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玄幻小说 - 被我虐死的贱受重生了在线阅读 - 第20节

第20节

    “今天不做。”

    方天晓亲了一下他的耳后,“放松好吗?”

    盛醒敏感地蜷缩了一下,“疼……”

    “喝药吧。”方天晓擦了擦手,捧着感冒冲剂喂到他嘴边,“这里太小了,你想换个大一点的地方住吗?”

    “随便……”盛醒漫不经心的回答,方天晓摸了摸他的脸,“对,反正你不缺这个。”

    盛醒的确什么都不缺,他现在就想睡觉,“晓晓,我困。”

    “那你睡。”方天晓帮他盖上被子,自己到浴室里冲洗。

    也是用的冷水,用热水他怕自己静不下来。

    明明是最简单的事情,却在里面拖延了整整五分钟。

    他愣愣的盯着自己的掌心,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盛醒太清楚怎么让他心软了。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盛醒已经彻底睡熟了,他的唇很红,脸颊苍白,呼吸微烫。

    方天晓把人抱了过来,手足的位置因为血液循环不畅还有点凉凉的,他习惯性的帮忙暖了暖,盛醒很依赖地钻进他怀里。

    他很清楚盛醒最喜欢吃什么口味,感觉最舒适的是哪个温度,所有日常用品最顺手的摆放位置,所以盛醒才会觉得跟他待在一起最舒服,只想吃他做的东西,只想被他抱。

    可是,这些并不是什么一拍即合的默契,而是他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一点一点实践出来的。

    哪怕换个人,用这么长的时间,也能像他一样做到。

    摆在床头的手机震了震。

    方天晓拿了起来,上面是一条短信,发信人是楚舟,信件内容是【你今天还好吗?】。

    他冷笑了一下,把那个信息删掉了。

    第23章

    盛醒起晚了。

    窗外已经是个大阴天,乌压压的,他把摆在床头的小闹钟拿起来一看,早上十点多了。

    肚子很饿。

    他坐了起来,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从肩头滑落,睡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换上的,最上面的两个扣子解开了,露出大片的吻痕。

    以前还从没被这么过分的对待过。

    毕竟他是一不舒服就甩手不干的主,床伴怕他生气,哪怕意乱神迷的时候也是动作轻柔的,不敢咬重。

    他就像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少爷一样,从来没人敢把他压在底下侵犯,他长得好看,年轻,有资本,大家都纵着他。

    记得有一回一个女孩想玩玩第四爱的新花样,道具都准备好了,结果捆绑的时候手法cao作不当,他皱了一下眉头,那女孩停了下来,用guntang的掌心磨蹭着他的脸,“跟被人欺负似的,这模样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心疼,谁忍心上?”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一旦觉得不适到某种程度就会提出分手,很多人想要从他这边得到一些利益,钱,权,后台关系,他是处于绝对优势的上位者,虽然做零号不会折损他的地位和尊严,不过如果他没有强烈想要躺平的意愿,也没有人敢自作主张压他。

    可是现在,怎么就失控成这样了?

    他曲起自己的膝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

    盛母生了三个儿子,最疼的就是他,二哥虽然做饭难吃,好歹会做,他的母亲从小到大连厨房都不让他进,嫌油烟熏人,又嫌切东西伤手,大儿子年纪轻轻就死了,二儿子要继承家业,小儿子贴心,当然要尽量照着自己的喜好养,吃的穿的都是用最精致的,送去学各种社交礼仪,她还注重养生,老把儿子抓去做各种spa,各种按摩,水疗,药浴,在脚上花的功夫也是,所谓养生先养足,所以他的脚看上去比一般男人秀气些。

    足背瘦薄,脚趾圆润,透着点淡淡的粉,足心弓起来的弧度漂亮,大概方天晓也很喜欢,抱着抱着就捏,正面进去的时候老是弄得他的脚踝上都是抓痕,昨天也是被揉玩了好久,现在蜷起来还是有点酸酸的。

    感觉从头到脚都被过度开发过一遍,而且方天晓从来不管他难不难受,最多就是在他真撑不下去的时候停手了。

    他不喜欢这样。

    身上穿的睡衣不够暖和,他又裹了一件棉的,里面的衣扣还没有扣上去,他想着等一下方便自己解开,用那些布满全身的吻痕,控诉一下方天晓越线的举动。

    他不喜欢每次都被弄得那么痛,也不喜欢被咬疼,更不喜欢这种变态的占有欲。

    今天是周六,他踩着棉拖鞋出去的时候就听到厨房里的动静,方天晓正站在灶台前,把罐装的牛奶倒进奶锅里加热。

    方天晓长得太正经了,哪怕情动的时候都只是脸颊微红,呼吸稍乱,盛醒估摸着就算在公共场合自己躲在桌子下面帮他吹箫,旁人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这么正经的人做起正事来,朴素而迷人。

    居家型。

    如果他某天突然想结婚,搞不好就直接娶了。

    可惜方天晓上起他来一点都不居家,每次都把他搞得死去活来,想到这里,他又望而却步了。

    和方天晓在一起做久了,他一定会英年早逝的。

    他一方面舍不得方天晓对自己处处周到的照顾,另一方面又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性生活不和谐。

    他最讨厌不和谐的性生活了,如果不是方天晓的前戏让他爽到不行,他铁定把人踹翻了。

    两种矛盾的原因促使他放缓脚步,犹豫了下才从后面抱住方天晓的腰,用脸蹭蹭他的后背,“晓晓,你今天能在家里陪陪我吗?”

