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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黑人rou便器的母女

警戒。

    查理濕熱的手指把我下巴抬起,和開心笑著的他四目相交幾秒鐘,我的臉上也浮現出笑容。

    「小晴,好漂亮!」

    雞皮疙瘩再一次冒起,而我那沒用的大腦……已經溶化在滿滿的查理之中。

    我被查理抱到爸媽床上,還沉浸在歡欣氣氛中、慵懶地磨磨蹭蹭,查理已經脫個精光,秀出健美先生般的精壯身材。

    高大、黝黑、又強壯的黑人查理,扶著下半身那根飄散出濃厚雄臭的巨大陽具上了床。

    我就要被他征服了──像媽媽那樣被他騎在身上、猛烈地抽插……!

    「好女孩,嘿嘿。」

    查理笑嘻嘻地來到我面前,強壯的雙腿跪在床舖上,股間巨根向上翹起,比起口水要更腥、更臭的陽具氣味再度沖得我頭暈目眩。

    「這是要幹小晴的大雞雞,很力量吧!」

    查理彆腳起來的中文沒能逗我笑,因為他已經牽著我的手來到陽具中間,真實的陰莖觸感充滿了右掌。勃起的脈動將滿滿的厚實感推向五指乃至掌心,那是我一手無法掌握的巨大黑陰莖。

    就是這個,就是這玩意把媽媽搞得像個總是慾求不滿的蕩婦、在家裡到處和黑人交媾……就是這根陰莖玩壞媽媽的!

    「過來,親親查理的大雞雞。」

    啊啊……我這是怎麼了?不過是被查理摸了摸頭,身體就好像自慰時那麼愉快,情不自禁地爬下身體……伏到查理結實的大腿上。

    啪!啪!

    查理好玩似地用他的陰莖甩拍我的臉,甩完又溫柔地撫摸頭髮,讓我無法對這個自己也搞不懂的狀況生氣。接著又是一陣沒那麼用力的甩打。

    啪!啪!

    好腥的騷味撞到我臉上就像是黏住一般,繼查理的體味之後,他跨下的騷臭也開始侵佔我了。

    「來,張開嘴巴。」

    查理溫吞地邊說邊把陰莖推到我鼻子前,待我猶豫著微啟唇口,便粗暴地用他透出光澤的黑龜頭推開嘴唇、硬是往嘴裡塞了一小段。

    「嗚……咕!」

    我發出好笑的聲音,整個人七上八下地只因為自己初次含住男生的下體──對於只看過媽媽幫查理koujiao的我來說,親身體驗的刺激度太高了!而且我好怕牙齒會咬到,壓根不敢學媽媽弄出下流的吸吮聲去舔口中物。

    這個時候,查理的摸頭動作化解了許多擔憂,他沒有催促我,好像在等我自己習慣。

    「咕、咕呼、呼嗚……」

    等到我沒那麼緊張,嘴裡含著陰莖的羞恥感才冒出頭,心跳簡直快到要失控了……

    「呼呵、呼嚕、嚕噗……啾、啾嚕……」

    宛如把嘴巴張到最大、很是辛苦地吃著東西般,查理的陰莖就是這麼壯碩,而那還只是龜頭而已。

    「啾、啾、啾嗯……啾噗!啾!啾嚕!」

    我似乎掌握要點了,如果嘴巴很難動作就先用舌頭舔龜頭前端,等到口水分泌夠多,就能稍微輕鬆地做吸吮動作。只要把它當……當成冰淇淋,對,當成一個巨無霸冰淇淋舔弄或含吸就可以了。

    我的努力立刻換來摸頭獎勵,這大大地鼓舞了我,使我全心全意投入在koujiao中。

    第一次koujiao竟然是幫黑人、還是這種超大的陰莖呢……早已溶化成黏糊糊的大腦,開始讓我覺得當個像媽媽一樣的白癡女人也不錯……只要是跟查理的大雞雞「玩遊戲」。

    「小晴,夠了,嘴離開!」

    舔了好一會兒的龜頭抽離嘴巴,查理揮手示意我起身,接著幫我一連串脫了衣服、內衣、內褲……全身上下隱密的肌膚接二連三曝露在他的視線中,強烈的羞恥與亢奮席捲了我。

    「漂亮!漂亮女孩!」

    查理瞇笑著打量我的rufang、肚臍、然後是濕潤的私處……他舔了口手指、摸向我那瑟縮於包皮下的陰蒂,甫一搓揉,我的腿立刻發軟。

    「啊……!」

    好棒!陰蒂被人摸到的感覺,遠比自慰舒服多了……!而且還是用搓的,一點都不留情,一開始就直接使上力氣搓弄人家的小豆豆呢!

    「查理……!」

    我的聲音在顫抖,人也忍不住打顫。查理揉我陰蒂還不夠,他用另一隻手掌心蹭了蹭龜頭、又吐了口口水在上面,然後挪近,蓋住我的口鼻!

