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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刺阶段的赛车手。

    惯性把我的脸紧紧贴在虬劲的腹肌上。我贪婪的吮吸吞咽。生命的精华一滴

    都没糟蹋。你们的棒棒糖能吃出火山奶油冰淇淋的效果么?

    直到许博把车停在单位楼下,我还在抚慰着将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委屈。

    终于等他像个乖宝宝一样睡着了,才盖好被子,拉上拉链儿,起身抬头。

    许博一把揽过我,深深的吻住,气喘如牛。

    「哼!不把你的弹药清空,保不齐便宜了小jiejie……」

    「婧姐!想什么呐!脸蛋儿红的像才当了新娘一样!」

    秦爷的声音把我羞羞的拉回当下。

    「没什么,走神儿了,今晚罗教授有空啊?」

    我没话找话,好让脸上的温度尽快降下来。没想到一提罗教授,可依那刚刚

    还晴空万里的眼波儿悠的一飘,满月似的脸蛋儿上一只尴尬的小兔子被我逮个正

    着。

    「啊,当然有啊,研究上的事儿从来不马虎的。」

    我心下嘿然,研究上不马虎,就是说话太走肾不走心,害得自己……

    前日里那个诡异香艳的画面再次闪现在我脑海里。再看眼前这个粉雕玉琢似

    的美人儿,原本残留的不适感似乎被一种带着刺痛的麻辣鲜香所替代。

    虽然仍不忍直视,可偷偷刺探的好奇已经悄悄抬头。

    「研究什么的我不懂,不过,罗教授的手法可真是绝了,受用过的人肯定都

    会割舍不下的。」

    我憋着隔岸观火的坏笑,故意把话说得暧昧又有一点点露骨,看她的反应。

    「嘿嘿!姐,下午党团活动,芳姐又不在,要不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咱们去

    吃火锅,怎么样?」

    我的小撩拨竟出乎意料的没掀起什么浪花儿。

    秦爷就是秦爷,那压低了声音之后特有的磁魅不羁,就好像个社会小青年儿

    在胡同口勾搭邻居家刚过门儿的小媳妇儿。

    直勾勾热辣辣的眼神里藏着骄狂与渴盼交织的心照不宣,就差没捧出内联升

    的缎面儿红绣鞋了。

    「那也叫上罗教授和许博吧,吃完了我们一起去爱都,许博都等不及要拜师

    啦!」

    不管是不是鸿门宴,人多了才热闹嘛,想跟我一对一的过招,你个小丫头片

    子还不够资格……

    可惜的是,我的如意算盘没打响,临近傍晚,许博打来电话说临时加班,晚

    上会赶去爱都上课,让我们自己先享受。

    听了我们的对话,陪我逛了半下午街的可依脚步轻快的跃上楼梯。

    估计她也没叫罗教授。以她藏不住心事的性子,最迫切的需要自然是姐妹淘

    的私密对话了。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心情放松也就罢了,看她眼睛里闪动着无厘头的兴奋光

    芒,我原本波光粼粼洞若观火的心湖好像起了一阵妖风,毕竟还有个秦爷,绝对

    不能掉以轻心。

    「婧姐,这个地方怎么样?」

    可依飘然四顾,就像一只落在城门楼上的蝴蝶,而我们所在的地方,真的就

    是一段青砖条石砌就的高高城墙。

    一张张敦实的粗木大桌摆在半人高的垛口边上,每张桌边四个条凳上都绑了

    兽皮粗制的垫子。除了桌子中间的硕大红铜火锅显得有点突兀,俨然就是戍守的

    将帅们平素割鹿饮血的所在。

    扶着垛口向下望去,可以看到步阶驰道上三三两两光顾的客人,里面更加幽

    深的门窗里应该是设置了雅间。

    整个火锅店就是个边关兵所,只是早已不见了旌旗狼烟,门口高悬的酒幌子

    上跳着四个大字——大风火锅。

    入秋的黄栌红叶错落掩映着这闹市中的一隅。不必去计较这高台青瓦,石阶

    甬道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古迹。只是这家火锅店边塞牧猎的风骨意趣,就让人豁然

    开朗,心脾舒畅。

    夜幕将垂未垂,我们挑了视野最开阔的那张桌子对坐。

    可依娇红,我着月白,轻衣长发,飘逸飞扬,给这古意苍凉平添一抹窈窕亮

    色。别的我不敢说,唯一能确定的是,秦爷肯定不会缺席。

    果然,我还来不及赞叹环境的别具一格,秦爷先说话了。

    「我就知道,像你这种婉约派的美人儿最喜欢边关塞外的野味儿了!」

    看她在酒水单上来回瞄了几趟,还是点了酸梅汁,也许秦爷是想喝点酒的,

    怎奈独酌无趣,也就作罢了。

    「你是拐着弯儿的骂我心野呢吧?咱俩究竟谁是放浪形骸的野丫头,心里没

    个数么?」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本来是不想输了气势,差点儿把底牌露了。

    可依姑娘那可是水晶心肝儿玻璃人儿,岂能听不出话里的揶揄?马上眉目疏

    朗,察言观色起来,我被她看得直发毛。

    「哎呦呦,这是谁把你调教的,

    连个野字儿都听不得啦,姐夫是不是天

    天在家逼着你抄啊?要说母仪天下,您还真有这个本钱呢!」说着直往

    我胸前瞟。

    「你是不是从小在家背水浒啊,好汉?想混绿林也行,先把事业线填平了再

    去劫法场哈,沟沟坎坎的不吉利!」

    我勉强守住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