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老刘头见无法自圆其说，只好小声的说道：“吴风啊，咱们行走江湖，有些事情不能明说，一旦说出来就会招惹是非，你小子还是别问了，老夫我一旦说出来，你小子指不定还会惹出多么大的乱子来呢。” “不行！这事儿您必须跟我说，您不说我也猜出来了，您刚才说的那两个小孩子是不是指的那两只小猴子？难道它们真的不是猴子，是两个活生生的孩子！我说那两个小猴子的眼神为什么如此奇怪，它们竟然还会对着我流眼泪。”吴风有些急了，抓住老刘头的胳膊更紧了一些。 老刘头实在是被吴风逼的没有法子了，这才小声的凑到吴风的耳边说道：“好吧，老夫看在你小子没有见过世面的情分上，就跟你小子说道说道，不过老夫说了之后，您一定要答应老夫一件事情，要不然老夫就不说了。” “那好！您就快说吧，我一定听您老人家的话。”吴风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好，老夫跟你说了之后，你必须跟着老夫走，千万不要惹事，也不能声张。”老刘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吴风想了想，才道：“那好，您说吧，我听着。” 老刘头叹息了一声，这才缓缓说道：“其实，你小子的感觉没错，那两个小猴子就是两个十来岁的小孩……” “什么！”老刘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吴风顿时惊呼了一声，不亚于五雷轰顶，这一声惊呼的声音很大，顿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齐齐的朝吴风这边看来，吴风自觉失言，连忙跟着老刘头钻出了人群，吴风依旧是抓住老刘头的胳膊，小声问道：“刘老伯，您老人家不是在哄骗我吧？那两个小猴子怎么可能是十来岁的孩子，十来岁的孩子个头已经很高了，可那两只小猴子明明就只有两三岁小孩的个头。” 老刘头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臭小子，你懂什么？这两个小孩还不知道是被他们从哪里拐骗来的，老夫年轻的时候，听一个老辈的人说过，很多歹毒的耍猴的人有一种特别惨无人道的做法，就是将小孩子弄成猴子一般的模样，让他们在大街上给人表演，从而给他们挣钱糊口……”说到此处，老刘头深吸了一口气，又道：“要说起来这将小孩弄成猴子的模样，实在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许多小孩子受不住，在没有变成猴子之前，就已经被折磨死了……” 第759章 剥皮人猴 老刘头如此一说，带给吴风的震惊是前所未有的，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老刘头的话，有些魔怔了似的摇了摇头，“不可能……那两个小猴子怎么可能是两个孩子……” 老刘头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臭小子，老夫还能骗你不成？你刚才没有仔细看，当那两只小猴子跪在地上给你磕头的时候，它们的嘴是大张着的，你难到没有看清楚，那两只小猴子的舌头被人给剪断了，而且它们的牙齿明显就是人的牙齿，猴子的牙齿又尖又利，人的牙齿较为平整。你小子知道为什么那两个小猴子的舌头会被剪断吗？就是害怕这两只小猴子说人话，怕它们告发这些杂耍的手艺人，被官府缉拿。旁人自然看不出这其中的缘由，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这些江湖上的事情，还瞒不过老夫的法眼！” 吴风看了一眼老刘头，经他如此一说，吴风开始慢慢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幕，好像的确如老刘头刚才所说，那两个小猴子的舌头确实只剩下了一半，只是自己当时根本没有在意到这一点，至于它们的牙齿，吴风从一开始就觉得古怪，甚至于说，从第一眼看到这两只猴子开始，吴风就感觉十分的怪异，就觉得这两只猴子像人，因为猴子根本没有如此的聪明，就算是自己肩膀上的小黄，都被这两只小猴子给比下去了。 “刘老伯，那您刚才跟我说这两个小孩已经十来岁了，为什么他们又看着这般瘦小呢？