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黎桦点头，peter继续压低声音说道：“好像是有家赞助商是做这个的，因为你的这个话题，翻了……"黎桦心里“咯噔”一下，问道：“所以，monika找我来是……" peter为难的说：“你知道，她是大老板的人，花主编好像一直在帮你扛着，她一怒之下就找我把你叫来……黎桦，我也是打工的，你别恨我啊……” 黎桦点点头，平静的说：“好，那我知道了，现在是要怎么办？辞退我给赞助商一个交代，还是要做什么？”peter连连摆手，说道：“还没到那一步，你别激动。你也知道你现在是最红的签约专栏作家。辞退你这件事，没人能一个人说了算。我估计可能monika想让你道个歉，改改口风什么的……" 话没说完，peter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连说了好几个“好”才有些为难的看着黎桦说道：“monika叫你去呢！” 黎桦站起身，跟着peter到了monika的办公室。monika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黎桦跟着peter一进去，就看到花主编也在，脸色及其难看，看到黎桦进来，花主编脸上更是怒容难掩：“谁让你来的？有你什么事？你出去！” 黎桦还没开口，monika慢悠悠的说道：“我让她来的。花主编，你和我在这儿口舌之争，当事人还完全不知情呢！你在这儿死扛着有什么用，没准人家黎桦是个识时务的呢？” 花主编脸色涨红，对monika吼道：“monika，你怎么不经过我允许就调动我的人？”monika轻笑一声，说道：“花主编开玩笑了，这freemama上上下下都是网站的人，哪来的你的人我的人？难道花主编忘了大老板嘱咐我们的话，这是要搞分帮结派不成？” 被monika噎了一句，花主编“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monika则看向黎桦，眼神咄咄逼人：“既然来了，黎大作家，我们就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吧？” 对方问过来，黎桦也淡然回应道：“我也想知道，姜总监想跟我谈什么？”她故意不叫monika而是说姜主编，就是要提醒对方，她知道对方无外乎就想借着这个话题公报私仇。她也在暗示monika，她的身份她可以随时透露给任何一个人。 monika脸色一变，随即恢复正常的说道：“黎大作家，你不要多想，今天找你来主要是公事。”黎桦冷笑一声，说道：“我还以为我们之间只有私事呢！”她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让在座的人都知道她与monika之间是有私仇的，monika如果处理不公，就是在公报私仇。 她这话说完，包括还没走的peter在内，脸色都有变化。monika更是面色几变，才说道：“我也不想跟你说些其他的，你发的那篇关于脐带血的文章，立刻收回，微课堂的录音包也马上删除。 并且公开道歉，说你的文章和微课堂调查并不客观详尽，然后过一周，再重新替换一篇文章和微课堂出去。内容我都拟好了，你直接发就行！”她使了个眼色，她的助理就把准备好的打印文件递给黎桦。 黎桦匆匆浏览了一下，皱着眉毛问道：“你让我鼓吹个人留存脐带血的好处，引导宝妈尽可能的留存脐带血？！”她拿开打印纸说道：“这稿子我不能发！” monika冷笑道：“黎桦，你最好搞清楚，有家脐带血库跟我们签了七千万的赞助合同，你搞的这个微课堂差点毁了这七千万，我是废了多少功夫才重新请回了这尊财神爷的。对方说了，只要你道歉，并重新发文支持个人留存脐带血，他们原来的赞助力度不减。黎桦，你一句不发了，是打算自己来补这七千万？” 黎桦咬咬牙，说道：“广告赞助很重要，但我不能昧着良心发文。这个主题我做过详尽的调研。微课堂请来的两位专家也都是业内翘楚。如果权威的话在我们这里可以随意篡改，那我们下次请谁来说话呢？难道要请一个又一个的广告商来扮演专家吗？” monika一拍桌子，怒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有个微博，给你个专栏，你还真当自己是业内良心代言人了是怎么着？