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想到那句话里的“检测到你是晋江网第一千万位盗文读者”,何术舒不由得心里发苦,其实他并不是经常看书,对于如何找到好书看也没有什么心得,所以在这方面一直依仗小学弟,小学弟每每把认为还好的书搜集起来,然后在他需要的时候一起发给他,但是他没想到这种行为,就已经是看盗版了。 何术舒看着这正版页面下读者们热情的留评,想了想,自己也注册了一个账号,往里面冲了一些钱,将所有需要订购的页面全部都买了,剩下的钱全部打赏了作者,甚至还留了评论。然后他抱着一点微薄的期待,再次打开了后面的章节,发现所有的字眼依然模糊,所以这是……花了钱也不给他看吗。 感觉自己受到了十二分打击的何术舒最终只能心情低落的关闭了电脑,然后无奈的上床睡觉。 …… 因为昨天晚上睡得很早,所以第二天早上何术舒醒的也很早,但是不知为什么睡眠质量似乎并不好,所以早上起来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自己简单的吃过了早餐,他在拿抽纸的时候,发现家里的抽纸不多了,看来今天要出门一趟采购了。 然而何术舒最终还是没出门成功,因为不到中午,小学弟就抱着满满一堆东西来了,有即将告竭的抽纸,也有各种食材。 何术舒看着忙着将买来的东西归位的小学弟,忍不住笑道:“有你在,我都懒到不用出门了。” 苏奕闻言抬头展露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似真似假道:“这不是很好吗。” 何术舒没怎么在意苏奕这句话,他看了会忙碌的小学弟后,又开始发起呆来。那个世界后来的事情,真的很想知道啊,可惜他自己看不了,那么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让他知道那本书后面的内容呢?何术舒漫无边际的想着,视线突然间触到了忙碌的小学弟,不由得眼前一亮,他当即开口道:“苏奕,能给我帮个忙吗?” 苏奕疑惑的抬头,但是自己最爱的学长难得提个要求,他当然是义不容辞的干脆答应了。 于是很快,两人就变成了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的姿势,苏奕的手中捧着个平板电脑,眼神有些飘忽,耳根还莫名的有点红,他吞了吞口水,有点艰难道:“学长,一定要这样吗?” 坐在他对面的何术舒严肃的点了点头。 于是苏奕只能认命的低下头,但是当视线触及到平板电脑上的内容时,他的脸却又红了,平板上显示的那本书,他当然认识,不就是他特意混在给学长找的书里面,想要让学长开开窍的那本《痴爱狂夺》吗,可是现在学长让他把这本书的内容念给他听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学长已经都知道了,这是在试探他。那么他到底要怎么办,是装作一无所知还是趁机表白呢? 可是天呐,即使那样在学长面前念这本书的内容也非常羞耻啊,如果他记得不错,这本书里可是有不少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节呢,如果读着读着就在学长面前硬了怎么办?! 何术舒自然不知道在他眼里单纯的小学弟此时脑海中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见到小学弟有些犹豫的样子,他鼓励的看了对方一眼,“开始读吧。” 是的,他所想的办法就是这样,虽然他自己无法看到这本书里的内容,但是别人能够看的到,那么他如果让别人读给他听呢?这样做唯一的缺点就是比较麻烦,但是他也想不出来其他办法了,他太想知道那个世界后来怎么样了。好在麻烦小学弟不是麻烦别人,否则他真的开不了这个口。就是不知道他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到底有没有用,说实话,他心里也是一点底也没有。 就这样,苏奕在何术舒的视线下,有些艰难却又带着某种隐秘的兴奋开始了,清亮腼腆的声音在大厅里徐徐响起。 而何术舒从始至终都紧紧盯着念着平板上内容的小学弟,很快,他脸上的神情便从严肃期待,变得透出一点失望,并且这缕失望越来越浓。 他并没有让苏奕从第一章开始读起,而是在他最后所能看清的内容那里开始,可是除了刚开始他同样能看到的内容,到了后来的地方,他就发现他再也听不清苏奕在说些什么了。