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都市小说 - 始于婚,终于爱在线阅读 - 第12节

第12节

    次日,秋意浓被林巧颖叫到了办公室:“蔻儿明天过生日,她非要回国过这个生日不可,这样,你明天去机场接下人。”

    秋意浓不置可否,反正她在恒久一向是个虚位,闲着也是闲着。

    第二天下午,机场。

    秋蔻一见秋意浓尖叫着扑上来,又笑又跳:“我人见人爱的二姐,你太好了,手镯在哪儿?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第38章 大杀器

    秋意浓被晃的头晕,赶紧投降:“我放在你保险柜里。”

    秋蔻一路尖叫着往家里冲。

    秋意浓跟在后面替秋蔻拿行李,几乎追不上小丫头的步子。

    一拿到手镯,秋蔻迫不及待的戴在手上,左看右看,美滋滋的说:“二姐,我爱死你了,这下我看乔齐羽还拿什么送给他的未婚妻!”

    秋意浓思考了一会觉得有必要把当晚的话说出来:“傻丫头,这副手镯其实是乔齐羽用来试探你的,明白吗?”

    “不……不明白。”秋蔻茫然。

    秋意浓拍了拍小丫头的脑瓜,本来她不想插手这对年轻人的感情问题,但如今这小丫头还没看清自己的心,身为过来人,她不想小丫头错过一段感情,等老了再追悔莫及,干脆敞开直接说:“乔齐羽的意思是,既然提分手的是你,为什么不干干脆脆的分了,彻底不要联系。现在他有女朋友了,你又纠缠不休,到底你想做什么?”

    “谁纠缠不休了,我没有,我没有……”秋蔻脸上的笑消失了,自言自语的重复着,慢慢在床上坐下,整个人陷入自我的世界里。

    秋意浓拉上秋蔻的房门,回到房间换衣服,秋蔻一头冲了进来,迫不及待的拉着秋意浓去泡吧,要庆祝生日。

    凯撒酒吧。

    来了一圈朋友替秋蔻庆生,一群年轻人好久没见,叽叽喳喳个不停,秋意浓被晾在一边。

    偏偏这会儿还不能走,小丫头说了,半小时后点生日蜡烛吃蛋糕。

    秋意浓起身出了包厢,在走廊里看到一名服务生从尽头一间包厢出来,便上前问洗手间的位置。

    “洗手间在前面拐角处左手边。”服务生礼貌回答。

    秋意浓点头道谢,往洗手间走去。

    服务生看着秋意浓缓步离去的倩影,正惊叹着,听到包厢里叫他的声音,赶紧毕恭毕敬推门进去。

    包厢里,坐了一圈名门公子,个个背景雄厚,哪个他都不能得罪。

    “嗳,我说,难得宁少输了球,今天大家别客气,使劲点。”安以琛兴奋的勾着裴界的肩,招呼大家。

    “确实是千年难遇。”裴界点头,这里所有人中当属宁爵西这小子最另类,几乎擅长所有运动,特别是高尔夫,打的那叫一个好,以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那小子经常参加比赛拿奖,他们这些业余的又岂是他对手。

    这次宁爵西输了球,大家瞬间感觉扬眉吐气了一把。

    周舜对服务员吩咐道:“对了,把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几个公主给我叫过来。”

    安以琛捶了周舜一把,努唇指向宁爵西的方向说:“你傻了,倪予茉在呢,人去洗手间了。”

    周舜是最后一个来的,不知道倪予茉也来了,摊手说:“怕什么,予茉又不是外人,再说有她在的地方哪个女人敢放肆。”

    倒也是!

    裴界点头,倪予茉就是个大杀器,无论是多强悍或是多嚣张跋扈的女人,在倪予茉的气场之下全部一一屈服。

    至今为止,无一例外。

    第39章 冷艳女王谢谢“美美哒701579”的魔法币!

    “你这话什么意思,当着宁少的面说她未婚妻避邪?”安以琛笑的邪里邪气。

    周舜加入这个朋友圈才一个多月,还没熟到可以乱开玩笑的地步,此时被安以琛挤兑的直翻白眼,对宁爵西赶紧澄清:“宁少,我可没这个意思,你别听安少胡说。”

    球场上输了球,又被损友们一通调侃,宁爵西漫不经心的斜睨了几个男人一眼,摸出打火机点了支烟,吸了两口才反问:“辟邪有什么不好?”

    一圈男人纷纷笑了起来。

    “要是我老婆这么漂亮,高学历高智商,身材又火辣,光是放在家里辟邪我也愿意。”安以琛吃吃的笑。

    话音刚落,外面进来一道温软的嗓音:“谁辟邪啊?”

    几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裴界清了清喉咙,转开话题说:“予茉,你这一去法国怎么就是一年啊,这一年你不在宁爵西这个光棍一天到晚在外面浪,再这么下去,他快成无主的男人了,你可得小心,这外面如狼似虎的女人可多的是,别到时候把你男人魂给勾走了。”

    最后一句说的是意有所指。

    宁爵西听了,眉眼冷淡。

    倪予茉微愣,看了宁爵西一眼,一双美目顾盼间笑的格外自信:“不会,爵西不是这样的人。反倒是你们,一个个都还没定下来,家里催的紧吧,这种日子可不好过。”

    “嗳,我可没有,他俩有。最近一直在相亲……”裴界笑的狡黠,赶紧把自己撇清,又顺嘴把周舜和安以琛给供出来。

    宁爵西没有参与话题,指间烟雾缭绕,夹着烟往露台走去。

    凯撒属高档酒吧,内外极尽奢华,露台下面有个大的花园,一条溪流玉带般穿梭而过,碧波动荡,如诗如画。

    这样强烈浓郁的色彩,宁爵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秋意浓。

    想起她永远淡然如水的笑容,想起她素颜清纯的面孔,想起她那最原始,最诱人的娇态。

    他明明还没有喝酒,却似乎感觉身体里的血液蠢蠢欲动,难以自抑。

    抽完一支烟回包厢,不见倪予茉的身影,裴界咬着烟头笑的促狭:“老实说,予茉是不是有了你的种,怎么才进来没几分钟,她又往洗手间跑?”

