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快穿之撩汉狂魔在线阅读 - 第166节

第166节

    沈琢的脸色还白着,十分适合演一个病人,他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感觉到肖木奇细嫩的手掌在自己脸上滑动,心里一阵痛快——果然在小徒弟心里,他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师尊,师尊你哪里不舒服?”肖木奇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道是沈琢受了重伤,刚才是一直忍着没说,现在才发作。

    沈琢紧咬着牙关,不肯说话。

    肖木奇一阵心慌意乱,完全没看出沈琢是假装的,他摸了摸沈琢的额头和脖子,皆是一片冰凉。

    ……对了!他的血!他的血肯定能救沈琢的。

    肖木奇二话不说,就抬手朝自己的手腕咬了一口。

    沈琢从眼缝里偷看到,心脏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下一秒,沾着温热血液的手腕便贴到了他的唇上,沈琢怔怔,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肖木奇急道:“师尊,你快张嘴啊,不管怎么样,先喝了再说。”

    沈琢愣愣地张口,带着腥气的血液便顺着他的齿关滑进了口中,顺着食道一路向下,几乎灼烧了他的肠胃。

    肖木奇怕沈琢没有力气吸,一直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臂,就希望沈琢能够多喝一些,缓解伤势。

    沈琢只觉得眼眶发热,再也装不下去,抬手抓住肖木奇的胸襟,翻身将人压到了身下。

    这是沈琢吸血时最喜欢用的姿势,肖木奇这次也这么以为,正要把手臂再送上去,却被沈琢用单手抓住,固定在了头顶上方。

    肖木奇一惊,前些时候才发生过的事情让他瞬间明白过来了沈琢的意图,忍不住挣扎起来,既然沈琢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又被下药了吗?

    一吻结束,肖木奇连忙别开脸,呼吸急促道:“师尊,你又是怎么了?陆渊他又……”

    “他没有,”沈琢打断他的话,“他根本没有来过,这次是我自己的意思。”

    肖木奇一下子没能理解,呆呆地看着他。

    “为师现在清醒得很,”沈琢在他眼睛上轻轻落下一吻,头顶的幸福指数瞬间从71飙升至82,“乖徒儿,为师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应该就是一直没羞没臊甜甜甜啦(づ ̄3 ̄)づ╭~

    车子昨晚没时间些,今天会奉上,么么哒!

    【小萌段】

    朋友抱怨总是便秘,我拿起一根香蕉向他建议:"通通肠胃吧。" 过一会他回来了,我问他效果如何,他皱皱眉摇头道:"感觉没啥啊用啊。" 说完把香蕉还给了我。

    ☆、第112章 腻爱娇徒(10)

    肖木奇和沈琢做完, 立马就哭了。

    沈琢跪坐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肖木奇是怎么了, 他先前那次是失了理智的, 可这一次,他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要了肖木奇的, 但凡肖木奇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他都会停下。

    可肖木奇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愿意,所以他才敢做完整套,如今怎么又会失声痛哭?

    沈琢自认这次做得十分小心, 处处照顾肖木奇的感受, 生怕他痛了难受了,应该不会疼哭才对,那就是……后悔了?

    沈琢抿着唇,神色黯然地看着肖木奇。

    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在肖木奇毫不犹豫地咬破手腕喂他血的时候, 沈琢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是在意肖木奇的, 他不确定自己对肖木奇的感情是不是关乎男女情爱, 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他不希望肖木奇离开他的身边,不希望肖木奇有疏远他的一天。

    既然不希望他离开, 那么这份感情究竟是友情,亲情,抑或是爱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沈琢赌了一把, 作为师徒,他们总有一天要分离,若作为双修道侣,他们便一辈子都会被绑在一起。

    所以当肖木奇没有拒绝他的时候,沈琢别提多高兴了。

    可是肖木奇现在后悔了。

    沈琢看着他哭得满脸泪水,如鲠在喉,缓缓地将自己抽身而出,就要下床。

    肖木奇的哭声戛然而止。

    沈琢下意识回头,就看到肖木奇挣扎着坐了起来,红着眼睛看着自己。

    “师尊,你不是讨厌我了吗?”肖木奇闷闷道。

    沈琢莫名:“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

    “你不是一直很反感我粘着你么,”肖木奇顿了顿,“之前那个的时候,你的反应也很冷淡,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可这次又为什么?”

    沈琢一直以为是肖木奇在排斥他,所以才不敢表现得太过热情,没想到竟是让肖木奇误会了,他连忙解释:“我没有讨厌你,我以为你讨厌我了,所以才……”

    肖木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原来竟是他一开始的态度让沈琢产生了误解吗?好吧,他一开始没看到沈琢身上有印迹的时候,的确情绪低落,完全没想到会沈琢会因此而选择沉默,然后他再误会沈琢的态度,以至于两个人不断地互相误解。

    肖木奇顿时有些羞愧,他别开脸,嘟囔道:“我没有讨厌师尊。”

    沈琢闻言一愣,“……可你方才哭得那么伤心。”

    肖木奇:“我一直以为师尊很烦我,以前我粘着师尊的时候,师尊总是对我不冷不热,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以为师尊会更加排斥我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想要你,又怎么会讨厌你。”沈琢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摸完才发现自己似乎没擦过手,幸好肖木奇并没有察觉。

    肖木奇的大眼睛亮了起来,“所以师尊也是喜欢我的吗?”

