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叶飞一脸诧异的问道：“不是吧，车也会快乐？”

    杨森微笑着说道：“打个比方，一台顶尖法拉利跑车最大马力是六百加，最高时速可以达到三百五十公里，百公里加速四秒，如果让一个不懂车的人来开仅仅能开到八十迈左右，根本发挥不出它的优越性能，车是很憋屈的，跟你用一柄绝世宝剑去砍柴剁骨头没两样，但同样的跑车到了创少手上就完全不同了，他会把这台车最亮眼的性能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个时候车就是快乐的，懂了么？”

    叶飞笑了笑道：“难怪那货总说自己是什么车神，像他那样开车我是学不来的，安全第一。”听着杨森对张大少超高的评价他其实颇有些心动，心里暗暗拿定主意，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向创哥请教一些开车的技巧，能让一台好车真正快乐起来也是一种享受，偶尔体验一下也不错。

    杨森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笑着说道：“我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改明儿去弄本交规小册子啃一天，争取这个礼拜把驾照拿上手，时间也不早了，你打个电话联系莫家，我们现在就过去。”

    叶飞掏出手机拨通莫清溪的电话说明来意，得知她和爷爷都在清水湾别墅，立刻让老森开车过去。

    车行到清水别墅小区门口，叶飞看到莫清溪在大门前站着，让杨森停车把头伸出窗外，微笑着招了招手。

    莫清溪快步走过来开门上车，低声说道：“爷爷让我带你去看倩儿，九天先祖也想跟你见一面。”

    叶飞大喜过望，连忙说道：“好啊，你指路就行，让老森开车过去，咱们顺便找个地方买点水果什么的，九天先祖给小妹治腿，我过去总不能两手空空吧！”

    莫清溪笑着说道：“我倒是知道九天先祖喜欢一种坚果，野生铁核桃，而且要太行山的野生铁核桃，你要是有心可以带几斤过去。”

    “太行山的野生铁核桃？”叶飞皱了皱眉头说道：“看来九天先祖还是个挑嘴的，那东西只怕精贵得很，有钱也没地方买。”

    莫清溪微微一笑道：“我倒是知道有一家，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可以带你们过去。”

    叶飞顿时喜上眉梢，笑着说道：“多谢，那我就来个投其所好，买上一麻袋铁核桃，让九天先祖吃个够。”

    第278章 缸煮小倩

    莫清溪带叶飞来到那家有太行山野生铁核桃卖的店铺，问过价叶飞吓了一跳，一斤核桃打折后五千八，老板说这个核桃品相好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盘的，盘好了能出龙虎形，身价翻着跟头往上窜，可小叶子就感觉钱包里的钞票扎堆儿往外跳。

    三斤铁核桃花完了叶飞身上所有现钞，幸好老板就存了三斤，白送了他一对叫什么“狮子头”的大核桃，看上去油抹水光，揣在口袋里鼓囊囊的，既然是搭头不要白不要。拎着铁核桃上车，直奔九天先祖住所。

    新住所离那间长满竹子的农家大院仅有不到五百米，叶飞让杨森留在外面等着，他拎着核桃跟莫清溪一起来到了院门前，一眼就看到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叶飞一脸失望的说道：“铁将军把门，看来九天先祖不在家，看来我们只有回车上等了。”

    莫清溪微微一笑道：“不用等，九天先祖很久以前就不用走门了，他是怕人打搅才让我把门锁上。”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戳进锁眼轻轻一扭，咔嗒！锁开，伸手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种满了腊梅树，一栋老旧的小木楼，院子里有一口手摇老水井，一个黑漆漆的大缸，大缸周围堆着微燃柴火，缸内腾腾冒着白色雾气，整个院子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身穿白袍的莫九天坐在柴堆旁，身旁放着两个老木桶。

    叶飞看到小妹的轮椅放在木楼前，也不知人去了哪里？正诧异，忽听得大缸方向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哥，清溪jiejie，你们怎么来了。”

    叶飞心头一震，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被白雾笼罩的缸口有一个人头，虽然看不清面貌，但凭直觉他能猜出那正是小妹唐倩，站在原地呆了两秒立刻拔腿跑了过去。

