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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早食太少了,就一个灌汤包,比rou包子还要贵,却没有rou包子饱肚。我说平哥儿,你这早食是不是再添两样?” “我想吃卤rou馍。” “每日上午巳时正开始说书,一个时辰整。上午苏先生说书,说的是昨儿下午的内容。想要听新内容,每日下午未时正。” “在南街陈记买的吃食,可以带进店里吃。若是在旁的店子里买了吃食,也可以带进店里吃,同时也得在店内消费五文以上,才可以一直坐在店里。” “东家说,改明儿他会添一两样早食。今儿有新吃食炸酥豆,一文钱一碟儿,五文钱一碗,酥香脆爽。” “卤rou馍天热暂时没有,南街陈记有卤rou买,可以自己配着馒头吃,味道也是顶个的棒。” 陈玉平在后厨忙得脚不沾地,压根就没功夫往前面店里去。 索性,沈乐和二山子及树娃三个都是机灵人,便是他没出面也不碍事。 将将要进巳时,炸酥豆出锅。 厨房里弥漫着浓郁的油香,清风自窗外拂过,油香轻轻袅袅飘入大堂。 “咦!陈三哥在炸酥豆?这香味……”说话的人使劲闻了两下:“说起来炸酥豆,我阿爹也会,却远没有陈三哥炸的香。” “确实,这香味儿怪勾人。” “一文钱一碟?我得好好尝尝。” “我阿娘炸的酥豆,左邻右舍都说好吃,闻着可没这味儿香,就是不知道吃起来味道怎么样。” “陈老板的手艺,你闭着眼睛放心吃,这钱呐!绝对花得值!沈掌柜,五文钱一碗炸酥豆,我要一份。” “五文钱一碗我也来一份。” “一文钱一碟儿我先尝个味。” 炸酥豆刚出锅,还没往外端,就已经被买了个七七八八。 陈玉平没办法只好继续再炸一锅,原还想着,上午一锅下午一锅,这么看,上午得炸两锅才成。 想着,便对着旁边的崔元九道:“让张婆子再泡一盆黄豆。” “我刚跟她说了。” 前面大堂,苏哥儿站在台上,说着昨儿说过的故事。 听过的没听过的,都聚精会神的听着,时不时的捡两粒酥豆放嘴里,一口酥脆满嘴油香。 吃着吃着……空碟了! 低头瞄了眼,没了?就没了?砸巴砸巴嘴,端起旁边的酒,抿上一小口,就见左手又往碟里伸,自然是什么也没有。 也不说话,眼睛还盯着台上,竖起耳朵听故事,却是扬了扬手。 二山子灵巧的凑了过去,小声儿的问:“这位爷有什么吩咐?” “再来一碟,不对,再来一碗酥豆。” “行勒,您稍等。” 这样的情况不止一处,比起钵钵鸡烤rou串素锅串串等,听故事时,显然还是炸酥豆最为方便。 陈玉平想起去电影院看电影,摸着下巴琢磨着,是不是该把爆米花整出来?这里的苞米能炸出爆米花吗?回家试试,如果整不出来,就炸点儿小酥rou,可惜啊,他弄不出快乐肥宅水。 苏哥儿时辰把握的刚刚好,午时正,说书结束,冲着台下行了个礼,他从从容容的下台。 后厨,陈玉平和崔元九也忙得差不多。 就等着张罗午饭。 不过午饭不着急,先去前面瞧一瞧。 陈玉平刚一露面,就被人指着喊:“jian商啊!jian商啊!平哥儿我刚清清楚楚的数了遍,一碟儿酥豆才六十四粒,我说怎么吃着吃着就没了,吃着吃着又没了,这一碟儿看着挺满,酥豆也太少了,我才反应过来,是你这店里的碟子过于精致小巧!” “才一文钱,不够吃,可以直接买五文钱一碗,保证比五文钱五碟儿要多一点。”陈玉平乐呵呵地回了句,又笑着道:“我这店里宽敞亮堂,有精彩的故事听,有免费的蒲扇,还有甘甜可口的井水随便喝,一文钱一碟儿的酥豆也能嚼上片刻,该知足啦。” “这话说得在理,做生意,咱们陈三哥儿还是很厚道的。” “我就想问问,明儿有没有早食买?花个五文八文也没关系,自从尝过店里的吃食,回家吃饭,总觉得处处透着不得劲儿。唉!陈老板你真不考虑搞搞饭菜?” “今儿中午店里吃什么?有没有多?出个预定呗,我来抢。” “眼看都午时了,陈老板你们中午吃什么?” “我!我!陈老板你看看我,我不要工钱,我干活特别利索,管一日三餐就成怎么样?” 小伙子刚说完话,就被旁边的壮汉往肩膀上拍了一巴子:“你小子可真机灵,陈老板我比这小子干活更有劲儿,我也可以不要工钱,管我吃饭就行。” 陈玉平简直有点哭笑不得,想了想答道:“明儿早上我炖个高汤,五文钱一碗的阳春面,八文钱一碗刀削面放卤rou臊子,不会太多卖完为止,仅限明天一天,后天有没有暂时不知道。” “今儿中午没预定,大伙儿还是各回各家吃饭罢!想听西游记,记得下午未时正到店里来。” 说完,他麻溜儿的往后厨跑。 还是张罗午饭罢! “陈老板,你是开店做生意的,你不能这么任性啊!!!” “什么叫仅限明天一天?你开店做生意你不想着办法挣钱你搞什么?” “说不定,后天会有别的早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