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修真小说 - 无良圣尊的火爆妻在线阅读 - 第59节

第59节

    夜,静悄悄的!虽说此时是秋末还未如东,但这夜里却已是冷风飕飕,寒意四起。

    就在这冷风中,数十道黑影犹如鬼魅般翩然至几座帐篷不远处停下来。由几座帐篷而组成的营地实在太小,营地里的防卫情况更是一目了然。

    只见领头的黑衣人挥了挥手,其中两道身影巧如灵雀般飞身而下,翩然的落在两名守夜的侍卫身后。快若闪电般伸手,“咔嚓”那两名侍卫顿时两眼睁大,神色惊恐的头一歪,然后被黑衣人轻放在地上。

    一直盘腿修炼的赵忠国适有所查般,猛地睁开一双虎目站起来,一把掀开帐篷的门帘跨出去。入眼便是口流鲜血,横躺在火堆旁的两名侍卫,当即便虎目含痛的厉声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藏头藏尾算哪门子本事。”

    “怎么了?怎么了这事?”几名被赵忠国声音所震醒的侍卫,慌慌张张的,衣冠不整的从帐篷里跑出来。看见倒在地上,睁着大眼一幅死不暝目的两名同伴,惊恐的拔出宝剑胡乱的挥动着看向四周。

    作为军人,一向规矩严谨的赵忠国见着他们此刻那衣冠不整,惊恐的模样虽感到不喜,但看着这几人都是受自己连累的份上,倒也没说什么,而是虎目锐利的看着前方。

    “嗖嗖嗖”数十名黑衣蒙面人便停在以火堆为中心的另一边。领头的那人看着毫无惊讶之色的赵忠国,眼中利光一顿,随即便释然。

    作为一名杀手,对目标的一切自然是要十分了解。在他们所调查的资料提的最多的就是——赵忠国由于实力和在九幽军中的威慑力等各种对他国有着强大的威胁原因,数十年来遇刺的次数那时数不尽数。特别是在近几年,那遇刺的次数更是成倍增加。

    对于一个在不断刺杀中成长起来,又本就杀人无数的将军来说,看见自己等的确没什么奥惊讶的。

    看着目光如炬,煞气凌然的赵忠国,黑衣首领上前一步,拱手道:“赵将军!对您的英勇杀敌,捍卫边疆鄙人早已是佩服不已。说实在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鄙人还真不想对您这位大英雄下手。因此鄙人今天只好失敬了!”

    “哈哈哈!堂堂男儿,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不管你是否是被所逼,既然来了,那就战吧!”

    “呵呵呵!说得好!战吧!”虽然赵忠国不与自己一队,但对他的所作所为,黑衣首领是真心的敬佩。可自己在敬佩又如何,自从自己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日这一战必是你死我活。说话间,黑衣首领已是宝剑出削。

    “风刃,击。”

    只见黑衣首领挥剑间,数十道银色风刃便因风而起,向赵忠国奔去,直取他身前各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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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近来素吃的太多,结果在切菜的时候一不小心给自己加了点荤。因为食指带伤,码字时触之必痛,两天还码这么一点字,让亲们见笑了。

    ☆、第四章 战

    第四章

    “风刃,击。”

    只见黑衣首领挥剑间,数十道银色风刃便因风而起,向赵忠国奔去,直取他身前各处命脉。

    看着近在咫尺的风刃,赵忠国苦涩的紧了紧手中的九环大刀,暗道:“老伙计,没想到你陪我半身沙场纵横,让你饮了几十年敌人的血,今天却要……”却要什么,赵忠国没在继续说下去,而是舞动手中的九环大刀。

    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他真不知道该在怎么说下去。是说朝中有人容不得他回京吗?可在九幽这巴掌大的地皮上,如果不是得到皇位上那位的暗示,其他人敢这么做吗?

    赵忠国虽是在九幽边疆镇守了几十年,而这期间回京的此时更是少之又少,可人没在京都,并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再则从当今登基后几次想要把二弟赵忠良调到自己身边,被自己用家规驳回。再想到这阵子金国护国公主指名点姓的要求二皇子作为联姻对象来看,那此时此刻召自己回京的动机……呵呵!