    宁爵西指间摇曳红色液体,似笑非笑的斜了裴界一眼:“她刚回来两天,你觉得有可能吗?”

    另一头,秋意浓进了洗手间,发现有几个女人远远的站着,像是在忌惮什么人。

    像这种情况倒是少见。

    目光不由调转,盥洗台边有个气度不凡的美女正在整理妆容,霸气的侧边长卷发,一身当季dior订制包臀短裙,搭配一双过膝真皮长靴。

    优雅从容间透出这个女人的品位和身价。

    最令人不敢小觑的是女人深邃高冷的猫眼妆,偶尔一个若有似无的视线便如锋芒在背,使人不敢直视,俨然一个高高在上的冷艳女王。

    难怪这几个女人噤若寒蝉,不敢上前,任何人与之并肩都会相形见绌,无地自容。

    秋意浓是谁,全青城浸yin了无数唾弃目光的女人,自然不受此约束。

    她神色如常的走过去,纤纤玉手伸到感应水龙头下。

    第40章 宁爵西眼神温柔又多情

    习惯了每次出场闲杂人等自动退让,倪予茉陡然看到身边出现了一个人影,不由冷冷的看了一眼。

    这一眼下去倪予茉没来由的抬了抬眉。

    这个突然出现的漂亮女人,面容柔静无波,长睫微垂,安静而仔细的在洗手。背后角落里窃窃私语而不敢上前的女人们瞬间与她形成了反差。

    当然,像倪予茉这样出身的,什么人没见过,很快收回视线,在角落里一群羡慕的目光中步态闲雅,推门出去。

    倪予茉一走,洗手间内瞬间沸腾了,那几个女人一拥而上,挤到盥洗台补妆,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

    “乖乖,刚才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传说中的倪予茉真是不简单。”

    “可不是,人家有目空一切的资本,家里有权有势有背景,还有个富可敌国的未婚夫,真真是人生大赢家!”

    “我刚才进门时看到他们手牵手进来的,宁爵西眼神温柔又多情,倪予茉真是好命,我听说倪予茉出国一年了,他们感情依然好的如胶似膝。”

    “呵,这年头就流行秀恩爱,撒狗粮……”

    秋意浓脸上始终沉静,她擦干净双手,直接出去了。

    进了包厢,秋蔻撇下一圈玩的正凶的朋友,一脸认真的拉住秋意浓躲到角落:“二姐,我听烟青姐说了你和爸妈打赌的事,你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手上这副手镯连同我保险柜里的手镯我打算一起卖掉,按拍卖价来说加起来有一千五百万,烟青姐说她有项链也能拍到这个价,到时候加起来就能凑个三千万。”

    秋意浓想说话,秋蔻急的跺脚,抢先说:“二姐,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秋意浓笑着摸了摸秋蔻的头:“好,二姐谢谢你。”

    秋蔻笑眯眯的去玩了,秋意浓响了,包厢里太吵,听不清楚,她走到露台上接听。

    麦烟青在电话里难得吞吞吐吐起来:“出了点意外,本来好几个卖家对那条翡翠项链都有兴趣,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一个个都打电话说不看了。”

    用秋蔻的话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对于她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秋意浓被问的怔了好长一会儿,才慢慢回答:“没事的,烟青,我说了尽人事,听天命!”

    “去他妈的天命。”麦烟青突然哽咽的大骂起来,“在这节骨眼上出这事,我看没这么简单,我朋友打听了下说是有人在黑市上放出了风声,任何人都不许沾手这条项链,谁沾谁倒霉。你想想看,现在谁最恨你,我怀疑是左家。”

    秋意浓静静站在露台上,一时没有说话。

    眼角的余光瞄到两米开外的地方有个火光,她一侧头,便看到隔壁露台上颀长的身影,竟是宁爵西。

    打火机跳跃,映出他那英俊儒雅的五官,颠倒众生的魅力。

    宁爵西点了烟,如炬的目光直直的看了过来,眸光又黑又深,令人躲闪不及,秋意浓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不禁朝他淡淡点了点头,扭头兀自看起了风景。

    橘色灯光柔和,两人都没有出声,仿佛两个人之前从未有过一个迷乱放纵的夜晚。

    下一瞬,岳辰打来电话:“宁先生,庆哥那边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现在黑市上没人敢买那条项链。”

    第41章 那就麻烦宁先生了

    “嗯,知道了。”宁爵西眯眸,淡淡的应着,放进口袋里,他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露台,那里空空荡荡,早已不见她的人影。

    一阵冷风飘过,隐隐约约有暗香浮来。

    如果他没记错,这股馨香,正是那晚萦绕在他鼻腔一整夜的体香。

    捻灭手中的烟头,他眯起的双眸深不见底,再次看了一眼那个空荡荡的露台,她似乎比他遇到任何女人都要干脆,干脆到几近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