中羞涩难当,忙扯过被单遮着胸口。 叶尘贴在她耳边笑道,“昨天都看过了,用不着再挡。” 被叶尘调戏着,韩可儿的脸红得更加厉害,连脖子到胸口,一起都泛着动人的红晕。 叶尘搂着她,坐得近了,看得也更加清楚。一张小脸谈不上多美,只能算是耐看、秀气,可是却是光洁腻滑。 她白皙的颈项此时却是殷红色的,细致的锁骨勾勒出完美的线条。胸前两具玉色小丘被被单遮着,但还能从露在外面的部分,看到上面的一朵朵还有如花瓣一般的红痕。叶尘一低头,在光洁的肩头处略重的吻了一下,很快,就是一团动人的红色痕迹泛了起来。 “阿郎!我们要趁早离开村子。”韩可儿彻底恢复清醒,硬是强撑着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还好从小干着农活长大,这五六年更是一个人cao持着家里三亩田和一个鱼塘,本身的身体骨子锻炼的极好,否则换做是一些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经过昨晚上鞭挞,这会肯定走不了路的。 两人动作很迅速,吃了昨晚上便准备好的干粮,喝了几口清水,拿起昨晚上准备好的包裹,迅速的出了门。 看着韩可儿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眉眼微蹙,分明在忍受着疼痛。叶尘心中怜惜,知道昨天晚上两个人太疯狂了一些。只是这样的韩可儿跟着他赶路太辛苦,太受罪了。 正想着,叶尘突然听到一声马嘶声,转头看去,发现那丑陋壮汉家门口拴着一匹矮马,马后面拉着一辆陈旧的马车。 顺着叶尘的目光看去,韩可儿说道:“宁大刚是车马行的,家里面除了几亩水田,他平时以跑车为生。”宁大刚就是昨天被叶尘废了胳膊的丑陋壮汉,如今一个胳膊废了,这辆马车恐怕已经不能为他们家睁钱,反而养马成为累赘。 叶尘心中有了一个注意,微微一笑,向宁大刚家走去。 藏在宁家小院门后面,透过门缝正向这边看着的一家人见叶尘向他们家走来,顿时一脸惊慌。宁大刚的老娘甚至都哭了出来。 叶尘走到宁家门前时,宁大刚的老娘老爹打开门跑出来,直接哭喊着向叶尘跪了下来,只求着叶尘能够饶过他们家。韩可儿看着不忍,追上来,也低声劝说叶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