这群手艺人是怎么将小孩子变成猴子的？”吴风连忙问道。 老刘头叹息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的神色，沉声说道：“这我也是听以前的老辈人说的，说是那些耍猴子的手艺人买来或者骗来小孩子之后，就开始在他们身上涂抹一些特殊的药膏，当然，这些小孩子不能太大，一般都是几个月，或者一两岁的时候，这些药膏可以让那小小孩子的皮肤腐烂化脓，等腐烂到一定程度之后，耍猴子再弄来一只活生生的猴子，将猴皮迅速的剥落下来，然后弄上一盆guntang的药膏，从头到尾，一股脑全倒在那小小孩子的身上……趁着这股子热乎劲儿，耍猴人便将整张猴皮盖在那小孩子的身上，这样，那猴皮就与那小孩子融为一体了，怎么弄都弄不掉，比真猴子还真。被披上猴皮的小猴子以后便再也不会长个了，一直保持着现在这个样子，老夫之所以能够一眼看出这些小孩子的年龄，都是从他们的牙口上看出来的，这两个小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还没懂事的时候便被人弄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被割掉了舌头，整天被逼着给他们挣钱，还整天挨他们的鞭打，这些被弄成猴子似的小孩自然比真猴子聪明多了，什么东西一学就会，它们虽然长的像猴子，可是脑子里想的事情和咱们是一样一样的……” 第760章 不能见死不救 听老刘头说到这里，吴风的眼睛都红了，心里别提有多难受，心境一时也变的相当复杂，此时又回想起那两只小猴子给自己磕头时，痛哭流涕的样子，心中便如千万根钢针扎过一般，痛的让自己的呼吸都变的沉重起来，那两个小孩子见所有的人都把他们当成了笑柄，唯独自己可怜他们，劝说那些莽汉不要殴打他们，他们才冒着被痛打的危险，朝自己这边奔来，哀求自己要拯救他们，将他们脱离这非人的生活，脱离这永远没有岸边的苦海。 可是自己当初对这一切都懵懂未知，并没有出手相救，反而害的他们又挨了一顿暴打，像这样的暴打他们之前肯定不知道挨了多少回，难道还要继续让他们再过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吗？难道自己真的要答应老刘头，不插手眼前的这件事情吗？自己的良心怎么会得到安宁，若是自己走了，每天的睡梦当中都会出现这两个哭的死去活来的猴子给自己磕头不止的情形，每一天都会被这样的噩梦惊醒！ “不行！我决不能袖手旁观！”吴风的心里暗暗想着，喘息粗重了几分，也不与老刘头答话，便直接往人群中钻了过去。 老刘头一看吴风的脸色不对，奔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吴风的胳膊，惊道：“臭小子，你这是要去哪？” “还能去哪？我现在就要将那两个小孩救出来，他们给我磕过头，求我救他们，我当初不知道，现在却知道了，所以一定要将他们给救出来。”吴风一脸坚毅的说道。 “不行！你小子不能去！”老刘头断然道：“你小子当初可是答应老夫了，只要老夫跟你说这其中的缘由，便跟着老夫走，不能惹是生非，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说话不算数？” “额……”吴风一时语塞，没想到老刘头在这儿等着自己呢，不过吴风的脑子里百转急变，又道：“替天行道，匡扶正义，乃是我们修道之人的本份，我师父跟我说了，不能见死不救，要不然就不配做茅山的传人！” 这下又轮到老刘头语塞了，他瞪视着吴风，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话来。 趁着老刘头一愣神的功夫，吴风一头扎进了人群，等老刘头警觉过来之后，早就没了吴风的影子。 三两下，吴风便带着黄毛猴子重新挤了进去，此时，那几个莽汉正在对练拳脚，吴风径直朝着他们走了过去，脸色就像是即将下暴雨的阴沉天空。 一见吴风朝自己这边走来，那几个莽汉顿时都停了下来，那个一开始跟吴风说话的汉子站了出来，因为先前吴风赏了自己十两银子，所以对吴风说话还是十分客气的，他道：“这位大爷，请问您有什么指教吗？小的们正在给乡亲们演练些拙笨的拳脚，如果您老人家没有什么事儿的话，请先到外面等一下。” “把那两个小孩给我交出来！”吴风一字一顿的说道，那口气几乎是在咬牙切齿。 