你们写文章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看吗？要那么大的点击量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谈广告谈赞助的时候好要价吗？ 别在我这儿当婊砸还要立牌坊，我从业近十年了，什么没见过，拌丑扮美扮清高，最后不都是为了要钱么？现在七千万的银子摆在这儿，你一句昧着良心就推了？黎桦，你当网站是你开的？！” 黎桦刚要说话，花主编接过话题：“monika，我当时组建这个网站的初衷只是为了更多的分享好的育儿经验，给宝妈们做更合理的指导和参考，并不是为了敛财。”黎桦愕然看向花主编，这个网站是花主编组建的？那，大老板又是怎么回事？ monika依旧冷笑：“你们这些所谓的文人，就是酸。非要给自己立牌坊是吧？花星竹，你这么清高，你别接受老板的融资啊？按照你原来的那个水平，现在都还是个只能租个百十平方的小作坊呢吧？你也不想想你原来什么点击，多大流量，现在什么点击量。怎么，你还真觉得自己就是主编了？ 没有我在这儿给你遮风避雨，你能安心做你的主题？就靠你这些个……"她轻蔑的看了一眼黎桦，嘲弄的说道：“才高中毕业的家庭妇女？！” 花主编愤怒起来，满面怒容的说道：“monika，你太过分了……” “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吗？”黎桦忽然问道，打断了花主编的话。花主编和monika同时诧异的看着她，连尴尬的中间人peter都看了过来。黎桦面色不变，声音平静的问monika：“你让我做的事，我肯定做不到，七千万我也拿不出来。还有别的补救办法吗？” “黎桦！”花主编喊了一句。黎桦朝她笑笑，依旧平静的看向monika问道:"还有其他补救办法吗？”monika嗤笑一声，说道：“有啊！就是你引咎辞职，赞助商看到了替罪羊，估计也就不能追究了吧？而且，还有我呢，你留下的烂摊子，我会给你擦屁股！” 黎桦微笑着点点头，说道：“这是最后的办法了，是不是？”monika瞟了她一眼，反问道：“你说呢？”花主编说道：“不行，黎桦是这批签约专栏作家里人气最高的，她离开了会减少很多读者阅读。” monika“哼”了一声，道：“花主编，我真是奇怪，你到底跟她什么关系。她不过就是一个家庭妇女，写的东西我也看了，就是一些带孩子的琐碎事情。吃什么用什么玩什么，这些东西谁不能写？我们请了那么多教育界的大咖，还有你这个资深留洋归来的教育大咖坐镇，就非要她一个高中生来指手画脚？！就算她是您亲戚，好歹您也有个任人唯贤的态度吧？这护的也太过分了！” 花主编说道：“我说不能没有黎桦就是不能没有黎桦，她不能离职！没得商量！”monika面色彻底冷下来，说道：“道歉不能道，发文不能发，离职你又护着！让我怎么跟客户交代？那你们补亏空吧，七千万！” 花主编怒道：“monika！你这是在强人所难！”monika也冷声道：“强人所难的是你们！这件事我会好好跟老板汇报，我跟你们沟通不了，还是让他来跟你沟通吧！” 刚说完这句话，monika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没把在座的人放在眼里，自然也就没静音。电话肆无忌惮的唱着歌。 一听铃声，monika笑容更甚的拿起电话，炫耀的按下接听，声音瞬间嗲出五个加号：“哥～诶呀正想找你呢！我这儿有件麻烦事儿要跟你商量,你……" 冷不防手里的电话忽然被人抢走，monika吓的惊叫一声。谁都没料到，就在她得意洋洋接电话的时候，黎桦忽然抢上一步夺走了电话！ “老板你好！我是freemama的一名签约作家，我叫黎桦，网名无敌麻麻，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跟您沟通，请给我一分钟……" 她语速飞快的对着电话说话，边说边跑到了monika办公室的外面，防止电话被夺走。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黎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后，她听到了不可思议的男声：“桦桦……你先把电话还给monika。” 