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节
倪叶心双手被绑在后背,又被慕容长情从后面进来,感觉真是开启了新姿势,又羞又恼的但是没办法挣扎。 倪叶心简直不甘心的要死了,忍着胀痛又酸麻的感觉,咬牙切齿的说:“还有一点时间你就进来,说你会早泄你还不信,啊——” 倪叶心被他重重一顶,曲里拐弯的喊了一嗓子之后就闭着嘴不出声了。 慕容长情哑着声音说:“怎么不说话了?嗯?” “嗯个鬼啊,我咬着舌头了!”倪叶心外强中干的说。 慕容长情差点笑场,俯下身来,侧着头去吻倪叶心的嘴唇,伸出舌头挤进倪叶心的嘴里,说:“乖,张嘴,我帮你舔一舔,舔一舔就不疼了。” “唔,你当我是小孩子吗?”倪叶心舌头疼,有点口齿不清。 不过他一说话,慕容长情就趁机把舌头伸进去了,两个人的舌头相互一交缠,倪叶心顿时觉得脑袋都晕了。 慕容长情相当的温柔,吻的倪叶心舒服到不行,虽然相互碰触的时候还是觉得舌头上的伤口挺疼的,不顾后来疼痛就变得麻木了,再后来就变成了麻嗖嗖的感觉。 淡淡的血腥味儿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着,倪叶心很想伸手勾住慕容长情的颈子,不过他双手被绑着根本做不到,感觉百爪挠心的,只能努力往后回着头,主动的不一般。 慕容长情简直是尝到了甜头,感觉一大早上的福利就很好,把倪叶心弄得软趴趴的,然后神清气爽的开始穿衣服了。 楼下三个人等着倪叶心和慕容长情吃饭,结果等了半天,差点上楼去瞧瞧是不是出事儿了,不过好在两个人还是下来了。 不过大家都发现,慕容长情的裤子有点皱巴巴的,但是一项有洁癖的慕容教主完全不在意,脸上有种春风得意的表情。 倪叶心气得不得了,哪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把自己给坑了! 倪叶心唯一庆幸的是,自己不用光着屁股出门,好歹他还有备用裤子…… 这会儿大堂里来吃饭的人还是很多的,有几个大汉坐在旁边,忍不住拉着店小二抱怨。 一个大汉说:“你们这儿怎么回事,半夜还有人弹琴,真是够烦的。” 店小二说:“客官真是对不住,是镇子上一个穷酸书生在弹琴,每天晚上都要弹,找了他也不管事儿。” 大汉说:“大晚上的弹什么?他白天弹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嗨,听说是弹给一个姑娘听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店小二说。 那桌的几个大汉咒骂了几声,也就没有再说了,毕竟他们只是住一天,吃了早饭就要离开,所以干脆也没有多管闲事。 倪叶心也只是听了一耳朵,不过好在那点琴声对他其实没什么影响力,睡着了根本听不到。 慕容长情和倪叶心坐下来吃饭,倪叶心饿的都心慌了,不过因为刚做完了体力运动,所以拿着勺子的手都在打颤,喝个粥跟帕金森一样。 仇无一好奇的看着他,担心的说:“娘亲,你不会也中了什么毒罢?怎么气色这么差。” 倪叶心一个没拿稳,把勺子扔回了粥碗里,弄了自己一身的粥。 而对面的仇无序也差点把筷子扔地上,虽然听过仇无一管倪叶心叫娘亲了,但是仇无序表示还是接受不了,消化不掉啊。 仇无序仔细一打量倪叶心,也觉得倪叶心气色不怎么好,看起来挺“憔悴”的样子,脸色有点……像自己似的。不过仇无序转念一想,自己这是做了一晚上春梦纵欲过度又欲求不满,倪叶心肯定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慕容长情倒是淡定,拿着帕子把倪叶心身上的粥擦干净,说:“要我喂你吗?” 倪叶心瞪了他一眼,说:“你这个大病毒!” 第274章 琴声4 虽然倪叶心说不要慕容长情喂他,不过慕容长情还是时不时的就投喂一下倪叶心,给他夹个菜,顺便拿个包子放到他的嘴边上等等。 仇无序看的直傻眼,毕竟他和慕容长情相处也有不少年了,他们都是从小在教中长大的,仇无序比慕容长情大,还瞧见过慕容长情小时候的样子。 