他知道苏奕依然在维持着平稳的语调念诵,甚至他知道房间里是有声音的,但是那些语句钻入了他的耳中,却没有一个字能被他听清,乃至于他想看着苏奕的唇形来猜出一两个字,他也发现那唇形根本就无法记住。果然,想用这种方法取巧是不行的吗,通过别人复述,就和看那本书的评论区一样,一样也无法获知那本书里面的情节。他没有打断苏奕,静静听了十几分钟后,才道:“可以了,不用读了。” 苏奕猛然被打断,有些无措的看向学长,似乎在询问,怎么,他读的不好吗? 何术舒明白苏奕的疑惑,他勉强安慰道:“你读的很好,读到这里就可以了,不过苏奕,你能用几句话概括你刚刚所读的内容吗?”何术舒不死心的做出了最后一次尝试。 苏奕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照做了,而这一次的结果,也让何术舒彻底服气了,他想,他短期内是不会再尝试去获知这本书的内容了。 才读了十几分钟就被迫停了下来,苏奕很有些意尤未尽,他还没读到关键地方呢,他可是记得这本书里有很多“精彩”内容的,嗯,应该就在……就在……苏奕的脑海中迷惑了一会,为了确定自己没记错,他又将手中书的内容往后翻了会,随即有点不满的皱起了眉,什么啊,这本书的床戏居然这么少,这样给学长看怎么能起到作用呢,难得学长看到了这本书,简直失策。嗯,下次一定要找一本rou多的给学长。 …… …… 夜幕降临,占地极广的顾宅却驶入了一辆黑色豪车,车前的两管灯照亮了布景雅致的小路,慢慢在一处停了下来。 车门被推开,一股酒气立刻涌出,驾驶座上的司机早已经小跑着来到侧门,从里面接出了一个人影。在被司机扶出来的高大男人之后,又有一个纤细矮小一些的身影跟着从车里钻了出来,然后两人一起搀扶着中间的男子往顾宅走去。 等走入了顾宅大门,看似已经醉的都走不稳的男人挥了挥手,司机小吴立刻知趣的离开,大厅内当下只留下了两人。 帮忙搀扶的助力少了一个,那看起来纤细漂亮,甚至有些妖媚的少年心里暗暗叫苦,正打算任劳任怨的一个人把这金大腿扶上楼安置,却没想走了几步,路过一扇门时陡然被一股大力拉住,然后天旋地转,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了一扇门上,而他的身上则压着一具极具魅力的男性身躯,此时正低低喘息着。 少年没有任何脸红心跳和不好意思,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的金大腿,顾氏集团的*oss,到底是有多喜欢这个地方啊。 虽然无奈,但是当察觉到那双大手开始在他身上游移时,他还是配合的低吟起来。其实别的不说,他的这位金主手上的功夫还真是不错,手掌温热又有力,手指灵活又修长,再配合娴熟的调情技巧,可以轻易让人攀登上欲望的巅峰,更别提他这种本来就很放纵自己欲望的人了。当下他原本还有些克制的低吟渐渐就变成了浪叫,身体也在情动下扭来扭去,一下又一下的撞在身后的大门上,这异常有节奏的声音,鬼都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更别说他那响彻大厅的浪叫了。他想,里面睡的就是头猪也该醒了,这下,金主总该满意了吧…… 这样想着,少年偷偷抬眼看了眼压在他身上的英俊男人,果然见到对方的嘴角少见的勾起了一丝愉悦的弧度,但是他却莫名的打了个寒颤,感觉有些冷。 就这样在一轮惊天动地的浪叫之后,祁阳总算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得以扶着金主上楼了,在走上楼后,他不知为何又偏头看了一眼楼下那扇紧闭的门,却没有看到任何动静。 将金主扶进卧室后,祁阳拿着湿毛巾妥帖的帮金主擦了擦,又细心的端来一杯水,见到对方睁开了那双幽深的眼睛,他立刻知趣的出去了。 没错,他晚上不睡在这里,他就睡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好吧,其实是二楼挺远的一间房,但是他对于此时离开却没有任何的不甘愿,甚至跑的飞快,因为他快忍不住了啊!!! 当跑进自己的房间后,他立刻直奔浴室,然后衣服裤子很快从里面飞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阵谁也能听得明白的压抑喘息。他一边撸一边又觉得有点悲凉,想他祁阳曾经过的多么五光十色的日子啊,虽然只是个小明星,但是仗着资本强,那也是很挑的,不够帅不够持久的想潜他他压根看不上。