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何况,六月很能认清自己的身份,知道六皇子迟早会有名正言顺的正妻,只这正妻人选,她实在不期待是安三小姐之流而已。 “看你这醋劲,大得将这整个庄子都熏酸了。本王就说你为何如此害怕,原来是怕以后本王不疼爱你了啊。”六皇子很是得意,自以为将六月完全掌控住。 他一直捉着六月,这会子将那小巧滑嫩玉足倒提起来,挂在自己肩上,笑嘻嘻威胁道:“快,向本王道歉,刚刚竟然将那猪头一般女人送给本王。若是诚意不足,本王可是不会接受。” 这一姿势十分羞人,六月刚刚从马场回来,梳妆打扮将衣服重新换过,里边裤子也脱了干净,好放松一下刚刚在马上太紧张的双腿。这会子倒是方便了六皇子肆意欣赏,真是可恶。 “啧啧,大白天竟这样主动勾/引本王,当真是妖姬再世。也就是本王定力十足,若是一般男人,早就耐不住要个十次八次。”自己说完就觉不对,突然脑子里显现出其他男人欺负六月情景,当真气得七窍生烟。 一生气,六皇子下手就没有轻重,将脑袋深入那裙子底处,用牙齿咬了六月绿茵处两口。又痛又异样,六月忍不住就吟声发出,一阵阵难以停住,只得连连求饶。 六皇子还不罢手,他想起这小小女人为宫女之时,所有心愿就是出宫嫁一乡下粗野汉子。若真如此,那这小玉人儿岂不是日夜被那因日日下地干活而弄得粗糙的双手给玩弄。简直不可忍受! 六月实在受不住这厮越来越猛烈舌击,双足便使劲挣扎,腰部也用上力量,期望能翻身挣脱开这男人臭不要脸禁锢。 她这使劲挣扎,绿茵处就更加水香四溢,惹得六皇子直接将她剥光了扔在榻上。他就势起身,本待要去寻几件前阵子买的精巧玉器好好折磨她一番。 往日里他要用那么一样,恨不能求上半天,差点就要将膝盖献给这个小妇人才可。趁着今日这小人儿理亏,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用上一用。 六皇子心里正万分得意,床边翻找玉器之时,见到旁边竟然放着一个小小瓶子,便顺手拿出来一嗅,看样子竟然是蜜。 “你这是何物,竟然放着床边,难不成夜里还要偷吃,本王还不能满足于你,半夜还能起床?”六皇子晃着小瓶子挑着眉毛问道。 好好说话就不行嘛,句句让人羞臊不已,当真讨厌。六月这会子解脱,哪里还搭理他,将脸埋在被子里装死。 被窝里曲线毕现,高低起伏,尤其是玉臀之处,比别处更高耸一些,看得六皇子很是心猿意马。 他突然灵光乍起,想起一个部下糙言糙语,说起和一船上为生女子日夜欢好,还曾将鱼生、果子等物放在置于那女子身上,一点点吃过,最后才到绿草青青处,那滋味当真不错。还说这是东瀛皇室盛行游戏,貌似是叫什么女体盛。 六皇子自然不会参与部下们荤话,更是嗤之以鼻。可这会子竟然想起来,心里痒得万分想试。 可依着这小女人羞涩劲儿,他要是想试试将果子放在她山峰颠栾肥沃盆地之处,估计她能当真气愤得几天不理他。 不过,一点点香头,还是可以的吧,六皇子心道。 他将盛蜜的瓶子打开盖子,再将被子掀起,用手摸着一团蜜在裙底处就是一摸。 六月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如蛇般腻滑,忍不住连连惊呼,“殿下这是要作甚,当真要吓死妾不成?” 六皇子一笑,“更吓得还在后面,老实躺着,不然本王可饶不了你。”说着就将那身子俯下,慢慢舔吸,当真是一口香甜,很是刺激。 六月此时已不能用震惊形容,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比六皇子更变态之人。