只是仇无序并没有见过和别人吃一个包子的慕容教主。说好的慕容教主有洁癖呢!为什么会和别人吃一个包子,你一口我一口的。 仇无序觉得,自己被困逃出来之后,好像外面的世界都已经更替改变了太多,自己已经搞不清楚情况了。 仇无一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开开心心的让谷兆荆喂他吃饭。 因为仇无一太矮了,坐在椅子上只能冒个头,所以的确是很不方便,让谷兆荆喂他吃饭也是名正言顺的非常有道理。 所以谷兆荆并没有拒绝,不光是给仇无一喂包子,还舀着粥吹凉了喂给仇无一。 仇无一只需要扮的甜甜的冲谷兆荆笑就好了,吃的那叫一个开心,比午饭和晚碗吃的还要多。 仇无序被两边都秀了一脸恩爱塞了一嘴的狗粮,顿时想要叹气,感叹一下孤家寡人的自己。他忍不住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好梦,如果好梦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好的不能再好! 只是仇无序知道,那也只能是自己想一想,完全不可能变成现实。 倪叶心屁股疼腰酸,饿的又要死了,不过慕容长情慢条斯理的喂他,说:“别吃太快,小心不舒服。” 倪叶心就差把慕容长情的手指头也给吃掉了。 仇无一倒是吃饱了,毕竟他已经吃了很长时间了,饱的都再也塞不下了。 仇无一擦干净嘴巴,干脆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起来了,两条小短腿蹬在了椅子上,扶着谷兆荆的肩膀就在谷兆荆的额头上“么”的亲了一口。 仇无一说:“兆荆哥哥对我真好。” 谷兆荆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听着仇无一奶声奶气的声音,又觉得特别萌。 仇无序一瞧,眼睛都瞪大了,说:“臭小子,你怎么随便占别人便宜?” 仇无一撅着嘴巴,说:“占便宜是什么意思啊。” 仇无序说:“就是随便亲别人!人家允许了吗?” 仇无一笑起来了,说:“兆荆哥哥当然允许了,兆荆哥哥最喜欢我亲他了。” 倪叶心吃着饭,差点喷出来,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猥琐了,所以听到耳朵里的话都变质了! 谷兆荆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仇无一可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扶着谷兆荆的肩膀,又往他脸上“么么么”的亲了三大口。 不过这一次是往脸颊上亲的,谷兆荆顿时又不好意思了,本来想要侧头避过去的,结果一侧头,仇无一“么”的一下就亲在了谷兆荆的嘴唇上,亲的还瓷瓷实实的。 谷兆荆一下子就傻眼了,感觉仇无一的小嘴唇真是rou嘟嘟的,特别软特别rou,那感觉还挺不错的。 这么一想,谷兆荆已经脸色通红,羞耻的不敢抬头了。 其实仇无一亲的动作太快了,所以大家根本就没有看到两个人亲脸颊亲到了嘴上。 不过仇无一亲到了谷兆荆的嘴唇,立刻睁大眼睛,抱着谷兆荆的肩膀,真诚的说:“兆荆哥哥,你的嘴唇好软哦,嘻嘻,比亲脸颊要舒服呢!” “什么嘴唇?”仇无序有点发懵。 倪叶心嘴里塞得满满的,也抬头去瞧他们,好奇的问:“嘴唇什么嘴唇?” 慕容长情无奈的看了一眼那几个耍宝的人,然后捏着倪叶心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把最一口包子塞在了倪叶心嘴里,说:“好好吃饭。” 倪叶心嘴里塞满了,“唔唔”的抗议了一声。 慕容长情瞧他腮帮子鼓鼓的,忍不住就伸手去戳了一下,又遭到了倪叶心手舞足蹈的抗议。 