    「嗚、嗚吼……!嗚吼喔喔……!」

    腥、騷、悶、臭同步侵佔嘴巴與鼻腔,控制住我的嗅覺,使我只能聞他想給我聞的氣味、薰得我漲紅臉發出奇怪的叫聲……雙重刺激過沒多久,陰蒂那不停上升的快感使我體驗到了什麼叫高潮──讓媽媽爽到不可自拔的快樂,如今正在我身上發生。

    「吼呃……呃……呃嗯……!」

    陰道濕得一塌糊塗、陰蒂舒爽到了極點,在這令人十二分滿足的快感中,彷彿就連查理的掌心也芬芳無比──置身高潮之中不斷深嗅查理掌心的我,不假思索地將之視為快樂的泉源。

    當數十秒來的高潮濃縮成片刻記憶,我從微顫中回過神來,眼前空無一人。

    「耶……?」

    才剛遲鈍地發出疑惑聲,查理就從後頭抱住我,用他濕熱的胴體磨蹭著我一身高潮後變得敏感的身體。查理親吻我的肩膀、後頸到頭髮,一手扣在我腰際,一手捧起我的左乳。

    「啊哈……!」

    乳rou在他粗糙的手中變形著、流動著、彈跳著,羞恥與快感越滾越大,最後整個打散到胸部上,讓查理的揉奶動作變得非常舒服。

    「小晴,趴好!」

    可惜這次他不怎麼在意我的感受,挑起我想被盡情揉奶的慾望,就輕打我屁股要我趴好。有點失望,但是更多的興奮與期待充斥心頭,因為接下來就是讓我朝思暮想的那件事了!

    「肛門,形狀好,哈哈!」

    嗚哇……查理正在掰開屁股rou、用他的雙眼盯著我的肛門呢!明明應該是很丟臉的行為,卻又使我興奮不已!要說此刻有什麼令人遺憾的地方,或許就是……

    「嗚……嗚欸?」

    ……遲鈍的腦袋還在構築字句,好像會讀心的查理就用他濕濕的手指戳我的臉,然後湊到鼻孔前,要我吸他的氣味。

    我把他的黑手指當成陰莖般聞嗅、舔舐,一邊被他觸摸肛門,盡情享受他的味道。查理沒有再伸出另一根手指讓我玩,而是把他脫掉的三角褲撿起來,不曉得在後頭擦拭著什麼,才把它往前拿──倒過來、套在我頭上。

    「嗯嗯!嗯吼……!」

    濃密的腥臭與騷味回來了!就在不久前還包覆著黑人陰莖的內褲上,緊貼著我的臉、我的口鼻,散發出它令人亢奮的氣味!我愛死查理的味道了,身體又因為他的味道變得熱呼呼了呢!

    查理摸了摸我發熱的身體,他的手所到之處都使我敏感無比,尤其來到胸前與私處,我總會盼求他能多摸一會而呻吟蠕動。

    「小晴,等我一下!」

    「嗯……!」

    查理咚咚咚地走到房外,不知道在翻找什麼,又咚咚咚地快步返回,他手上抱著的是罐已經用了一半、參雜乳白色澤的蜂蜜。我想起查理曾把白糊糊的東西餵給媽媽吃,不由得興奮起來。

    「嘿!」

    他回到床上,第一件事就是轉開蓋子、倒了點蜂蜜在我那戴著三角褲的臉上,東抹西塗地把甜甜的味道抹開。我仔細聞那股甜味,發現有著陰莖的腥味,也有點腐敗的臭味,到底是什麼呢?

    「呼……查理,這是什麼啊?」

    「查理跟夏瑜的特別製作蜂蜜!」

    「特製蜂蜜?」

    「像這樣!」

    查理摸向我的私處,在柔滑的陰道口來回蹭了幾下,然嘔晃著他的黑陽具蹲到我前方,把他摸過我的手放進罐子內攪拌──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查理還沒做完,再來他把陰莖前端泡進去……這還不夠,他又吐了口痰進去,再攪拌、攪拌、攪拌……甜味與臭味交互堆疊,蜂蜜中的乳白色變得更濃郁了,漿頂四周還浮現許多白色小泡泡。

    查理伸手把內褲掀上鼻樑,接著用手指挖了一團蜂蜜餵我吃下。我早已被他弄得無法思考,就算它帶有臭味,只要想到那是查理和我「特製」的,我也吃得甘之如飴。

    「好女孩!」

    他多餵我兩口,重新把內褲套好,就跑到身後去,要我翹高屁股好讓他把蜂蜜澆上來……柔柔的甜漿在臀上漫開,一雙大手將之推往兩側臀rou,把我整個屁股抹得滑不溜丟,甚至還塗到私處去!用那麼髒的液體抹在女孩子的私密處上,查理真是個大變態!

    查理忽然哼起歌,在我跟著他鬆懈下來的時候,又把他沾滿蜂蜜而滑溜溜的手指伸進我肛門內──大概只比拉珠棒粗一點點──往我裡頭慢慢挖弄。我下意識地縮緊屁眼,緊到清楚感覺到自己正夾著查理的指頭,但他沒有因此退縮,繼續挖著、挖著……

    「嗯……嗯嗚……」

    我已經習慣拉珠棒的尺寸,所以查理這根食指或中指在裡頭挖攪著也不會讓我感到疼。他也注意到了,於是減少搔癢般的挖弄,改成用整根手指抽插我的屁眼。和陰蒂被觸摸時很相似的刺激感爆發,那是自己用拉珠棒所無法製造的快感──被人玩弄的快感。

    我把臉埋在枕頭上,一邊聞著腐蜜味,一邊發出悶聲好舒緩來自肛門的舒爽感。

    「嗯嗯……嗯咕!嗯……嗯呼……」

    蜂蜜在我體內越翻攪就越溫暖,它們從肛門流經括約肌再滾進更裡頭去,使查理的手指越動越順暢,而沒有帶給我絲毫痛楚。直到查理由一根手指變成兩根手指,肛門才傳出明顯的撐開感,花了好一會兒才使我習慣。當他兩指並進時,又是截然不同的快感。

