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噗嗤！”虽然知道她不愿意说自己原来的名字定有原因，原来只是嫌弃自己的小名不好听，“大丫，呵呵！”确实是挺不雅的，只是没有读过书的民间百姓大多如此，只会给儿女起些如大丫小丫，大壮小壮之类的名字。 瞧着这丫头那满是怨气的脸，他说道，“好了，既然改了以后就叫灵芝吧，这个名儿倒比原来那个好。” 逗她玩了一会儿，果然自己身心舒畅了许多，所以说想法子把她要到自己跟前，确实是件好事，四阿哥如此想着。 舒缓过身心的四阿哥对着她说道，“灵芝，既然你到了爷这里，爷自然也会像当初说的一样，只要你安分守己，爷就能让你平平安安的在宫里活下去。从今儿起你就在书房伺候吧！” 原来原主曾经和四阿哥有过约定吗？怎么从原主记忆中没有看到呢，记得他们唯一的交集就是那天在承乾宫角落的那两个时辰，只是那天下着雨，承乾宫有特别混乱，原主的记忆也乱七八糟的，所以她也从没特别的去想那天的事，看来自己要抽时间仔细回忆一下那天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只是现在还是先应付好了四阿哥先，她便回道，“是，爷，奴婢今后定当安分守己，用心做事。” 四阿哥含有深意的有看了她一眼，说道，“如此便好！”你今后的前程只看你自己，若你让爷失望…… 之后四阿哥便不再与她闲话，他今儿的作业还没完成呢，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了。 四阿哥拿起期卷起放在书桌上的纸张，边对着她说道，“研墨。” 把纸张铺开在书桌上两边压上镇纸，今儿他的作业便是抄写今儿刚学的论语一篇十遍，提笔却愣住了，怎么还没研好墨？ 抬眼便瞧见宋灵芝，倒多了水在砚台里面，磨着墨锭时又太过用力，墨水不但颜色浑浊，还有些溢出来了，真是糟蹋了他的好墨。 对着宋灵芝那一脸的奴婢很抱歉，但奴婢真的不会啊的表情，四阿哥抽了抽嘴角，朗声叫道，“苏培盛，进来！” 只见刚才去耳房沏茶的小太监在门口回了声“嗻！”便端着茶进来了，把茶搁在书桌上另一边后，苏培盛便立在一边等候吩咐。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苏培盛啊！，他这么早就跟在四阿哥身边了吗！ “你去教她研墨。”只见四阿哥指着她对着苏培盛说道。 苏培盛又回了声“嗻！”边绕道她这边对她说到，“灵芝姑娘，您先在一边看奴才怎么研墨，奴才给您细细讲一遍，一会儿您再试试！”苏培盛怎么对会她这么客气，他可是四阿哥这里的红人，想想她怎么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不科学！ 作为四阿哥的贴身太监，苏培盛是最了解自己主子的人，除了他和他的主子，并没有其他人知道主子早在这丫头刚进宫的时候就见过她了。 主子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就一直关注着永和宫的那位生母。那时只要得空便会到永和宫去看望德妃娘娘，虽说德妃娘娘对着主子不咸不淡的，但若是偶尔有个笑脸主子就很高兴了。 只是那一天主子得了万岁爷的夸奖，很是得意便又去到永和宫，却在宫外见到皇贵妃身边的两个大宫女，正从永和宫里出来，过夹道时听见她们还愤愤不平的说着话，便带着自己悄然跟了上去，却听到…… “你说这德妃娘娘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四阿哥是皇贵妃娘娘的儿子，与她并不相干，她只生过六阿哥一个儿子，一切请皇贵妃娘娘自专，这是什么意思，四阿哥若真不是她生的才好呢！” “是啊，若不是娘娘怕自己有个好歹，四阿哥在这宫里没有额娘照顾太可怜，又怎会与她商量四阿哥的事，还说请娘娘自专，也没见她