    跑到大缸旁，叶飞看到小妹整个身子泡在缸内，只露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小脸儿红扑扑的，水汪汪的眸子里闪动着兴奋神采。

    叶飞一脸紧张的急问道：“倩儿，你怎么泡在水缸里了？热不热？”说话时他已经把手伸进了大缸，缸里的水很热，但并不烫手，这也让他原本紧张的心情蓦然一松。

    唐倩笑着说道：“不热，莫爷爷在帮我治腿，昨天我已经感觉到腿可以动一点点了，高兴得我一夜没睡，刚才在缸里就差点睡着了。”

    叶飞转过身来，对莫九天深深鞠了一躬，一脸激动的说道：“谢谢您，谢谢，谢谢！”他用颤抖的声音一连说了三个谢谢，只感觉鼻子一阵阵泛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是高兴的泪水，积满了顺着脸颊往下淌。

    莫九天抬头望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说过尽力而为，这法子只能让她双腿恢复知觉，想站起来却是不能。”

    叶飞心头狂悸，颤声说道：“为什么？我求您一定要治好她的腿，只要能治好她的腿不管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知道您是古武者，您一定有办法的……”他此时的心情就像坐了过山车，从高处突然急速滑落，现在除了不断央求对面的老人再没有其它法子，他有种预感，老人一定有办法治好小妹的腿，哪怕千难万难他也不会放弃。

    莫九天眼中闪过一抹幽光，低声说道：“你还知道古武者，看来你为了给她治腿的确花了不少心思，那你也应该知道她的病因吧？”

    叶飞低下了头，两颗泪水无声滑落，沉默了半晌低低说道：“不瞒您说，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事对小妹来说太残酷，我不忍心告诉她真相。”

    水缸里的唐倩神情一黯，低声说道：“哥，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你瞒着是为我好……”话说到一半，她已经泣不成声。

    莫九天悠悠说道：“异姓兄妹能有这份深情，难得啊！她还需在这药缸里泡上七天，以后或可拄上双拐慢慢行走。”一句话说完，他把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莫清溪，手背拂动两下示意她出去。

    莫清溪上齿轻咬下唇，一脸不情愿的转身走出了院门，她虽然很想知道兄妹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九天先祖的吩咐她不能不照办，谁让她是灰孙孙辈的呢？

    叶飞抬起头来，沉声说道：“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治好倩儿，只要您说出来不管多难我都愿意试试，只要能治好她的腿，我愿意做任何事。”

    莫九天双眼微眯，沉声说道：“你真愿意做任何事？就算让你用自己双腿来换也愿意么？”

    叶飞眼中闪出两点毅光，咬牙用力把头一点说道：“愿意，只要能让倩儿站起来，我这两条腿可以不要。”

    “哥，你说什么，不可以这样，倩儿不要哥断腿，死也不要……呜呜……”唐倩声嘶力竭的大声呼喊，泪水泉涌而出。

    叶飞伸手轻轻抚摸着小妹的脸颊，低声说道：“倩儿不哭，哥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能站起来，哥是男人，没了腿也能活得很开心……”

    唐倩已经哭得说不话来，只能一个劲的摇头，用力的摇头。

    莫九天摆手说道：“行了，就算你愿意断腿也不能让她康复，小丫头太要强，不管什么痛楚都能咬着牙忍下来，只有用这个法子让她哭一哭才能让药力尽快渗入进去，哭也哭够了，想解开她腿上的xue位只有两个法子，想听就收起你们的眼泪。”

    兄妹俩听到这话神情齐刷刷一愕，唐倩捂着脸一个劲的抽搐，叶飞抬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两把，颤声说道：“我们不哭，您有什么法子只管说出来。”

    莫九天沉声说道：“第一个法子是找到点xue之人，求他解xue，能对一个襁褓婴孩用这种歹毒手段这法子多半是行不通的，第二个法子就是找到比点xue之人修为更强的武者，求他出手解xue，我倒是有几条线索，能不能找到就看你们的运气，其实还有一个法子，那就是你自己练功，练到比点xue之人更强，就算你天赋再强估计也要百八十年才能有点希望。”