世界的一切都静止了，追赶她的人群，身后鸡飞狗跳的喊叫，走廊里路过的同事，包括茶水间咖啡机嗡嗡的加热声，似乎都改成了静音慢动作，一帧一帧的播放。电话被重新夺回去，monika骂了一句：“神经病啊你！” 黎桦充耳不闻，满脑袋都在回荡着那句话，那声音，那声音是……臧柒海！？？ 作者有话要说： 黎桦：读者都说你是我最大的金手指，你能让我自己强大强大么？ 臧柒海：我怕你强大到上天，抓不住你…… ☆、第76章 金主 黎桦被花主编拉回办公室的时候，monika已经打完了电话。她神情倨傲的看了一眼黎桦，嘲弄的说道：“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还真以为自己是知名作家？无敌麻麻？你就是无敌麽麽，大老板依然不知道你是哪颗葱！” 花主编安慰的拍拍黎桦的肩膀，黎桦神情木讷，对monika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monika冷冷的扫视一周，宣布道：“行了，我们也别在这儿争吵了，一会儿海哥过来，什么事儿都由他定夺吧！” 花主编看了monika一眼，问道：“他不是说这里交给你和我，他是不会过来的吗？”monika冷哼一声：“那是我们能配合默契的时候，现在？他如果不过来解决。是你们拿那七千万啊，还是让这个抢劫麻麻离职啊？” 花主编眉毛皱紧：“monika，我觉得你是不是过于针对黎桦了？”monika嗤笑一声：“行啊，我不针对她，把七千万拿回来，我就不针对她！”花主编气的哼了一声，再没说话。 peter一直很尴尬，此时他边拉开门边说道：“我人事部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啊！”monika拦住他：“别啊，差这么一会儿啊？万一一会儿需要办离职还得麻烦你。你就别两头跑了！” peter就没敢动。花主编担忧的看了一眼黎桦，看她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于心不忍的叹了口气。 见没有人说话了，monika发令道：“行了，也都别在我这儿杵着了！大老板来，我这小办公室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各位，都先往会议室挪挪步吧？”一边吩咐助理：“你先跟他们去会议室，准备好咖啡。大老板不喜欢加糖，加奶就行了。” 助理开门又傻呵呵的问了一句：“总监您不过去吗？”monika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我得去接他啊！” 在会议室落了座，花主编还在安慰黎桦：“你不要被monika蒙骗了。以我对老板的了解，他虽然很严肃，但不是那种偏听偏信的人，他跟我说过，做这个网站不是为了牟利，只是为了更好的推广好的育儿理念，帮助年轻的爸爸mama…… 你别担心，老板自己也有孩子，字里行间我能听出来，他对他的儿子非常宠爱，你也是完全站在母亲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的，他不一定会按照monika的套路来。总之你别担心，一切有我……” 黎桦忽然打断她，迷茫的眼神中渐渐聚集了光彩，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道：“主编，大老板……大老板……是叫臧柒海吗？” 花主编没有回答她，因为臧柒海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开门走了进来。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合体的衬衫，外面随意罩了一件夹克。步子迈得很大，仿佛每一步都能踩出风来。他扫过每一个人的脸，目光波澜不惊。看到黎桦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随即又越过黎桦看向其他人。 黎桦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这是她不曾见过的臧柒海，还是那张脸，却罩上了威严的气势。他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却瞬间让气氛凝重了起来。