可那滋味,竟然和平日里战鼓相撞又有一番不同。 六皇子感受到六月一阵阵轻颤不已,吃起来就更是香甜,深觉自己以前还是太过老实,竟然不知道世间有如此多玩乐方法。 等将蜜儿添个干干净净,六皇子才堪堪住口。 六月此时已经被弄得手脚发软,不自觉粉腮俏脸儿飞霞,妩媚眼神儿乱飞,弄得六皇子忍不住鼓槌乱窜,不得不又来一场沙场点兵,战鼓一阵更比一阵紧,直让六月瘫软晕睡过去。 等到了中午,二人才将将醒来。六月感受到如火胸膛,偷偷抬起头来一看,看这人还睡着,便轻轻用指甲掐上两把,以报被辱之仇。 “还想再来一次?这样迫不及待叫醒为夫,这是要逼死为夫不成。若是哪日说来,本王是死于女人裙下,看你有什么脸面。”六皇子将她双手捉住,搂着怀里轻笑。 六月不敢再动,这厮体力甚好,若窜起那团火来,绝对轻饶不了她。 “殿下,你可真是,什么荤的素的学了一大通,也不怕失了脸面,羞死人。”她当真想不到高高在上皇子能干出如此不可说之事。 六皇子将她手儿摸上他鼓槌,哄道:“下次换你来可好?就是地方大了点,劳累你多吃那么几口。” 臭不要脸!她才不要这么干,还不脏死。 六月不依,“蜜是不用想,听说那西南来的辣子很是滋味不错,给你抹上试试?” “谋害亲夫就是说的你这种人。不过,看你这样心切,抹上就是,本王可不怕,就不知道你这小嘴儿能不能承受得住。给你一个良心建议,口中含上几团冰再吮吸,说不得就两两相好,都能得一个舒服。”六皇子当真敢想。 六月心里暗骂几句,想着她以后吃一吃辣子烧得菜试试,若是能够接受,当真给六皇子这厮用上试试,直接撂倒了他这不老实之物,以后还能得一份清静。 可怜六皇子,哪里知道身边人被折磨得竟有如此歹毒之意。 二人笑闹到下晌,一起用膳一起逛了一圈花房,让乡下出身的六月长了好一番见识,六皇子方才离去。 他进了书房,脸上就是一沉,让小唐请了几个门人和部下过来商议事情。 那安三说的没错,如今朝堂上为了北疆战事简直疯狂,主战派主和派争议不停且不说,就主战派内部,也是分成了好几伙。 他来此自然是躲避过去,现在还不是他出手之时,且让那些人蹦跶。 和门人部下再次清一清思路,根据朝堂反应商议了一番对策,方才让他们离去。 只留小唐一人,六皇子脸色更沉,“听说宫里都传遍了安三那猪头要嫁与本王?” 小唐心道,这是什么大事,不止宫里,连整个京城都是这样反应啊。可看主子脸色,难道竟然不愿意? 小唐自然知道主子不喜欢安三,可他也以为主子会为了定国公府不得不娶了她。正妻不是喜欢之人有什么大不了,这不是还有一堆娇美妾室吗? 该怎么回答不被主子揍,挺着急的还。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明夏牌拖拉机开过来啦,嘟嘟嘟……( ̄? ̄) 谢谢偶然大大的地雷,别拦我,我不减肥啦,我要去买馒头吃,有钱啦*^o^* 第34章 骑马 战事去年年底即爆出, 但为了过个太平盛世年, 且战况不险, 这事便由小集团知道, 并未在朝堂上讨论。 但几座边关城池接连失手,重臣岂能没有耳闻。既然已经瞒不住,便在朝堂上正式讨论。 主战派态度很是鲜明,好好打一顿, 让那北蛮至少老实几十年。 主和派话语和缓, 战事起百姓伤,且国库虽丰,还是要用到刀刃上, 不能如此草率。 而且这战事来得突然, 也理由明确。北蛮是天灾导致缺少粮草,便冒险来大盛打劫一番。 那城池连续失守, 不是因北蛮强盛,实在是安国公反水所致。那刚刚上任的安国公,打着皇上欺辱他母亲之名造反, 让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点见识的都知道,这新安国公往日哪会叫淑妃一声母亲, 不当众调戏就已经很不错。