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伤
郑斌和陆佩瑶一进办公室的门,就迫不及待的扒对方身上的衣服,郑斌只来得及把自己腋下的抢囊扔到大班桌上,别的衣服就被陆佩瑶硬扯了下来,西装,领带扔了一地,衬衫几乎被扯落了所有扣子。 但是陆佩瑶的衣服还来不及脱,郑斌把她翻转了身,拉下她连裤袜就插了进去,一面抽插,一面帮她除去剩下的衣物。两人终于裸体相拥了,郑斌来不及将她抱进卧室,就推倒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将她的一条腿抱起,盘在自己腰上,一面吻住她的唇,一面发力。 郑斌对陆佩瑶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微微抬起身体从上方往下刺,每一下撞击都触及她的核心,根部牵动着她的娇嫩,没几下陆佩瑶就喘息不止,手乱挠郑斌后背坚硬的肌rou。郑斌抽动着,两人的私处时合时分。 陆佩瑶挺着身体,下面的肌rou收缩着,努力想要抓牢身内的这个男人,嘴唇带着渴望与迷乱吮吸着,如醉如痴,手在郑斌紧凑的腰身,消瘦的臀部贪婪的抚摸着,双腿带着欲望盘在他的腰间。 郑斌有节奏的撞击着,忽然深深抵住,缓缓一转,碾磨着陆佩瑶。陆佩瑶尖叫一声,继而大声呻吟,销魂蚀骨的酥麻从两人交合之处扩散开去。感觉到陆佩瑶体内上涨的潮水,郑斌往更深处顶去,每一下的冲撞都击中陆佩瑶核心敏感,陆佩瑶的喊声转为嘶哑,忽然潮水汹涌而至。陆佩瑶屏住了呼吸,身体挺起,紧紧贴住郑斌的身体,下面不可自控的痉挛收缩,像丝绒一般将郑斌的粗壮密密包裹,阵阵吮吸,以至于郑斌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 过了会,陆佩瑶身体一松,软了下来。郑斌依然强壮的埋在她最深处,又硬又热,将她满满的充实着。 陆佩瑶抬起头来,亲吻郑斌的唇:“我爱你,在失去你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爱你,我是多么的爱你。”陆佩瑶泪水奔流而下,弄湿了郑斌的脸颊。 “我也爱你,我也是跟你分开后,才发现,原来我爱你,原来我是这么深爱着你。”郑斌也流泪了,“我已经许诺张剑,永远只爱他一人,跟他长相厮守,永远不离不弃。” 郑斌哽咽:“唐明顺打算带你去开房,并跟你结婚。我们永远不会在一起了,这是最后一次。” 陆佩瑶摇摇头:“我不会同意的。不过你说得对,我们永远不会在一起了,这是最后一次。” 郑斌托起陆佩瑶臀部,两人也不分离,就把她从沙发上抱起,往卧室里走去:“今天让我们最后疯狂一次,我非要干得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不可。” 陆佩瑶两手两脚像抱树桩一样抱着郑斌:“阿斌,狠狠干我,我想今天死在你胯下。” 郑斌跟陆佩瑶无休无止的在床上折腾,尝试各种体位,说了无数甜言蜜语,讲了无数污言秽语,两人一次又一次攀上情欲的高峰,又一次次的从峰尖跌落。 唐明顺随意的用钥匙打开办公室门,一脚踏了进去,首先入眼的是满地狼藉的衣物,唐明顺一愣,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yin乱的呻吟声满室缭绕。 一个耳熟的女声在喊:“阿斌,你插得好深啊,我就喜欢你这么充实我,我爱你,我真想此刻死在你怀里。” 郑斌一面吻一面含糊的说:“我也爱你,瑶瑶,我是多么爱你,这段日子我痛苦得恨不得死去。” 唐明顺忽然间五雷轰顶,眼睛四处乱搜索,停留在地上的那条深紫红色麂皮裙上,对,她周末经常穿这条出门。 唐明顺血往头上涌去,忽然冲进了卧室。男的正压在女的身上,女人的两腿盘在男人的腰间,两人正互相迎合撞击着,发出“啪啪”的rou体碰撞声,虽然窗帘拉着,光线迷迷蒙蒙,还是能清楚的看得见男人茶褐色肌rou紧凑的后背和女人雪白细腻的长腿。 唐明顺忽然“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床上两人一怔,一起抬起身来回头。陆佩瑶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唐明顺猛地返身冲回办公室,陆佩瑶跟郑斌则翻身起来,两人的身体刚刚分离,唐明顺已经冲了回来,手里拿着郑斌的枪。 陆佩瑶惊呼一声:“糖糖,别。”扑在郑斌身上。 