当用尽手段好不容易爬进这个圈子,并且成功勾搭上顾氏集团的总裁顾北达之后,他以为自己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这个男人不仅这么有钱,而且最关键的是又帅又有味道,简直完全符合他的品味啊。 但是当他终于走马上任后,想象中的幸福日子并没有到来,因为他很快就发现,看上去英俊无比魅力无边的顾氏集团总裁,实际上是个不举的变态! 没错,说顾北达不举,看他现在独自一人在撸管就知道了,事实上,只要他陪着顾北达来顾宅留宿,每天晚上都是这么撸的,在顾北达身边过了小半年,他感觉自己身心都被净化了,他现在已经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他从未想过曾经无rou不欢的自己,也会被硬生生被憋成这幅模样。 至于说顾北达变态,那更是大实话,可以说他有生以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人,你不举就不举吧,那也没什么,好歹英俊又有钱,但是你能别每天都把他压在那扇门上,让他惊天动地的浪叫一回,好像你多么勇猛似的行么。祁阳甚至一度怀疑,自己之所以能在顾北达身边待这么久,就是因为他叫的够大声。 手上的速度猛然加快,一声低低的闷哼之后,祁阳终于发xiele出来,他靠在墙低低的喘息着,仔细回味着这一缕余韵,但无奈,这种程度的快感对于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他浑身上下依然叫嚣着四个字,欲求不满。 哦,对了,虽然他在这顾宅中的日子已经够苦逼了,但他显然不是最苦逼的人,因为还有一个人比他更加苦逼,那就是每天晚上被迫听他□□,住在今晚他被压着的那扇门里的,名叫沈清画的人。 那个名叫沈清画的人,据说是顾北达一年前的情人,听说一年前他们的感情也曾经非常好过,不过这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沈清画早已经失宠一年之久了。不过让他奇怪的是,既然是失宠的人,那么为什么还能一直在顾宅里住着。 其实他在刚进顾宅的时候,一看到沈清画就有了非常重的危机感,那清冷又俊美到出尘的绝佳外貌,简直让他的警惕心提高到了最顶点,这种程度的美貌,他真的能争得过吗?更别提对方虽然已经失宠了一年,但却还依然能在顾宅里住着,这种特殊的待遇,说是正宫也不为过了,所以他刚开始在面对沈清画的时候真是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事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他发现,他的金大腿对待他和沈清画完全是两种态度,他一直感觉自己的金大腿对自己不够上心,就好像对待宠物一样,想起来了就召唤一下,想不起来就完全忘了,还曾经在心里暗暗有过埋怨,但是等他真的来到顾宅后看到了沈清画,他才发现,他的金主对他相比起沈清画来说,那实在是太好了。 金主虽然对自己态度轻慢,但好歹还时不时宠一宠,给个笑脸,但是对那沈清画,就完全能用漠视来形容了。不管是什么时候,金主只要看到沈清画后脸上所有的表情就会立刻敛去,还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一般,那小心眼的都让他感觉自己英俊伟岸,沉稳大气的金主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除了这一点外,他发现沈清画和自己虽然都是金主的情人,但是自由度完全不一样,他虽然现在是顾北达的秘密情人,但是自己的事业依然没有放下,甚至还凭着这个关系获得了不少的好资源,让那些同行的都羡慕的红了眼。除了这些以外,他的这半年里还在金主身上捞到了一套房子和一辆车,俱都价值不菲,可以说这个金主除了不举之外,真的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让他不满意了。 他刚开始以为沈清画也是这样,甚至跟了金主这么久,可能得到的东西比自己还要多的多,可是很快他就发现沈清画虽然住在这个顾宅中,但似乎没有什么人生自由,不能和他一样自由进出,简直就像被□□起来了一样。 更甚者,他发现沈清画穿的一直是那么几套衣服,吃的用的都是顾宅里的,就算本身节俭,但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为自己添置一样东西吧。