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回忆录之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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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双腿继续使劲儿。很奇怪,越使劲儿就越舒服,感觉就像 酣畅淋漓地排尽了小便,然后浑身忍不住抖一抖的那种痛快…… 那双可爱的小脚丫还在我的眼前摇啊,晃啊……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裆部一阵凉丝丝的感觉引醒的。起身坐在床上,我对着 自己内裤湿漉漉的一片陷入了沉思,要说是尿床了,那不可能,我都多大孩子了, 再说尿床的话也不能只尿湿了内裤却没尿湿床单。用手向里摸去,那湿漉漉滑溜 溜的液体也不像尿液,我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梦遗。 好梦终醒,好景不长。 那是又一个下午,我们刚刚用汽水干杯,庆祝百惠的卡册里一百五十张宝可 梦卡片全部集齐。虽然我没有了卡片再和她进行挠痒交易,可和她在地毯上聊天 时,我还可以不时地偷袭她的脚丫一下,毕竟彻底混熟了嘛。面对这样的嬉戏百 惠也不气恼,只是象征性地拍打着我作怪的手,痒一下就嘻嘻哈哈笑两声,十分 有趣。 我们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看了会儿动画片,她特别喜爱看一部叫《圣 少女》的作品。就这样,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 「小木~,我姐回来啦,你知道吗?」 在临别时,百惠对着在门口刚刚穿好鞋袜的我问道。 「不知道啊。蓉蓉姐回来了?怎么在院子里没看见她?」 我好奇地反问,同时心底产生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我姐都在家住两天啦~.但她最近很忙,就晚上能和我说上话。白天一早就 出去了,好像是排队办什么证~.」百惠向我解释道。 「哦……」我只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 「那个~,等我姐要是天天在家辅导我学习了,你就不能来陪我玩了~…… 我怕我姐说我~.」 慢慢说罢,似乎百惠也有些失落,她的眼神向下瞟去,似乎对我的球鞋产生 了什么兴趣。 「嗯……那、那再见,我回家啦。」 我比她要失落多了,年少的我并不太会控制自己的表情,一定当时是满脸失 望。 「再见,小木~……」 百惠依依不舍地关上了家门,遮掩住了门口的小光脚。 晚间,坐在自己的床上,我无聊地晃着装满泡泡糖的存钱罐,哗哗作响中, 心里五味杂陈。就这样言不由衷的告别,我感到非常遗憾。我并不是只抱着挠她 痒痒的目的才去百惠家,而是只想和她多玩一玩而已。 「算啦,以后在院儿里还能常常见面。」 就这么安慰了自己一句,我把存糖罐塞进床底,然后关灯睡觉了。 我绝对不会想到,就在明日,我和她的这段故事还未结束,在前方等待着我 的是一场「劫难」。 刚过了立秋不久,现在中午的天气还是有点热。我并没有穿外套,只穿着足 球短裤与球衣,正在那片空地对着车库的大门一脚脚抽射,发泄着心中的烦躁, 车库的铁皮包木大门被一球一球震得咣咣直响。 「小木~?」 被 人一声呼叫之下,我的球踢偏了。我疑惑地寻声看去,是蓉蓉姐站在水塔 旁,微笑着正在看我。 一段日子不见,似乎蓉蓉姐更漂亮了一些,她的身材修长饱满,让我一直误 以为她是打女排的运动员。与meimei百惠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她是一个很开朗的大 jiejie。一直以来,她看我的眼神总是那么自然直接,就像能看透我的任何心事一 样。在蓉蓉姐面前,我会变得突然很爱面子,总有一种男孩子特有的别扭。 听到她在叫我,我还是紧跑慢赶地过去了。很奇怪,她只是叫了我一声小名, 我就乖乖地跑过去,本想装得像大男孩一点儿,可双腿就像会独立思考一样,根 本不给大脑反应的机会。 「蓉蓉姐,您找我有事~?」 话刚出口我自己就一身恶寒。该死,本来很熟的,可为什么我要称呼她为 「您」。