郑斌猛的一把把陆佩瑶推开:“唐明顺,别乱来。” 唐明顺已经冲郑斌扣动了扳机,连扣几下,扳机按不到底,枪也没有响。唐明顺只在大学军训的时候打过靶,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枪支。 郑斌说:“哎,你没打开保险。” 唐明顺怒极,把枪当手榴弹狠狠往郑斌头上砸去。唐明顺扔东西毫无准头,郑斌身体一侧,枪砸在了墙上,忽然“砰”的一声巨响。 唐明顺“哎呦”一声,向后摔倒。 郑斌大惊:“不好,走火了,什么破玩意。” 陆佩瑶已经从床上弹起,扑向唐明顺:“糖糖,你没事吧。” 唐明顺脸色苍白的从地上坐起来:“没事,还活着,腿……” 郑斌用剪纸刀剪开唐明顺裤管检查伤势,枪伤在大腿上:“没伤到骨头……” 陆佩瑶看着地板上迅速扩大的血迹:“为什么血这么多。” “伤到血管了,我们赶紧送他去医院。”郑斌抽出唐明顺的领带将他腿部扎紧,唐明顺疼得闷哼了一声,几乎昏过去。 郑斌跟陆佩瑶迅速穿了几件衣服,用大衣把唐明顺裹住,郑斌扛起唐明顺往楼下狂奔,陆佩瑶嫌鞋后跟太高,只穿着袜子在后面跑。郑斌把唐明顺塞进汽车后座,陆佩瑶一跳上车,郑斌就发动了。 陆佩瑶怕唐明顺肌rou坏死,不得不每10分钟给他松一下领带。 唐明顺失血过多,不久嘴唇发白,额头上开始出虚汗:“这是枪伤,医生会报警的。” 郑斌头也不回:“放心。” 唐明顺摇摇头:“不,郑斌,我不是你手下弟兄,你那套不行。佩瑶,给张剑打电话,让他直接去医院,他会把事情搞定。” 唐明顺神智渐渐的开始不清楚,陆佩瑶抱着他:“糖糖,求你,不要丢下我……”陆佩瑶泪如雨下。 郑斌回头:“放心,他死不了,等会输点血就没事了。腿上会留疤。” 张剑匆匆赶到医院时,唐明顺已经进了手术室,护士正在给郑斌和陆佩瑶测血型,张剑也加了进去,结果4个人都是A型血,护士要求每人献血200cc,陆佩瑶坚持要多输点给唐明顺,于是抽了她300cc。 医生很顺利的从唐明顺腿部取出子弹,缝合了擦伤的血管,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也没伤到筋。张剑跑上跑下打点,把事情暂时压了下去,等唐明顺醒过来自己处理。 三个人守在唐明顺的病床前默默无语。到了下半夜,唐明顺醒过来了,环视四周,最后眼睛停留在陆佩瑶身上,不由长叹一声。 陆佩瑶把唐明顺的枕头垫高,让他躺得舒服点,然后对着张剑跪下:“我罪不可恕,不祈求你的宽恕,只求你原谅郑斌一次。是我yuhuo难忍,勾引他上床,他答应跟我做最后一次。这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 张剑黯然:“你起来吧。我原谅他也原谅你。我根本没得选择,不管你们做什么,我都只能原谅。我才是乞求的那个人,你们给我的任何残羹剩炙都是对我的恩赐。” 陆佩瑶泪水涟涟:“不是这样的,阿剑,不是这样的。郑斌他爱你。但是他是双性恋,性取向上可能还偏异性多点,所以他控制不住。糖糖现在醒了,他可以作证。阿剑,我当时搬去跟你同居时,我曾经跟糖糖说过,你跟我婚后,如果实在欲望不满足,偶尔去找男人发泄,我也忍了。因为我太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忍受生活的瑕疵。看在我能够接受你有男人的份上,原谅郑斌这一次吧。” 张剑叹息:“问题是,他不是乱找女人,他找的是你。” “可是你也不是乱找男人,我搬进你那的前一晚,你最后一次放纵,找的是他。阿剑,求你。我们都是人,都被欲望诱惑,但是有的人意志坚强,能够抑制住自己。而我一贯脆弱,无法对抗心魔,无论是金钱权力yin欲都让我失控。请看在是我引诱他的份上,原谅他吧。”陆佩瑶膝行几步,抱住了张剑的腿,“求你。他真的很爱你。他对我说他发誓只爱你一人,从此跟你长相厮守,不离不弃。他只满足我最后一次。” 两行泪水从张剑脸上滚下。张剑把陆佩瑶拉起来:“不要再说了,我原谅他了。我也原谅你了。” 郑斌一直默默无语,听到张剑这句话,忽然双肩抽动,将脸埋在双手中,无声的啜泣起来。 陆佩瑶坐回床头:“已经是下半夜了,糖糖也醒了,你们回去吧。我来守夜。” 郑斌摇摇头:“要守也应该我来守,你们都去睡吧。” 陆佩瑶坚持留下,郑斌和张剑无奈,考虑到这样争执下去谁都没法休息,于是只得让陆佩瑶留下,两个男人离开,等第二天查房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