就这样,一个可怕的猜想渐渐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猜想越发的肯定,那就是沈清画不仅被关在顾宅里不准出去,而且金主还一分一毫的好处都没有给对方。 这个猜想刚出来的时候,实在是让他瞠目结舌,因为他真的没有想到,对他出手那么大方的金主,居然会对一个人如此的小气。 后来他又悄悄出去打探了一番,发现自己的金主对于历任情人都没有小气过,更别说是小气到对沈清画那种程度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沈清画对金主来说是不同的。他刚开始以为金主真正喜欢的人就是沈清画,毕竟如果不是这样,这种种的非同寻常又要如何解释呢,而且沈清画又长成那样,唯独就是性子太冷,每次看到金主都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冷冷的看着金主。 他想,他们两人一定是冷战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没准哪一天就又会和好呢,他才不要夹在两人间当炮灰,所以他刚开始非常聪明的一进顾宅就装乖,尤其是在沈清画出现时,更是表现的规规矩矩的,可是很快他就发现,金主看他的眼神和要吃人一样,似乎他的行为……让金主非常不高兴。 经过几次失败之后,到了后来他也渐渐摸索到了让金主高兴的方式,那就是似乎他对沈清画的态度越不好,金主就越高兴? 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经过他的几次试验之后,他发现这确实是讨得金主欢心的不二法门。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见多了金主对待沈清画的种种之后,也推翻了很多自己一开始的猜测,他的金主确实是很在意那个被囚在顾宅中的一年前的老情人不错,但是相比起金主很喜欢他,他更愿意相信,金主很厌恶他。 没错,厌恶,从金主对那人做出的种种行为,以及他偶然瞥见的金主眼中露出的情绪,都在清楚的告诉他,金主很讨厌那个人,非常非常的讨厌。但是他又有点不明白了,既然这么讨厌这个人,那么为什么不直接把对方赶出去呢,还要把对方锁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这样日夜看着,难道说,是为了更方便折磨对方? 想着金主对那沈清画诸多饱含恶意的行为,祁阳只能这么想着,只是,他不明白金主的这些行为,真的能折磨到对方吗? 他的脑海中不期然的出现了沈清画那张俊美出尘的冰冷面孔,以及看着他们时没有一丝波动的幽深眼眸。 说起来金主的主要折磨手段除了直接对那沈清画冷嘲热讽之外,便是拉着他在沈清画面前各种亲热,以及晚上回来路过那扇门的时候总不忘这么来一场。可是这些手段,应该只有在沈清画真的喜欢他的时候才有用吧,金主不会自大到这种程度,以为他这样对待沈清画对方还会喜欢他吧? 想不明白啊实在想不明白,祁阳最后只能摇摇头爬上床去睡觉,唉,没有夜生活的日子真是寂寞如雪啊。 翌日,祁阳早早的就在闹钟的呼唤下匆匆起床,然后回到金主的房间里随时待命,等到金主打理好自己后娇软无力的靠着金主一起下楼,脖子上还带着几道自己掐出来的暧昧红印。唉,为了配合明明性无能,却还要装作自己勇猛无比的金主,他也是蛮辛苦的。 下楼后到达餐厅,果然就见到一个清冷的身影坐在餐桌旁,他知道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于是这短短的一段路,他用了十二分的功力,又是痴缠又是发嗲,又是埋怨对方昨晚太用力了,弄的他脚都发软,就这样几乎挂在金主身上走到了餐桌旁。而在此期间,金主也少见的非常纵容,甚至眼睛里都不知道从哪挤出来了一点宠溺,简直让他一阵恶寒。 就这样,两人坐在了餐桌的另一边,继续黏黏糊糊的吃着早餐,全程漠视坐在对面的人。往常祁阳演戏的时候都是很投入的,毕竟这也算是他的本职工作,他可是很有职业精神的,但今天不知是演了这样的场景太多次有些乏味,还是因为些什么别的,他悄悄抽空去瞅了一眼对面的沈清画,嗯,对方还是那张全无表情的冷脸,一点情绪波动也没有,看来他和金主的这一番作态并不能打击到对方,也不知道金主每天都在坚持个什么劲。 就在祁阳一边和金主演着戏一边吃着早餐时,他突然听到了楼梯那里传来了细微的奇怪动静,就像是爪子拍击在在大理石上的声音,与之伴随的还有几声汪汪声,他偏头看去,果然就见一个小黑影正从楼梯上快速跑下来。 