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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电话里商量不方便,这样吧,我最近这几天也刚回公司,时间空闲得很,我去一趟淮城怎么样?” 沈长卿速度很快,他说要去淮城第二天就到了淮城。下飞机的一刹那,让他想起了季凌的葬礼的那几天,他陪着乔明月。 想来到淮城之前,他脑子一糊,竟然把乔明月给他的淮城房子的钥匙带了过来。他望向了这串钥匙,心里更乱糟糟了。 沈长卿脑残地想着,也好,我不用住酒店了,为公司节省了一笔花销。 他进乔明月的家算不算非法进入?不算吧,他是有钥匙的。 去乔明月家之前,他去了那家酸辣粉店,三年过去了,老板还记得他,笑呵呵地欢迎着他的到来。 “来酸辣粉?”老板问着。 “来。”沈长卿回答。 他并不是很喜欢吃酸辣粉,他更爱一些不辣的汤面,但偶尔吃一次也没什么...好吧,是因为乔明月爱吃。 “来几碗?” 沈长卿一听有点发愣,他之前从老板口中说过,季凌每次就点两碗,一碗自己,一碗就放着不动,为了想起乔明月。 他其实也有这种冲动,终于明白了季凌那种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的感受了。他不禁感叹着,乔明月招人,却又狠心。能把一个一个爱他的人,伤到恨之入骨。 “来一碗就够了。”沈长卿微笑道。 好客的老板见人少,就坐下来和他聊天,“小伙子,哪个小子呢?你们三年多了吧,一次都没有来过。” “哈,他因为商务的事情来不了。”沈长卿没想捅露他们的关系。 老板继续道:“你们年轻人挺忙啊,我店都快二十年了,还没想你们这么忙过。” 他把头靠近沈长卿,好奇的低着声音问道:“上次你俩都在我没敢问,你俩是不是相好?” 沈长卿听见“相好”两字有点敏感,也不说明是否有这么回事,“老板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他看你的眼神啊,还有你看他的眼神啊。就像我和我媳妇似的,年轻时候整天腻腻歪歪的。”老板说,“你们我看着挺好,挺般配的。” 沈长卿心里默念,早就分了。 他吃完饭,住进了乔明月小时候住的房子里,家里落满了灰尘。季凌的那封信被收好放在茶几上,信封上的几个字已经经过时间的推敲模糊了。 沈长卿勤快了点,把他家擦了一遍,一天下来已经晚上九点了。他冲完个澡,累趴在新换过床单的床上,望着窗外永不坠落的圆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沈长卿用过自带的洗漱用品后,整理好自己,然后去和钱稚约定好的地方会面。 “我希望钱老板这一次正常和乔集团交易。下一次,乔集团的水产需要加一点料不能按规定的时间到达,亏损的费用我沈氏买单,并且付您双倍。还有我希望我买一批货占据他的市场,不仅原价买,赚的钱给钱老板分层。” 钱稚听着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了,整个过程都和钱家没什么太大关系,主要是运输方面出的问题。沈家和乔家互掐,他钱稚坐享渔翁之利。 计划实行了一周,沈长卿找了运输公司的人,帮忙一起坑乔集团。 三天后,乔集团收到水产发现已经烂了大部分,卖不出去了。少部分卖的出去也不很新鲜。 更可气,这时候,沈氏也开始卖海鲜,基本垄断了整个奉天城的海产。 乔民在他的市府气急败坏,乔明月在乔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对着亏损的数字直发愣。 他就觉得搞海产不太好,奉天城距离淮城太远了,路途中被陷害就亏损了。而乔民一致孤行,说他在淮城势力强大,没关系。 乔明月望了望沈氏集团的水产购入账单,又查了一下到底是谁在幕后搞鬼。看完钱稚和沈长卿的名字,微微一笑,打个电话,直接叫秘书把他收购的沈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的一半送回了沈长卿的手里,嘲讽沈长卿之前的愚蠢。 还附上一封信,信只有四个字:奉陪到底。 不管怎么说,沈长卿让乔集团损失了一个亿,这场仗他赢了,终于狠下心来,赢了乔明月一次。 沈长卿开始变本加厉,收回百分之十的股份后,他开始大肆打击乔集团旗下的那些靠乔民的背景才得到的房地产。找媒体爆乔集团贩卖腐烂变臭的海鲜,服务态度还极差。 其实打击乔明月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爆出乔明月他父母亲的关系不和谐,早在十二年前就分居。可是这对乔明月影响太大了,因为父母原因从小就孤僻。他沈长卿还是有良心的,做事做不了绝,他有点不舍得乔明月一直生活在阴影下。 乔明月一直忙着乡镇最后的建设,根本没心管这些东西。这回亏了将近快两个亿,他不得不重视起来,减少建造乡镇铁路的成本费用来弥补公司亏损的钱。 沈长卿和乔明月第一次正面硬刚是市中心商业街的一个广场出租,沈长卿从乔明月手中抢过来了,就算不打理这个店铺,他也让乔明月不愉快了。 乔明月只好让给了他,这几天项目全被沈长卿抢走了。他不仅顾着东城商业街还要忙于乡镇建设,已经精疲力竭。 就这不到一个月时间,乔集团损失了两个亿,股票像是一个月前沈氏股票大跳水一样。沈长卿反击回去,也收购了乔集团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同样赠回去百分之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