臧柒海没有再看她，只是简单的提问：“出了什么事，连你都处理不了？” 他在问monika，眼里有一点点笑意。monika得意的用眼角扫过花主编，臧柒海信任她，所以会第一个先询问她的意见。她和臧柒海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是花主编能比的？ 她清了下喉咙，露出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忧郁的开口：“哥，其实本来不想找你的，不过这事儿牵扯的金额有点大，我的方案，花主编执行起来又有困难，就只能让你来帮忙解决了。花主编也不容易的……" 臧柒海点点头：“说。” monika就添油加醋的把赞助商的事说了。她说完后，很委屈的说道：“哥你也知道，网站现在虽然浏览量还不错，但是其实资金一直是靠你这边补给，不能自给自足。我也为自己的无能着急，七千万在你眼里可能不是什么大钱，但是对于我们这个小网站来说，真的是一笔巨款……我磨破了嘴皮子请来的赞助……对方要求也不过分……" 臧柒海竖手打断她，这个动作让monika一惊，她跟了臧柒海十年，深知臧柒海的脾气。他是那种表面很冷很严肃，内心却非常柔软的人。他尊重身边的人，尤其尊重跟他一起创业过的这帮兄弟姐妹。 这也是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来freemama的原因。因为臧柒海并没有对外宣布freemama是他的产业，她不希望别人会以为她离开了臧柒海身边核心的圈子。 这样粗暴的打断她说话，这是monika从业十年来从没有出现过的情况。她住了嘴，眼里一抹疑惑显而易见。花主编觉得有了机会，正打算张口说话，臧柒海开口问道：“无敌麻麻，你的想法呢？” 他直接问黎桦，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诧异非常。花主编收住嘴型，鼓励的看了看黎桦。黎桦一直在看臧柒海，但他和monika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的脑袋被“臧柒海是老板”这五个字霸了屏。 她只看到他们的嘴一张一合，脑袋里却是从认识臧柒海以来的点点滴滴。他帮她识破张睿的诡计，在电梯里扛着她出了险境，他帮她申请微博，一步一步的教她怎样经营自己的账号。 还有这家公司，突如其来的offer,弹性的工作时间，对学历的零限制，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法律援助。在得知臧柒海就是这家网站的金主那一刻，一切都可以串起来了。如果一个男人为你做了这么多，是不是足够可以以身相许了？ 即使，他从来，也不会说出那句想听的话？ 黎桦没有反应，花主编又叫了她两声，她才知道臧柒海在问她的意见呢！旁边的monika满脸的鄙视，黎桦低头，摸出自己的手机，点开用户群论坛，对臧柒海遥了遥，说道：“臧总，我希望您能看下这个网页。” 臧柒海点头，就有助理走过来拿走了黎桦的手机。臧柒海一边翻，黎桦一边说道：“我知道七千万对于我们网站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赞助，我也知道凭我现在的收入根本补不上这七千万的漏洞。可是我想说的是，我们是自媒体也好，是公众媒体也好，职业cao守是立业的根本。 我是一位mama，我很清楚mama们都在想什么。可能一个女人在没有生育之前，她的世界观是不完整的，但我相信，生育过的女人，都希望这个世界能更完美，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孩子在更好的环境中生活。” monika不耐烦的打断她：“问你赞助商的解决办法呢！你扯这些没用的假大空干什么？” 黎桦回视她，一字一句的说：“你没有孩子，所以，你不懂读者。你的眼里只有赞助商，他们的需求才是你的需求。而我的眼里是千千万万的读者。关于脐带血这件事，我找过专家，做过调研，我坚持讲的课，写的字坚守本心。 我并没有说自体留存脐带血不好，我只是提倡宝妈们理性看待这件事，从大爱和公益的角度出发，不要因为过度宣传，就做自己力所不能及的选择，当然，如果条件允许，宝妈们愿意给宝宝留存脐带血，也并没有什么不对。