这几年少往四阿哥那里放人！” “她呀，就是欺负咱们娘娘这几年身子不好，又让她协管了宫务，才越发没分寸起来，娘娘当初真不该提拔她。” “就是，当初本就是她自己地位低下，不能养着孩子，万岁爷才把四阿哥送到娘娘这里养着，娘娘对她已经够好了，这几年明着，暗着提拔她，她却好，得势了之后也不念点娘娘的好，竟派人在四阿哥面前乱嚼舌头，说什么当初是娘娘抢了他的儿子，净会颠倒是非，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一个，我决饶不了他。” “你看，她之前还没怀上的时候，还求着娘娘说她让她可以派人看看四阿哥以解自己的思念之苦，娘娘便应了她可以在四阿哥身边派人。如今又仗着自己的肚子里被验出来是个阿哥，便又看不上被娘娘养过的四阿哥，娘娘不过让她以后以生母的身份看顾四阿哥，她却还推三阻四的。” 或许是两个宫女太过气愤了，一直到走进承乾宫门，都没发现暗中跟着的四阿哥和自己，远处昏黄的灯光让他看不清四阿哥脸上的神情，只是他却闻见了四阿哥握紧的双手传来一丝铁锈味，四阿哥转身便跑了出去。 那个晚上，自己一直跟在四阿哥身后跑着，跑了很久，直到跑到了皇宫的一个角落，那里是教导新进宫女的地方，也离着宫门最近的地方，出了那道门就不是紫禁城了。 在那里，他们见到了正躲在树底下哭泣的宋灵芝。 第十章 彼时刚进宫的宋灵芝正因为没做到姑姑的教导，被罚不准用晚膳，这会儿正饿的前胸贴后背呢，实在饿的没办法了，就只能偷偷跑出来躲在了树底下哭一会儿，睡房里还有别的小宫女，不能在里面打搅别人。 “你在哭什么？”一个有些压抑的声音突然出现，差点把她吓到拔腿就跑。 那个声音马上喝道，“别跑！”生生把她吓在了原地。 “你在哭什么？”声音有再次问道，似乎还有些不耐烦。 “我，我就是饿，饿的狠了，难，难受才哭的！”她有些结巴的回道，心想这声音听着有些尖细，到底是人还是鬼？ “是吗？你为什么会饿，是忘了用晚膳吗？”就像爷一样。 “不是，是没学好规矩，被罚了不准吃晚膳。”发现声音的主人是个小男孩的声音，似乎也没什么恶意，她说话就正常起来了。 声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是刚进宫的小宫女？你怎么这么小就进宫了？” 这个问题可把她难住了，这个男孩是谁呢？听着声音透出一种威严，或许是宫里的哪位小主子，她该怎么回呢！ 其实宫里是有规矩的，每年内务府都会通过小选送一些女孩子进宫做宫女，满人旗下的包衣人家生了女孩，就要上报到内务府以备案，等到女孩长到十三岁时，就要参加每年的小选，等选不上了，才可以回家嫁人，有些家里有能耐不愿意让女儿进宫伺候人的，就会托人报了免选。 选上的就给十两银子，算是安家费，之后每年还会按着品级给奉银，到了二十五岁就会放回家去。这在家庭困难的包衣人家来说其实还算是一件体面的差事，何况还能在宫里学一些本事，以后出宫也能有个手艺伴身。 她家就是这种困难人家，她其实已经十二岁了，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meimei，最后才生了个弟弟，娘亲想生男孩连着几年生孩子，硬是把身体给拖垮了。 家里以前的那一点底子早就在给娘亲治病时花的七七八八了，后来弟弟大了要读书，又要给他交束脩，又要买笔墨纸砚这些老贵的消耗品，终于家里吃不消，爹爹流着眼泪求着内务府的熟人给她多报了一岁让她提早一年进宫。 见她一直沉默，不禁有些生气，男孩说出来的声音听着有些尖锐“怎么不说话，看你也就十岁多一点的样子，怎么进宫的，内务府的人是傻子吗？这都看不出来！” 她不敢说实话啊，这位小爷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因为她而连累了家里就不好了。 “怎么还不说，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再不说，爷就把你送到慎刑司去，不怕你不交代！” 这还得了，她忙跪下了，老实说道“奴婢已经十二岁了，真的，过了年就十三了，家里实在太穷了，奴婢弟弟上学的束脩都交不出来了，娘亲又生病了。奴婢爹也是没办法才求着内务府的伯伯让奴婢提前一年进宫的。这位爷，您就行行好，饶了奴婢吧！” 那位小爷听了，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她偷偷抬眼往声音方向望去，只是远处的光线太暗，照不到这边，她只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与她说话的应是矮一些的那个，只听见另一个高点的人咳嗽一声，她忙又低下头。 只听他又幽幽的问道，“你家里既然这么穷了，为什么还要给你弟弟读书，为了给你弟弟读书还让你不到年龄这么小就进宫受罪，你就不怨你爹娘吗？” 她听了一愣，这位爷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老实回答道，“奴婢不怨爹娘，奴婢的爹娘生了养了奴婢到这么大，这么多年也没亏待过奴婢，何况是为了弟弟的前程，不过是早一年，就是早几年奴婢也是心甘情愿的，再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是奴婢的爹娘对奴婢有亏欠，奴婢也是不该埋怨的。” “哦，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吗？”他的声音透出一种迷茫，“是啊！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啊！”这时又透出了坚定。 他为什么在这里自怨自艾的，不管他的身世是怎样的，当初皇阿玛和皇额娘这样做定是为了他好，他也能感觉出来皇额娘对他的疼爱是真心的，至于德额娘，或许也有她自己的苦衷，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无论她们怎样，他总是要报答生恩与养恩！ 既然想通了，他也就不为难这个小宫女了，“你走吧！”他说道。 她一听他放了自己，忙不迭的起身逃回了自己的睡房！过了好几天也没发现有人找自己的麻烦，就把这件事给放下了。 打这以后，四阿哥就有些关注这个小宫女，还暗中使人把她分到了承乾宫，此后也不时的暗中观察她。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他偷着跑到承乾宫，偏就给她碰上了，只不过是他愿意让她看见，想看看她怎么做罢了！ 果然她没让他失望，尽管她害怕的要死，却还是老实的听他的吩咐，不敢违背他的意思，明明他对她说过了只要听他的就不会让她有事，可事后她还是老实的挨罚，半点没提他说过的话！ 如今他总算让她来了自己这里伺候，只要她继续安分守己他自然不会为难她，也算是实现了他当时的承诺。 苏培盛也不管宋灵芝心里是怎样想的，只是仔细的教她倒多少水，用什么力道磨墨在不会溢出来，毕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她很快就上手了。 终于有墨水了，四阿哥便开始写起字来，虽然说是抄写，可他早就会背了，所以也没有看书，就只是默写。 不多时就写了一张纸，他放下笔，旁边苏培盛忙把镇纸移开，拿起写好的纸要吹干再放一边，这边四阿哥说了声，“茶！” 只见苏培盛手一顿，忙向宋灵芝使个眼色，又看看桌上的茶盏，她明白过来，忙绕过去，端起茶盏掀了盖儿递给四阿哥，四阿哥看都没看接过喝了一口一伸手又递回去，她忙接过放下！ 还没舒口气，四阿哥又一声“纸！”她不解的看向苏培盛，只见他用下巴指指书桌另一边的空白纸。 哦！明白了！