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你的能力我将它称之为存在感。”查尔斯继续接话道。 阿拉蕾谦虚道：“还用起什么名字，不就是《黑子的篮球》嘛。” 众人：？？？ 阿拉蕾表情正经：“你继续讲。” 查尔斯继续说道：“存在感不单单是会被别人无视。” 他略微顿了顿，“比如说从0到100，你的存在感会介于这之中产生不同的变化。” “存在感为零时，不论你在做什么，所有人都会将你无视，即使你正大光明的从饭店吃霸王餐走出去，都不会有人拦你，从你身上散发出的某种磁场会让他们在潜意识中将你忽略掉，并且与你正在发生的相关事情也会短暂忘记。” 汉克尴尬的挠挠头：“想到这点是通过我送你回家时注意到的。” 快银喃喃自语：“怪不得我总觉得阿拉蕾像隐形人。” 金刚狼皱眉：“难道没有办法破解这个能力？” 汉克扶扶下滑的眼镜：“如果从一开始注意到她时就将注意力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而丝毫不走神的话，或许有可能，不过这些只是推测，我们还需要进行测验。但是通常来讲，即使是精神力再强大的人也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分神，所以基本上没有可能性。” 精神力很强大的，那不就是教授么。 阿拉蕾看向查尔斯。 查尔斯此刻正全神贯注的将注意力放在阿拉蕾身上，见她看向自己，他安抚性的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而且你的存在感为零时，我是无法读取你的思想的。” 这就解释了第一次见面他无法感受阿拉蕾思维的原因。 “不是说存在感是0到100么。那到100的时候会怎么样。”死侍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能力，兴致勃勃的猜测，“会不会存在感爆表，就像雌性荷尔蒙似的总到哪都吸引一群痴汉尾随？” 阿拉蕾托腮：“这样听上去好像也挺不错的，我还没有同时招来过一大堆桃花的经历。” 听出语气中的怨念，在座的众雄性不约而同的面面相觑。 死侍拍拍胸脯：“你可以约我嘛~” 阿拉蕾冷笑：“jj能插菊花里了？” 死侍仰脸想了想：“……如果你一定想看的话……” “咳咳。”为人师表的查尔斯不得不打断他，快银还是个孩子。 “存在感百分之百后会发生些什么，我们目前也无法预测。”野兽汉克解释，“因为阿拉蕾还无法自由的掌握自己的能力，所以她的存在感经常在0到10中间摆动。” 阿拉蕾囧了一下。 她之前哪能猜到自己是变种人啊。 “而存在感稍微发生变动时，比方说存在感突破了10，属于正常人的范围，我们就可以自由的对话了。” “和普通人一样？” “和普通人一样。” 阿拉蕾没想过自己存在感爆表怎么样，她目前最有动力想学习的就是如何让自己存在感为零。 这样去超市就不用提心吊胆了，而且刚才教授举的例子也启发了她，不想做饭的时候她可以去吃霸王餐啊！ 阿拉蕾承认她的理想就是这么世俗。 这时候终于吸完果汁的皮特罗举手，“那如果被机器记录下来整个作案过程呢？” 一盆冷水泼下，还在臆想的阿拉蕾冷静下来，仔细回忆了一下，“我之前偷……咳咳……我之前展示能力的时候好像没在乎机器的角度，应该是被拍下来了，但是也没人通缉我啊。” 查尔斯略微思量，“或许运作的机器将你的身影拍下来，但机器前的人会自动将你忽略。” 说白了，不管机器怎么样，最终也是由人来控制的。 听到这里的阿拉蕾兴奋了，眼睛发亮，不停地搓手，“那我应该怎么控制自己的存在感？” “这一点我和教授仔细的考虑过。”野兽汉克和查尔斯对视了一眼。 “精神力，你需要训练精神力。” 而训练精神力最有经验的导师是谁？ 阿拉蕾愣愣的将目光落在正在冲着自己微笑的人身上。 第12章 教授你变了 “我交不起学费。” 和那双如同漩涡般将人吸进去的湛蓝双眸对视上，阿拉蕾想也不想的开头找理由。 查尔斯：“没关系，这里和普通学校一样，可以勤工俭学。” 一条路堵死了。 阿拉蕾不死心：“我还有工作，昼夜颠倒，时间上有冲突。” 查尔斯微笑：“正好白天的时间用来学习。” 阿拉蕾挣扎道：“……不行，我睡不够12个小时会有起床气！” 查尔斯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眼神中明晃晃的透露出“说谎”的意思。 阿拉蕾：…… 又一条路堵死了。 就是因为查尔斯这种对任何事情了然于胸镇定平和的样子，才会让知晓太多未来隐秘的阿拉蕾如此抗拒，对于那些以拯救世界为己任的英雄们，她一向是只有尊敬没有向往。了解了自己的弱鸡能力后，阿拉蕾恨不得能离战斗多远就躲多远，穿越前的生命终止于25岁，她不想这辈子连25岁都活不到就死翘翘。 所以即使现在的教授秀色可餐，阿拉蕾也不会被美色迷惑！ 