    叶飞略一沉吟，低声说道：“请您告诉寻找古武者的线索，我可以一面寻找古武者一面练功，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莫九天淡淡的问道：“你知道练什么功？怎样练才能解xue么？”

    第279章 道玄剑宗

    练什么功才能给小妹解xue？叶飞被莫九天问得猛一机灵，他刚才全凭一腔热血往脑冲，静下来一想真不知道该练什么功才能给小妹解xue。

    叶飞规规矩矩的朝莫九天鞠了个九十度躬，低声说道：“九天先祖，请您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一定听您的。”

    莫九天面色蓦然一肃，沉声喝道：“跪下！”

    噗通！叶飞双膝一曲直挺挺跪了下去，头高高抬起望着对面的莫九天，为了帮小妹治腿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莫九天沉声说道：“三跪九叩，行拜师礼。”

    叶飞神情一滞，很快回过神来，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起身走一步又跪下，再磕三个响头，再起身走一步，最后三个响头，他以前没拜过师，也不知道这三跪九叩的大礼行得对不对。

    莫九天微一点头，朗声说道：“从今日起，你就是我道玄剑宗第三十代传人，本宗起源于春秋，师门传承至今已有近三千年，既入我门就需恪守门规，我自会传授你本门功夫，只要将本门功法练到极致解开丫头腿上被封xue位不难。”

    叶飞心头喜忧参半，喜的是有一位真正的古武高手愿意教自己功夫，忧的是要把道玄剑宗的内功练到极致不晓得要等到何年何月，眼前这位师父也解不开的xue位要让他这个门外汉来解其中难度可想而知，毕竟这是个希望，只要有希望他就会尽全力去尝试。

    见叶飞沉默不语，莫九天悠悠说道：“为师天资所限，穷毕生之力也无法将本门功法练到七成，本门开宗祖师南宫子功深通玄，让丫头在药水中泡着，你跟我进来。”说完转身走向木楼门，叶飞转头望了一眼小妹，也跟着快步走了过去。

    莫九天领着叶飞走进楼门，低声说道：“关上门。”

    叶飞应了一声关上了房门，房间内的光线顿时一暗，紧接着又亮了起来，莫九天已经点燃了两盏油灯，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老木箱放在了房间中央的木方桌上。

    “过来坐，为师给你看两样东西。”莫九天低声说了一句，自顾自在方桌旁坐下，伸手打开了木箱。从里面取出来两样东西，其中一样是邹吾靴，另一样是一本泛黄的线装书，这书好像有些年头了，边角都已经发毛，好像多翻几次就会散架。

    叶飞走到方桌旁坐下，瞄一瞄那双靴子，看到两只靴帮上各有一条深深的划痕，应该是那天诛灵刀留下的痕迹。

    莫九天伸手把那本线装书推到叶飞面前，淡淡的说道：“这是本门祖师南宫子传下来的无妄剑谱，其中记载有内功修炼法门和九式剑诀，凡我道玄剑宗门人都需熟记在胸，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剑谱重新抄录一遍，至于其中剑招图样画起来也不必太讲究，有几分形似就好。”

    道玄剑宗每一代弟子都会抄录这本剑谱，一来可以加深印象，二来可以让剑谱更好的流传下去，剑招有师父演练教授，抄录剑谱上的图样不必追求完美，自己能看懂就行，桌上这本剑谱就是莫九天多年前抄录的东西，经过近百年岁月洗礼已经斑驳破旧。

    叶飞小心翼翼的用指尖翻开剑谱，上面用繁体写着两句话，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开篇前两句跟众妙先天功一模一样，都是用的道德经中的句子，再看下去是两幅毛笔画出的简图，画的是两个盘坐的男人，他们身上用红笔画着许多小圈，上面还有各种xue位名称。

    “你已经知道了古武者，知不知道古武者按修为深浅境界如何区分？”莫九天双眼微眯，缓缓提出一个问题。

    叶飞认真答道：“古武者按照修为深浅可分为后天和先天两类，我以前为了帮小妹治腿请教了一位老中医，他死去的老婆以前就是古武者，小妹被人封xue的事情也是老中医告诉我的。”

