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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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呢。如今的年轻人,能养活自己就非常不错了,还能养活未婚妻,那就更是厉害了。” “那倒是。” 杨庆辉忍不住道:“张韵瑶的未婚夫我也认识,据说是个道士?” “啊,道士?”杨志全有些发愣。 张健为倒是没什么吃惊的,“是道士,还是道教协会的副会长呢,不过并非出家的道士。” “啊,真是道士?”杨志全是真的吃惊了,在他看来,道士就与和尚差不多,就得在道观里念经打蘸,居然还在世俗中行走,还找女朋友,这也太奇怪了。 “是道士,杨处长,很奇怪吗?”张健为笑呵呵地问。 “呵呵,是很奇怪,真想不到,你那侄女居然找个道士做男朋友。我更想不到,那么年轻英俊的小伙子,要气质有气质,要相貌有相貌,怎么是个道士呢?这也太让人震惊了。” “习惯了就好。刚开始我也与你一样,总觉得挺别扭的。不过现在也都习惯了,人家小两口恩爱就是了,我们做大人的除了祝福外还能怎样呢?” “这倒也是呢。”杨志全虽然也挺好奇这对年轻男女,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说了几句后,就又把话题移到正事上去了。 “对了,张省长,我今儿来,是想求您一件事。” 张健为心里叹口气,放下茶杯说:“老杨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自然没问题。” “不是公事,只是一件私事而已。”感觉出张健为的冷淡,杨志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这样的,我家中最近出了件挺邪门的事儿。请了不少所谓的法力高强的道士上门,都没有得到解决。后来四方打听,我才听说张省长的叔父就是一名道士,还是武当山的护法道长,想必法力肯定高强。所以想请张省长帮个忙。” 张健为松了口气:“我二叔确是个道士,不过向来不在家中,他一直都在武当山修行的。我可以给你问一下。” 给张铁强打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张健为把杨志全的事儿简单说了。 原来,杨志全家中最近确实不怎么安宁,半夜里总会有东西飘过,睡觉时,总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并且一大家子睡觉时总会心神不宁,以至于杨家上下都心惊胆战的。后来也请了道士,那名道士说是有邪物入侵宅子,特地给他请了个关公神像,让他放到厅里去。楼上倒是正常了,但楼下客厅却遭了秧,因为每天早上起床,就会发现,客厅就像打过仗一样,凌乱不堪,狼藉一片。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遭了贼,还报了警。警察来侦查了一番,找到了无数个脚印,有两种脚印,一种脚印相当奇怪,也相当的长,估计这个贼应该有一米八以上的个儿,穿的应该是靴子之类的。另一个脚印要短些,很浅很浅,不仔细瞧,几乎没法子发现。这个脚印初步估计应该是布鞋一类的。 另外,还有客厅被损毁的家具,全是用暴力或大刀之类的武器破坏,小偷进入别墅,会带大刀么?这也是警察感到奇怪的地方之一。 最后,就是杨志全夫妇也感到奇怪的地方,因为,门是反锁着的,锁和窗都是从里头紧闭的,小偷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呢?门窗全完好齐整,也无被跷动的痕迹,小偷不可能凭空出现吧? 最让人奇怪的是,之后每天晚上,杨家客厅都会遭一回秧。 接连三天,都是如此,杨志全毛了,索性一个人睡在客厅里。 但下半夜时他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又变得凌乱的客厅里,并且全身暴痛,身上的衣服也被抓扯得凌乱不堪,脸上身上,全是被暴打后的痕迹,痛得他呲牙咧嘴的,但他却对昨晚的事儿一点都想不起来。 最为显眼的是,他脸上居然还有一个特大号的鞋印,经查实,与大前天晚上警察在客厅里采集到的脚印极为相似。 ------题外话------ 动用你们丰富的大脑想像一下,杨家出现的啥玩意。 姐可以提醒你们一下,穿布鞋的你们猜不出来,穿靴子的应该能猜出来的吧。 t ☆、第149章 杨家的古怪阿飘 这下子,就是蒋廷芳也觉得邪门了,夫妇二人再一次去请道士来。 那道士不信邪,又亲自去杨志全家中瞧了,就说杨志全家中没有邪祟,一切正常。 既然家中没有邪物,那么为何半夜里被暴打呢,但自己却想不起来。 那名道士也不知该作如何解释,又问他们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会不会是让人施了邪法。 杨志全是省交通厅的规划处处长,主管交建,权大油水厚,他为人也是相当的官僚,难免会得罪人,说起仇人,怕是有一箩筐了,所以他也着实不清楚究竟是哪个仇人整治自己。 尽管那名道士没法子帮助他,却也让杨志全找到了问题所在,那道士就向杨志全推荐了他的同道中人,青羊宫的监院无为道长。 杨志全也陆续从报上了解了青羊宫最近的不凡之处,就屁颠颠地去找无为。 这个无为也挺会摆布人的,没有正面回答杨志全的话,只是摸着胡须说了句自带惮意的话:“想要问题得到解决,答案自在副省长身上。” 杨志全赶紧问:“哪个副省长?” 无为道长摸着胡须,淡笑不语。 杨志全急得抓耳搔腮,却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回去后,就对四个副省长逐一排查起来,然后目标就对准了张健为。 因为杨志全忽然想到,张健为的叔叔就是武当山的道士,还是全国道教协会的副会长。越想越觉得答案就在张健为身上,于是赶紧带着儿子就来到张健为家中拜访。 张健为一听杨志全找自己的叔叔帮忙,当下就不怎么情愿了,外人把他那叔叔吹得神乎其神,是个道法高深的道士,实际上,他们自家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个二叔确实是道法深厚,却不会丁点道家术法,真要是让他来给杨志全捉“阿飘”,怕是要出丑了。到候连他也难做人了。 只是,这些话又不好对杨志全说,也不好说拒绝的话来,所以张健为只好试着给张铁强打了通电话。 张铁强听了后,哈哈一笑:“你小子也真是的,明明眼面前就有个高手了,居然还舍近求远求到我身上。” 张健为迷惑:“二叔,我也就是一平凡普通人,身边打交道的也都是普通人呀,哪来的什么高手?唉,我说二叔,您老人家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一句话,能帮,就赶紧过来。不能帮我也好回人家话呀。” “臭小子,我问你,韵瑶呢?” “韵瑶?这关韵瑶什么事儿呀?” “你别问那么多废知行不?你告诉我韵瑶现在在哪就是了。” “就在我家中,才刚回来。您想她了?” “凌阳呢?” “也才刚回来。我说二叔……” “找凌阳吧,这事儿凌阳才是最拿手的。”张铁强说。 张健为“啊”了声,“不会吧,我同僚家中这事儿真的挺邪门的呀,凌阳一个小年轻哪能解决好?” “放你娘的屁,若是连凌阳都没法子解决,那你给老子打电话也于事无补。你忘了凌阳的身份了?傻小子,赶紧找凌阳吧。那个羊青宫的无为还挺会装象的,嘿嘿,看来我以后也得向他学学才是。” 张铁强一眼就看穿了无为道长的伎俩,自己没本事,就把有本事的推出去,却又不明说,还转了七拐八角的弯。 这事儿若真成了,到时候自己侄子也是受益人,那无为更能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印像,倒是一举多得。 杨志全眼巴巴地看着张健为,直至他挂了电话后,赶紧问道:“张省长,怎么样了?令叔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张健为苦笑道:“杨处长,你先等我一下,我上楼一趟呀。” 张健为上了楼,找到凌阳,问:“你是道士吧?” 凌阳微微愣了下,说:“是呀,二叔有什么疑问吗?” 张健为简单把杨志全家中发生的事儿说了,问他有没有办法解决。 凌阳沉吟半晌:“应该是家中确实有不干净的东西,” 张健为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可有解决方法?” “应该没问题。” 张健为大喜:“这么说来,你是有办法解决了?” 