阿拉蕾对于在x学院学习的消极态度同前几天矢口否认自己异能的态度十分相似，野兽汉克结合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想法在嘴边绕了一圈，始终没有说出来，心想着教授应该发现到了。。 只是皮特罗不太理解的看向阿拉蕾：“和我们一起学习不好吗？我们还能一起和金刚狼练习格斗技巧。” 幻想了一下只穿紧身无袖背心的狼叔将男性荷尔蒙充满整间教室的情景，阿拉蕾抹了一把脸，意志坚定：“小姑娘家家的学什么打架，我顶多就是个文职工作者。” 皮特罗有些失落，毕竟他一直想在学校里找到一个合得来的朋友。 注意到阿拉蕾语气中的动摇，查尔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提了一句：“韦德的课应该抓紧时间提上日程了。” 再次被艾特的死侍抬起头来：“我就是欣赏你这样有魄力的校长。” 没想到年轻版的x教授居然是这样的教授。 这种百年一遇的生理课……阿拉蕾咬牙：“我要单独和教授谈一谈！” 查尔斯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死侍受宠若惊，夸张的捂住嘴巴，赶紧按住阿拉蕾的肩膀：“没想到你这样爱我，我是在太感动了甜……” “滚！” 在长达一个小时的讨价还价中，阿拉蕾和查尔斯教授算是初步达成协议。 她每周抽出两天下午的时间同教授学习精神力，其余时间可以按照课表随时来上自己喜欢的课而不受学校约束。并且查尔斯保证除非特殊情况绝对不会对她读心。至于这个“特殊情况”的范围，见仁见智。 而她也会尽力配合汉克的研究，对这种特殊的能力进行各种测试。这期间，查尔斯至始至终没有提过让她加入x战警的事情。 在他手下学习，并不表明阿拉蕾和x学院有着相同的立场。即便如今没有经历过世间沧桑变化的年轻查尔斯还做不到老年x教授那般沉稳睿智，洞悉万物。但从小就倾听各种心声，并且顺利成为上流精英，积极向上的他是不可能用这种方法来强迫他人加入阵营的。 这个协议中，阿拉蕾几乎占尽了好处。她只是随手测试一下，而收到的回馈则是对自己能力的灵活运用。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能力太弱鸡，根本不需要拉拢？ 不甘心的阿拉蕾在最后忍不住问他：“你难道不怕吗？” 查尔斯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怕什么？” 阿拉蕾伸出手指细数：“学到能力后去做坏事啊，倒戈到敌方阵营啊，破坏你们的计划啊，当间谍啊……” “那你会这样做吗？”查尔斯含笑着反问道。 阿拉蕾仔细想了想：“也不是没可能……” 万一被坏蛋拿枪指到脑袋上了，她会因为大义牺牲小命吗？答案一定是自私的。 “你不会的。”查尔斯双手交叉，眼睛中闪烁着自信和坚定，“我相信你。” 没他想的那么伟大的阿拉蕾躲开教授眼中闪瞎人的光芒，小声嘟囔：“……这话你也同万磁王说过。” 查尔斯：“……” 他沉默了一瞬，失笑：“看来你知道的挺多。” 阿拉蕾觉得自己说漏嘴了，不过话都说出口了她也不能收回，尽量装作神色自若的打哈哈：“道听途说，道听途说，你看天都大亮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记得没什么事不要叫我，有事更不要叫我，我先走啦~拜拜。” 说完，就赶紧火烧屁股的逃离这间办公室，根本不管查尔斯在背后有没有盯自己。 离开的时候还是汉克开车将她送回去的，其他人早就顶不住熬夜，各回各屋的去补觉了。 不知道小贱贱到底有没有真的留在那当老师，照常上下班的阿拉蕾一次也没去上过学，几乎把自己现在重新作为学生的事情忘记了。 不过精神力是必须要学的。到了约定训练精神力的第一天，阿拉蕾早早订上了闹钟，准备去找查尔斯教授。 结果查尔斯却一个电话通知她，让她不用来学校，换个地方去训练。 换就换呗，反正不知道怎么训练精神力的阿拉蕾就等着教授来接她，结果刚钻进车，就听到训练的目的地。 “什么？哥谭？” 还没坐稳的阿拉蕾，立刻要从车里爬出去。 结果被查尔斯眼疾手快的拉住胳膊， “今天是规定的训练时间，我已经将日程空出来了。” 潜台词是，身为一名校长兼董事长兼泽维尔唯一继承人，我每天的行程都排满了，好不容易给你空出半天的时间，你不训练的话就没有机会了。 阿拉蕾：…… 这种威胁人的方式真查尔斯。 哥谭就哥谭吧。阿拉蕾不情愿的坐到查尔斯的旁边。在皇后区也没见有混混打她的注意，估计去哥谭应该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况且身边还坐着一位能力强大的变种人领袖，和一只野兽，怎么也轮不到自己。 “专职司机”汉克也冲阿拉蕾挥了挥手，露出一副友好的微笑。 等等……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阿拉蕾，打量起今天两个人貌似有些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