    “嗯,”沈琢轻轻地笑了,“喜欢的。”

    肖木奇顿时破涕为笑。

    他用力擦了两把脸,把未干的泪痕都抹去了,跌跌撞撞地扑进了沈琢的怀里,崇拜道:“师尊刚才好厉害。”

    沈琢:“……”

    “之前那次也好厉害,”肖木奇继续恭维,“师尊不愧是魔族!”

    沈琢:“……”

    肖木奇:“……”

    糟糕,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沈琢的表情顿时变得五彩斑斓起来,肖木奇把脑袋埋在沈琢胸口,不敢抬头。

    就在二人尴尬之际,在一旁围观了一场活spring宫的木樨剑待不住了,直冲过来,朝沈琢的腰眼捅了一下。

    刚才这家伙居然敢欺负主人,没看主人哭得多厉害吗,嗓子都叫哑了!刚才他还在拿东西捅主人,它作为一柄卑微的剑,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现在他把武器收起来了,它绝对要替主人报仇!

    沈琢只觉得腰间一痛,皮肤上顿时紫了一块,反手一挥,便将木樨剑挥了出去。

    木樨剑被灵气掀得在半空中七百二十度转了一圈,晕乎乎地停下,狠狠地盯着沈琢的方向,却只看到他怔怔地望着自己方才出手的手掌,大为不满,再一次横冲直撞了起来。

    肖木奇连忙抬手拦住了木樨剑。

    木樨剑一个急刹车,又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跌到了床上。

    “师尊,你的修为恢复了?”肖木奇惊喜地看着他的手。

    沈琢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他应当是被陆渊下了药,将修为禁锢住了,肖木奇也是一样,怎么现在忽然又能使出灵力了?

    联想到刚才的事情,沈琢心里有了猜测,他对肖木奇道:“你也试试,是否能使用灵力。”

    肖木奇依言照做,发现之前滞塞的经脉居然有大半都畅通了起来,虽然还有些不顺,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全部恢复。

    他更惊喜了,“师尊!我也好了!”

    猜测被落实,沈琢有些高兴,可更多的是担忧——肖木奇的体质,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很多。

    肖木奇还在那边兴奋,“师尊,你说这是为什么呀,是不是那个陆渊本事太差,关不住我们?”

    “不是他本事太差,而是你本师太好了。”沈琢摸了摸他的耳朵,“我们两个能这么快恢复,全是你的功劳。”

    “我的功劳?”肖木奇不解地眨眨眼,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下身。

    沈琢顿时捏了他的脸一记,“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你的血。”

    肖木奇连忙点头:“哦哦。”

    沈琢松开两根手指,改为摸,“木奇,你说你究竟是个什么?”

    肖木奇一脸天真:“我是个可爱的男孩子!”

    沈琢:“……我不是说这个。”

    肖木奇:“那就是师尊可爱的小徒弟。”

    沈琢:“……也不是这个。”

    肖木奇:“那就只剩我爹娘的儿子啦,师尊,你要是想问我的体质,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沈琢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

    若肖家真的出了这么一个逆天的存在,怎么可能放任他在外修炼,更不可能不教导他,这种秘密不能够轻易让人知晓。

    他如今既然已经把肖木奇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中,便是必然要保护好他的。

    沈琢单手抚着肖木奇的脸颊,语重心长地道:“木奇,你要记住,你的能力,决不能告知你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了吗?”

    肖木奇:“爹娘也不行吗?”

    沈琢:“对,不行。”

    如果肖家家长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将肖木奇接回去好好保护起来,他才不同意。

    肖木奇低头“哦”了一声,就在沈琢以为他不高兴的时候,肖木奇又忽然抬头对着他的掌心亲了一下,笑容灿烂道:“我都听师尊的,师尊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琢表情古怪:“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肖木奇用力点头:“嗯!”

    沈琢摸下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肖木奇毫无所察,他只知道沈琢是个清心寡欲、淡然处世的好师尊,哪里想得到沈琢的芯子其实比陆渊白不了多少——嗯,在某方面。

    既然两人已经解释清楚了误会,又恢复了修为,自然不会再在这个房间待下去。

    肖木奇从沈琢口中得知,陆渊竟将参与神兵出世的宗派全部抓了过来,大惊失色。一方面是吃惊,不知道陆渊意欲何为,另一方面则是担忧,陆渊居然有能力将各大派的高手都轻松掳来,可见其手段。

    肖木奇问道:“我们是先去搭救那些人,还是先去把陆渊抓起来?”

    “先去解决陆渊,”沈琢毫不迟疑地道,“他诡计多端,我先前不知吃了他多少亏,如今数百年过去,他的阴险只会增不会减,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

    沈琢顿了顿,又道:“先前在客栈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只是他混迹在南明宗的弟子之间,我不能确定,便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竟会酿成如今的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