    我的屁眼被撐大了!大到容得下查理兩根粗手指……光是這麼想就覺得自己好下流、好有感。

    「嗯!嗯呼!呼……呼呃!嗯呃!嗯……」

    雙指齊插無法和單指抽插時一樣習慣而平淡,即使不縮緊屁眼,手指的存在感仍然很強烈。特別是它們撐開括約肌、前後摩擦著的時候,每每使我忍不住提高音量。

    查理玩弄我的肛門直到雙指可以輕鬆抽插為止,至少用了我們十多分鐘吧。他的內褲沾濕處變得乾冷,氣味也沒那麼濃密,蜂蜜更是在肌膚上乾掉凝塊,唯有肛門和私處尚保持柔滑濕潤。錄影影片還在播放,但沒有我的浪叫聲了。

    彷彿是為了重新讓我的聲音充滿爸媽房間,查理在這時準備完畢,拔出手指,讓我的小屁眼歇息個幾十秒,然後重新把它撐開──這次觸感並不是手指,而是他塗滿蜜漿的陽具。

    「喔……」

    ──不妙。

    「喔啊……!」

    僅僅是放入龜頭,肛門就傳來預期外的撐裂感……

    「停……停、停嗚!」

    可是查理根本不打算停下,他想直接把陰莖插進來!

    「嗚咕、嗚……!啊……!啊啊啊……!」

    兇猛的撕裂感充斥著被陽具撐開的肛門,而且繼續往內延伸、延伸……接著就連括約肌也好像要被查理給撐裂了!

    「呼!呼!呼呃……!呃呃!嘶呃、嘶呵!嘶噫噫噫……!」

    雙重撐裂感迫使我很努力地換氣,特別是吸氣,疼痛感似乎降低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無敵強烈的擁塞感!

    查理的動作沒有因為我而減速,他就像台機器般以定速完成他的任務──在我既驚恐又欣喜若狂的哀鳴中,把他那根巨大、黝黑的陽具完全塞進我體內。

    那根簡直和我手臂一樣粗的陽具百分之百插了進來!天啊!那比拉珠棒要長上一倍吧?它竟然可以整根插入……整根耶!

    「啊嗚……嗚……呃……」

    相較於內心那簡直瘋了的狂喜,因撐裂感與擁塞感而不適的身體讓我好虛弱地呻吟,即使查理的陰莖只是放在體內,也夠讓我頭暈又腹痛。很快的,腹痛升華成了失禁──就在查理無預警開始對我抽插當下。

    「嘿──!」

    又粗又長的黑陽具磨蹭著rou壁緩緩拉出──

    「咻──!」

    ──接著又對鬆懈下來的括約肌兇猛插入!

    「嘶呃啊啊……!」

    遲來的吸氣來不及使我恢復力氣,我在查理深頂著我的同時漏尿了……一漏就止也止不住。查理的陰莖就像是在持續吸走我的力氣,使我無力抵抗,只能在他再度展開抽插時繼續往床上撒尿。

    頭兩回深插是苦樂參半,從第三回開始,雖然肛門和括約肌簡直就像要燒起來似的灼燙,充滿蜜液的肛門深處卻變得柔滑許多,查理的陽具也動得越來越順暢。

    當查理結實的大腿開始啪啪地奏響我乾熱的屁股,我已在猛烈的脫力感和充盈感交錯中吊起了雙眼……我那沒用的大腦全給查理的大雞雞搗爛了,連個渣渣都不剩……此刻的我就像失控的媽媽一樣,發出難聽的叫聲、沉溺在查理幫浦猛衝下,享受著黑人roubang的侵犯。

    §

    我瞞著爸媽和查理發生關係了,就像媽媽瞞著全家所做的那樣──只不過我們母女倆的醜態全給爸爸偷錄下來。

    那天我們斷斷續續搞了好幾小時,我體會到媽媽是如何屈服在查理的跨下;經過不停輪替的高潮與崩潰,最後簡直就像張被擰乾的破抹布,愛液也好、胃液也好、尿水甚至大便全都被查理幫浦搾得一乾二淨,留給身體的只有越來越墮落的歡愉。

    初體驗就如此猛烈,害我連自慰都無法滿足了。

    雖然說這種情況應該找個男朋友就能解決,每當半夜偷窺媽媽和查理大戰時,又覺得我的身體已經非查理不可。忍耐一陣子,我終於還是受不了插起來一點也不爽的拉珠棒,趁爸媽不注意的時候向查理開口要了……於是有天凌晨,查理cao完媽媽後留她獨自洗澡,他則偷跑進我的房間,而按捺多日又天天受到刺激的我根本毫無矜持,立刻就臣服在他股間之下。

    查理的陽具實在太棒、太迷人了!尤其是剛搞過媽媽、殘留著兩人體液的陽具,那股濃厚的腥味簡直讓我欲罷不能。再次和他裸裎相見,使我確定自己渴望的不單是做愛,還得是跟查理的巨大陽具做才行。

