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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狂的梅开二度,恋恋不舍的是他的人吗?

    你说你欣赏他的学问才华,你说你同情他无爱的婚姻,你甚至说羡慕他老婆,

    要给他生孩子,这些都是真心的吗?

    他被许博堵在走廊里暴打的时候你没全力阻拦,甚至没担心他伤的重不重,

    那时的你甚至不觉得羞愧,难堪,愤然离去时满心纷乱是为了谁泪流满面?

    跟许博赌气的时候,你把他骗到家里干得那么惊天动地的,却没想过他会再

    挨揍吧?那时你想要的是什么?

    后来意外怀了孕,不顾医生的嘱咐,还是硬要拉着他做,你只是单纯的想爽

    么?难道你是因为爱上他,想跟他生活在一起才怀了他的孩子么?

    说到爱情,那真真是最让人迷惑的东西了,它可以让人在孤寂的深夜痛不欲

    生,也能让人在明媚的晨光里笑醒。

    回头想想,那癫狂迷乱中,每一个让你撕心裂肺的瞬间吧!是不是也挺简单

    的呢?

    同样是离你而去,让人伤心欲绝的是那个黯然神伤的背影还是不辞而别的短

    信?

    同样是面临冲突,让人心痛如绞的是语焉不详的支支吾吾还是大义凛然的直

    面担当?

    一面是愧疚懊悔,一面是羞恼愤恨,哪个才是为爱而生,难道分不清么?

    「若是陈京玉现在拿着离婚证书来求你嫁给他,你会不会说,原来是我错怪

    了你,应该理解你的苦衷,幸好,我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咯咯咯……」

    那个轻挑的声音毫无顾忌的笑着,好像整个世界都滑稽的颤抖着,忽然夜空

    里射上来一颗星火,「砰」的炸开一团绚烂夺目,那笑声好像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只留下一句:「你这个妖孽!」

    祁婧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团团绽放的礼花。幽深的眸子里盛满水光,把那空中

    灼烧的灿亮折射成五彩缤纷的圆圈儿。好像自己一张张被yuhuo烧歪的脸,在那段

    不堪的过往中亮起又幻灭,看得人心血烹然。

    「……那上次是什么时候啊?」一个低沉温和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祁婧下意识的仰了仰头没有转身,借着玻璃的反光望去,有两个男人走过来,

    坐在了休息区的沙发上,各自点了一根烟。

    「有两个多月了吧,别提了哥,都给我整的怀疑人生了,死活就是不让碰。」

    说话的是个穿白衬衫的哥们儿,三十出头跟许博身高相仿,而另一个稍微年

    长的戴一副眼镜,笑容和蔼,看上去更有阅历。祁婧原本想转身离开,下面的话

    让她打消了念头。

    「不是跟你说,老婆得哄嘛,要体贴,多关心。」眼镜哥的口气有点敷衍。

    「我关心体贴了呀,家务都是我做,吃的用的我买回来,一天三遍的请安,

    紧着巴结讨好。她倒好,就一句,没兴趣。合着就负责生一孩子,现在功成身退,

    一心一意当太后了。」白衬衫的苦水浩浩汤汤,几乎把自家宗庙淹了。

    祁婧听着有趣,望着夜景有些忍俊不禁。不由想起许博受伤之前,自己对那

    回事似乎也并不算兴趣盎然。

    若不是答应了双方老人备孕,其实没心思三天两头的折腾,可是,两个月不

    让自己男人碰,她可做不出来,应该也受不了吧?

    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些天来跟许博欢爱的画面——后海边上的旖旎

    风光,梦中的婚礼上的花海晕厥,午夜惊魂后的激情,坝上小院子里没羞没臊的

    疯狂……

    倏然回神,感到自己的内裤一片温凉,脸不可遏制的红了。

    比起那时候,祁婧觉得自己好像媚骨重生,动动心思就把自己弄得湿漉漉的

    痒,一有机会就缠着许博没皮没脸的要。

    那种感觉,跟陈京玉在一起的时候明显不一样,更热,更痒,也更放得开。

    而更奇怪的却是许博,不但那东西变得又硬气又劲头十足,手眼身法更像沾

    染了妖气,每次被他撩拨得情难自已,哀哀以求。

    有时候甚至羞羞的想,如果许博早这样,自己还会不会稀罕陈京玉的橡皮棍

    子?

    「我说你呀,趁着事业上升期,精神多放工作上吧哈,男女之间也就那么几

    分钟的事儿,别整那么激动,对身体不好。」眼镜哥继续云淡风轻,无欲无求。

    「您那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那么多莺莺燕燕的围着您,想睡谁就睡谁,

    我可就这一个泄洪闸,还上了锁,能不难受么?」白衬衫一脸的艳羡,又有几分

    愤愤不平。

    「你可拉到吧兄弟,还莺莺燕燕呢,哪个是好打发的?每天一起床我就一脑

    门子官司,还有那心思?男人的性欲高峰期是十八岁,我啊,俩十八都TM打不住

    了,实话跟你说吧,你嫂子我都好几个月没伺候了,力不从心啦,羡慕你还来不

    及呢!」

    一番话不但把白衬衫说愣了,祁婧脑子里也一阵翻江倒海起来。正好底裤潮

    乎乎的难受,转身又往洗手间走去,刚进了隔间,昨天的心惊rou跳就好像又回来

    了……

    出事那天祁婧就注意到小毛的床头柜上放着一只几乎被打碎的手表,已经看

    不清是什么牌子了。

    事情是因她而起,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