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杨森嘿嘿一笑，大步走了过来，从叶飞手中接过塑料袋和那叠钞票，笑着说道：“多谢叶少。”

    叶飞打开包装盒取出重剑，随手摆出无妄剑法第一招的起式，屈指在剑脊上轻轻一弹，喃喃说道：“别人不懂你，哥还是懂的，真是好剑就给哥长脸，如果断了只证明你是一块废铜烂铁……”话音刚落，剑身微微一震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颤吟，仿佛在表示它的不爽。

    金链男冷冷一笑，手握剑柄向外一抽，长剑呛啷一声出鞘，剑身寒光闪耀，一柄好剑，历经数百年锋芒不减。

    店内的客人们听说外面有人比剑全都跑出来瞧热闹，就连店老板也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出来，明初武将剑是他的镇店之宝，砍断一柄锈得不成模样的近代仿品不在话下，他就是出来凑个热闹，不论输赢都是个不错的噱头。

    叶飞双手握住剑往前一伸，笑着说道：“来吧，我让你先砍三剑，大家都看着，不准多砍。”

    金链男冷冷一笑道：“放心，你可以去东江市打听打听我程耀祖的名头，说话从来都是铁板上钉。”

    “东江四少程耀祖？”杨森皱眉低语了一句，他似乎猜到了金链男的来历，东江是省会，离滨海市不到三百公里，张氏集团在东江有两家分公司，以前他经常陪董事长张鼎升去分公司，也陪同参加过不少应酬，对东江一些人情世故颇为熟悉。

    东江四少的名头还是听董事长张鼎升偶然提起，据说是东江市最大的四家私营上市公司老板的儿子，这个程耀祖是通程集团老板的独子，在东江四少中排行第三，通程集团是做电子商务发家，现在是全省最大的电器销售商之一，跟张氏集团有业务来往，不知道这位纨绔阔少怎么会出现在滨海？

    程耀祖似乎有些意外杨森听过自己的名头，偏头打量了他一下，低声问道：“你认识我？”

    杨森摇了摇头道：“不认识，通程集团程总的儿子，听说过。”

    程耀祖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长剑说道：“没错，难得碰上个有眼色的。”

    叶飞淡淡一笑道：“有名有姓最好，大家别浪费时间，砍吧！”

    程耀祖哼了一声，双手持剑高高举起，照着叶飞手中的重剑砍了下去，别看他样子做得到位，下手时却故意留了几分力道，说好了砍三剑，要是第一剑就把对方的剑砍断未免太无趣了。

    叮！叶飞手掌轻轻一震，重剑被砍的部位掉了一大块锈疙瘩，露出来的还是一层锈，就像被打横啃了一口的朽木块，看上去有些滑稽。

    程耀祖刻意耍了个小手段，刚才那一剑他砍的是最厚实的剑脊，见到重剑被砍掉了一大块心头暗暗窃喜，幸好刚才没用全力，否则一下砍断了就没得玩了，花两千块尝尝打脸的滋味，很值得。

    叶飞抬起重剑瞄了一眼，撇了撇嘴低声说道：“没断，看样子东西不孬。”说完又把剑打横伸到了程耀祖跟前，摆出一副任砍任剁的架势。

    程耀祖淡淡一笑，大声说道：“瞧好了，第二剑来了。”话音既落，高举手中长剑照着重剑无锋处落下。

    咔嚓！一块半巴掌大的锈疙瘩应声落下，露出一抹惹眼的乌光，溜光平滑，在阳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哇，里面藏着东西！”有识货的客人已经看出了端倪，这柄其貌不扬的重剑内有乾坤。

    “以仿隐真？不会这么巧吧？”逛古董兵器店的客人中似乎还有行家，一声惊呼讲出了一种古玩行当中的隐法，用粗陋的仿品巧妙掩盖住内藏的真品，一般人只看到仿品，武断的判定出价值，而真品却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除非仿品损毁才会露出真品，眼前这把近代仿品重剑中很可能隐藏着一件价值不菲的宝贝。

    程耀祖目光一凛，咬牙举起了手中的长剑，冷冷的说道：“管它藏着什么东西，本少爷都叫它一刀两断。”话音未落，蓄满力量的长剑呼啸斩下。

    第285章 师父跳墙

    呛啷——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传入中人耳膜，程耀祖只觉手中一轻，身体因惯性噗通跪了下来，价值近百万的古董长剑只剩下不到半尺握在手中，另外半截落在他身旁，价值百万的古剑即便是能驳接起来也成了残次品，价值大打折扣，最离谱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剑是怎么断的。

    叶飞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三剑砍完，我也该走了，看来我这把剑不是什么废铜烂铁，还捡了个小漏，多谢了。”说完他对站在一旁的杨森递了个眼色，拎着剑快步穿过围观的人群朝停车场走去。

