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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想都别想,”陈森下巴一扬:“我是《赌后牡丹花》的总导演,你得听我的,咱们现在一切都要为票房考虑,”眼角余光扫向旁边的封珃,“你还想不想跟《南茶馆》打擂台了?” “我……” 叮咚……叮咚…… 这门铃响得太是时候了,牡丹和封珃立马起身,将空间留给这两情绪有点激昂的人。 “你根本就不懂电影,不懂喜剧,”陈森又开始控诉:“你不要无理取闹……” “说的好像你拍过电影似的,你那些狗血剧也就骗骗大妈们的眼泪,况且那些大妈们流眼泪,谁知道人家是被你的狗血剧狗血到了,还只是想流几滴眼泪洗洗眼睛?” 封珃牵着牡丹,打开门接了餐车,看着服务员离开了,便问道:“宝儿,我们要不要先回避下?” 屋里两人越吵越激烈,牡丹回头看了看:“封老板,我们去燕青那待会吧?人有气不能憋着,他们两需要好好发泄一回,不然等《赌后牡丹花》开拍了,还得吵,到时闹得太凶上新闻就不好看了。” “同意。” 两人推着餐车,习惯性地拔了房卡,轻轻地给他们关上门。 “你们怎么来了?”燕青手里拿着一块烤鸡中翅,侧身让他们进屋:“给我们送吃的?”可看着餐车又不像。 “正好我们在吃饭,”东小西迎了出来,牡丹凑了凑鼻子:“烤鸡?”有些意外,打量起东小西,“你也吃烤鸡?”她以为超模吃鸡只吃没味的鸡胸rou。 东小西笑道:“都赖燕青,他总是叫很多好吃的勾引我,我今天称了下,重了2斤,”话语之中有无奈但更多的是轻快。 “怎么过来了?”燕青接过封珃推着的餐车,两眼盯着他:“我不相信你们是寂寞了来我们这拼桌的。” 封珃一手搭在牡丹的肩上:“陈导和箫明来了,他们现在有点事情需要沟通下,我们就把房间让给他们用了。” “他们来怎么不找我呀?”燕青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我是你经纪人。” “怎么回事儿?”东小西凑近牡丹问道:“两人意见不合了?” 牡丹笑了:“因为一些形象问题,两人出现了点点分歧,我相信他们会沟通好的,”拍了拍东小西的手,“不用担心,这戏肯定会拍,我们的钱也会入袋。” “屋里还有人,”东小西垂目看向牡丹夹在指间的房卡:“外面37度。” “咝?”牡丹跟随着东小西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爪子,不愧是五星级酒店,房卡都做得这么别致,愣了两秒,她抽了抽鼻子:“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沟通好,达成意见一致。” 封珃乐了:“确实,至多半个小时,”这几天,绍城又热又闷,晚上也是一样。 坐下后,牡丹又想起正事了:“今天画画有过来,跟我说了一件事儿,”她看向在啃鸡翅的燕青,沉凝了稍许才出声,“有人在查封老板。” 燕青一愣,一块rou咬在嘴里,另一头还贴在骨头上:“什么?”能叫江画出口的,那其中肯定有不对的地方,鸡rou都不带嚼地咽下,急道,“你说清楚。” “画画的工作室在查斐韵依,你们也知道她们之间的过节,”牡丹握住封珃的手:“负责查斐韵依的是个老侦察兵,他说查封老板的人不是娱记,也不是普通的私人侦探。” “意思是对方非常专业,”东小西也蹙起了双眉。 燕青摇头:“不对,江画的父亲是什么人,他送到自己女儿那的伤退老兵肯定非一般的士兵,那位哥们这样说,对方就不仅仅只是非常专业,”封珃父族的事,他已经跟他坦诚,“能摸清对方的底吗?” “还在继续摸,”这也是牡丹在乎的点:“我想了一下午,罗列了跟封老板有利益关系的人物,每个都有嫌疑。” “现在是六月下旬了,下个月,柏氏就要开新闻发布会,”牡丹一提,封珃心里就有了疑点:“不出意外新闻发布会后,我就会签字,进行财产分割,”186亿,不,现在已经不止了,柏氏的产业在柏咏峻接手之后再次增值,“时间太巧了。” 牡丹心一缩,望向封珃:“你怀疑大……” “很有可能,”燕青知道牡丹说的是谁:“他可不止一个儿子,况且那位在世的时候,就已经不再信任他了。” “为什么傅咏梅女士在死前就惦记着财产分割的事?那些协议在封珃没被确认身份之前,就是空的,但在封珃认母之后,那就是真金白银。我看过那些协议,完全没有漏洞可以钻。” 东小西长吁一口气:“不要小觑了温柔的枕边风。” “这么说就说得通了,”牡丹轻笑:“老西叔是在查斐韵依的时候发现了异样,对方查封老板,还查了斐韵依,不出意外还会继续查下去,查我,查我的家人。” “知己知彼,才方便离间,”东小西讽刺道:“他们怕封BOSS结婚,胃口真大。” 燕青紧皱眉头:“柏咏峻是个骄傲的人,可以说他就是天之骄子,参加傅咏梅女士的葬礼时,我看得出他非常敬爱他的母亲,对封珃也是真心,他不会舍不得那钱。” “在这之前,”封珃补充道:“柏咏峻不止一次要以赠予的方式分割5%的名仕聚品股权给我,都被我拒绝了,我们不用怀疑他。” “目前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想,”牡丹捏着封珃的手指:“没有实际的证据,我们只能先做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