我并不认为我的观点和微课堂的主题有什么不对。所以，我的选择是，这件事我不会收回重发。” monika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头对臧柒海撒娇：“哥～你看啊，我就让她道个歉，她就上纲上线。那么多网站媒体都在宣传自体留存脐带血，人家都不伟大，就她一个伟大的？” 臧柒海盯着黎桦看，monika撒了半天娇，看臧柒海没有反应，悻悻的住了嘴。臧柒海又看向花主编：“花姐，您是专家，您的意思呢？” 花星竹低头想了下，淡淡的说：“我同意黎桦说的，无论是网络媒体还是传统媒体，我们要有职业底线。黎桦的文章和课堂是中立态度，既没有道德绑架也没有过度宣传。从我个人角度出发，我觉得没有撤回重发的必要。” 臧柒海点点头，他又抬起头扫了一眼会议室里一些不相干的其他人，对花主编说道：“叫大家都回自己的岗位吧，您来一下，我们去monika办公室谈。” 此话一出，会议室的其他人都面面相觑，花主编站起来说道：“既然这样，估计也没有大家什么事了，大家回岗待命吧。” 会议室的人陆陆续续的往外走，臧柒海也站起来，monika急忙挽住他的胳膊，他看了一眼，又抬头看看黎桦，见黎桦也在看他，表情有那么一点不自然，但却并没有要求monika放开。 花主编拍拍黎桦的肩：“别担心，家里如果着急就先回去，看这情形应该不至于让你离职。有消息，我第一个通知你。” 黎桦没说话，她的目光落在monika挽着臧柒海的手指上殷红的指甲。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那些殷红的颜色很是碍眼，碍眼到让她的心有些发闷。 臧柒海一进monika的办公室就脱开monika的手，低头说道：“多大了，还跟小孩似的抓着我？还怕走丢呢？也不怕被人笑话？”monika撅着嘴：“哼，苏琪姐都说除了她和阿姨，唯一一个能挽着你的女人就是我，怎么，你不记得了？” 臧柒海无奈的叹口气，说道：“随你便吧！” 花主编随后踏进门来，见到二人的亲密模样，有心想退，被臧柒海拦下来：“花姐，monika小孩脾气，这些年也是把她宠坏了。你别见怪。” 花主编看了一眼monika，微笑着说：“怎么会呢！monika独挡一面，的确是freemama的功臣。”臧柒海笑笑，对monika说道：“花姐这是大度，你看你刚才在会上那个样子，哪有领导的样子。” monika很不服气，继续嗲嗲的撒娇：“你来了我就不小心真情流露了嘛！哥！别说我了，快说说，这个七千万到底怎么办嘛！人家都愁死了！” 臧柒海无奈的拍了下她的头，转头苦笑着看了下花主编，说道：“我觉得花主编的话有道理，这个赞助实在谈不拢，就推了吧！” monika后退一步，满脸不可思议的叫道：“推了？！哥！你让我推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黎桦：敢不敢直接把monika虐了？她那么欺负我！ 臧柒海：她欺负过你吗？我不知道！你怎么不跟我说？ 黎桦：呃……好像是没说过，那我现在说了，你看着办吧！ 臧柒海：宝贝……能不能先搞定你，再虐她？ ☆、第77章 追问 看到monika的表情，臧柒海安慰道：“我知道这件事你花了心思。不过黎桦说的对，你没有孩子，不知道身为父母的想法。黎桦的微课堂我听了，文章我也看过。态度中立，谈的角度也没问题。 那家赞助商如果只因为这样就要求撤回赞助，说明他们是不正规的。不合作也好，免得将来麻烦。”monika嘴巴能掉到下巴上，她不依不饶的问道：“哥，你弄错了吧？这是钱啊！你跟我说的，做生意我们只谈钱，其他的都是附庸！ 赞助商正不正规关我们什么事？人家能拿出手续拿出批文来就行了啊！现在钱送上门了，我们不要，哥，脐带血这件事存在就是合理。至于他正不正规自由国家去查他去管他！我们放着钱为什么不赚啊？” 臧柒海神情平静的看着monika，表情就像在看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他温和的解释道：“对，做生意我们只谈钱。因为钱就是一切，是我们是否成功的标准。但是这家网站它并不是生意。我融资给花主编，并不是为了要在这里拿到多少利润。我是真的只想分享育儿的经验，让大家少走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