    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是赴死,那有自己一个人就够了。所以他借口金国大兵镇压把自己的亲信都留在了边界;明明知道那宣旨的公公是装病,还让他得逞。如果不是为了不被上面哪位怀疑自己有所安排,对身边的人赶尽杀绝,就是现在这几位侍卫他都不想带走。

    “金光罩,起。”

    “铛铛铛”只见赵忠国一把九环大刀在手,舞的是密不透风。手中手中九环大刀的舞动,一道道金光加持,顷刻间便组成一个由众多神秘符文的金色光罩。

    当那位黑衣首领的风刃碰到组成光罩的那些神秘符咒,发出金属相撞的声音后,随即消散在空气中。

    黑衣首领更是因这一击,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来。

    而赵忠国才不管他后不后退。挡住了风刃,一个纵身便向那位黑衣首领砍去。呵呵!杀了几十年的侵略挑衅者,那今天就让我试试斩杀同胞是何滋味吧!

    刀出必中,绝不手下留情!

    在这冷兵器时代,边关杀敌,战将们多事以rou相搏。所以以武技远战赵忠国的确不在行,但这近战却一向是所向无敌。

    黑衣首领作为一名杀手,按理来说应该也是近战了得的,可他在赵忠国手上却是讨不到半分好。不但处处受到压制,着身上的刀伤也是越来越多。

    “都给我上。”就在他捉襟见肘,身上血染黑衣的时候,他终于不在逞强,一声令下,他身后被他勒令留在原地的杀手们同时蜂拥而至,将赵忠国包围在中间。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黑衣首领对赵忠国虽然很是佩服,但这事一码归一码,他不会因此而忘了自己此次出来的目的。

    就在众黑衣杀手包围赵忠国的时候,黑衣首领退到一边开始服药疗伤,准备侍机而动。

    “噗…噗…”一声声兵器划破或刺进rou体的声音不绝于耳。

    赵忠国拼尽全力,虽不说杀人如杀鸡,但凭着他多年战斗经验和实力,这些杀手还真的不够他看。

    “啊……嘭……”又一个杀手被杀倒地。

    “啊……我的手。”一位杀手颤抖这捂住被削去的手臂伤口,痛喊出声。作为一名杀手,他竟然失去握剑的手,怎叫他不悲鸣。

    “不……快杀了他!”早已重伤离开战斗圈的黑衣首领,在看到自己昔日的同伴一个个被赵忠国杀死踩在脚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悲鸣出声,拖着刚恢复一些的身体再次加入到战斗之中。

    只是他加入了战斗又如何,那些杀手们出来他以外,依旧一个个的被赵忠国杀死踩在脚下,直到只剩下他为止。

    一片片空中乱舞的竹叶;一块块,一节节被无辜殃及,砍得,刺得,真气打的四处乱射的楠竹,完美的演示着此时此刻的战斗的惨烈。

    一击分开,双方各自退后好几米。在黑衣首领无力的借着宝剑歇息的时候,赵忠国也退得远远的靠着一颗未必殃及的竹子上。借着火光看着那满地的尸体和遍地被血染红的枯竹叶,满心苦涩,带着讽刺的大笑起来“哈哈哈!”

    笑罢,赵忠国掏出一瓶女儿赵灵儿走时给的,据说是疗伤圣药的丹药来。倒出一枚丹药丢进嘴里,那丹药入口即化,随即一股暖流快速流向伤疼之处,止血止痛。

    最重要的是,战斗力一个多时辰,逐渐有些力不从心的赵忠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元在快速恢复。如果不是身上血迹斑斑,衣衫凌乱,哪有半点经过苦战的样子。

    细细地感受着身体伤处的再生,那种新生的感觉竟然赵忠国豁然看开。自己自小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发誓要守护九幽后,就一心忠君忠国,一至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辞。这一信念即使是妻子的离去,女儿病重时他都没动摇过。

    可现在感受着这种新生,感受着女儿对自己的默默守护(紫灵给的兵器、护甲、丹药),他的心境豁然开朗!

    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滚!老子堂堂一热血男儿,在战场上可以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在所不辞!既然那暴君要杀自己也得有个名头,这刺杀算什么事呀!

