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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并不是在追寻一

    方水草丰美的栖息地,出行的本意就是为了离开,越是遥远,就越能在这样的夕

    阳里驻留,越能长久的在路上。

    可惜的是,就有那么一个俗人,平白辜负了美景,只迷恋游戏。

    也不知道胸前这两团rou为啥就那么招人稀罕,一天到晚逮着机会就要摸,没

    完没了的摸不够似的。

    其实,我就是被伸进衣服里的那只手给揉醒的,迷迷糊糊还在惦念着梦里飘

    飘摇摇的越野车。

    文胸的扣子早被解开了,对他来说,那东西形同虚设。

    越发饱胀的半球已经被他逗弄得热气腾腾,连带着呼吸也干燥烘热起来。原

    本不再刺目的落日像熔化的红炉,余热扑在我情欲饱满的脸上,只觉得紧绷绷的

    烧灼。

    许博顽皮的唇舌一直在跟我的耳垂儿湿滑粘腻的嬉戏。终于闹够了,又伸长

    了脖子,贴着脸颊来够我的嘴唇。

    可怜我醉心的大漠落日壮美的大幕才刚刚拉开,就得歪着脸儿去就着他的孜

    孜以求,把那盈盈欲滴的依恋眼波儿一丢,下唇已经被他叼住,一阵如饥似渴的

    吮吸。

    唇舌相接的刹那,只觉得心尖儿一吊。迷离醉眼便再也撑持不住,nongnong的双

    睫垂落,胳膊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的脖颈。

    欲望裹挟中的唾液早被蒸燎得分外粘稠,几乎慌乱的死命钩住他的舌头,渴

    望他渡来甘霖,滋润我喉咙里即将干裂的喘息。

    脖子,已经被心火烧歪了,随着他手上不期然着力的揉捏,一声研磨在嘶哑

    边缘的呻吟悠然抽紧了我扭曲的身子。

    浑然忘我的耳鬓厮磨不知要持续多久,我说不清哪里来的满腔焦急,却又盼

    着那日头永远不要落下。

    偷眼望去,烈焰消融的下缘堪堪接上地平线,视野里一片天外流火,全不真

    实。

    丝缠蜜裹的吻一刹也不肯消停。我的上身被他牢牢的把控,腰臀不自觉的扭

    动着,胸乳唇舌间的快意痴妄,不知不觉的把全身的血液鼓荡起来,竟然在那里

    汇聚成一池欲沸的春浆。

    心越来越慌了,既舍不下那缭乱的畅快,又不敢放肆出声,更怕往那下面想。

    这时,许博一把把我的毛衣撩起,连同文胸推到了下颌。

    我只是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腕,却并没能成功的阻止,任由那娇颤颤,弹悠悠

    的两个伙伴儿一同掀起了盖头。

    立时,像我扬起的脸儿一样,被染上了一层酥腻腻油亮亮的夕阳橙光。

    许博舍下我的双唇,脖子继续向下伸去。

    我自然明白他的想往,胸脯在他双手的助推下顺势挺起,分毫不差的送进了

    他嘴里。

    一阵期盼已久的酥麻畅爽从那早已娇痴勃挺的胸尖儿上流泻全身,我忍着颤

    抖将欢叫一口堵在他的颈窝里。

    可是,这冲上顶峰的爽快并未迅速消退,而是此起彼伏的在双乳之间持续冲

    击我的声带。

    那双大手更是在胸乳周遭推波助澜。我被这接连不断的撩拨弄得脊梁骨阵阵

    发酸,恼恨那胸乳为什么那么软,那么娇气,又那么没羞没臊的耸翘着。

    往复来去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个轮回,我下意识的抱紧了他的肩颈。一股奇异

    的电流仿佛射向夜空的烟花,倏然激起整片整片绚烂夺目的酸爽,顺着胸肋腰股

    一路撞向了双腿之间。

    我只觉得腰在抖,屁股在抖,双腿也在抖,终于「嘭」的一声,热烫的液流

    冲过了膣腔,浇灌了行将烧着的草场。

    「呜呜——」我拼尽全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已经放任了身体在高潮汹涌和落

    日余晖的背景里天真无邪的舞动飘摇……

    那双带给我极致快乐的手还有那张贪吃的嘴巴还在继续温柔的轻怜密爱着。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对他们是如此的诚实而依恋,像一块任君品咂的巧克力,

    无所顾忌的融化了。

    当我从狂热酸软中醒过神儿来,落日正好投来最后一眼炽亮的讥嘲。天地渐

    渐沉入燃尽之后的灰冷,只有我,躺在一个不着调的怀抱里高烧不退。

    生平头一次,那里,他碰都没碰一下,就让我溃败如斯,莫不是学了什么妖

    法?

    所幸,岳寒从车顶跃下的时候,许博已经替我整理好了衣服,文胸却被他没

    收了。

    腰酸腿软的我只能勉强攀住许博的胳膊,维持正常的行走,根本没有心思照

    管胸前撒着欢儿抛甩跳跃的俩淘气包。

    被毛衣摩擦着的两粒湿润的豆蔻清晰的反馈着丝丝缕缕的痒,让我脸颊上的

    潮红久久不散。

    方方正正的农家院儿,东西两面是围墙,南北各盖了一排砖房,这就是我们

    今晚落脚的地方了。

    院子的一角,一

    个看上去很简易的砖泥磊成的炉子里,正烤着今晚的主菜,

    闷炉烤全羊。据说这样烤出来的羊,没有烟火燎过的熏焦燥气,rou质更鲜嫩可口。

    北屋宽敞的中厅里摆着一张从同福客栈搬来的宽大木桌。桌子中间是一个条

    形的铁槽子,里面铺着红彤彤的木炭。周遭除了八套餐具,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瓜

    菜时蔬,蜜饯干果,调味小菜。

    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