凌阳凝目,“二叔究竟想说什么?是不是有人遇上这样的事?求到二叔跟前了?” 张健为把杨志全的事儿一说,凌阳扯了唇角:“好吧,看在二叔的份上,我就走一趟吧,不过,请我的代价可不低哦。” 张健为笑道:“你小子也还有出场费呀?多少?一万还是两万?” 凌阳呵呵一笑,比了个数字。 “两万?没问题,杨志全那家伙主管交建审核,油水可多着呢。两万还是小意思。” “二叔,我的是20万。最低20万起步。” 张健为吃了一惊:“20万?你小子抢人呀?” 凌阳挑了挑眉:“就这个价,少了一分都不去。” “你小子,当真有神棍的架式呀……好吧,我现在就去问问杨志全。” 一会儿,张健为上来,目光带着震惊和疑惑:“杨志全居然还同意了,说只要给把事情解决,钱的事好商量。” 凌阳笑着说:“那还用说,姓杨的一瞧就是个贪官,我不赚白不赚。” “你小子!对了,究竟有没有把握哦?万一钱收了,到时候没能解决,我可是丢不起这个脸的。” “放心吧二叔。”凌阳懒洋洋地下了楼来,在杨志全夫妇迟疑却又讨好的目光下,施施然坐了下来。 “杨先生住在哪?” 杨志会把地址说了。 凌阳说:“好,明日下午两点,我会准备去杨先生家中。麻烦杨先生在家等我。” “哦,好,好的。那个,凌先生,你,真是道士?”看着年轻得过分的凌阳,一身时尚英挺的都市打扮,身上连道士的半分影子都瞧不到。 凌阳挑眉:“杨先生在怀疑我的能力?” “哦,不不,没没,只是真的感到很好奇,凌先生年轻纪纪,居然就是个道士。听张省长说起来,还是道法高深的道士,真的太让我惊讶了。”别看杨志全在下属或商人面前一副官老爷派头,但因为有求于人,比任何人都能放得下身段,尽管不相信凌阳的本事,但有张健为的推荐,也只能按下心头的疑惑。先把礼数做足了准没错。 “人不可貌相,杨先生。”凌阳又看了蒋廷芳,问:“这位女士出身富裕家庭,令尊应该还健在吧?” “是的。”比起杨志全的低姿态,蒋廷芳可就直接多了,态度也有些冷淡。 凌阳呵呵一笑:“回去多陪陪令尊吧。” 蒋廷芳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凌阳淡淡地道:“就字面上的意思,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二位请自便吧,明日两点钟我会准时出现在你们家的。” 出了政府大院,蒋廷芳就说:“哪来的神棍,居然敢咒我爸爸,我爸身体可好着呢,明日要是不能解决我家的麻烦,看我不骂死他。” 杨志全说:“你少说两句吧,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不就是政府大院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排名最末的副省长而已。” 蒋廷芳也有骄傲的资格,丈夫是土生土长的地方官员,又实权在握,父亲还是知名大学学府的教授,桃李满天下,还是省人大代表之一。兄弟是上市企业家,一个外地调来的副省长,排名又还在最末位,还真不被蒋廷芳放进眼里的。 杨志全夫妇不敢再回那幢新买的别墅,而是去了蒋廷芳那做教授的父亲蒋汉英家中。 回到老父家中,蒋廷芳这才发现老父亲精神不大好,不由问道:“爸,怎么瘦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目光却是凌厉地剜了眼父亲的老来伴,沈春芝。 沈春芝是蒋家的保姆,做了二十多年了,做着做着就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了。所以蒋廷芳对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后娘”相当不感冒。 沈春芝也知道丈夫这个继女对自己的敌意,低着头赶紧解释说:“你爸爸没什么毛病,就是最近心情有些郁积。” “郁积?可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蒋廷芳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省城建厅的汪红洋前阵子来过家中,与老爷子说了些话,从那以后,老爷子就一直长吁短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