我虽然也很讲礼貌,但平常根本不是这么做作。在蓉蓉姐面前我的大脑 似乎总会死机,想进行一些成熟的cao作却总是蓝屏。 「呵呵~,别踢球了,我找你有事!」 蓉蓉姐爽朗一笑。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伸到后脑勺整理了一下马尾,她的 头发又长又柔顺,乌黑发亮。 虽然她满脸笑容,可我从她的眼角处却感觉不到任何笑意,甚至感觉她的眼 神意味深长,一直在死死盯着我。我想了想,并没有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情,但 想到百惠,我才隐隐感到一阵慌张。 「哦,请问是什么事,你吩咐就行~!」 一丝紧张之下,话说出口了我又是一阵后悔,不禁咧了咧嘴。倒是把「您」 改成「你」了,可「请问」、「吩咐」这种词语根本不在我日常对话的词库。这 大中午的,我却感觉后脖颈流着冷汗,面对这样奇怪的蓉蓉姐,我感到了一阵无 形的压力。 「没什么事儿,你跟我走,去我家~!」 「呃、啊~?!」 她利落地说道,言辞中有一丝不容置疑。她走近了,她拍了拍我的头,她邀 请我去她和百惠的家。这让我顿时懵住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疑惑。 「啊什么啊,走啦~!」 「我、我~……」 不由分说,她轻轻推了一下我的后背,我就机械般地朝着百惠家的方向走去。 就像是被幼儿园阿姨支配的小朋友,又或是乖乖听大jiejie话的小弟弟,我毫无反 抗地被蓉蓉姐拉起了手,就这样被领走了,如同被「拍花子」拐卖的儿童。 我的手掌全身汗水,我的大脑已经短路,我的双腿不听使唤,我的足球不知 哪去。 「你来过我家吗,小木~?」 「没、没有~!」 爬着那早已熟悉的楼梯,面对蓉蓉姐的突然发问,我断然撒谎。一方面是我 有和百惠的约定,另一方面是我绝不能在蓉蓉姐面前露出蛛丝马迹。若让她知道 我这几日每天都来挠她meimei的脚丫,那情景我连想都不敢想。 以至于进了家门以后我仍然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明白她找我究竟为了什么事,只能进行无声地探寻。 「百惠儿上舞蹈班去了吧……」 蓉蓉姐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很自然地蹬下了运动鞋。她穿着米色的棉袜, 那双脚丫虽然也不大,却踩在地板上看起来紧实有力。棉袜勾勒着高耸的足弓, 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在门厅向前走了几步,她回头朝我看来。 「脱鞋呀~!小木~?」 最新网址 3j3j3j.ㄈòМ 「哦~!」 随着蓉蓉姐的发号施令,我蹲下身去,慢吞吞地解开鞋带褪去球鞋,然后穿 着球袜站在玄关里,仍然不敢乱动,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啦~?进屋呀~!」 「没、没什么~!我进、进~……」 她吩咐一句,我就答应一声,再唯唯诺诺地做一个动作。她不说话,我就敌 不动我不动。蓉蓉姐被我这窘迫的样子都逗乐了。这不应该怪我,我哪知道她把 我领家里来干什么,她又不说,我又不敢问! 我还是装作自然一点儿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此这般想着,我微微迈 开腿往屋里蹭了蹭,可到门厅一半就停住了,因为我发现蓉蓉姐她从刚才开始就 原地不动的在看我。 确切来说,她是在盯着我的脚。 这顿时让我感到非常难堪 ,我刚才在院里一直在踢球,此时脱下球鞋,脚上 可能有了一股汗味被她闻到?或者就像百惠曾经说过,我的球袜有些潮,在地板 上踩出了脚印儿? 不管怎么说,被一个又敬又怕的大jiejie一直盯着脚看,我根本忍受不了这样 的尴尬。 「蓉蓉姐,我去洗洗~!」 说罢,我快步走开,直奔卫生间而去,赶紧先逃离这个令我不安的是非之地。 我是不好意思在她面前脱袜子的,直到进了卫生间我才把球袜从脚丫上扒了下来, 然后一条腿举在墩布池的上空,打开水龙头进行清洗。 「你怎么知道到我家要先洗脚呀~……」 蓉蓉姐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卫生间门口,然后轻轻开口说了一句 令我心惊胆战的话。 糟了!!! 