听到这声音,第一个有反应的就是他的金主顾北达,只见他立即起身将那从楼梯上跑下来的小黑影抱起来,然后满含笑意的道:“球球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因为金主的骤然离去,他筷子上夹着的本来准备喂金主吃的东西顿时就不尴不尬的停在了那里,但是他没有任何抱怨,只是面不改色的将东西放进了自己碗里。因为现在来的是一个他得罪不起的存在。 没错,一只狗,他得罪不起。 与沈清画全然不同,如果说这顾宅里沈清画是被顾北达厌恶不已的存在,那么那只狗,就是被顾北达宠上天的存在。他可以在顾北达的授意下去欺负沈清画,但是对这只狗,却不敢不小心对待,尤记得他刚进顾宅时还弄不清楚情况,见到这只完全看不出品种的狗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后,还撒娇的对顾北达说他不喜欢狗,他永远也忘不了顾北达那一刻的神色,那瞬间变得森寒的视线以及那句冰冷的,“不喜欢,你就滚。” 好在他反应向来非常快,立时就改了态度,并且在之后积极的用行动证明自己非常喜欢狗,尤其是这只叫球球的狗。就这样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继续留在了顾北达身边,顾北达那一瞬间的神色他即使是今天想起来也依然忍不住战栗,因为他知道顾北达当时说的话是真的。如果他做不到对这只狗好,那么对方绝对会让他分分钟滚蛋。 所以说这些有钱人就是毛病贼多,对只狗都能比对人好,可以说在这顾宅里,顾北达是老大,这只狗就是老二,这只狗可以去顾宅里的任何地方不受到阻拦,而且在顾北达的授意下,所有人都要小心对待这只狗,如果有人敢偷偷做出小动作,那么下场绝对会非常的凄惨。 这可不是空话,是有事实案例的,据说这片区域曾经有两个保安对这只狗下手,后来被辞了不说,还整整大半年找不到任何工作,生活各种不顺,天灾*接踵而至,最后穷的都快睡天桥了,最后这两人跑到顾宅来跪着痛哭流涕,硬生生对着一只狗说了上千次我错了,才终于过上了正常的生活。除了那两个保安外,还有在顾宅工作十数年的老人王姨,也因为擅自把小狗关在房间里而被狠狠训过一次,可能是看在对方毕竟在这工作十几年的情谊,顾北达并没有对之怎么样,只是认真警告了一次,不过在那次警告中他也说了,如果再让他发现类似行为,那么这个一直由王姨做的岗位,也是该换换人了。 在那一番敲打之后,顾宅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只狗对顾北达的重要性,在那之后,顾宅里面就多了一只可以横着走的小狗。 而现在,这只能在顾宅里面横着走的小狗就被顾北达抱在怀里,亲自剥壳喂了一个鸡蛋,祁阳眼角余光瞥到男人眼里的神色,不禁在心里想,也许在这顾宅中,只有这只小狗是被顾北达真心对待的吧。 顾北达吃完了早餐,顺带把球球也喂饱了后,看看时间该去公司了,就把球球交给了祁阳。 面对这么一个祖宗,祁阳自然是小心接了过来,他目送着顾北达离开后,就一边抱着球球一边逗它玩,可是他逗着逗着,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注视感,祁阳疑惑的抬头,刚好触到了沈清画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在那一瞬间,祁阳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刚刚有一瞬,他好像在沈清画那一直冰冷的好像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可惜的是祁阳还来不及仔细分辨对方眼里的神色,对方就已经起身离开了。 祁阳歪着头看着沈清画的背影,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如果他感觉不错,刚刚沈清画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感情,是也想抱球球吗? 说起来也奇怪,他好像从来没见到顾北达把球球给沈清画照顾过,顾北达可以把他最爱的宠物交给屋子里的王姨,交给司机小吴,甚至于交给他代为照顾,但却从来碰也不让沈清画碰一下,嗯,确实蛮奇怪的。 …… …… 顾北达离开顾宅后,先是去了公司,然后很快便带了得力的两个助理和一个高管,再次前往另一个地方。 