    媽媽一個人洗澡很快,也許不超過十五分鐘吧,幸好這點時間已夠查理幫浦徹底蹂躪我的肛門。偷窺他們辦事的時候我就有用拉珠棒自慰了,查理的大陽具也黏黏滑滑的,不需要前戲便能直接放進來。忍這麼久其實我也不在乎調不調情,只要查理在使我疼痛的同時讓我爽起來,癢了好久的身體才終於能夠止渴。

    在查理寄宿的最後一個月,我們越玩越頻繁,幾乎三兩天就打一砲,通常都是趁媽媽完事後洗澡或者忙碌時搞上。由於每次都要注意媽媽的動靜,感覺就好像在背著媽媽偷吃她的男人一樣,非常刺激。可惜我們總是不能做太久,短則幾分鐘,最長也只有近半個鐘頭而已。為了不讓媽媽起疑,我很識相地約束自己。

    沒想到替我解決這個遺憾的,是一直透過錄影看我們在家裡胡來的爸爸。不知道為什麼,假日爸爸一說要帶媽媽出去玩,我馬上聯想到這是為了撮合我和查理上床。不管是不是這樣,爸媽確實一到中午就出門,而留在家裡卻無心唸書的我,理所當然和查理滾了整個下午的床單。

    經過查理黑陽具的洗禮,我的身體不再像頭幾次插入時那麼脆弱,本來經常被他cao到流血的肛門,現在只要經過充分擴張與潤滑就能放心吃下他的巨大roubang。而且我不像媽媽做得那麼頻繁,跟她又黑又長滿肛毛的鬆弛屁眼相比,我的還保有相當的緊致與彈性,顏色頂多只有肛門那圈稍微深一點。既有著粉紅色的陰部、又有深褐色皺折的肛門,這就是對後庭有著莫名執著的查理搞的鬼。

    無論是多麼墮落又快活的日子,終究得迎來結束的那天。

    查理這學期結束就要回國,在我們家為查理舉辦的歡送會上,媽媽非但沒有像我一樣不捨,還喜孜孜地亮出兩張機票。

    「機位和房間都訂好了,我要去史瓦濟蘭玩個一星期哦!」

    換成普通家庭應該會馬上鬧革命吧?但我們家一點都不普通。

    「這麼捨不得和查理分開啊,我看我也請個特休一起去吧。」

    「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長大的故鄉嘛!」

    「妳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別有行動力,哈哈哈!」

    「啊哈哈哈!」

    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簡直病態,他就這麼期待媽媽跟查理在國外繼續亂來嗎?

    「小晴別忘了好好唸書,家事也要暫時拜託妳,誰叫妳爸爸是個懶鬼呢。」

    「嗯!妳要快點回來喔,不然就是虐待兒童。」

    「好啦,哈哈!」

    前面還那樣說爸爸,結果我表現出來的態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樣病態──也許是因為查理按著我的肩膀在聽我們說話吧!

    查理在歡送會兩天後的上午歸國,媽媽也在隔天出門,各懷鬼胎的爸爸和我裝做什麼事也沒發生,照樣過我們的日子。

    每當我想起查理,身體就發熱又起癢,渾身不對勁,好像失去了能取悅我的人,對性慾的渴望就永遠填不滿。自慰沒能帶給我慰藉,即使買了按摩棒、偷偷看以前打砲的影片助興,仍然感覺少了重要的某物──用膝蓋想也知道,我中了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媽媽。

    每當媽媽手機發來新照片,我彷彿能看穿隱藏在每張風景照、餐點照及人物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體的查理,濃臭的查理,挺著翹挺陽具的查理。想到媽媽拍這些照片其實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愛炫耀的白癡女人最好別回來了!

    §

    就在我意氣用事地詛咒媽媽之後,歸國當天竟然真的不見她人影,手機和通訊軟體也都沒回應──該死的烏鴉嘴,媽媽失蹤了!

    一想到媽媽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聯,整個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書都不用唸、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關單位求助,焦頭爛額地等了三天還是沒下文,反倒是查理願意幫助我們,於是他決定請特休親自去當地找人。自責的我說什麼也要跟去,爸爸勸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帶著我一同飛往史瓦濟蘭。

    我們在機場與查理會合後直接前往當地大使館,耗了半天毫無進展,和警察溝通也頻頻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為我們安排的住處。不曉得爸爸是怎麼跟他談的,反正我們沒有住進飯店,而是市區一棟像是公寓的三層式建築,裡頭佈置得很簡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電就足夠了。

    查理看到我沒精打采的樣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別擔心,夏瑜沒事!」

    沒事的話怎麼會連通電話都不回?根本就沒有安慰到嘛。不過說實話,看到查理確實有比較讓人安心,畢竟我們是在出了大使館就不太容易遇上亞洲面孔、白人又少得可憐的國家,唯一認識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悶熱的深夜中被手機鈴聲吵醒。爸爸在沙發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張睡得很不習慣的乾扁床舖,好不容易睡著卻被吵醒讓我很生氣。來電者是查理,而他捎來的消息一下子就讓我的怒氣煙消雲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個地點發現了亞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絲絲的可能性,我仍然為此感到高興,連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車到就立即出發。

    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灣截然不同,雖然它看起來如同我們的偏鄉地帶,夜裡卻安靜許多。查理和他朋友開著一輛好像老片裡的長扁汽車,載我們往郊區開上至少一個半鐘頭。人工建築迅速減少,道路兩側的平原則越來越廣,出了城一盞路燈都沒有,溫溫的夜風還會捲來許許多多的小蟲子。