我大惊失色,一脚就踩进了拖布池里,不管水龙头还哗哗地流着砸在脚背上, 我连忙用手撑住墙角,回头满脸惊慌地望着门口的蓉蓉姐! 「用不用jiejie帮你洗脚丫呀,小木~?」 蓉蓉姐倚在门框上,双眼直直地凝视着我,故作温柔地开口说道,那语气就 像哄一个乖宝宝一样,可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冰冷。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令我感 到莫名的一阵恐惧! 这下,全完了。 「我、我~!蓉蓉姐~……」 「你不是说没来过我家吗,小木~?」 「那、那个~……」 「撒谎不是好孩子哦,小木~?」 「呃~……」 「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和百惠都干嘛啦~,小木~?」 「……」 「jiejie等你解释呢,小木~?」 我感觉自己要昏倒在卫生间了,这一连串的逼问让我语无伦次。蓉蓉姐那每 一句话末尾就要唤我一声小名的语气,就好像她作为一个老师正在循循善诱开导 一个不听话的学生,又或是作为严厉的大jiejie要淘气的弟弟承认错误。到最后我 连声都吭不出来了,我要疯了…… 「哼哼~,你先洗吧,把小脚丫洗干净了,然后出来说话~!」 我的天啊,再怎么样,也不能把我的脚叫做小脚丫吧,这种对幼儿园小朋友 才会有的语意,实在太令一个即将上初中的男孩子羞耻了。可她不管这些,从悬 挂的拉绳上准确取来那条我一直用的客用毛巾,然后竟直接盖在了我羞愧不已的 脸上…… 「快洗~!」 她的语气如同少管所的女管教一般严厉。 「是、是~!」 我当然就成了少年犯了,连「是」这种字眼,都服服帖帖地喊出来了。 百惠的房间我是十分熟悉的,墙边靠着一张老式的小铁床,铺着格子布图案 的床单。床头床尾都做了简单的铁艺,一条半圆的铁梁下竖着几道栏杆,焊在下 面床框上,十分结实。这张数日来司空见惯的小床,我万万没想到会有一天躺在 上面。 应该说是被绑在上面。 当我擦干脚从卫生间出来以后,发现蓉蓉姐一直在客厅中间等我,而她的手 里正攥着几条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麻绳。我暗觉不妙立刻要跑,却被她一把拽住 胳膊半拉半拖着抓进了百惠的房间。 她的力气好大,自知理亏的我没敢喊叫,也没敢反抗。 「上去~!躺下~!」 蓉蓉姐手中握着麻绳冲着百惠的小床猛地一指,对我厉声说道。稀稀拉拉的 麻绳随着她的动作四处乱甩,如同群蛇狂舞。正在思忖着要不要和她拼了的我吓 了一跳,望着她那怒火中烧的样子,自知肯定打不过她的我乖乖地听了她的话。 接下来便是令一个少年非常屈辱的捆绑,其实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那些麻绳时 我已心知她的意思。即使有了思想准备的我,却不曾想到这个大jiejie会把我绑得 那么严密结实。 她一把就按倒了坐在床上已经吓呆了的我,胡乱一挥胳膊把床上的布偶娃娃 纷纷拨掉在了地上。弯起大腿用膝盖侧面压住了我的胸脯,拽过一条麻绳十字八 道缚住了我的双手手腕,牵出绳头向上一拉,再牢牢地绑在了床头的栏杆上。那 个位置是竖铁栏与床框的T型连接处,任我使多大的劲儿今天这双手是一点儿都 动不得。 随后她慢慢起身走到床尾,双手一边一只抓住了我的脚腕,使劲一抻我的身 体,把我的身子猛地拉直。我惊叫出声,整个人被她拉的向下一窜,感觉肩膀差 点都被她拉脱臼了。 「不许动~!要不揍你~!」 我非常不愿意把脚底板儿对蓉蓉姐亮出来,我觉得对一个男孩子来说是巨大 的耻辱,那是一种奇怪又执拗的想法。这么说吧,就算被她看光了全身,我 也不 想让她看到我的脚掌。急忙想抽回双脚,却被她立刻威胁了一句,把我喊得直发 懵。 我倒情愿她把我打一顿,作为来过百惠家而对她撒谎的惩罚。那个年代的我 想法就是这样单纯,可现在的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一个小男孩能左右的范围, 最起码我连自己的身体都已经不由得自己支配。 那年我的个子也不高,在同龄人中算是矮小。在百惠的小床上被拉直了身子, 双脚能刚好探出床尾。蓉蓉姐把我的双脚从一根竖铁杆穿过,并在一起用麻绳绑 住了脚腕,麻绳在脚腕上缠了好多好多圈,生怕我能跑掉一样。故技重施,这回 是牵出绳头向下拽去,捆绕在竖铁杆与铁床框的直角焊接点上。 