    程耀祖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对两名手下大声吼道：“你们两个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跟上去，不管花多少钱老子都要买下那把剑。”

    两名手下应了一声，一溜小跑朝两人离开的方向追去，可惜人已经驱车离开，哪里还追得到影子？

    杨森驱车飞驰，叶飞在后座上埋头用诛灵刀小心剔除重剑上的锈壳，有诛灵刀在手剥掉这层锈壳轻松愉快，就在车行驶到海龙湾别墅门口时已经大功告成，一柄乌光闪闪的阔剑重见天日。

    这柄剑全长超过一米，造型酷似八面青铜剑，即便是剥去了一层锈壳剑身仍然比普通剑要宽了许多，手柄与剑身一体成形，通体乌黑如墨，却又隐隐折射出一抹蒙蒙亮光，没有花俏的纹饰也没有任何篆文，它就是一柄剑，一柄份量极重的阔剑。

    叶飞很喜欢这柄黑剑，有份量，够低调，在他看来剑就要用着舒服，太多花俏的东西华而不实，到手了就是他的，没必要在乎什么来历出处。

    杨森停下车子转过头来，笑着说道：“叶少，你这把剑一看就是好东西，要不要找个物件试试它的刃口？”

    叶飞笑道：“我倒想试试，要是有钢筋一类的东西就好了。”

    杨森冲车后努了努嘴道：“后备箱有根螺纹钢撬棍，不晓得能不能砍动。”

    叶飞双眼一亮，拎着剑开门跳了车，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果然看到里面有根儿臂粗的螺纹钢撬棍，顺手拿起抬剑横削了过去。

    嗤！撬棍断了一截，叶飞手上感觉不到半点阻力，瞄一眼切口，平滑齐整，一点毛刺都没有，心头抑制不住一阵狂喜，这柄黑剑的锋利程度让他十二分满意。

    杨森下车走到近前，弯腰捡起地上的撬棍头看了看，脸上露出一抹羡慕的笑容。

    “好剑，再砍一剑试试？”

    叶飞手握剑柄，嗤嗤嗤连削三剑，撬棍寸寸缩短，翻转剑刃看了一眼，一个白点都没有，这柄剑的锋利程度只怕不逊于诛灵刀，一长一短相辅相成，美中不足的是这家伙太长了，而且没有剑鞘，拿在手上扎眼得很，现在不是什么豪侠仗剑满地走的时代，这玩意拎在手上保不齐会被人扣上一顶帽子，非法携带管制刀具，再好的剑也只能在家里玩玩。

    杨森似乎看出了叶飞心中的顾虑，凑上前两步低声说道：“叶少，我有个战友最喜欢鼓捣这些东西，咱们回去印好了尺寸，让他帮忙做个方便携带的剑鞘应该没问题，以前他常背着把一米多长的战刀逛大街，愣是没人发现。”

    叶飞心头一喜，大声问道：“真的假的？”

    杨森一脸自信的说道：“当然是真的，这人你见过，就是千军红招待所的吴波，只要我开口他一定会卯足力气做一个好剑鞘。”

    叶飞开怀大笑道：“哈哈哈！那敢情好，咱们现在就回去印尺寸，让他尽快把东西做出来，材料只管选最好的，用多少钱我给。”

    杨森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一个剑鞘花不了几个钱，你要是用着满意等他来滨海玩时请一顿酒行了，别说什么钱不钱的。”

    叶飞摸了摸鼻子，笑着说道：“行，那等他来了酒管够，rou管饱。”

    杨森笑了，把手一挥说道：“我去停车，你先进屋问郭嫂要个尺子，争取今天就把事情敲定。”

    叶飞笑道：“好嘞，那咱们走着。”说完拎着黑剑朝别墅大门走去，刚走了两步，身后传来杨森的声音。

    “叶少，你这把剑叫什么名儿？”

    “龙魂！”叶飞随口答了一句，昂首阔步继续前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一天，叶飞依照师父的话把六式剑招重新抄录了一遍，每次抄到那些上回难懂的地方总会停下来细细推敲琢磨，说来也奇，静心琢磨了一阵后许多先前难懂的疙瘩居然被逐一解开，剩下几处牢牢记在了心上，在去见师父的路上脑中暗暗思忖，如果师父不愿讲解大不了再重新抄录一遍，就当是加深印象了。

    来到梅院门前，院门紧闭，叶飞手按门环轻轻叩击两下，等了一阵也不见有人开门，正想动手再叩几下，忽听得头顶传来两声低咳，抬头一看，莫九天站在墙头一脸严肃的望着自己。

    “师父，您老人家真是高人啊！”叶飞吸了吸鼻子，眼巴巴望着师父，心中没来由想到一句打油词儿，畅饮梅花酒，师父立墙头；迎风一泡尿，淋湿弟子头。想着想着，忍不住咧嘴一笑。