第761章 抄家伙 那汉子明显的一怔，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不过很快又换了一副表情，装作一脸茫然的说道：“不知道大爷是不是喝酒了，怎么满嘴的胡话？我们这里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哪里来的小孩子？” 吴风冷笑了一声，随即说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还需要我说的再详细一点儿吗？刚才我说的那两个小孩，便是你们刚才打的那两个小猴子，他们被你们这些歹毒的家伙披上了猴皮之后还割去了舌头，每日里给你们挣银子，你们这群败类究竟还没有人性！” 此话一出口，那汉子顿时惊的张大了嘴巴，连连后退了几步，一张脸憋的通红，他显然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竟然看出了这些端倪，于是厉声说道：“哪里来的泼皮无赖，竟然血口喷人，你不就是想讹我们这些穷苦手艺人的银两吗？何必费尽周折，说出这样污蔑人的话？” 两个人的争吵顿时吸引了围观老百姓的目光，众人纷纷惊呼出声，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将整条街道都给堵死了。 “我污蔑你？”吴风不屑扬起了头，大声说道：“那好，你有没有胆子将那两个小猴子带出来，让大家看看那两只猴子嘴里的舌头还有没有？看看他们究竟是不是小孩子？” 吴风的话再次引起了众人的惊呼之声，老百姓之中开始有人大喊了起来，“快点把小猴子带出来吧，让我们都看一看……” “别磨蹭了……若是不敢让我们看，就证明那小猴子就是两个小孩！” “……” 众人的指责声，顿时让那大汉慌了手脚，脸上的冷汗更是层出不穷，他语无伦次的说道：“满嘴胡话……满嘴胡话！那两只小猴子只不过太能聒噪，老子嫌烦，才割掉了它们的舌头，根本不是你说的什么小孩子，你休要在此胡搅蛮缠了！” “好！”吴风一咬牙，往前走了一步，浑身开始弥漫起了一股凌冽的杀气，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你不把那两个可怜的孩子交出来，那我就自己把他们带出来，给老百姓们看看，再将你们这群狂徒送到衙门里治罪！”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汉子也不与吴风客气了，大喊了一声：“弟兄们，抄家伙，这厮看来今天要砸咱们的场子，咱们也不能让这小子小瞧了，非打的他骨断筋折不可！” 说话声中，那汉子身后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纷纷抄起了家伙，有的拿着大刀，有的拿着长矛，将吴风给围了起来，一场大战看来是在所难免了。 在这片土地上，老百姓就不怕乱子小，惹的事情越大，他们越是喜欢，最好再闹出几条人命来才好，所有的老百姓都往这一片聚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吴风和这群玩戏耍的汉子给围在了一个大大的圆圈之中。 吴风斜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几个大汉，没有丝毫的惧色，这些人虽然也会一些拳脚，但是都是一些很低级的功夫，吴风根本就没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第762章 身怀绝技 “好吧……那你们就一块上吧，我今天看看你们这些歹人究竟有大多的本事！”吴风大喝了一声，双腿微微叉开，摆出了一个防守的架势，一身的破烂衣服无风自鼓，倒也颇有一番临危不惧的气势。 就当那些个人就要一起扑上来的时候，老刘头这才好不容易才人群中挤了进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一出剑拔弩张的架势，老刘头大喊了一声：“住手！”随后几步走到了吴风的身边，一把扯住了吴风的胳膊，气急败坏的说道：“我说吴风啊，你怎么就这么不让老夫省心呢？