我顿时感觉到被绑住的脚腕受了两个方向的牵扯力,那根竖铁杆卡住了脚腕 中间的绳结,而牵出的绳头牢牢系在T型连接处是一个向下的作用力。我的双脚 蹬也不得缩也不得,两只脚的脚跟就如同那床尾的铁艺一样,像是被焊在了床上。 这还未完,蓉蓉姐又用一条麻绳在我的膝盖上方来回缠绕了起来,把我全身 仅能微微分开的两条腿也严丝合缝般绑在了一起。她还要扣拽两下那两腿中间的 绳结,生怕绑得不牢固。 至此,她却起身离去,把我一个人留在了百惠的小床上。 我无奈地望着天花板,扭了扭被拉得像挂面一样直的身体,也只能做到尽力 蹭一蹭屁股而已。她要干嘛?怎么走了?不会就把我扔在这儿不管我了吧?胡思 乱想的我有些急了,正要再使劲扭扭身子时,却发现蓉蓉姐又回来了,她的手里 是几条很长的背包带。 「来,给我们小木加点儿砝码~!」 话音未落,蓉蓉姐使劲向外拽了一下床框,把小床微微拖离了墙壁,cao起背 包带对动弹不得的我又开始忙活起来…… 那几条背包带压住了我的肘部、胯骨、膝盖、小腿,绕过床板两圈,死死地 勒住再打结。这些坚硬的关节或者骨头的位置,被背包带狠狠收紧贴了在床上, 并不会让我觉得疼痛,只让我感到了强烈的束缚。 我这回连抬一下屁股、扭一下身子都不能了,全身只有脑袋仍可以转向,手 指和脚趾还可以活动,如同电视剧里精神病院的病人一样被严密拘束。麻绳绑着 手腕脚腕,上面的毛刺似乎都扎进了我的皮rou,引起一阵痛痒。背包带强烈的压 迫感让我感到一阵晕眩…… 我不敢相信平日开朗热切的蓉蓉姐会这样对待我。至此我已明白,从她在院 里的水塔旁叫住我,到现在的一切,都已经是她计划好的了。难道是百惠告诉了 她我这几日的行为,让她觉得很讨厌,所以今天把我抓来报复? 不可能啊!那小姑娘明明告诉我不要往外说我和她的「交易」,怎么会转头 就告诉自己的jiejie呢?我越想越想不通,推测了再否定,否定了再猜疑,搞得一 头雾水。这时一个身影袭来,是蓉蓉姐坐在了床边,脸上阴晴不定地看着我。 「说说吧,刚才你在厕所里我问你的事儿~.」 她用训斥的语气向我开口问道。 「有、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服气地顶嘴,这是我进屋以来说了第一句完整的话。 一个小男孩被像根棍儿一样绑在床上,被大jiejie问话,可能全世界都少有这 样的事儿了。看着蓉蓉姐这样的脸色,听着她这样的语气,本就想不通这一切的 我还被绳捆索绑得很难受,从在院里我们相遇开始直到现在被她一直压制的我终 于爆发了。 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那是一招鲁莽的试探,那是一次心里没底的赌 博。我要搞清楚她把我弄成这样是为了什么。同时作为一个男孩子,我感觉我的 尊严也受到了很大侵犯。 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尴尬,被随意命令的反感,被捆绑身体的耻辱,一系列复 杂的原因之下我变得十分气恼,小男孩的倔强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从小到大还 是第一次对她这么不客气。 后来事实证明,我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并且我非常后悔。 年少的我并不理解那句老话,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小子还来劲儿了~?刚才撒谎都被jiejie抓了现行,现在你装什么大尾巴 狼~?」蓉蓉姐用手点着我的脑门儿数落我,我还偏偏避不开,这让我更加羞恼。 「我没撒谎~!」我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怎么知道到我家要先洗脚~?你肯定是偷偷溜进来过~!」她捏了捏 我的脸说道。 「我才没溜进来呢~!我又不是小偷~!是百惠让我来,我才进来的~!」 我大声分辩道。这样的冤枉使我非常愤怒,我怎么会是那种偷鸡摸狗的孩 子。 「哦~……是百惠让你来的~,那你不还是来过我家吗~……」蓉蓉姐慢慢 说罢,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那表情就像警探审讯犯人时掌握住了关键的证据。 「呃~……」 该死!!! 我顿时吃瘪,完全被她套了话。