可他就是这样脸皮极厚,且百姓又不知道真假如何, 还当真以为当今皇上强行霸占了人家老娘。估计心里还感叹一句,要么这皇上口味太重,要么这淑妃风韵犹存, 不然怎么勾搭在一起。 主和派也分两派,一派当真是为了大盛百姓考虑。国库丰盈那都是胡扯,自隆正帝继位,好大喜功,喜好奢华,光行宫就在江南、东北等地修建六所,哪一个不是银子堆砌出来。若是能将淑妃交还,让安国公没了造反由头,让他失尽人心,说不得就会少费很多力气。 另一派则是贪生怕死,北蛮虽小,但战力惊人,万一惹急了攻进京城,可如何是好。 前朝之时曾发生陵难之变,京城里上到皇上后妃公主,下到大臣家眷,尽数成为奴隶,让人随意欺辱。像男人且还能忍着像狗一样活下来,女人们经历却不能多提,简直心酸无比。 主战派就不止是两派这样简单,简直各自为战,热闹纷繁。老牌战场上熬出来的武将自然是推崇定国公亲自上阵,但新贵西昌候也有很多追随者,甚至还有人提议让皇上现存长子三皇子替父上阵,鼓舞士气。 朝堂上如何不说,后宫也是一团乱麻。淑妃那里,这几天当真心口疼得紧。往日里她就常常如病西子一般,眉尖一点愁,胸间一分痛,让皇上怜惜得恨不能日日捧在手心里。 可淑妃往日不过一分不适就装出十分难过,这几日当真一日比一日不舒坦。 阿奴正一下一下帮淑妃揉着脚心,舒缓她不适之感。就听淑妃问道:“那人如何说?可给了本宫保证?” 阿奴手下就是一顿,硬着头皮回道,“娘娘,那人说当日帮您进宫就是尽了情谊。您后来却没有按照他要求来做,他不怪您,但若说再相帮,是绝无可能。” 淑妃轻轻一叹,“阿奴,这世间唯有你一人可以信赖,其他人不过利用本宫罢了。那人提的要求实在太过苛刻,本宫又如何去做?” 阿奴将丽妃小腿揣在怀中慢慢揉着,想了片刻才回答,“娘娘,您将皇后当做姐妹,可她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伤人心。您以后难有子嗣,即使现在有宠,日后也难以站稳脚跟,她这心也太狠。您又何必顾忌于她?” 淑妃凄然一笑,她哪里是顾忌这个好jiejie。可她毕竟是许家女儿,若是皇后好,八皇子好,她以后还能安安稳稳当一个闲太妃。可若皇后倒了,换其他皇子上位,她下场定是好不了。即使活着,也不过是随着奴才们拿捏罢了。 她这个jiejie还真是狠,来这么一出釜底抽薪,断了她的后路。 只如今,她连想当个太妃都难了。皇上虽然宠爱她,但这不过是喜她颜色,爱她手段罢了。 想那前朝一位皇帝,七八十岁宠爱自己那二十岁儿媳妇,恨不能将那女人放在心尖尖上,可谓荣宠上天。可最后如何,被将士一逼,就甩给了那女人一根白绫,让她从此做了一个孤魂野鬼。 傻子都知道,她不过是一个背叛的借口。但只要有一丝希望,皇上和众臣也会将她抛出去。 她比那女人还要凄惨,能一根白绫一杯毒/酒就此丧命都算幸运,就怕被送回边关,由着那安国公磋磨**罢了。 良久,淑妃方微微开口,“告诉那人,本宫依他所言,也请他能助一臂之力。” 六月虽在宫中经历良多,但并不是胸怀大格局之人。她见六皇子仍旧玩乐,也就不再多关心战事。何况,六皇子此人,想什么做什么不是她能知道,不如就依他胡闹。 六皇子除了每日傍晚之时离开一个时辰,其他时候都陪着六月玩耍。这日,他又重提教六月骑马之事。 经过那日差点在马上被这厮给强了,六月哪里答应,“殿下,妾身子骨不好,以后定然不会骑马,只安稳坐在马车上足以,何苦要学这劳什子。” 六皇子瞧着一旁由他亲自设计的骑装,很是满意。