    更重要的是,自己要真就这么憋屈的死去!何以对得起那苦苦等候自己的妻子!那小小年纪就知道护着自己的女儿!

    什么只忠于皇位上的那个人?屁!那弑父杀兄,逼走国师,专政蛮横的暴君有什么值得自己效忠的!至于守护民众?自己到是想继续上阵杀敌,守护边界,可那也要暴君给自己有机会呀!何况自己这小家都护不了,何以护得了大家。

    既然那暴君一直想让自己把兵权交个二弟,那就交吧!到时自己也学学任兄,无官无职,无拘无束,逍遥自在何不快哉!

    至于女儿的婚事,退了就退了吧!反正自己女儿也不稀罕,要不是自己当初顾虑太多,这婚早就退了。如果女儿因容貌实在嫁不出去,那自己这个做爹的养她一辈子又如何!

    心中有了明悟,赵忠国感觉到自己久没进步一分的修为竟跨进了一大步。好在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自己高兴的时候,否则他一定拿出传音石把这个好消息好事女儿去。

    此时再看向对面警惕的盯着自己的黑衣首领,赵忠国心里有了计较。既然那暴君想要自己手中的兵权,那自己又给他一个理由好了!

    为了让黑衣首领放松警惕,赵忠国此时依旧是一副快要倒下的样子,只有那一双虎目战意凛然的盯着仅剩下的黑衣首领。

    黑衣首领看着站在自己几人对面明明开始乏力,身上有多出重伤,但眼里却依然战意凛然赵忠国。突然觉得自己真心的失策,竟然低估了赵忠国赵大将军的实力。要是刚开始就采用围攻的话,说不定自己早就杀了他,那会有机会给他斩杀自己这么多兄弟。

    ☆、第五章 伤

    黑衣首领看着站在自己几人对面明明开始乏力,身上有多出重伤,但眼里却依然战意凛然赵忠国。突然觉得自己真心的失策,竟然低估了赵忠国赵大将军的实力。要是刚开始就采用围攻的话,说不定自己早就杀了他,那会有机会给他斩杀自己这么多兄弟。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那些死去的人再也不可能回来,自己后悔又有何用!

    既然后悔没用,那就战吧!

    一剑一刀很快再次相撞,不死不休!除非一人倒下,否则就战斗下去。

    伤!是必然的!黑衣首领是为了能尽快杀是赵忠国,所以不得不,不顾一切的全力以赴。而赵忠国却是为了能给自己一个交出兵权的理由,故作重伤般放慢了手中的动作于此达到与黑衣人同步。

    看着与自己对战了不知多久依旧没能倒下的赵忠国,黑衣首领竟有一种想要扭头就走的想法。可以想到自己离开时立下的军令状,他硬抗了下来。

    “轰!嘭,嘭。”黑衣首领借助丹药的全力一击,使得两人同时倒地。且不说黑衣首领此时因那丹药的后遗症七窍流血的瘫在地上,是生是死无从得知!

    “噗,咳咳……”就是赵忠国为了能达到重伤的目的,在接受了这一击的后也是一口鲜血喷出,重重地倒地上,伤得不轻。

    只是他这次没在服用女儿给的丹药,而是拿出军营中军医给的疗伤丹药服下,免得被别人看出端儿来。

    至于赵忠国一起来的那些侍卫,早在黑衣首领与赵忠国交手的时候就被几名黑衣杀手一剑送进了阎王殿。

    ……

    “啾……”天刚蒙蒙亮,一只巨雕飞入九幽地界。而那巨雕上盘腿坐着的一男一女均是目光欣喜的看着前方,这连续几天几天赶路所带来的疲劳更是一扫而空,不复存在。

    “灵儿,灵儿我们终于回家了。”看着眼前熟悉的领土,金晨心里兴奋难耐,情不自禁的一把握住紫灵冰冷的手,可反应过来又赶紧放开。

    一入九幽就开始顺着边界回京的路线搜索着父亲紫灵,对于他这点小动作倒也没在意。只是在听到他的话后,轻轻一笑,道:“呵呵,是呀!要不是师傅的这只碧眼神雕,我们还不知道要何时才到得了九幽呢?”

