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他居然不反抗?还真是有受虐倾向啊!听人说,将近三十岁的他一个女朋友也无,看来还真是小受!想着,她的脚尖一点点向下,本想狠狠地在那一点上碾压,但到底顾念旧情,只是轻轻点了上去。 她居然这样大胆?他还真是小瞧了她!他正要有所动作,反而是她红了脸,一收脚,连鞋子都忘记穿,就要跑。 他也本能地站了起来,反手就去拉她,动作太大,居然将她随便打了个结的风衣扯脱了半边。 她本就是刚结束片场的“勾引”的戏,赶过来的,性感的法国妓女常穿款黑丝袜,风衣里只有一套黑色内衣裤,更要命的是,她的身材非常火爆。居然是那种娃娃脸,魔鬼身材。 与想象中的不一样,长大后的她,居然连胸部也变大了!他看向她的眼神,越发意味深长。 陆蔓蔓急了,变了急红了眼的兔子,居然放声尖叫。 “陆小姐,请放胆叫。这里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人!”安之淳松开了手。 她急忙将身体抱紧,把风衣裹得严严实实的。 “陆小姐,大可不必吧?!你自己跑过来的,又不是小孩子了,当然清楚这些规则。而且是你自己不穿衣服的!”安之淳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谁让她一下戏就立刻赶过来的?还不是他这个变态的只晓得剥削人的大资本家!她方才演的,就是穿着这样的法式风情内衣裤和黑丝袜,戏一结束,她裹上风衣就过来了。而且,方才下车时,她赶得急了,脱安全扣时,把风衣拉链也扯断了,不然,现在自己哪来那么狼狈!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陆蔓蔓不顾形象的大吼:“阿宝,宝宝!” 只一秒,安之淳就怔住了。 他忽然就脱下了眼镜,半眯起眼睛看向她。 她知道,他是生气了。因为,她叫了他一向禁忌的小名。 忽然,他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低沉,连胸腔都在震动。他抬起头,说,“好久不见,小蛮。你不继续装不认识,装下去了吗?” 是的,七年了,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家小鹌鹑也是挺腹黑滴!哈哈哈哈哈哈! 并不是何庭说的一板一眼呦! 安之淳:为了撩妹,我也是蛮拼的! 第5章 胸不错,哪里整的? “过来这边。”安之淳命令道。他人已经站在了烛台旁。 这是要演哪一出哦!陆蔓蔓本想溜之大吉,但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 “坐上去。”安之淳敲了敲半月形烛台。见她不情不愿,他凌厉的眼风扫过,已经是不耐烦了。 不能得罪米饭班主的陆蔓蔓,唯有战战兢兢地坐了上去。可坐上去之后,她才发现,这样十分不雅! 烛台很高,她坐上去后,脚是只能垂直吊着的。站着时还好,一旦坐着,没有拉链的长风衣恰恰在大腿根处开叉,而他站在她面前……自动脑补出各种羞红脸的画面,陆蔓蔓觉得要疯掉了,这也太——不端庄了吧! 而他,这个衣冠禽兽居然笑了! 他向她俯身,她一惊,背向后靠,然后就是“咚——嚓”两声。俩人的视线同时朝下看去,是烛台掉到了地上,银质底座散架了。 “嗯,不错,很会挑!这是维多利亚时期英皇室所用的纯银质烛台,烛台总重4690克,是烛台中少见的多分支大件作品。且造型优美,纹饰古朴。是在一位英国贵族手上购得,花费了10万,也不算贵。”安之淳的手在她唇上摩挲,一字一句慢慢道来。 本来想咬他一口的陆蔓蔓猛地睁大了眼,“什——什么?十……十万?” “嗯,英镑!”安之淳笑笑的。 陆蔓蔓要晕菜了!卖了她,她也没有十万英镑啊!咬咬牙,她恨恨地看向他,“可不可以钱债rou偿?” “哦,rou偿啊?提议还不错。”他说完,俯下了身,他的脸与她的腰腹贴得很近,腰带就在那里,只混乱地打了个结,视线再向下,就是雪白的大腿……他忽然挑了挑眼角,看向她,一对狭长的丹凤眼斜斜吊起,真是不笑也风流。 陆蔓蔓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看着他的手停在了她的腰带上,她吓得大叫,“别!”下一秒,他的手已经够到了烛台的抽屉,拉了开来。 这下,陆蔓蔓傻眼了。他取出一个小巧的药箱,放在她身后,关抽屉时,手指不经意碰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一股颤栗的麻感像蚂蚁咬,一点点地窜上了全身。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他看了她一眼,投来一记“当了□□还要立牌坊”的眼神。她倒气得坦然了,干脆挺起胸脯直起腰来。却听他嗤一声笑,道:“走光了。” 原来腰挺得太早,黑色蕾丝边内裤露出尖尖一角来了。她急得连忙去捂。 “十万英镑。”他念叨。 “真……真的要rou偿?”她的声音颤抖了。 他忽然用“就知道你”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说,“假的。” 陆蔓蔓一时反应不过来,哦了一声,紧接着问,“什么真的假的?”明显反射弧太长的她,被绕昏了。 “烛台是假的,仿品。”见她刚要松口气,他又道:“英国现代大师仿古作品,1万英镑。” 那她也要歇菜了,她还想有人赞助一万英镑给她呢!她觉得自己牙痛了,也不咬牙切齿了,忽然手一摊,腰带自动松开,内里春光若隐若现。“我还是直接rou偿吧!” “一夜春宵,你不值一万英镑。天上人间的差不多那个价,人家还会八门外语,外加全套服务。”他将手伸向了她身后。 陆蔓蔓气得全身发抖,“安之淳,你能更无耻些吗?!” 她气得眼睛瞪得老大,本就眼大了,现在气鼓鼓的,眼睛大得像龙眼,嘴嘟了起来,还真是……可爱啊!安之淳忍住了笑,一手将她风衣扯开,直接挂坠在了腰间,身体曼妙曲线完全暴露在彼此的视线中。 “嘶!”她痛得抖了抖。 “现在知道痛了吗?”他放下镊子,扔到小铁盘里,居然从她rou里取出了半截铁丝!铁丝啊,不是rou丝!不是rou丝!她痛得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了! 她低下头,才发现从右肩向胸前延伸有一条四五厘米长的划痕,应该是刚才扯安全扣时,被她那辆二手破车给刮伤的。“砸了!”那她和顾影帝演对手戏时,这身好皮肤可不都毁了! 他取了棉签沾上碘酒一把按到了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