    一路上顛簸不斷,大家都累累的沒什麼說話,無聊到令人昏昏欲睡。遠方幾次出現燈光,都從車旁一閃而過。半夢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說我們到了,車子正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覺好像會解體。上了坡,前方遠處亮著幾盞燈火,看起來卻不太像城鎮。待車燈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間間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說──我們來到一個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嘰哩咕嚕講了我們聽不懂的話,然後告訴我們要分頭去拜訪還亮著燈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憊又想快點找到媽媽,就直接聽憑查理安排。於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組,查理則帶著我,我們從聚落的兩側分頭找起。

    踏著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時要揮趕蟲子十分惱人,所幸路途並不遠,而且我們剛走近,裡頭就像有感應似的打開門。出來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體型的黑人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內飄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腦袋一時想不起來;等到他讓我們進入時,我才因為氣味變得濃郁而反應過來。

    是我和查理打砲時聞到的體臭、腥臭、惡臭──全部混在一塊亂七八糟的騷臭味。

    茅草屋比外頭看去的還要空曠,因為裡頭除了邊緣放著一些雜物,中央居然還再弄了個隔間出來,只不過不是用牆隔開,而是一張張質料較厚的泛黃布簾,看起來似乎是當成臥房使用。我還沒靠近那裡,就被裡頭傳出的騷動嚇了一跳。

    「……咕噗、噗、嗚噗噁噁!哈……哈啊!再、再來!再來……咕!咕嘔!嘔噗!」

    ──媽媽的聲音。媽媽和查理做愛時那種下流的叫聲。但是查理在我身後,透過布簾隱約可見的人影也不止一個……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瞬間,房門閉了起來,黑人大叔擋在門口,查理也擺出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態度,甩頭要我親自去確認。

    根本就不需要確認不是嗎?那聲音就是媽媽啊!我在意的是……我在意的是他們不讓我求救……

    「小晴,留下來吧!」

    查理放下了他的東西,粗笑著開始脫衣。黑人大叔也露出迫不及待的豬哥樣扒去身上衣物,他們脫完開始朝我逼近。無處可逃的我給他們步步逼向飄出腥息的布簾,一隻粗壯的黑手突然把布簾掀開,查理接著把我推進裡頭的矮床。

    「呃……!」

    我好害怕卻叫不出來,因為我就倒在正被黑人壓著姦yin的媽媽身邊,瞪大了雙眼,和沾滿體液、披頭散髮的媽媽四目相交;媽媽臉上那yin蕩無比的表情,因為我的出現而恍若大夢初醒般轉變為驚恐。

    「小、小晴?」

    「媽媽……呀啊!」

    查理粗暴地扯掉我衣褲,弄痛我了也不管,他在媽媽面前把我扒光,然後和黑人大叔兩人一起挺著他們昂揚充血的黑陽具上了床。我身後的黑人把我交給查理後,就晃著他濕亮的黑陰莖來到媽媽臉上,用龜頭戳了戳媽媽的嘴。媽媽只短暫地愣了下,隨即將視線從我臉上移開、主動吸吮起眼前的roubang。

    「嗯咕、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我的腦袋很混亂……很混亂,卻知道現在該怎麼做。

    「小晴,跟夏瑜一起留下來玩遊戲吧!」

    我逃不出去了,而且很快就會和媽媽一樣,被兩根強壯的黑陽具姦到眼神迷濛、滿腦子只想著做愛吧……

    「大家,人很好喔!」

    因為我是這個白癡女人的女兒,遺傳了無可救藥的白癡基因,無法忤逆這麼強壯、這麼厲害的黑雞雞……

    「嘿嘿!一起玩吧!呼──咻!」

    「噫……!」

    啊啊……寂寞多日的肛門一被熟悉的黑陽具撞開,身體立刻發熱,縱使沒事先擴張而疼痛無比,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在這一瞬間,查理重新充滿了我,這比一切都來得重要。

    「喔……!吼喔……!喔啊啊……!」

    塗著一層腥蜜的roubang硬是將我的寶貝後庭撐裂,清楚的熾熱感自肛門與括約肌兩處湧現,疼痛纏繞著逐一突破的舒暢感往直腸延伸,將深處緊閉的rou壁盡數撐開。

    查理的陽具完完全全插緊著我,他發出低沉的咕噥,鼻子噴出熱氣。黑人大叔從旁邊繞到我頭上,他的陽具比查理更軟、更大一些,好像才剛從髒兮兮的屁眼裡拔出來似的,飄散出一股刺鼻的惡臭。可它臭歸臭,終究是和查理有得拼的巨無霸,讓被巨根征服好幾次的我無條件接受了它。

    我瞥了眼媽媽,她忘我地吸吮陽具的yin貌鼓舞了我,我也跟著舔起黑人大叔的那話兒。

    查理的陰莖開始動作,強烈的脫力感和推力輪番把我的後庭前後推弄,陣陣酥麻自緊密結合的rou壁傳開,混合了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努力吸著黑人roubang的嘴巴頻頻發出悶哼。

    黑人大叔掐著我的奶,查理抓揉媽媽的奶,旁邊的黑人則是一手一個揉著我們母女倆的奶子。越來越交錯的關係令我興奮倍增,黏糊糊的腦袋開始編織更多下流的預想。

    沒人摸我的私處,我卻好像快洩了,才開始沒多久呢。我是不是該擔心自己回不去了?該擔心我會跟媽媽一起「失蹤」嗎?爸爸該怎麼辦?啊……好多事情該煩惱,只不過煩惱才剛堆起,查理強壯的roubang就把它們通通搗爛、搗爛、再搗爛……就像他狠狠地搗爛我那火熱的肛門、搗爛我那沒用的腦漿。