    不多时,紫灵终于在用神识‘看着’前方竹海中那一抹被鲜血染红战甲的熟悉身影,又从属下哪里知道父亲只是受了些重伤,并无性命之忧后,紫灵终于放下心来。

    至于为何说这只碧眼神雕是师傅的,紫灵自然是不想因此而影响自己的计划。

    碧眼神雕的速度很快,不多时变到了竹海边缘。接着曙光瞧着那无边无际的绿色泛着金光的海洋,那翠绿的竹叶上反射着曙光的淡淡金色真真的十分喜人。

    可这景色再美,紫灵此刻也无心观看,她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不知伤势如何的父亲。不是她不相信属下些给的情报,而是这伤有轻有重,终归是伤了!

    “咦?着下面好重的血腥气!”在快接近父亲受伤地的时候,那冲天的血腥味给了紫灵一个正大光明下去的理由。

    “是呀!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血腥气,莫非是……灵儿,要不我们下去看看如何?”不知为何,金晨此刻总觉得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特别是在想到父皇传音时的欲言又止,他心里的这种不安越发强烈起来。

    而这种不安驱使他,越发想要下去一探究竟。

    “嗯,晨哥哥说的是!这里已是九幽地界,即便是发生了大型的打斗,那也是我们九幽的人。我们先下去看看也好,如果还有活口的话,还可以帮上一帮。即便是没有,也好及时通知周边的城府前来处理,免得吓到了路人。”听到金晨的话,紫灵那是巴心不得。本还在想着以什么理由下去她,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可我们要如何下去呢?这竹子迷得遮天蔽日的。”金晨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竹枝,相互之间竟然没有空隙处。对于这密度极高的竹枝,碧眼金雕肯定是下去不了。难道要跳下去,只是那样的话,灵儿会不会……

    “咦!晨哥哥你看那里,哪里没有竹子遮挡嘢!”就在金晨犯难的时候,紫灵终于看着了前面十几米处一个不算小的‘窟窿’,惊疑的叫住金晨。

    金晨扭头一看,哪里果然没有如何竹枝遮挡。心想,那里难道就是昨晚打斗的地方,否则要如何解释眼前的一幕。

    就在他想的当下,紫灵已经指挥碧眼金雕飞到这个大窟窿上方,慢慢的向下方落去。

    小心地看了看下面,确定没有危险后,紫灵一个纵身跳下去,踩在一根横卧在地上,比较干净的楠竹上。入眼处,粗壮的楠竹东倒西歪,更甚者直接被真气轰成了碎片。楠竹上,到处尸体纵横,那斑斑血迹,更是红的触目惊心。

    “灵……灵儿,你快过来看,这位是不是…是不是…”就在紫灵看着那些黑衣包裹的尸体震惊不已的时候,一代骄子金晨竟结结巴巴的出声,叫喊着她。

    “什么是不是?”紫灵自然是知道他发现父亲赵忠国了,否则她也不会来到父亲所在地的反方向。

    几个纵身飞跃过去,站在金晨身边,故作不知的看着他,担心道:“晨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脸色這麼不好?”

    “灵儿,你看那儿,那位穿着银甲的男人是不是护国将军?”金晨见赵灵儿一来就关心他,心里顿时暖洋洋的。可扭头看着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原来他一路上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而且发生的那么突然。最为失败的是,他一个大男人,此刻竟连向前一探护国将军生死的勇气都没有。他怕……他怕护国将军要真这么不在了,他以后要如何面对灵儿好!

    “护国将军?”紫灵听着金晨的话好似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重复着,顺着金晨手指着的地方,低头一看,那身银色盔甲不正是自己前往灵武学院是送给父亲的护甲吗!

    “呜呜,爹!爹你这是怎么了?呜…快回答灵儿呀!呜…”此时的紫灵也顾不得地上那已经侵入鲜血的土壤,一个跨越,来到赵忠国身边蹲下,感受到哪无比脆弱的气息,当即痛哭流涕青。本来想要伸手抱起父亲,可她又怕触及到父亲身上的伤口。最后只得跪在地上,握住父亲的手,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