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
顺手摸起一枚箭矢,他紧了紧手,然后扶着山洞壁走过去,几乎是瘫的趴到其中一名弓箭手背上,手里的箭矢对准了脖颈要害处,用尽力气刺进去。 “噗”的轻响。一名弓箭手倒地,瞬间毙命。 然其他的弓箭手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没看到一般,继续对雒妃动手,甚至有那已掏出了软甲下那软趴趴的肮脏玩意。 秦寿晓得,这些受蛊虫控制的,根本就是行尸走rou,除了对会行使下蛊之人的命令,旁的都不会管。 秦寿喘了口气,他抓着最近的另一名弓箭手,顺着爬起来,重复为之,如此这般的一连杀了八九人,他在没力气,咚的摔倒在地,彻底爬不起来。 他大口喘气,转头看着将自己缩的紧紧的,想扑上去蹭男人可又死死咬唇忍着的雒妃,低声开口道,“蜜蜜,捡起那支箭矢。” 雒妃听到秦寿的话,她眨了眨眼,又狠狠咬了口舌尖,清醒了那么一瞬,一把抓起秦寿挪到她脚边的箭矢。 那箭矢已经鲜血淋漓,可她死死握住,在理智崩塌的瞬间,反而毫不留情地用来划了手臂一箭。 秦寿一惊,显然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做。 剧痛让雒妃短暂地找回理智,这下她根本不用秦寿教,趁剩下的两三人一靠近她,先要伏到她身上来之际,照着脖子一人刺了一箭。 当最后一命弓箭手流血倒地,雒妃满手的血,她眼尾发红,湿润软糯地看着秦寿,像是无意识的道,“秦九州……” 秦寿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他意识很是清明,可就是身子发软到半点都动不了,是以他道,“蜜蜜乖。你做的很好。” 雒妃显然也是放松下来,但她心神一松,波涛汹涌的欲望犹如滔天洪水滚滚袭来,她呼吸急促,面颊潮红,眸色氤氲不明,显然是情动到了极致。 好在她还记得秦寿。跌跌撞撞地扑到他身上,拱进他怀里,蹭的他满衣衫的血,且她幼细的白嫩长腿还夹起他一条腿,挨挨蹭蹭地扭动着。 秦寿脸色瞬间就黑了,他现在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哪里是能给她解药性的。 他不得不开口道,“蜜蜜,忍忍就过去了……” 雒妃不管不顾,她撕扯起他的衣裳来,扒开胸襟,小脸就迫不及待地挨了上去。 秦寿皱眉,眉心丹朱色猩红如血,“乖蜜蜜。离开一些,再忍一会你的侍卫宫娥就会来了。” 该是嫌他吵,雒妃小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这边口舌并用外加另一只手,麻利地解开了他的腰带,还三两下就将他雪白的亵裤扒了下来。 腿间一凉,秦寿往下一看。当即烟色凤眼深沉的能滴出水来,他冷喝一声,带出危险的不善,“息宓,你清醒点!” “啪”雒妃一掌拍在他胸口,尔后还胡乱地摸了摸。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花闺女,秦寿不能动。她可是能动的,遂细腰一扭,就坐了上去。 秦寿意味不明望着她,见她乌发如瀑,媚眼如丝,腮痕嫩粉唇启,那股子的娇媚熟悉到让他曾无比怀念的,而今就在眼前,他却心沉如水。 雒妃自顾自动了好一会,没触及到想要的guntang和坚硬,这点隔靴搔痒哪里是能纾解的,她满腹委屈地低头望着他。 微凉的长发从她肩头滑落,将两人笼罩在细细密密的发间,她小手捧着他脸,用鼻尖蹭着他的,似清醒又似无意识的呢喃道,“九州,我难受……九州,我想要……” 第187章 公主:昏迷的驸马 秦寿身边的人,从来都道他过的就跟个苛刻戒律的苦行僧一样,分明同样是年轻人,也身强力壮,可在他身边自来就没有通房侍妾,更不好花街柳巷。 若不是同样没见他对哪个男子表现出不同,约莫很多人都要以为他根本就是个龙阳断袖。 他仿佛所有的心力都花在了军营和沙场上,除了这些他就没旁的多余风雅喜好。 即便是雒妃,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唯有他自个才晓得,他不是不好女色,只是在遇上雒妃之前,他挑剔到估计连九天玄女都能不假颜色,后来即便是与雒妃夫妻关系不甚和睦的时候,他也是会想要她的,偏生那些对雒妃而言,都不是美好的过去。 于是,后来两人好的那些年,在既漫长又短暂的两辈子里,就显得很是弥足珍贵。 珍贵他根本不敢时常拿出来回忆,只怕回忆的多了,哪天就如翻卷多次的水墨画一样褪色了。 是以,他同样是禁不起雒妃撩拔的,更勿论此刻她这般的乖顺可人,还会与他软糯糯的撒娇。不复平日里的冷嘲热讽。 他若能动…… 这念头只让秦寿眼眸烟色越发深邃沉寂,不管再如何的想,也掩盖不了他此时连手指头也动不了的事实。 秦寿同样也是拒绝不了雒妃的,事实上,但凡是雒妃要求,他其实也就没怎么拒绝过。多半都是拐上几个圈,变着法儿,让她发现不了的应承她。 当雒妃眨着湿润发红的桃花眼,委屈又娇气地跟他央求的时候,他脑子里还在贪恋雒妃此刻的娇娇作态,身体已经瞬间就诚实了。 他中了蛊毒。全身上下都发软无力,可唯有一处,几乎是顷刻间就不同的了。 当蛰伏的兽苏醒过来,哪里是牢笼拦得住的。 雒妃十分欢喜,她在他嘴角细细密密地啄了几口,当下顺着本能,怎么舒服怎么动作。 久未历经鱼水之欢的秦寿,只觉巨大的灭顶欢愉猛然席卷而来,有那么瞬间,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再回神之际,就已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米青关失守! 前前后后,不过一刻钟的功夫。 雒妃本就没多少意识,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当察觉到一股子的空寂之时,她难受的俯身就在秦寿胸前咬上好几口,以示不满。 秦寿微微喘息,他眸子晶亮,然却阴沉的厉害,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秦寿干脆扭头朝一边,连雒妃也不看了。 雒妃在秦寿身上又蹭又磨,甚至拽起他带薄茧的大手,放嘴里轻咬,像是撒娇一样哼哼几声。 秦寿晓得她想让自己做什么,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呦呦莺鸣,高高低低,千回百转,缠绵悱恻,就在秦寿的耳边。是以缓和个几息后,初初退守回去的兽,又隐隐探出不为人知的强悍来。 雒妃欢喜了,秦寿面色就越是黑沉,也不晓得是不是蛊毒缘由,他对自个身体的控制显得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