我急于澄清不是「溜进来」而是「走进来」, 却彻底忘了这件事的重点是「进来」,而不是采用什么方式。这样简单的话术我 就根本招架不住,我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被击溃,感觉额头都微微发汗。 「你不还是撒谎了~!」蓉蓉姐又使劲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儿。 「……」我无话可说,微微扭头不敢再去看她,索性开始沉默对抗。 「jiejie就实话告诉你吧,这次回来我就发现家里来过人,昨晚一问百惠儿才 知道是你小子天天都来,我再问清楚点儿那丫头什么都不肯说~!你现在告诉我, 你俩是不是早恋啦?」蓉蓉姐终于说出了她掌握的情况,然后用警告又猜疑的语 气向我发问。 「啊?!没有~!」我惊诧地都喊了出来。 我恍然大悟的同时也是哭笑不得,此刻我才真正清楚了蓉蓉姐的目的,原来 是调查我们是否有早恋的行为,真是没有必要的紧张!百惠确实守住了我们的约 定,没有告诉她我们的秘密,这使她一半知情下完全猜错了方向。 在我们这个大院,我和百惠这一代孩子的父母工作非常忙,他们并没有被那 个年代的失业潮波及,所以工作很是上心。而像蓉蓉姐这样的大孩子,就要分担 一部分照顾弟弟meimei的责任,对百惠来说就隐隐有了半个家长的样子。 从jiejie这个角度,我可以理解她如此紧张。那个年代「早恋」是一个非常贬 义的词汇,是一个有点禁忌的话题。「防范孩子早恋」甚至出现在一些教育手册 上,中小学生无不被过度紧张的家长们过度猜疑,深受其害。 但是要真的细问我对百惠的感觉,也许是单方面「暗早恋」吧。 我喜欢百惠温柔的样子,喜欢她害羞的神情,喜欢她稚气的小脸,喜欢她上 翘的睫毛,喜欢她不时摇晃的双马尾,喜欢她的那条背带裙,喜欢她的小皮鞋, 喜欢她的小脚丫…… 在童年的大院里,每次百惠出现时,我都会踢球踢得特别卖力,不时偷偷向 她望一眼,期许她会欣赏我的球技或是为我加油。就在没有换卡片这件事的几日 之前,我和她说话都会脸红,看见她对我笑都会愣神。就算能远远看一眼她,我 的心底都会泛起一丝甜蜜。 我不懂「爱」的感觉,年少的我只有一个很单纯的祈愿,既是如果能天天和 这个小姑娘在一起玩就好了,我们两个永远不会分开。 这几日就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幸福的几日,我不但和百惠的关系陡然近密, 甚至都拥有了彼此之间的秘密游戏。我不否认对百惠做了一些过分亲密的举动, 甚至这些举动都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但这个情况将会成为我心底永远的秘密。 小时候的我一直以为拉拉手、抱一抱、亲亲嘴才算早恋,挠脚心的话,应该 不算吧……况且百惠又没有向我表露超越友谊的心意。 所以即使此刻我被绑在她的小床上,被她的jiejie逼问,我也绝对不会承认我 们是早恋,事实就是事实。 「哎~?你这孩子发什么愣呢~?」 见我只否定了一句以后就瞪着天花板不说话,蓉蓉姐捅咕了我一下。 「哎呦~!」 我本能地惊叫了一声,倒不是因为被打断了沉思,而是她的手指戳到了我的 肋骨。伴随着这么一戳,即使在这么严密的绑缚之下,我的身体也极其微小地抖 了一下,这没有逃过心思细密的蓉蓉姐的眼睛。 「哦?小木你怕痒痒~?」 蓉蓉姐眯起眼睛,笑吟吟地望着我。 「我、我不怕!」 我的声调虽然陡然提高,却遮掩不住心虚。即使嘴巴大声否认,却隐藏不住 满脸的惊慌。 「不怕?不怕你躲什么呀~?」 蓉蓉姐一手托着下巴支在腿上,一手还放在我的身体侧边,手指头摸上我的 侧肋。她仍然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眼神在说已经能完全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 「我、我哪儿躲了~?!我被你捆成这样怎么躲啊~!我真的不怕咯吱~! 你、你快把我放了吧,我和百惠没有早恋~!」 此刻的我深知自己已经像是瓦塔诺遇上了村民,为了避免事态像动画片那样 进一步发展,我赶忙连声解释着,想稳住此时蠢蠢欲动的蓉蓉姐。 「哦?你说你没早恋就没早恋~?你说你不怕痒就不怕痒~?」 她像逗小孩一样一边发问,一边已经用手指开始在我的肋骨上一下下轻拂起 来…… 「你别、别不相信啊~!哎~、哎你、你别碰我~!