    老中医指的是薛枭爷爷，如果不是他指出唐倩病因恐怕叶飞还在各大医院之间奔走，关于古武者的事情也多亏老人告知，还借给他一本众妙先天功。

    莫九天说道：“无妄剑谱你可以带回去抄录，每天抄录了多少为师就教你多少，只要在丫头泡药完成前抄完就好，滨海是我暂居之地，每年都会来梅兰竹菊四间院子小住，这地方清静，适合练功，以后你倒是可以常来。”

    原来莫九天在这里一共有四间院子，分别种上了四种植物，梅兰竹菊，他不在时院子交由后辈打理，莫家后辈们对他这位先祖敬若神明，他也偶尔会出手帮后辈们解决一些难题，比如说这次莫清溪被绑架，如果不是神龙金盾中途插手，莫清溪也会被他救出，司徒家就不是事一个人这么简单了。

    叶飞一脸认真的说道：“今晚我会把剑谱抄录出一些，明天一早就过来。”他暗暗下了决心，今晚就是熬通宵也要把这本剑谱抄录掉大半，明天就可以多学一些。

    莫九天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沉声说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你应该懂的，抄录剑谱的本意是为了让你理解到其中奥妙，不求快，但求一个悟字。”

    叶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一遍抄录完要是不能理解就再抄两遍，悟透其中的意思是关键。”

    莫九天嘴角有了一丝难得的笑意，低声说道：“你只知有后天与先天两大境界，却不晓得先天只算得登堂入室，后天大圆满入先天，先天大圆满之上还有天、圣、灵三大境界，现今古武凋零，能达到先天大圆满的武者已经不多了，我道玄剑宗开山祖师南宫子座下曾有三名亲传弟子登堂入圣，三人名垂千古。”

    叶飞急问道：“您说的名垂千古的是哪两个，能说出给我听听么？”

    莫九天微微按首，悠悠说道：“一人叫干将，一人欧冶子，还有一人伍子胥。”

    “什么？”叶飞神情一愕，脑子里有根筋抽了，干将、欧冶子还有一个伍子胥，这都是春秋时期鼎鼎大名的人物啊，他们居然都是道玄剑宗的同门师兄弟，这也太玄乎了吧？

    第280章 灵武之门

    干将和欧冶子两人都是春秋战国时期大名鼎鼎的铸剑师，欧冶子铸造了数柄流传千古的名剑，干将莫邪两夫妻铸造出两柄旷世神剑，更留下一段荡气回肠的凄美传说。

    伍子胥的名气比两位铸剑师都要大，他为父兄报仇竟领兵攻陷楚国都城，将仇人掘墓鞭尸，在他的辅佐下吴国成为春秋霸主，后被吴王赠剑赐死，悬招国门，此头须向国门悬就是借用这个典故，一代谋臣良将死得壮烈，直到如今仍有不少戏曲中有他的段子。

    谁又曾想这三位名垂千古的人物都是道玄剑宗开山弟子，干将欧冶子两人铸剑留名，伍子胥一柄龙脊背所向披靡，当世无人可敌，三人或铸剑，或使剑，均是春秋战国时期声名鼎盛的人物。

    莫九天不在意叶飞的失态，想当年他听师父讲起这三位宗门人物时同样震惊无比，只可惜岁月悠悠如浪淘沙，传承千载的道玄剑宗从辉煌渐渐走向衰落，一名古武者的成长之路需历经太多坎坷磨难，能活下来的少之又少，到了科技高速发展的现代，有枪炮在手谁还愿意去耗费数十年学武？古武衰落是大势所趋，找一个合适的传人更是难上加难。

    莫九天收叶飞为徒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这位少年在他和霍廷渊激战时奋不顾身出手相助，让他扭转败局手刃宿敌，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对他而言都是一份大恩情，少年小妹自幼被古武者封住xue位，也注定他今后将会有一场劫难，收他为徒至少不会毫无防备，也存了报恩的心思。

    叶飞瞪着眼睛呆了半晌，终于从震惊中回过了神来，大声问道：“师父，祖师南宫子是什么境界？”心里暗暗猜测，三个徒弟都已经是圣境人物，那位祖师爷肯定更牛，到底会牛成个什么程度呢？