她暗里翻了个白眼又绕回另一边取出一张纸铺在桌上，小心用镇纸推开压住两边，使这张纸平平的铺在桌上。 四阿哥举笔沾了沾墨水继续写第二张纸，一会儿又让她研墨，就这样一个晚上她忙着被四阿哥使唤的团团转，如果不是觉得不大可能，她简直要认为四阿哥是故意整她的。 她却不知道她真相了，其实往日里四阿哥并不会这么麻烦，像是端个茶，铺个纸这样的小事他自己顺手就做了，今儿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想看她变脸的这种恶趣味故意折腾她罢了，不然以前也不会就留个苏培盛在书房里伺候，不要其他人了，如今又加个她，不是整她又怎么会让她忙的差点跑断气，没见苏培盛一直不敢接近书桌吗，就是怕打扰了主子的兴致啊！ 一直忙到书房里立在墙边上的的西洋钟指针到了九点半了，四阿哥才算是结束了今天的课业，宣布要休息了，直到把四阿哥送回他的睡房，值夜的宫女接了手，她才能回到自己的房里休息。 回到房间躺在炕上的她回想着自己这一天的忙乱，真是有些悲从心起，这一整天上午要去听齐嬷嬷的教导，下午四阿哥回来要伺候他到这么晚，明儿一早，四阿哥要寅时起床，她们这些人自然要更早起床伺候，若是每天都这样的话，只有早上四阿哥去上课后，她才有空进空间修炼！ 可白天她又不敢进空间，怕被人撞见她房间里时常没人，难道要在外面修炼吗，虽然若是被人看见也不好，而且也可能修炼时会被打扰，但目前来说也比时不时的不见人强吧。 在这深宫里，她要是不修炼，没有一点保护自己的手段，以她天生不会算计的性子，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给害了！为了自己不如就试试在外面修炼吧！ 说干就干，她起身盘起腿做出五心朝上的姿势，试着修炼起来，平静身心，慢慢的她进入一种空灵的转态，也能感觉到空气里游离着的丝丝灵气，试着把一丝灵气导入身体，这丝灵气却像狡猾的泥鳅逃得飞快，任她怎样努力也捕捉不住，她不气馁接着再试，只是一直不成功，良久之后她吐口气，结束修炼。 在外面应该也是可以修炼的，只是引起入体不是一般的艰难而已，这也是正常的，想当初她师父在那个灵气浓郁的村庄，也是好几天才能成功引气入体，她的灵根是和师傅一样的，只是她一没灵石，二没灵丹，想要在灵气稀薄的外界引气入体只怕要比当初师父花的时间要多许多，不过既然能修炼，她就不怕时间长，总是能成功的！ 放下心情又想着，她已经好几天没进过空间了，而且想起最初她进空间的目的，这时也该去看看她在末世放进来的物资了，得到传承之后才知道，她末世收集的东西都在右边那个房间里，里面是师父炼制过扩大了容量的储物仓库，除了她收集的物资在里面，还有师父游历时随手放进来的一些被认为无用的俗物。 她当然不会承认其实她暗搓搓的最想看的还是师父随手收进来的那些俗物了，不过她本就还是个俗人吗，俗人配俗物才是最恰当的。 这一次，她很轻易的就打开了那扇门，看来得不得到空间的承认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打开门，首先便看见她收集的那些物资，正堆在门边靠右的墙角，都是些大米，面粉和方便面之类的粮食，还有些刀，斧之类的武器，当然还有些烟酒之类的奢侈品，只是不多，在末世这些东西也还是很紧俏的，她一般收集到就会给自己换成粮食武器，这些剩下的还是这一次来不及换掉的。 想到末世，她原本愉悦的心情黯淡了一些，但还是阻止不了自己猎宝的心啊，她暗想！ 第十一章 宋灵芝接着往里走去，整个房间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四散摆着一些箱子，放置末世物资的地方只占了一个角落，走到离自己最近的箱子打开，一箱子的金银珠宝，差点晃花她的眼，就这一箱子财宝只怕都够她用十辈子了。 