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 违反了~!」 我已经有些口吃了,蓉蓉姐的手指非常灵活,就那样一直在我肋骨那块儿轻 轻划着,让我感到一阵阵酥麻。苦于全身难动分毫,只能生生受着这般酸楚,我 急得都搬出了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 「呦呵~?你还懂得挺多的,我叫你顶嘴,叫你顶嘴~!」 「呃唔~——」 蓉蓉姐见我这么不服气的样子,托着下巴的手也伸了过来,在我的两侧肋骨 上一抓一抓的。顶嘴是不可能了,我呻吟了一声把眼睛和嘴巴都紧紧闭上了,开 始强挺这波袭击。 年少的我身体很瘦,轻轻一伸懒腰,肋骨都会一根根凸显出来,更别提此刻 是双手被绑在床头拉直身子了。我就这样投降般的姿势被蓉蓉姐抓着肋间,那滋 味甚是难受。 「哎呦,还憋笑是吧~!小木还很坚强呢~!」 「嗯嗯嗯~——」 蓉蓉姐的手指已经在我身体两侧来回按揉起来,变着法地刺激着肋骨之间的 软rou,就像弹古筝按弦一样,拨出了一阵阵激烈的痒浪! 我虽然已经是龇牙咧嘴,从鼻腔无法自控地传出哼哼的声音,但还是没有笑 出来,我一定要挺住! 这份倔强纯粹是一个小男孩的心性,从小到大即使跌倒磕破膝盖我都不会掉 一滴眼泪,在学校在医院打疫苗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疼我都不怕,怎会怕痒呢? 我怎么会被大jiejie抓抓肋骨就败下阵来?我不能输! 小时候的我觉得如果被一个女孩挠痒痒就笑出来,是作为一个小男子汉最丢 人的事情。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能屈服! 「哎呦呦~,你可别把自己憋坏了,小男孩儿就是爱逞能呢~!」 「我、我不是小、小男孩儿~!哎咿~——」 蓉蓉姐那种劝降和嘲弄的语调让我又羞又气,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小孩子看, 所以吃力地抬起头瞪向她回顶了一句。就在这时,她的手指又开始抓挠我的肚皮, 我差点儿就尖叫出声,连忙重新闭起嘴巴和眼睛开始强忍! 如此强力对抗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是一个很痛苦的决定,我缩紧的腹部传来 一阵阵酸痛,想挣扎却丝毫摆脱不得的手腕脚腕估计都被勒出了红印,那肚皮上 传来一阵阵的刺痒,迫使我的屁股与腹股沟都一阵阵收紧…… 「你才多大呀,还不是小男孩儿~?在jiejie这儿装小英雄是不是呀~?」 「你别、别碰我了呃呃呃~——」 蓉蓉姐就坐在床边,一边用和蔼可亲的语气逗弄我,一边轻而易举地攻击着 我身体的敏感部位。这刚柔相间的招式,正如同她现在正在揉捏我的腰间,那好 似按摩的手法抓的我痛苦不堪。那一阵阵酸麻的痒劲儿,让我的脚趾头都跟着蜷 了起来…… 「别装啦~!小木就是一个怕痒的小男孩儿哦~,看这儿怎么样~!」 「哇啊哈哈哈~——啊~——」 「怎么样怎么样~,笑了吧~?你胳肢窝怕痒痒对不对~?」 「我不、不怕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怕怎么笑得这么厉害呀~?像个小鸭子一样嘎嘎的~!」 「嘎嘎咯咯哈哈哈哈~……」 是啊,我确实是个怕痒的小男孩儿,我干嘛不承认呢。 瓦塔诺被村民抓住了挠痒痒不也快笑死了嘛,他还被称为救世主呢。 这个念头一开,如同洪水泄闸一样,我再也控制不住皱起的眉眼,再也控制 不住闭起的嘴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声。 蓉蓉姐掏向我胳肢窝的双手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早就该想到的, 躺着被紧紧绑在床上,像特意展览一样暴露的腋窝怎会逃离她的魔掌呢?那一片 柔软就是我上半身最敏感的区域。 那年的我胳肢窝光秃秃的,连腋毛都没有。一窝光滑细嫩的痒痒rou儿被蓉蓉 姐的手指甲一直轻轻搔着,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拼命想夹紧双臂,或是转动身 子,都被绑在手腕上的麻绳与压在肘部的背包带无情阻止了。 「这一笑还停不下来了呢~,你怎么这么怕痒呀,小木~?」 