    嘴巴痠了好久、幾乎沒力氣吸吮時,黑人大叔總算肯讓我稍事休息。所謂休息不過是放聲浪叫的代名詞。

    「查理!好棒、好棒啊啊啊!用你的黑雞雞插爛我……插爛我!」

    激烈的亢奮使我盡情喊叫,也不管其他人聽不聽得懂,喊得越大聲好像就會越爽──沒頭沒腦的我如此盲信著。

    「咕噗、咕噗、噗嗚嘔嘔……!咳、咳呵!小……小晴,小晴……」

    隔壁的黑人也抽出陰莖了,媽媽虛弱地呼喚著我,卻又不像她聲音顯現出來的那般虛弱。她的左手一顫一顫地摸向我的手臂,使我鬆開抱緊查理背部的右手。我以為她想握我的手,沒想到媽媽其實是要摸查理結實的大腿……她又一次讓我失望了。

    我故意抬高雙腿勾住查理的背,想氣媽媽,可是才剛扣住就因為抽插而鬆開;沒辦法,試了幾次結果都一樣,誰叫查理幹得我太爽了呢……

    查理用我們聽不懂的語言和另外三名黑人講了幾句話,突然間開始加速,而且速度快到我完全承受不住……!比起他在家裡幹媽媽、幹我的速度還要快,短短幾秒鐘就加快到簡直要讓我瘋了!

    「啊、啊啊!啊!噫……噫欸!欸嗯啊啊啊……!」

    我扯著嗓子、隨著迅速戳頂的動作大叫!查理動得太快了!我會被他插壞掉的!我的肛門……!肛門……!

    「啊啊!啊哈啊啊!好爽!好爽!噫!噫嘿!噫嘿欸欸……!」

    肛門在摩擦!超強力的摩擦!我受不了,我要瘋了!查理他!查理他!他抽出……roubang了?

    「噫……」

    脫……

    「噫欸欸……」

    脫肛……

    「噫呃欸欸欸欸……!」

    人家的屁眼爽到整個翻出來了!翻出來了!被查理狠狠強暴的肛門,含著人家的大便往外脫垂了!

    「噢!小晴,了不起!」

    查理你看到了嗎?人家的身體被你的黑雞雞玩壞了、玩瘋了,火熱熱的腸子露在外面都收不回來了呢!

    「夏瑜也來!噢嘿、噢嘿!」

    可是查理沒有摸摸我的頭、繼續誇獎我,而是催他同伴持續加速,沒幾秒媽媽也爆出了淒厲的yin叫。

    「嗚吼喔喔喔……!吼呃!吼呃!呃噢啊啊啊……!」

    被查理壓住無法動彈的我只能歪著頭、望向媽媽胸口以上的部位。她滲汗且沾滿體液的大奶劇烈晃盪,黑黑的奶頭尖尖地翹挺、甩動,查理的黑手掌不客氣捏揉著其中一團乳rou,力氣大到整個手背的青筋浮起。媽媽痛苦地──夾雜爆發的歡愉感大喊:

    「幹死我!求求你,用你的臭黑雞巴幹死我!吼!嗯吼、吼喔喔!我還要、還要、還要還要還要!嗚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個黑人蹲跨到媽媽臉上,他沒用他的黑陽具堵住那張吼得亂七八糟的嘴巴,而是雙手扳開自己的屁股,把烏黑多毛的肛門貼到媽媽面前。媽媽宛如訓練有素的小狗,停止了大叫並湊上嘴去激烈吸吮。

    「嗚噗!呵噗!啾噗、啾嚕嚕嚕!呼嚕、滋嚕、滋嚕、滋噗嚕嚕嚕!」

    媽媽又發出了下流的聲音,就像查理親人時那種想要把妳嘴巴吸得一乾二淨的聲響。看見那根昂然挺立於媽媽雙乳上的陰莖──因為媽媽猛吸他屁眼而不斷顫動的雄偉姿態,我不禁伸向私處,緊盯這瘋狂的一幕揉起陰蒂。

    媽媽身體越晃越激烈、臉頰更是紅到可怕,黑人們的吆喝聲也越發激昂,兩者瀕臨極限的瞬間,威猛的黑陽具抓緊時機抽離媽媽的身體,強烈的衝擊使得吸吮著黑人肛門的媽媽整個身體弓了起來、當場痙攣不已。

    「夏瑜,讚喔!哈哈哈哈!」

    查理看得拍起掌來哈哈大笑,他注意到我已經瘋了似地看著媽媽的反應取悅自己,於是抓開我的手、把我整個人抱起,放到有幾個枕頭堆起來的地方,讓我靠在那堆濕濕溫溫的枕頭上。

    在查理準備繼續侵犯我的短暫空檔,我看見了媽媽鬆弛的屁眼也翻出了紅通通的、沾滿jingye與糞便的直腸。把她幹到痙攣的黑人還繼續用掌心拍打那團腸壁,或用手指使勁擰住、東拉西扯地像是要玩壞它一樣……另一個黑人則是扯著媽媽的頭髮,不管她身體還在劇顫,就用他不斷收縮的肛門磨蹭媽媽的臉──然後拉出一條粗大的泥褐色糞便到媽媽臉上。