一只只的打开箱子，她没有细数，总也有一百多只箱子吧，里面放着书画的占了一多半，还有一些放着古玩玉器，正经放着金银珠宝的总共有二十箱，还有几只箱子放着一些古怪的玩物，她不认识也就没细看。 坐在成堆财宝的箱子中间，她的心里不禁生出一些不真实的感觉！ 她其实从来对于金钱并不会过于看重，就是一个信奉钱不用多够用就好的人。 末世之前，她虽不算很有钱，但也有吃有住也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从来也没为钱发过愁，末世之后更是什么钱都用不到了，金银财宝也买不到吃喝，后来到了清朝，直接就穿到皇宫里，也算是有了一份管吃管住的铁饭碗，今后是不知道，但如今她就算有金银也用不大出去。 但是眼前的这些还是让她不禁心跳加速，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时间过了良久，她突然起身把这些箱子盖有一一和上，就在之前她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除非必要，她不会再打开这些箱子，这些或许是师父留给她的财富，又焉知这不是师父留给她的一个考验呢，或许就是考验她会不会对这些财宝起了贪念，使得向道之心不稳。 既然她决定要走那条逆天之路，就不能贪这些世俗财宝，当然，既然这些是师父留给她的，今后她若是能用这些换到修仙资源，她还是很愿意的。 放下心中的诸多思绪，走出房间，不知为何她决定心里一松，似乎脱下了什么桎梏一般，她不禁有些庆幸自己之前的决定，自己这么做应该是对的。 转念出了空间，她马上盘腿面摆出五心朝上的姿势，直觉告诉她，必须马上修炼，否则可能会错失什么！ 进入空灵的状态，感应着着空气里流动的丝丝灵气，她小心的感应接触着如发丝般细的灵气，虽然还是没有成功捕捉，但这一回她竟然能感觉到她身体四周的灵气对她有了一丝亲昵的感觉，她振作精神，再一次的尝试接触灵气。 多次尝试之后她终于成功的捕捉住一丝灵气，小心的引导灵气进入自己的身体，灵气顺着经络游走一遍全身的筋脉之后，停留在了她的丹田里静止下来。 她试着催动这丝灵气再一次游走了一遍全身的筋脉，最终又回到丹田里静止下来，她忙再接再厉的继续引导周围的灵气进入身体，如此她成功的将第十丝灵气引导进身体后便感觉到身体已经饱和了。 她引导着十丝灵气饶着全身筋脉游走，逐渐把这些灵气炼化成一丝整体稍粗一些的灵气一圈又一圈的游走拓宽着全身的筋脉。 一周天之后，她吐气收功，便有些兴奋的不可自已，她竟然在修炼的第一天就成功引气入体了，而且还成功引入了十丝灵气。 她记得师父那时开始修炼的时候，第三天才成功引气入体，而且第一次只引导了八丝灵气成功入体，而传承记忆里也说过，第一次成功导入的灵气越多，那就说明修炼的人资质越好，看来她的修炼资质竟然比师父还好！ 窗外传来敲梆的声音，已经是寅时了，她起来伸了伸懒腰，修炼了一整晚，她竟一点也没感觉到疲惫，反而精神很饱满，看来今后晚上不用睡觉，只要修炼就可以了，她昨儿还担心自己没有修炼的时间呢，今儿这难题就解决了，以后每天晚上当值回来修炼就可以了，这个时间修炼是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 速度起床穿戴好，去下房提回热水洗漱过后，她便出门到了四阿哥睡房外等着四阿哥叫起，四阿哥的房外已经聚集了所有的宫女和贴身伺候的太监，所有一二等宫女有端着水托着布巾的或托着其他衣物之类四阿哥需要的东西安静的候在房里，另有三等的宫女和粗使太监立在房外，她算是二等的宫女，有幸可以在房里等候，只是她是空着手的。 只见房里，齐嬷嬷轻声的对着四阿哥教道，“爷！该起了，已经寅时一刻了！” 笔直躺在床上的四阿哥听到了，动了动身子坐了起来，齐嬷嬷上前把帷帐掀起，伺候的人鱼贯而入，但又有条不紊的伺候着四阿哥起床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