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你还是不听老夫的话，你小子就别折腾了，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走？”那大汉冷笑了一声，jian笑道：“砸了我们的场子，还他妈的想走，老子不打断这小子的两条腿，就别想爬出去这个圈子！”说着，便举起了手中的大刀，兜头朝着吴风的脑袋劈了下去。 吴风眼中一道寒光闪过，一把推开了老刘头，紧接着便伸出了两根手指，往上轻轻的那么一抬，正好夹住了那大汉劈下来的大刀片，那大汉顿时大吃了一惊，这才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年原来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高手，自己这一刀劈下，少说也有几百斤的气力，竟然被这小子两根手指头给夹住了，看上去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差点儿惊的掉了下巴。 惊诧之余，那大汉很快反应过来，功夫虽然不济，气势却不能丢，咬着牙，狠命的将手中的大刀往下压去，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却是不能将那大刀往下移动分毫。 正当那大汉咬牙拼命压刀的时候，吴风嘴角挂起了一抹不屑，抬起一脚便朝那大汉的胸口踹了过去，这一脚的力道可是不轻，直直的将那大汉踢出去一丈多远，连着打了几个滚，滚到了人群之中，围观的老百姓瞬间让开了一个豁口，这大汉若是砸在人的身上，滋味肯定不好受。 那大汉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了灰尘，好不狼狈，刚要爬起身来，脚下一个趔趄又跌倒了下去，嘴巴一张，吐出了一口鲜血，脸色瞬间煞白。 吴风的这一脚显然是脚下留情了，只使出了两三成的力道，他并不想当街杀人，毕竟这是在城里，官兵较多，杀了人也不好收拾、虽然只有两三成的力道，那大汉也受了不小的内伤，身子根本爬不起来了，却还是大声喊道：“兄弟们，给我上，宰了这小子！” 这一声令下，那几个大汉顿时拿着家伙朝吴风冲了过去，一直呆在吴风肩膀上那只黄毛猴子首先发难了，它“吱吱”的大叫了一声，从吴风的肩膀上一跃而起，一下子跳到了一个大汉的肩膀上，伸出了利爪，朝着他的脸上狠狠的划去，只见一道血光闪过，那大汉的脸上顿时掉下了一大块皮rou，疼的他惨叫了一声，扔掉了手中的大刀，捂着脸倒了下去，满地打滚。 第763章 又闯祸了 剩下的那几个大汉，大喊着朝吴风冲了过来，吴风的连脚步都没有挪动半分，抬手举足之间便将那几个大汉打翻在地，这些人平时看着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却实在是不经打，每个人都在吴风的手上过不上一招，便倒在了地上，疼的蜷缩成了一团，身子不停的痉挛着，一时间惨呼连连。 那些围观的老百姓哪件过这般身手，纷纷叫好鼓掌，群情激昂，没想到这样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能有这么厉害的身手，这四五个大汉在眨眼间的功夫便被他打倒在了地上，有些人甚至都没有看清吴风是怎么出的手。 老刘头也看傻了眼，在原地怔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了味儿来，急的一跺脚，忙道：“哎呀，吴风，你这臭小子又闯祸了，赶紧走吧，一会儿就来不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官兵肯定会过来的。” “别急，那两个小孩我还没有找到呢，要走的话也要带他们一起走，留在这里肯定还会受苦。”吴风忙道。 “这天下受苦受难的人多了，你一个人能管得过来吗？你这傻小子，快点走吧！”老刘头急的满头冒汗，真恨不得踢上吴风一脚。 “其它是我管不了，只要被我看见了，我肯定要管。”吴风说着，大步朝那些大汉搭着的木台子走了过去，等走到了一看，见那木台子底下有一个铁笼子，而那两只小猴子就被锁在了铁笼子里面，那两个小猴子一见吴风走了过来，顿时激动的浑身发抖，热泪盈眶，双手抓着铁笼子，“啊啊啊”的叫着，好不凄惨。 