    “你跟我来。”莫九天淡淡的说了一句，纵身跃下高墙，背负双手抬步朝前走去。

    叶飞赶紧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可他很快发现用走的跟不上师父脚步，只能拔腿开跑，跑出去几百米拐了个弯儿，师父停在了一座院子门前，左右望了一眼，身形一拔纵身跳进了院子。

    “完了，师父能跳墙，我难道用爬的？”叶飞苦着脸望着门上的大锁，抬头望一眼两米开外的青砖高墙，要爬过去真不容易。

    这厮正考虑着怎么进院子的问题，忽听得院内传出师父的声音：“用你的小刀切断门锁，下次过来记得带一把新的。”

    叶飞恍然大悟，敢情师父也没钥匙啊！难怪要跳墙……学着师父的样儿左右瞄了一眼，伸手拔出诛灵刀切向门锁。

    第286章 熟人搭档

    院子内种满了菊花，现在正值菊花盛开的时节，叶飞走进院子看到满眼都是菊花，红、黄、白、墨、紫、绿、橙、粉、棕，各色菊花竞相斗艳，吸吸鼻子，一股菊花的香味儿沁心入脾，让人精神为之一爽。

    莫九天负手站在院子中央唯一的空地上，徐徐清风吹动着他的白袍，几缕银发随风轻动，再配上腰间那柄长剑，好一副高手风范。

    叶飞捧着抄录好的剑谱走到师父跟前，老老实实的说道：“师父，六式剑招我又重新抄了一遍，还有五个地方不懂，要不我回去再抄一遍。”

    莫九天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用了，为师现在把你抄录的剑招演练一遍，瞧清楚了。”话音未落，长剑出鞘，长剑迥转之间闪出一片如幕寒芒，手中剑似银蛇摇曳，摆舞生姿，一招一式绵绵递送……

    六式剑招在莫九天剑下宛如流水行云，吞光吐雾，起落之间周遭盛开的菊花随之摆舞，长剑指向花枝偏转，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变换姿态。

    花还是花，花又非花，剑锋所向，枝低花放。叶飞睁大了双眼紧盯着师父手中的长剑，却有种目不暇接的无力感，剑并不快，却比他脑中的思绪快上几分，念头转动的速度远不及剑招变换的频率，说快么？真是不快，说慢么？却也不慢，视线转动，脑海中渐渐变得空白一片。

    光幕隐去，长剑归鞘，莫九天脚下似乎没有动过，他面无表情的望着叶飞，悠悠问道：“看明白了么？”

    叶飞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顿了半拍又点了点头，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不明白，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莫九天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轻声说道：“坐下来，闭上眼睛，慢慢去悟。”

    哗啦！叶飞双手骤松，噗通坐了下来，双眼合拢，不言不动，眼睑轻轻跳动了几下静了下来。

    莫九天眼中闪过两点异彩，心头暗暗吃惊，想当年他师父第一次教授剑招也是用的同样方法，他的反应比眼前的少年迟钝了许多，用了三天才知道及时入定，招式是死的，真正要领悟的是剑意，这也是无妄剑法精髓所在，意到了，招式自然就活了。

    时间仿佛已经停滞，脑海中一片空明，叶飞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进入到了一种浑然忘我的奇妙状态，师父演练剑招仿佛不是剑招，而是一种心意，一种挥洒自如的气势，时而如和风细雨，润物无声，时而又如狂涛激流，勇不可当，心意之间的转换融入了剑招之中，让六式剑招凭空多出了许多微妙绝伦的变化……

    叶飞在问自己，一个问题出来又自己寻找答案，答满意了再问一个问题，就这样周而复始的自问自答，揣摩着师父莫九天剑招中的意境，一剑使出，宛如乌云笼罩，周围一切尽在剑光罩覆之下，又一剑使出，却似迷宫九转，其中暗藏夺命杀机，似有一条生路，茫茫然寻觅不着……恍惚间脑海中似多了一丝明悟，剑法多变，唯心不易，这正是无妄剑谱中心法中记载的一句。

    一丝丝沁凉落在叶飞脸颊，他睁开了双眼，抬头望一眼漆黑的天空，竟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水不停滴落在他头脸上，凉丝丝的。

    “悟了，你也该走了，抄录完剩下三招，明天就不用来了。”

    莫九天背负双手站在前方，仿佛他从没离开过片刻。

    叶飞猛想起抄录的六式剑招还落在地上，低头找了一圈，却一张纸片也没见到，抬头望着师父，嘴唇动了动就要发问。

    “东西在桌上，拿了就走吧。”