    「呃、呃咕……咕嘔嘔嘔嘔!」

    強烈糞臭味剛傳到我這兒,一臉恍惚的媽媽已經吐得整身都是。黑人們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感受,抓起那些骯髒的糞便或笑或叫地往媽媽身上壓扁並塗抹。媽媽她沒有露出恐懼的神情,雖然蹙著眉頭、看似不太能接受大家在她身上抹糞,泛著淚光與紅暈的表情卻清楚表示出只要能享樂、做什麼都無所謂。

    就算是被關在這種地方,做為性玩具遭人盡情蹂躪,甚至被當成便器使用──媽媽也心甘情願。

    我們母女倆的腦子,早在家裡和查理搞上時就壞光光了吧……查理用他完美的陽具教會我們,區區一個性玩具、區區一個便器,是不需要大腦這種高貴之物的。我們只是團生來滿足男人生理需求的雌rou,不配稱之為人。

    「小晴也來!嘿、嘿!」

    眼睜睜看著查理對我的脫肛屁眼拉出激臭的大便、另一人踩著我的頭對我撒尿,卻又無動於衷──甚至有點亢奮的我,明白了自己早已是個下賤的便器,一輩子都離不開這些非洲黑人了。

    §

    日月如梭,沉溺在茅草屋中的便器生活,轉眼間就過了十個月。

    這段期間,我和媽媽被關在同一間屋子裡,黑人們在床邊打木樁好繫住我們,把行動範圍控制在無法觸及屋外的距離,就這樣飼養著我們。

    我們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而且只要有人想用我們做便器,就得醒來服務。醒著的時間不一定都在做愛,其實有很多時候在發呆,大概是因為這個聚落人並不多吧?查理也不是天天來看我們,但是他來的時候,總是會帶城裡的人來玩遊戲,一次被五、六個黑人輪姦已經是稀鬆平常的事情。況且,不管來者是老頭還是年輕人,他們總有著能夠把我和媽媽cao到一連升天好幾次的巨大陽具。

    就在某個沒有查理的日子,我被一個黑人破了處,大概也是在那時候就懷上了某個黑人的孩子吧。對身為肛交便器的我來說,值得記念的肛交初體驗對象是查理就足夠了,沒用的垃圾rouxue怎樣都沒差啦!

    我和媽媽的肚子幾乎同時變大,可是只有我的rufang還繼續漲大,乳暈變寬、乳頭也變黑,幾乎變成和媽媽一樣難看的模樣了,只差沒有下垂。隨著肚子裡的寶寶越來越大,乳暈還冒起一粒粒醜陋的突起物,奶水好像膿一般從中央凹陷的奶頭流出,遍佈rufang的青痕更是害我加倍難看。儘管黑人們只要有砲打、有上廁所的地方就好,媽媽也安慰我只是過渡期,這些全都無法舒緩在我身上發生的變化。

    查理的朋友經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像是真空吸引器,他們因為覺得有趣,就長期用吸引器吸著我的奶頭和媽媽的陰蒂,還教我們只要平時也乖乖使用就會給予獎勵,我和媽媽都照辦了──我猜我的奶頭會變這麼醜、這麼肥大,或許就是這個關係。而媽媽的陰蒂也變得好長,蒂頭已經完全脫離包皮,像根小陰莖垂在臭呼呼的尿道口前,尿尿時都要用手指撥開蒂頭才行。

    懷孕中期開始,挺著大肚子的我們總是很疲憊,每當累到受不了時,黑人們就會餵我們吃一種野菜,或是泡成茶讓我們喝,有時還會加重使用好讓我們連續清醒幾天幾夜。我們的生理時鐘全亂了,或許從一開始就不需要這種東西吧。吃了一陣子的野菜,效果越來越薄弱,查理開始帶來新的藥物,一根針頭紮過我和媽媽就放在屋裡好多天,每次只隨便清洗一下就重覆使用。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的肛門完完全全被他們玩壞──他們為了讓我們平安生下寶寶,很少把強壯迷人的黑陽具放入陰道內,而是集中在已經有點鬆弛的肛門上,結果當然是在短時間內把我那和大腦一樣沒用的肛門括約肌搞爛。現在我必須調整姿勢或用東西壓住才不會脫肛,外翻的肛門也不再能自主縮回體內了。即便如此,在黑人眼裡似乎還無法滿足,他們變本加厲地把我們的肛門越擴越大,從一根黑陽具到兩根、三根……最後不光是三管齊下,還能多插兩條粗粗的按摩棒呢!媽媽的屁眼更厲害,比我再多兩條!當黑人們把媽媽的屁眼擴張到極限、往裡頭塞滿牛糞和人糞,那景象真是讓我看得心癢難耐、亢奮不已!