一边翻看一边笑道:“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身子骨弱。本王如今已经十六,再过两年怎么也要有子嗣才可。你若不养好了身子,岂不是要便宜了其他女人。” 六月心里就是一啐,就算她壮如牛,能如村妇一般生他十个八个,这厮还不是要有一堆女人。说的好似为了子嗣才要女人一般,好一派正经之人。 “来来来,骑不骑先不说,先穿着这身衣物试试,这可是本王亲自着人做来,当真独一无二。”六皇子拉着六月到屏风后面就帮着她换衣。 大白天被人脱光了衣服,六月哪里能自在,可这铁手不能挣脱,只得忸怩着将衣物换上。 一身红色紧身骑装,更衬六月雪白肌肤,如白雪红梅,让人不能不爱。 六皇子看着眼前美人,深觉六月实在应该穿红。以前都是浅淡颜色,如这正红,一次都未往身上穿过,实在淹没美色。 看六月站在西洋镜前,望着镜中美人眼色都明亮几分。看她这神色,定也是喜爱这身衣衫。只不过身为妾室,她向来谨守本分,不敢随意穿着惹人眼的红色罢了。 六皇子看得有几分心酸,想着若以后能成事,定然让她成为人上人,不必再看人眼色高低行事。 六月转了一圈,微微笑着,“妾很是喜欢,殿下眼光实在是好。不过,妾还是更喜欢粉色鹅黄,更显年轻娇嫩,这红色终究太艳,和妾气质略有不符。殿下,这衣衫很是舒服,就是这后面一飘带略有繁琐,反而不够明快简单。”她刚刚穿衣服,就觉得简直多此一举,前面既然有开襟,后面何必有这飘带。 六皇子将这飘带握在手里,笑这六月睁眼说瞎话。若说谁气质最符这红色,惟有六月。她身段婀娜,脸儿媚而不俗,实在是着红最佳。“等会就知这飘带左右,本王自然不会做那些无用之功。” 等二人到了马场,初时六皇子很是耐心,从翻身上马教起,细节一一讲说妥当。 且六月所用之马,实乃她幻想中雪白温顺小母马,名为初雪。雪白小马,红衣美人,近观远望都赏心悦目。 等看六月敢在马上小走几步,六皇子手脚就开始不甚老实。“这样慢吞吞,以后若是遇到事情,还不如靠两条腿跑来得快。” 说完,他将六月从初雪身上抱下,搂到自己战马之上,飞奔起来。 六月刚刚还被这男人感动,想他一介皇子竟能耐下心来为自己牵马护身,可不过小半个时辰这男人就性情流露,当真可恶。 六皇子见六月嘟嘟着嘴,粉腮也满是控诉一般,便为她按摩一番肩膀,“还不是为你好,初骑马之人精神尤为紧张,一两刻钟便身体僵硬,两腿发酸。你现在不觉得,等晚上有你后悔。本王一片真心,到让你怨怼起来。早知道就该让你由着性子骑上一两个时辰,晚上疼得哭爹喊娘才好。” 六月因并无骑马经验,哪里会知道此中道道。但听六皇子一说,她一想便也想通,很是不好意思,“妾不懂事好了吧?妾初次骑马自然十分兴奋,这会子也没觉得太累,哪里懂得这些。” 看她俏脸微红羞涩样子,六皇子戏谑道:“就会甜言蜜语,一点真章都不见。既然知道错了,好好补偿为夫可好?” 六月想说他脸大,但也只得点头答应,谁让她地位不如人呢。 她以为不过是晚上多折腾两次,反正早已习惯,也不算大事。可谁知道,这厮竟然花样甚多! 六皇子一听她答应,便大声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且莫后悔。” 不带六月反应,他将六月身后飘带一解,便见露出一线白玉无瑕好风光。虽是冬日,但因那线风光只能容一物进出,倒也并不觉得冷。 可六月情愿冻死,也不能在马上行此龌龊之事。她腰被那恶魔紧紧搂住,想反抗都不得。而且马背颠簸,她也只剩喘息,哪里来得及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