「哇啊咔咔——哈哈哈哈哈哈~……」 对胳肢窝的刺激从用指甲来搔又变成了用手指肚按,蓉蓉姐的三根手指微微 用力抵在软rou上,然后轻轻颤动起来,弄得我的腋窝里又酸又涨。痒得我疯狂地 摆着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蓉蓉姐变化着各种手法捉弄着我,腋窝里的痒感如同细细的水柱流进池塘, 溅起了一圈圈波纹,我的胳膊和整个上半身都被痒得一阵阵瘫软,那种脱力的感 觉仿佛让我坠入了万丈深渊。那痒波又如同植物在泥土里生根,从侧面穿透了胸 腔直接抓住了我小小的心脏,包裹住它、缠绕住它,促使它剧烈地挣扎跳动! 「哈哈哈哈~……停、停哈哈哈~……」 「呦,刚才肋骨和腰这儿不是没痒痒rou儿吗~?怎么现在一咯吱也笑得不行 呀~?」 「那儿、那儿也怕哈哈哈哈~……」 从腋窝被搔痒开始,我的上半身似乎就像被打开了最后一道阀门,所有的敏 感部位开始正常工作,现在碰哪儿都受不了了。蓉蓉姐的双手在我整个上半身开 始四处乱挠,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个部位会瞄准哪里,这种出其不意地连 续袭击让我应接不暇。 「救、救命啊哈哈哈哈~……」 「咯叽咯叽~,小木承认自己怕痒痒了呀~?」 「承、承认~!我承认行了吧哈哈哈哈~……」 「咯叽咯叽~……jiejie违法了吗~?」 「没、没有哟呵呵呵呵呵~……」 「那冤枉jiejie咯~?给jiejie道个歉吧?」 「对、对不起嘻嘻嘻嘻~……」 「念一遍,自己是个怕痒的小男孩儿~!咯叽咯叽~……」 「我、我是怕痒的小男孩儿~!噗嘿嘿嘿~……」 「不错不错~,对听话的小男孩儿jiejie就奖励你轻一点咯吱~……」 「嘻嘻嘻嘻~……jiejie饶、饶了我~……」 「不行~!你刚才一直不老实不听话,jiejie还要罚你一会儿~!咯叽咯叽~ ……」 「哇哈哈哈哈~!求、求你啦哈哈哈哈~……」 我彻彻底底的输了。被结结实实得地绑在床上,被一刻不停地挠着痒痒,完 全击溃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蓉蓉姐那就像幼儿园老师一般的慈爱语气让我万分 羞耻,她手中千变万化地激烈责罚让我彻底崩溃。 少年小小的尊严烟消云散,那份在jiejie面前装出来的倔强与执拗荡然无存。 不怕打不怕疼的我偏偏败在了简单的挠痒痒之下,对平日又敬又怕的大jiejie一边 嘻嘻笑着一边哀哀求饶,整个人都昏头昏脑了。 什么成熟什么矜持我统统不要了!只要停下挠痒痒,此刻她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太怕被挠痒痒了! 「小木愿意当一个诚实的好孩子了~?」 「愿意~!我愿意~!咯咯呵呵呵~……别、别挠我了哈哈哈~……」 「说说吧,乖乖说完了jiejie就不挠你痒痒咯~……」 「我、我到您的家里来呵呵呵呵~……看、看动画片哎嘿嘿嘿~……还和百 惠换、换神奇宝贝卡哈哈哈~……」 「我们家百惠儿没那么多钱买泡泡糖~!怎么能和你换了一册子卡~?」 「我、我咯吱她来着哈哈哈~……她、她让我咯吱我就给她卡哈哈哈哈~… …」 当蓉蓉姐的双手再次掐上了我的两腰,我招了个一干二净。希望百惠不会怪 我,我现在这个惨样子,也应了昨天刚在她面前发的誓。停下吧,蓉蓉姐,求你 停下吧…… 「小色狼~!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你该罚~!咯叽咯叽咯叽~……」 「哇啊——~!我错啦哈哈哈哈~……」 「真是让jiejie没想到呀,你胆子还挺大的,敢碰我们家百惠儿~?挠死你挠 死你~……!」 「哎呀哈哈哈哈~……!我不敢啦哈哈哈哈~……!」 「你就咯吱她了,没干别的~?!」 「没、没干别的哎嘿嘿嘿~……我发誓哈哈哈~……!」 「那你怎么咯吱我家百惠儿的~?」 「我、我挠她脚心儿哈哈哈哈~……」 「你敢摸百惠儿的脚丫~?臭小子~!看我不收拾死你~!」 「哇啊——~!我错啦我错啦我错啦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 ……!求求你了哎嘿嘿嘿~……!哎呦蓉蓉jiejie哈哈哈~……!」 「吱嘎——砰!」 蓉蓉姐和我都听到了从门厅传来的开关门声,可是她却还不肯停下对我无休 止的挠痒惩罚。我大声地笑着、求饶着,只听见一阵急促地奔跑声——「姐?! 小木?!你、你们在干嘛~!!!」 