吴风看了他们一眼，眼神十分柔和，他抓住那铁笼子上面的锁链，稍微一用力，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铁链应声而断，那两只小猴子立刻从铁笼子里面钻了出来，一下子扑在了吴风脚下，连连磕头不住，眼泪哗哗直流。 吴风一把将他们扶起，柔声问道：“你们是人不是猴子，对不对？” 那两个小猴子连连点头，嘴里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响，眼泪还是止不住往外流淌。 “那好，我将你们带走，离开这个地方，你们愿不愿意跟我走？”吴风又问道。 那两个小猴子又同时对着吴风使劲儿的点头，满眼都是感激的神色。 吴风不再多说，两只手分别抱起了一只小猴子，就朝外面走去，老刘头却迎了上来，不满道：“你小子还不嫌麻烦，怎么还带着它们走？” “让开！让开！” 吴风刚要答话，人群外面突然闯进来了一群衙役打扮的官差，驱散着人群，人群中顿时让开了一条道路，十几个拿着腰刀和火铳的官兵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长满大胡子的中年汉子，他一身捕头的打扮，长的鼻直口方，浓眉大眼，一脸的正气，他一走进了圈子里，便朝着吴风瞅了一眼，沉声说道：“本捕头听说有人在街头打架斗殴，寻隙滋事，扰乱一方治安，所以过来看看，这些耍把式的手艺人都是你小子打伤的？” 第764章 怎么有三个 一见这捕头打扮的中年汉子，人群中顿时小声的窃窃私语起来，有人道：“哎呀，这就是郭家村的打虎英雄郭大成？长的真是威武啊，一定能为咱们老百姓伸冤做主……” “这就是郭捕头，真是一条英雄好汉，听说他们村子被黑风寨的土匪给放火烧光了……真是惨啊……” “果真是郭捕头……我家儿子就在他手底下当差，都说这郭捕头人品好，又仗义……” 这些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全都听在了吴风的耳朵里，又见这人长的一张忠厚老实的国字脸，绝对不像是什么歹人，于是一拱手说道：“不错，这些歹人都是草民打伤的。” 那中年汉子怔了一下，忍不住多看了吴风两眼，见吴风长的斯斯文文的，一身破衣烂衫的打扮，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要饭的叫花子，怎么都看不出他竟然有这般身手，能打趴下这么多身材魁梧的大汉。 “你小子本事倒是不错，那本捕头来问你，你为什么要打伤这些走江湖的手艺人？不知道寻隙滋事，打架斗殴要受到朝廷的严惩吗？你小子就不怕挨板子？” 说话的这个中年汉子便是郭家村的郭大成，自从他们村子被金霸天一行人放火烧了，他从黑风岭捡来的那个鬼婴也被清虚道长抢走之后，郭大成便举家迁到了开化城里面，县太爷赏识郭大成的身手，便给了他捕头一职，帮着自己维护这县城的治安，保护一方的百姓。 吴风一拱手，如实答道：“并不是草民有意要打伤这些走江湖的手艺人，只是这些人手段太过残忍，弄残了两个小孩子，将他们用猴皮包裹了起来，每日殴打辱骂，今日被草民给撞见了，这才出手教训了一下这帮畜生。” “果真有此事？”郭大成眼睛一瞪，怒火就往脑门上冲去，朝地上被吴风打趴下那几个大汉扫了一眼。 “草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的话，捕头大人可以问问我怀中抱着的这两只小猴，他们便是被这群畜生弄成了剥皮人猴，舌头也被他们给割掉了！”吴风义愤填膺的说道。 “禀告捕头大人，他说的句句属实，您要不信的话，大可以让这两个小孩张开嘴，您一看便知。”老刘头见郭大成一脸正气，便知道他是一个为民做主的好官，于是上前一步说道。 郭大成看了吴风一眼怀中抱着的那两个小猴子，见吴风肩膀上还蹲着一只长着白眉毛的黄毛猴子，纳闷道：“不是说有两个小孩吗？怎么有三个？” 吴风面色一红，有些尴尬的说道：“草民肩膀上的这只黄毛猴子是在下喂养的，怀里的抱着的这两只才是那两个小孩。” 郭大成点了点头，恍然大悟，他朝吴风走近了两步，看向了他怀中的那两只小猴子，郑重其事的问道：“你们两个娃娃，不要害怕，有什么冤情，本捕头给你们做主，一旦查明真情，绝对轻饶不了这些畜生。” 第765章 押到县衙死牢 那两只小猴子重重的点了点头，一脸感激的看向了郭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