    莫九天略一沉吟，低声说道：“想当年我也向师尊问过同样的问题，他老人家说祖师爷是灵境大圆满，拥有了通天彻地的本事，或许这个世界已经无法容纳他这种人物存在，只有入道飞升一途。”

    叶飞急问道：“师父，入道飞升又是什么？难不成这个世界真有神仙么？”他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神秘的古武者世界中，成了个标准的问题宝宝，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莫九天嘴角的笑容又浓了几分，低声说道：“道家有飞升一说，为师也只是猜测，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中的神仙大多是修为高深的古武者，他们偶尔在普通人面前展现玄功，飞天遁地裂石劈山，在普通人眼中自然就成了传说中的神仙。”

    叶飞想了想，突然问道：“师父，灵是什么？我见过一个岛国人可以变成狗脸，还有爪子，他能哧溜一下钻进地下，还有这双靴子，我有种感觉，跟您打架的秃顶老头就是因为这双怪靴子跑得飞快，我才拼了命上来划它两刀。”

    莫九天神情一肃，沉声说道：“万生万物皆有灵，灵这种东西上古时期就存在于世上，绝大部分灵是平和的，没有任何力量，但也有少数灵体拥有超乎寻常的力量，上古时期就有人借助灵的力量成事，灵字来源于巫，巫可以看做是可以借用灵体力量的人，古时巫借助某些灵体的力量控火求雨，这才有了最初的灵字，为师也见过不少人借助灵体附身的力量作恶，挥剑斩杀诸灵尽灭。”

    叶飞伸手从项链上拔出诛灵刀放在桌上，低声说道：“这把刀是上次绑架清溪姐的家伙掉的，那个狗脸人看到它吓得要命。”

    莫九天伸手捏起诛灵刀，沉声说道：“刀我已经看过，其内蕴藏有很强的灵力波动，古武者练气，如果用现代的理论解释可以理解成一种能量，这种能量大多来自于人本身，也可以借助外物来增强这种能量，就像某些天才地宝，它们同样也拥有这种能量，通过食用等途径将它们的能量转化吸纳，就可以增强人本身的能量，古武者在用到气时会产生能量波动，同理，极少数灵体在使用本身力量时也会产生能量波动，古武者把它称为灵力，为师也知道一些关于灵的事情，索性一并讲给你听了……”

    灵，上古时期就已经存在，历史比古武者还要悠久，万生万物皆有灵，绝大部份灵体随着本体的消亡散去无踪，人类根本不会感应到它们的存在，灵来源于本体，有强弱之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身前拥有强大力量的本体拥有的灵也相对强大，一头猛虎死后所生的灵比一只兔子死后所生的灵要强，但猛虎之灵跟某些上古猛兽相比又是弱小无比的东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本体死亡后“灵”也会在短时间内失去依附消散，人类或许能感受到它们消散的过程，一阵冷风、一股异常的气味、一声轻响……更多的是无声无息，灵生灵灭无影无踪。人类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时间很短，所知的东西也非常有限，但有些拥有强大力量的灵体在本体消亡后能存在很长一段时间，它们保留着以前本体的力量，可以依附某些生物本体上，从而让那些生物拥有了强大的力量。

    莫九天所知的“灵”是一种寄生体，被“灵”附身的人会拥有远超过普通人的力量，有的“灵”除了保留以前本体的力量外还保留有部分意识，被这种灵体附身的人本身的思想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甚至沦为傀儡，遇上这种本灵体附身的人他会毫不犹豫挥剑斩杀，就像不久前杀死的毕方……

    转眼大半个钟头过去，莫九天讲完了关于“灵”的一些事情，把他所知的毫无保留告诉了叶飞，这个世界充满了太多无法解释的东西，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类对它的认知只能用沧海一粟来形容，古武者拥有比普通人更长的寿命，古武传承代代不息，他们所知道的也比普通人要多得多。

    叶飞静静聆听着师父的讲述，心中仿佛开启了一扇光怪陆离的灵武之门，门内的到底隐藏了什么？是精彩纷呈还是危机四伏，只有等他自己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