慕容长情低笑一声,干脆低头在倪叶心的嘴巴也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 倪叶心顿时傻眼了,但是嘴里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不好说话,也不好张嘴,只能睁大眼睛看着慕容长情。 而那边仇无序正在教育弟弟,小小年纪的竟然就会亲嘴了,简直要上天。 一顿早饭吃的是特别的热闹,别人都是开开心心的,最头疼的就是仇无序了。 他们出发的时候时间也不早了,谷兆荆带路,说:“就在前面不远,我昨天已经打听过了。” 谷兆荆世伯住的地方就在小镇子上,他们并不需要骑马,牵着马走过去就行了,一共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不过倪叶心走出客栈就觉得不爽了,屁股疼腰也疼,而且手腕还疼!他完全不知道,慕容大侠不止鬼畜,竟然还有sm的爱好,真是日了狗了。 慕容长情瞧他一脸很不爽的样子,笑着说:“屁股疼?” 倪叶心翻了个白眼。 慕容长情说:“我背你走?” 倪叶心看了他一眼,最后仇无序他们一回头,就发现慕容长情竟然把倪叶心给背起来了。 倪叶心趴在慕容长情的后背上,勾住他的脖子,夹着他的腰,愉快的笑了一声,说:“驾,走你。” 仇无序真是擦了一把冷汗,除了倪叶心之外,还真是没有人敢对慕容教主这样了。而慕容教主完全不生气,反而甘之如饴。仇无序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病入膏肓。 仇无一有点羡慕倪叶心的样子,非要谷兆荆背着他。 仇无一太小了,谷兆荆怕背着他容易从背上掉下来,毕竟就仇无一那两条小短腿,估摸着夹不住谷兆荆的腰。 所以谷兆荆索性还是抱着仇无一了,仇无一往他的手臂上一坐,伸手搂着谷兆荆的脖子,然后就“么么么”的又亲了谷兆荆脸颊好几口。 仇无一还小大人一样的说:“哥哥说我太小了我能亲嘴嘴,那兆荆哥哥,你等着我以后再亲你罢!” 谷兆荆真是颇为不好意思。 听到这话的仇无序感觉早上没吃好,有点胃疼。 他们从客栈出来,很快就看到了谷兆荆所说的宅子。 据说谷兆荆这位世伯是隐居下来的,住在这里也有不少年了,宅子在小镇上也是很有名望的。毕竟懂一些医术,虽然神医很早前就去世了,不过小地方也没什么疑难杂症,普通的病症都是能看的,很多镇子上的人来求医,所以名望也越来越大了,很多人知道这一处宅子。 他们很快就到了地方,宅子不算小,也不算是太大,不过在这种小地方已经是罕见的了。 谷兆荆前去叩门,等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人来开门了,好奇的看着他们,说:“你们找谁?” 谷兆荆说:“我们想找石大侠,我叫谷兆荆,路过此地,特来拜访的。” 那少年人打量了他们几眼,说:“师公在里面,跟我来罢。” 少年人似乎觉得他们并不像是坏人,所以就带着他们进来了。看来这宅子也没有太多的规矩,并不是很难拜访的样子。 谷兆荆的世伯就是少年人口中的师公,已经不怎么年轻了,看起来头发都已经白了,找不出一根的黑发。 那老者正站在池塘前面,池塘里很清澈,但是因为太冷,几乎都已经结了冰,里面并没有什么鱼,不知道他在瞧什么。 少年人说:“师公,有几位客人要见您。” 老者回头一瞧,就看到了谷兆荆,都不需要介绍了,那老者似乎是认识谷兆荆的,立刻满脸欢笑的样子,说:“原来是谷贤侄来了!真是好久没见了。” 老者虽然年纪大了,不过看起来还算是硬朗的,听声音还真是很有底气。 老者说:“谷贤侄怎么突然来了,前些日子,我接到了你师父发来的帖子,只是那会儿正巧了,我身体抱恙,实在是去不了,还想着过段日子再去拜访,没想到谷贤侄你就来了,你师父今日身体如何?” 谷兆荆听到老者问他师父,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老者是来这里隐居的,所以多半江湖事情都听不到,也不知道沈大侠早就死了的消息。 谷兆荆只好略去了过程,告诉老者自己师父已经过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