一个集团公司的资产组成永远有很多部分,除了日常的经营销售外,不动产也异常的重要,而今天便是s市一块非常好的地皮竞标的日子。那一块地皮地理位置非常优越,如果不是s市的规划变动,根本不可能腾出来。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s市有实力和财力的公司自然也都纷纷闻风而动,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只等着到时候下场竞标。 这一次的竞争对手非常的强大以及数量庞多,并且涉足各行各业,与以往只与同行竞争的情形完全不同,可以说即使是现在如日中天的顾氏集团,也没有稳胜的把握,但是顾北达却隐隐的有种感觉,也许,他拿到那块地皮并不会有太多阻碍。 而之后的事实也确实如顾北达所想的,虽然竞争异常的激烈,各家背景也都非常强大,但是最后,那块地皮最终的竞标得主还是顾氏集团。而那些昂足了劲对这块地皮势在必得,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的公司们在看到最后的竞标得主后,也不由得纷纷泄气,甚至没有人上去酸溜溜的说几句。 因为他们知道,不是他们出不到顾氏集团这个价格,即使他们出了同样的价格,这块地也依然会是顾氏集团的。购买政府的地本来就不是单纯的价高者得,而是涉及了很多更加复杂的东西,除了本身的财力外,就是背后的能量以及关系,谁背后的能量更大,获得的政策倾斜越多,谁就能得到最大的利益,显然顾氏集团正是这其中的佼佼者。不少空手而归的公司都暗含羡慕的看了一眼顾氏集团的方向,然后黯然离场。 顾北达这一年来早已经习惯了那些别有意味的打量,以及那些明明平时就没有任何交集,但此时却分外客气的主动上来和他打招呼的公司老总。 他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这么殷勤,不是因为顾氏集团的财力雄厚,要说财力雄厚,这里没有哪一家公司是经营的差的,而且有些行业的利润比手机行业要多得多。 他们之所以对他如此礼遇,是看中了顾氏集团背后的能量,那股能让顾氏集团顺利夺标的能量。 顾北达用同样的客套与他们寒暄了一会后,这才得以离场。 当再度坐上车之后,顾北达有些疲惫的靠在了座椅上,冒牌货,是你吗? ☆、28|27.26.1 身为顾氏集团的掌权人,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曾经的顾氏集团,是根本就没有这种能量的。所以现在的这种改变,一定是因为冒牌货曾经做过什么,以至于让冒牌货已经离开的现在,顾氏集团也依然能从中受益。 既然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出现?一年了,已经整整一年了,他这一年间用了各种方法去寻找冒牌货,但是却都一无所获。那个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对顾氏集团,对他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斩风v1,都没有半分留念。没有任何办法的他,只能紧紧抓住手中的最后一张底牌——沈清画。 你什么都不在意,那么这个人呢,对于曾经那么上心的沈清画,你也一点都不在意吗? 虽然无奈,但这是他最后的办法了,紧紧的抓着被他所憎恶的情敌,试图引出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冒牌货。为了这个目的,他将沈清画看管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高度关注任何一个试图接近沈清画的人。因为他不知道冒牌货到底会以何种方式到来,毕竟他对冒牌货一无所知,而这,也是他唯一的机会。 虽然一直这样做着,但是他发现,他还是难以控制的妒忌着沈清画,那个被他当做诱饵的男人。 他做出了这一种行为,不正是自己也在心底承认了,相比起自己,沈清画对冒牌货更重要吗?冒牌货会在意沈清画,但却根本不会在意自己。每当想起这个事实,他的心里就酸涩难当,而这种酸涩,又发酵成一股nongnong的恶意,全部冲着沈清画而去。 所以他对着沈清画冷嘲热讽,所以明明没有需求的他,还是带着一个又一个人回来,当着沈清画的面各种亲热,并且一直让沈清画误认为他就是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