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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离去。仿佛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一样,

    全无留恋。

    而她爱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放不下,不想轻飘飘的走掉,所以她绝不学医。

    高考志愿是她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填的,这也给渐渐开始怀旧的空间带来一

    个新访客,那就是萧桐。

    那时候,可依并不是师大校园里最受人瞩目的女孩儿,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忧

    郁,默默的疏离。素面朝天的她从不打扮,在花丛里难免显得灰头土脸。

    可是,看到萧桐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恋爱了。是萧桐为她染上了明快娇媚

    的颜色,恋爱让她一天天成长为受人瞩目的魅力女人,走回灿亮的阳光里。

    大学四年,他们在这间屋子里一起读书,听音乐,看电影,写歌,排练,聚

    会,做过各种各样的事,当然,还包括无拘无束的zuoai。

    那个礼拜天的下午是可依蓄谋已久的,甚至推算好了安全期,坚决不肯让自

    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一件小雨衣。

    为此,午餐的时候她特意要了两杯红酒,是为了壮胆儿还是遮羞她自己也搞

    不清了。唯一的遗憾是萧桐的迟疑,他脑子里的条条框框让她不得不厚着脸皮去

    解他衬衫的扣子。

    很久以后,她才开始明白,也许就是那些条条框框让他们没能在一起。

    不出所料,那个西北男孩根本受不了这个放肆的小动作,那几乎是一种羞辱,

    更是个挑衅。

    当可依被推倒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手里已经抓了两条毛巾,因为mama说女

    孩子第一次会很疼,还会流血,她可不想弄脏床单。

    床垫的弹性让心也跟着忽悠忽悠的,她迅速的向后挪着屁股,直到靠上床头,

    才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萧桐已经胡乱的甩脱了短裤,紧跟着膝行几步,哆嗦着双手来扒她的小内裤。

    跨间的家伙尴尬得像个脱光了的哨兵。两个人的喘息声几乎让他们失去了听力。

    可依吃惊的发现,被萧桐拎在手里的内裤中间那片布料已经几乎透明,在午

    后的阳光里沿着一条优美的圆弧飞落床下,摇曳着一线水光,慌忙垫好毛巾。

    在难为情的分开双腿后,可依的小脑袋几乎抵上了萧桐的胸口。因为实在好

    奇,想要实时监控作案现场的事态发展,可是,她并没有如愿。

    那个愣头愣脑哨兵刺入黑漆漆的草丛之后,顶得她那里一阵阵发麻,心口直

    慌,什么也看不清楚。

    莽撞又急切的蘑菇头忙乱中终于有一下陷了进去,那种身体被彻底打开的异

    样让她生出在一瞬间已然四分五裂的错觉。

    手脚忽然就不知该往哪放了,一下抓住萧桐的胳膊,一下又去搂他的脖子,

    条件反射般蛇腰如弓,粉颈后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尖锐的痛干净利落的刺穿了她的声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被轰隆隆

    的贯穿。那哨兵一点儿也不怕黑,仿佛无休无止的深入,直朝着她的嗓子眼儿捅

    进来,霸道的主宰了一切,而她的身体唯有在僵硬中轻飘飘的无辜颤抖。

    终于,萧桐的身体抵住了耻骨,头顶上吹来颤乱的气息,可依觉得自己被一

    根热烫的巨物撑满。刚刚的疼痛早已没了踪迹,只觉得这个入侵的过程几乎让人

    魂飞天外,双手把住萧桐的胳膊,心儿慌慌的大口喘气。想喊,却忽然没了发声

    的根由。

    正在这时,萧桐起身,那巨物抽退。可依肺里的空气和眼中的光彩都被一并

    抽走了似的,拼命的吸气,却无法填充身子里留下的空虚。

    此时,可依才发觉自己是怎样的湿滑,可就是这湿滑的腔管才无论怎么夹紧

    也挽留不住他的离去。

    总算还留有一分心智,没忘了去看那家伙出来的实况。只有一丝刺目的艳红,

    仿佛庆典上飞散的丝带,挂在那湿漉漉的,触目惊心的家伙上,根本用不着什么

    毛巾。

    可依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被老妈忽悠了,瞬间生出的满心欢喜却让她根本忘了

    埋怨。原本准备卧床养伤的预案立即废止,抬起水汪汪的黑亮眼眸去看萧桐,正

    对上那小子愣愣的眼神,于是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啊——」再次的侵入只有丝丝络络隐约的痛楚,被撑挤,摩擦,充满的畅

    快感觉却因为放声的呼喊翻了倍!可依一下子就明白mama为什么叫得那么丢脸了。

    「再来!」

    几乎欢叫着乞求,同时配合着萧桐奋勇的再次冲击发出长长的娇吟。可惜,

    这次被充满的刹那身体里传来一阵guntang的跳动,萧桐伸臂紧紧搂住了她,喉咙里

    压抑的叫出了声。

    可依感到了身体里热流的蔓延,一下涌出泪水,手脚并用的缠住萧桐的身体。

    这时候,她才想起了两个人早就练得纯熟的接吻,寻找着他的嘴唇。

    亲吻中,萧桐好像慢慢缓过了神儿,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摸到可依的背后

    去解文胸的搭扣。之前可依只让他把手伸进去摸过,从来不让解开,见他忙活得

    满头是汗,逗得咯咯直笑的同时背手欠身。

    一下,那美丽的蕾丝织物松了,底下一阵神秘的轻摇漫涌。

    萧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颤抖的手指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