    我那還算保有彈性的陰唇與媽媽下垂的陰唇都打上了好幾對銀環,小小的金屬環套在媽媽細長的陰蒂上,蒂頭也被打穿,只要用按摩棒震動一下,媽媽就會猶如遭到電擊般顫抖。同樣的待遇也出現在我那對被吸到大大伸長的奶頭上,他們用一根粗粗的針從側面貫通奶頭,之後再取下,讓奶頭中間出現一個大洞,每當奶水分泌過多時就像撒尿似的胡亂噴濺。

    進入待產期,貼心的查理為我們準備了小小的驚喜──攝影機,要把我們生產過程錄下來,寄給爸爸做為母女倆在非洲初次生產的記念。

    即便是待產期,我們每天仍然蒙受黑人的寵愛,直到陣痛開始的那一日,攝影機也一直錄下我們做為妊娠便器的生活點滴。就這樣到了兩人的子宮收縮展開,並陸續進入第九、第十個鐘頭的緊張時刻,查理和他的朋友們紛紛做好了準備,讓我們母女倆能夠在黑陽具的環繞下錄製影片。

    「哈囉──老公!我是你最、最、最喜歡的小瑜哦!嗯呼呼!」

    「爸爸……欸、欸嘿!小晴也在這裡喔……!」

    幾次子宮收縮的痛楚稍微打擊了我,不像媽媽一點也沒受到影響似的,很是開心地揪著我對鏡頭裝可愛。然而,彷彿是為了處罰我們yin亂而不負責任的態度般,激烈的宮縮在下一刻同步衝擊我們的腹部,就連媽媽也臉色大變。儘管如此她還是強顏歡笑著,以扭曲的表情嘻嘻笑著說:

    「好、好像要生了呢!老公!你要好好看、看清楚哦!啊嗚……!」

    「好痛……好痛!好痛啊!嗚……」

    「哎、哎呀……小晴,來,握著媽媽的手……嘶呃!」

    「哇啊啊啊……!」

    媽媽握緊了我的手,我們的另一隻手都被牽去握住黑人的大陽具,陣痛強烈到雙手忍不住握得死緊,卻是絲毫無法傷及在掌心強力顫動著的陽具。

    眼淚弄濕了我的視野,當我看見接產的黑人來到我們跨下做準備,立刻明白即將迎來最可怕的陣痛。

    「啊哈……哈哈……小瑜的子宮口,開始被推開了……!」

    「我、我也是……!媽、媽媽,好可怕……好可怕喔……!」

    初次生產的劇痛隨著撕裂子宮的痛楚爆發,但──說也奇怪,這似乎只比被查理塞到肛裂痛一點而已,只不過地點換成子宮頸,為什麼會這麼令人害怕呢?察覺到這點時,我已經冒著冷汗、亂踢亂動而無法思考,情緒完全給放聲大叫的媽媽牽著走。

    「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出來啦啊啊啊──!子宮!小瑜的發臭子宮口、全開哦哦哦哦──!」

    「咕呃呃、努呃呃呃!嗚努啊啊啊啊!小……小晴!子宮頸!全開啊啊啊啊──!」

    未曾有過的猛烈擁塞感開始往外推送!紮實的排出感彷彿由體內磨蹭著全身肌rou,奶水高高噴出、小便爆發般失禁、大便更是從鬆垮垮的脫垂肛門中噗哩哩地盡數洩出!我和媽媽就在強力失禁中聲嘶力竭地產下了黑寶寶……寶寶們也真是活力充沛,剛出生就扯著我和媽媽的子宮翻出體外呢!

    沒想到排出體外的胎盤,竟然就被黑人們拿起來生吃!他們宛如野獸般啃食完胎盤,才把寶寶稍做清理並抱給我們。我看著大口喘著氣的媽媽懷抱嬰兒的姿勢,有樣學樣地抱著我生下來的黑寶寶……

    「啊哈……老公你看,小瑜生了個男寶寶哦!看他的小雞雞,很可愛吧?呼呼呼……」

    「爸、爸爸……那個,我也生了小男生……!不、不知道他會不會跟查理一樣,有那麼大的黑雞雞呢……嘿嘿……!」

    「對了對了,老公你知道嗎?這裡是世界上愛滋人口最多的地方哦,可憐的寶寶可能一出生就帶病呢!」

    「啊、啊哈哈……媽媽妳別嚇爸爸啦!爸爸,因為我們跟很多很多人發生關係,所以應該都感染了那個……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但、但是!請你別擔心!」

    「沒錯、沒錯!就算得了愛滋病,我還是會陪著小晴、活力滿滿地在這兒生活下去哦!」

    「媽媽……」

    「這次就錄到這兒吧,主人們的大roubang已經按捺不住了呢!」

    「嗯……!」

    大家的黑陽具呼應著媽媽那席話抖動起來,強烈腥息觸動了剛生產完的我,但這還不夠……做為一個便器,應該要……對,就是體貼的大家現在正在做的那件事。

    「討、討厭啦!大家都在抹著小瑜生寶寶時拉的大便呢!老公,有看到嗎?查理他們的roubang都塗滿了便便哦!小瑜啊,好想快點開動喔!」

    「嗚,我的也要……只塗媽媽的不公平啦!」

    「有人吃醋了哦!啊,等等,再讓我抱一抱……呀啊!哈、哈啊啊啊!」

    「查、查理,人家才剛生完寶寶,不可以插前面──咕嗚!嗚欸欸……!」

    無視於我和媽媽那虛情假意的反抗,沾滿大便的黑陽具一根根地插入我們倆的rouxue、肛門和嘴巴,把脫垂的屁眼和子宮硬生生擠回體內;提振精神用的藥物也從放了好多天的針筒打進手臂內──產後輪姦就在辛辣的糞苦味之中開始了。

    腐化的大腦帶走了僅存的一絲理智,從今開始直到生命的盡頭,只能做為日漸腐爛的雌rou服侍著這塊土地上的主人們。

    我們正是淪為黑人rou便器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