    莫九天也不回头，脚下一顿身形飘然而起，几个纵跃消失在高墙之外。

    叶飞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来，快步走进对面的小楼，抄录的剑招和那本无妄剑谱整齐放在桌上，梅兰竹菊四间院子他已经进了两间，格局大同小异，另外两间想来也差不多，外面的雨下得渐渐大了，他赶紧收拾好东西迅速离开。

    车子停在老地方，车灯一闪一闪，走过去开门上车，杨森递上来一份热腾腾的盒饭，笑着说道：“饿了吧，难怪你这两天没跟郭嫂学八卦掌，原来拜了高手做师父，等你学成了一定要教我两招啊！”他是特种侦察兵出身，综合叶飞这两天种种举动很容易得出了结论，叶少一定是拜了莫家这位先祖做师父，阵练习一门极高深的剑法，心里暗暗存了学几招的念头，先问一句探探口风。

    叶飞揭开饭盒扒拉了几大口，很爽快的说道：“行啊，只要你学我就教，反正师父也没规定不许教人，你会的东西也不少，我们可以互相学习，开车吧！”

    “有你这句话就好，只要你肯吃苦我会的东西全教给你，现在也不急，等你学一段时间再说。”杨森大喜过望，迅速发动车子朝前驶去。

    叶飞一路扒着盒饭，他感觉今天的盒饭特别香，因为肚子饿了，从上午九点坐到了晚上八点，精神很好，肚子却饿扁了。

    一夜细雨不停，叶飞连夜把最后三式剑招全部抄录完毕，第二天清早叫上杨森跟郭嫂练了两小时八卦掌，随后去了学校，请了好几天假，课程落下了一截，只能好好学习恶补功课，对老师们来说他这种关系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很正常，如果每天规规矩矩坐在教室里才叫奇怪。

    接下来两天生活过得很充实，莫九天把无妄剑谱中九式剑招和道玄剑宗内功悉心教授了两遍，并赠了叶飞一柄剑，一柄桃木削成的长剑，剑招心法中有这么一句，举轻若重，剑出如山，让他手举桃木剑闭目坐悟了整整一天，直到感觉手中的桃木剑重若千钧才告一段落，一剑挥出仿若卸下千斤重担，感觉整个人身心为之一畅。

    转眼到了周末，礼拜六是跟彩姐约好的日子，叶飞让郭嫂和老森换上了一套安保制服，带着两人驱车来到了盛世皇都娱乐城，范轩赫那家伙今天在这里参加活动，于公于私安保工作都不能马虎。

    车行驶到盛世皇都娱乐城门前，叶飞远远看到彩姐站在门口迎接，她身旁还站着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威猛，女的身材高挑容貌姣好，特别是那对丰硕鼓荡的大猫咪最容易成为目光的焦点，小叶子见到她有种想让车掉头回去的冲动，他和这女人是旧相识，而且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就在盛世皇都。

    第287章 彩姐发威

    彩姐身旁的女人是陆菲，一朵娇滴滴的带刺霸王花，偏偏叶飞见到这朵花就会过敏，甚至感觉脑门上的麻筋一阵阵抽搐。

    车停在盛世皇都娱乐城门口，彩姐快步走过来拉开了车门，笑着打趣道：“怎么了叶老大，到了地方都不肯下车，非要姐来请你啊！”

    叶飞跳下车来，瞄一眼对面的陆菲，一脸不悦的问道：“姐，你怎么把警察给带来了，你也知道我们跟穿皮的不对付。”

    彩姐笑着说道：“公安局查副局长是我朋友，是他主动提出让陆警官和曹警官过来协助维持本次活动的秩序，有两位警官在场也能给你们减轻不少压力，人家一番好意我总不能往外推吧！”说话时她冲叶飞使了个眼色，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从安全角度考虑有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在活动现场溜达会让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有所顾忌，也等于帮叶飞减缓了压力，而且人家查副局长主动提出派警员过来协助其中也带了一层别的意思，不管是彩姐还是活动举办方都没办法拒绝。

    叶飞很快明白了彩姐的意思，讪笑着说道：“行吧，有警察帮忙也不错。”说话时他眼角的余光瞟向陆菲，发现她一脸冷漠的抬头望着天空，摆出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模样。

    陆菲身旁的大块头警官上前两步，一脸严肃的说道：“你说错了，我们不是来帮任何人的忙，而是全权负责本次活动的安保工作，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能配合我们工作。”

    叶飞脸上露出一抹诧异的表情，低声说道：“曹警官是吧，我是范先生请来的安保顾问，你们就两个人，在场子里溜溜圈还行，要是真出什么状况只怕也顾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