一个小小的身影窜进了屋子里,小姑娘穿着舞蹈练功服,腿脚裹着白丝长袜, 背上的小书包都来得及摘。她对着眼前的一幕惊呼出声! 百惠下了舞蹈课,她回来啦。 「你回来啦~?你回来的得正好~!」 「姐,你这是干嘛~?!小、小木他怎么~——」 「出、出去呀哈哈哈~……!你出去啊哈哈哈哈~……!」 我愿意用我今后所有的暑假寒假,加上星期六星期天,换这个小姑娘从她自 己的房间现在消失。 年少的我从未有过如此丢人的感觉。被紧紧绑在童年玩伴的闺床上,还正在 被她的jiejie挠着痒痒,就在她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失态,被迫疯狂地大笑着,这 使我感到奇耻大辱。如果说刚才我已经彻底屈服于蓉蓉姐的yin威,而此刻我的心 底已经产生一丝怨恨。 她在她的meimei面前仍不停手,还在我的胳肢窝里肆意抓挠,而我连象征性的 反抗都做不到。愤怒、委屈、不甘、羞耻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我的心情低落到了 极点,却连一个失落的表情都做不出来,只能发出绝望的尖叫声与大笑声…… 「你叫百惠儿出去干嘛呀,这是我们家~!」 「呀哈哈哈求求你……让她走呀哈哈哈~……!」 「jiejie~!别咯吱他了~!」 随着百惠上前轻轻拉住蓉蓉姐的手臂,对我的挠痒终于停下了。此刻我已经 顾不上丢人,非常感激地看了百惠一眼,谢谢她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伸直了 脖子大口地吸着空气,胸腔传来一阵阵疼痛,感觉浑身都已经散了架。 「姐~!你、你俩这是在干啥~……」 百惠的脸红了,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瘫在她小床上的我。我真希望她不要 再看我了,我真希望我会隐形,此刻我的样子实在太难看了。 「你这丫头昨天不和我说实话,我就把这小子抓来问喽~!我不怪你带男孩 子回家玩儿,生气的是你竟然瞒着我你们在家做什么~!」 蓉蓉姐毫不客气地大声对meimei训斥道,随即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这使百惠 很难为情地低下了头,看来很怕jiejie生气的样子。 「小木~,对不起~.我jiejie咯吱人可厉害了~……你、你一定很难受吧~… …」 「……」 百惠站在床前抱歉地看着我,那种替我害臊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行行好吧, 别再这样看着我了,更不要问我被挠痒痒的感受啊,你让我怎么开口形容呢? 「我、我没和你说过~,我从小要是不听话了,jiejie就会这样惩罚我~…… 我那么多痒痒rou儿~,可怕我姐用这招了呢~……所、所以那天你和我说用挠脚 心儿换卡片儿,我被你吓了一跳~!以为是jiejie以前和你说过什么~……」 「……?!」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百惠,她这些经历真是让我意想不到的。难怪蓉蓉姐这么 会挠人痒痒,原来是从小到大用meimei练习出来的。 「我给你解开……怎么被绑成这样呀~,我姐可真是的~……」 小声说罢,百惠的小手伸向了我手腕的绳结。 「不许放他~!」 蓉蓉姐蹬蹬几步回到了屋子里,对着meimei一声厉喝,吓得她的手儿一抖,便 不敢再有所行动了。 「你还挺向着他的哈~?怎么~?被他摸了脚丫你就他的人了~?」 蓉蓉姐一手拎着一个从客厅拿来的小板凳,一手拎着一个运动包,对床前的 百惠说道。 「姐~——?!你在说什么呢~?!丢死人了~!小、小木~?!你、你怎 么什么都说了~!」 百惠瞬间用小手捂住脸蛋,然后使劲跺了两下小脚,生气地大叫着。 「……」 我一言不发,气得直翻白眼,要不你来试试啊?! 「你这丫头还知道害臊?因为几张什么卡片就让男孩儿挠你的脚心儿?你可 真是长大出息了,百惠儿~!」 「哎呀姐~——!你、你就别说啦~!我知道错啦~——!」 「你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就过来~!」 「姐、姐你这是干嘛~?!」 天啊,蓉蓉姐竟然拽着meimei走到了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