    方天晓搅拌着奶糊的动作顿了顿,“我下午要去打工。”

    “还打工?你不是赚了不少钱吗?”

    盛醒觉得方天晓可能是股市赚了,因为最近冰箱里的食材越来越好了,有些他在自家家里的厨房也见过,都是自己爱吃的,想到这里,他又念起方天晓的好了。

    方天晓做的好像都是自己爱吃的。

    他不喜欢的,餐桌上从来没出现过,方天晓搞不好可能是他上辈子的老婆。

    而且除了做的时候很凶残,方天晓从来没在别的地方亏待过自己,就连他突发奇想说要在阳台上养花,第二天早上他还没起床的时候那盆花就已经摆在他旁边,用小小的木凳子端着,一睁眼就能看到。

    这么仔细想想又觉得方天晓简直就是新世纪好男友的典范。

    盛醒的眉目敛了敛,恋恋不舍的抱着他,“我想你陪我,我们还没正式约会过。”

    “约什么,都住在一起了……”方天晓用手肘轻轻推了推他,“放开,我要把这个放到冰箱里冻一会。”

    盛醒绕过他的脖子看向锅里的奶糊,“你在做什么东西,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

    “炸牛奶。”方天晓答了句,盛醒维持着这个抱住人的动作,伸长手去拿锅柄,“这个我在小摊吃过,原来是这么做的啊,晓晓做的肯定比小摊好吃……”

    方天晓被他蹭得有些脸热,“你病好了吗?”

    “好了,睡一觉就好了,本来也不怎么严重。”盛醒咬了咬他的耳朵,“好了就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情,亲爱的,我们晚上订个五星级酒店怎么样?花瓣浴,红酒,制服,多浪漫……”

    方天晓的呼吸乱了乱,“你不是怕疼吗?”

    “我喜欢晓晓……”盛醒诱惑他,“这次我主动好不好,我想玩脐橙。”

    方天晓一想到那个场景,血液都冲到了脑子里,下意识的点头了。

    盛醒打的却是另一番主意,他觉得两个人之前的性生活之所以那么不和谐,就是因为方天晓太不知轻重了,那还不如让他自己来把握这个尺度。

    脐橙的话,虽然受方可能会辛苦点,但是节奏可以自己把握。

    他觉得自己为了两个人未来的和谐相处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中午的时候赶紧多扒了两碗饭,为了晚上的事情储存体力总是明智的选择。

    方天晓同样有些心神不宁的,下午打工的时候恍惚中把报告写错了一行。

    “这个不行,重做吧。”同事把他弄错的报告拍到桌上,“小方,你今天怎么了?”

    “我想更努力一点……”方天晓攥了攥手里的纸张,“这样下去太没安全感了。”

    ……

    盛醒一个人在屋子里,一边吃着方天晓刚做不久的炸牛奶当零食,一边在电脑上找片看。

    以前……从来没有做这种事情的经验。

    屏幕上的画面让人狼血沸腾,他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脸颊红红的喘息。

    有点想做了。

    酒店早就打电话预订好了,他披上了一件衣服,提前过去了。

    这里的情侣套房比他们住的屋子氛围要好上一百倍,连被子都是特意铺好的玫瑰色,一想到等一会要在上面做,他整个人都有些燥热。

    他是喜欢跟方天晓亲近的,可是方天晓老是欺负自己。

    离约定时间还早,他打了个哈欠,趴在床上睡着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方天晓已经坐在床前了,还穿着他最没抵抗力的制服。

    盛醒一下子扑了过去,“我要……”

    “别闹……”方天晓有些窘迫,他也没试过这个。

    两个人的唇慢慢靠近,盛醒把自己的舌尖伸了进去,跟对方纠缠。

    玫瑰香薰的气味更浓烈了些。

    他好像隐约记得,这里面有些蜡烛点燃后是有轻微的催情效果的。

    就连一向禁欲的方天晓也克制不住了,盛醒按住了他的肩头,“今天我要主动!”

    回忆了一下今天看过的片子,盛醒的额头冒了一点汗,嗓音涩了一点,“你先别动……”

    方天晓忍得很辛苦,“小醒……”

    盛醒是个学习能力一流的人,很快就找到了窍门,出口的声音也变得欢愉了点,“好厉害……”

    他的脖颈弧度流畅漂亮,从下往上看能够清楚的看到晶莹的汗珠从肌肤里冒出来,性感得要命,当然其他地方更漂亮,方天晓只要一想到这份美好并不只是专属于自己,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盛醒刚刚开始有感觉,猝不及防就被弄倒了,方天晓喘息着啃咬他的脖颈,盛醒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我要自己来……”

    “别想。”方天晓伸手摘掉了他腕间挂着的串珠,“这个很贵吧盛少爷?”

    “嗯……”盛醒确实是花了不少钱淘来的,眼睛不由得瞪圆了,“还给我。”

    “好,还给你。”方天晓把串珠塞了进去,盛醒哑了一声,“不要……”

    “乖。”方天晓把他按住了,动作缓慢,“盛少爷你太娇贵了,应该多吃点苦。”

    好像钝刀子一点点在凌迟一样,盛醒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脸色白白的,眼睛里含着水珠。

    “哭什么,我要你。”方天晓帮他擦拭着眼眶,又亲亲脸,“小醒今天太热情了,可是太热情有时不一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