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节
可那人不知道是真没听到还是装没听到, 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拉住把手把门关上。 宿双冲上去的时候已经听到“咔哒”一声, 门从外面锁上了。拧住里面的把手想要开门,却发现这种门从外面上锁只能从外面用钥匙开…… 她被锁在这里了? 虽说她一个女孩子在房间里洗澡为了避免有人误入锁门似乎挺正常的,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最重要的是,她已经彻底决定要辜负姬友们的好意了。 那就只有等大卫回来咯,反正她才不会自己脱光光在这里洗澡等着被男人摸遍全身呢!宿双颇为嫌弃地把手上的浴巾一次性内裤摔到按摩台上,看了看旁边居然没有坐的地方,干脆爬上按摩台,躺着等。 出了门的22号男技师却没有如宿双想象的那样去员工休息室等,而是直接朝陈倪她们所在的大房间走去。 远远就看到房门口站着随时等候差遣的小工,大卫调出个笑打招呼, “全身推油那位小姐的朋友们是在这里吧?” 他知道今晚女宾部这边客人只有这一波四人,这么问只不过是个寒暄而已。 但守门的小工却没有如往常那样笑着回答,走进了才发现他眼神呆滞,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相信如果现在用一根手指轻轻一戳,那小工就会像是一件僵硬的雕塑似的直直倾倒。 “哼,动作倒是快。” 大卫没有动那小工,径直推开门进去。 房间里面一字排开的三张按摩椅有一张空着,剩下两张上躺着两个漂亮姑娘看样子已经熟睡,赤|裸的双脚还踩在足浴盆里,水已经没了什么热气。 而角落里被帘子隔开的按摩台那里传出啧啧水声,间或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男人粗喘声。 大卫眉心紧蹙,朝那边走去。 帘子后面的人似乎终于听到房里的动静。 “谁!” 一个清亮的女声,是之前来点花名册那个姑娘,被领班叫做陈小姐,似乎是这个会所一个大客户家的女儿。 大卫闻言脚步没停,“全身推油那位小姐无法决定要用哪种档次的精油……” 话还没说完帘子后面就传来不耐的声音,“最高级的,快出去,别让我的朋友久等了!” 然而她话音一落,大卫已经走到了帘子前面,大手一抓,布帘被一把扯开,如果换一个人来估计都要惊呼出声了。只见按摩台上半躺着那位陈姓小姐,三个男技师同事两人一左一右站在旁边。 裤子已经拉到了膝盖,露出狰狞起来的那物被她一边一个握在手里,嘴还在其中一边小儿吮奶似的啜得啧啧有声,而另一个男技师趴在台下方,手正伸进她裙子里抚|弄着。 仔细看就能发现,三个男技师跟门口的小工差不多,也是眼神呆滞,只不过他们的呆滞里还带着情|欲,脸上脖子上都是红潮,就像是中了烈性春|药的性|奴,只能惟命是从。 “你干什么!” 那女人被突然惊扰,猛地抬头瞪向大卫,脸上哪还有半点之前见到的少女气息,虽然还是那个长相,但其满脸的yin|欲、贪婪,看起来无比恶心。 “等你好久了。” 大卫眯着眼睛,嘴里悠哉悠哉地说着这句,手上动作却异常犀利。 只见他从衣兜里摸出来个小瓶子,那女人松开手中硬|物要朝这边扑过来的同时瓶口崩开,里面铺天盖地地洒出来细小的白色颗粒物,正好洒了她一头一脸。 “啊!” 白色颗粒沾上她皮肤的同时冒出沸腾的水汽,“陈倪”双手捂脸,像是正在被烈火灼烧似的发出痛苦的哀嚎。 三个男技师在她扑向大卫的时候就呆滞住。 大卫一击得手,脚步挪移窜到按摩台前,手脚并用在三人身上连推带搡,男技师们立刻被轰出三丈远,脱离了战斗范围。 “还不出来?” 看着“陈倪”痛苦地在按摩台上痉挛成一团,大卫右手五指张开朝她眉心临空一抓,就见他原本空空如也的指间似乎抓到了什么火红的絮状物,随着手臂往回拉扯,就从“陈倪” 的天灵xue里拉出一个虚影。 “陈倪”的哀嚎戛然而止,那火红虚影离体之后就瘫软下去,脸上的烫伤也瞬间消失。 被大卫扯住的妖物还看不出形态,但那凄厉的尖啸如魔音贯耳,让大卫都忍不住眉心紧蹙。 “你这小伎俩对我没用,” 大卫冷哼一声,攥紧的手用力捏紧,左手掐诀点在眉心,嘴里念念有词。 “放开我!” 随着他的咒念,虚影隐隐约约化出个狰狞的女人脸,发出了尖利的人声,但大卫一刻不停,嘴中声音愈发急促,任由那妖物拼命挣扎也不为所动。 终于女人脸消失,他手中的虚影化出原形,竟然是一只通体艳红的火狐,此时他手心捏住的正是她后颈最脆弱的地方,难怪狐妖在他手里怎么挣扎都不得脱身。 见妖狐化出原形,大卫左手又变戏法似的出现之前洒出白色颗粒的小瓶子,只不过现在玻璃瓶已经空了,他咬破舌尖,朝玻璃瓶吐出一口血,那小小的瓶子立即发生变化。 原本细窄的瓶口蓦地放大,空气rou眼可见地流动,那里就像是个黑洞,能把周围的东西全都吸进去,大卫手中的火狐当然也不例外,在火狐入瓶之后,大卫立即变幻指诀,软木塞自动封紧瓶口,玻璃瓶立即恢复原状。 颇为随意地将瓶子塞回衣兜,大卫扫视一圈,还好,战斗不是很激烈,并没有搞出一片狼藉来让他为难。 看看三个下|身还翘着的同事,大卫摇摇头,认命地上前帮他们穿上裤子,把二兄弟放回鸟窝遮掩好,又费力地把人搬回足浴盆前面坐好。 再把按摩台上的陈倪抱起来放回按摩椅上。 一切就绪,大卫最后确认一眼就走到门口,开门的同时从衣领里顺着脖子上的银链子拉出来一个怀表似的小吊坠。“哒”地一声按开吊坠盖子,里面居然是个非常迷你的八音盒。 盖子翻开的瞬间,很轻的音乐声一帧帧响起,房间像是进入了异次元,空气都显得凝滞起来,随后按摩椅上的三个姑娘,还有足浴盆前的男技师们都直起身子醒了过来。 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技师们按着女客娇嫩的脚丫子,激得不受痛的姑娘唉唉叫唤,“轻点儿轻点儿!” “再轻就达不到足疗的效果了。” 其中一个男技师好笑地开口。 这时他们似乎才注意到门边的人,陈倪第一个不满,“你怎么过来了,我那朋友呢?!” 大卫轻轻一笑,“您的朋友似乎有点放不开,让我过来征求您的意见,可否也改为足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