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渐离
阿水在床上躺了一会,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不停地下坠。 最近半个月,她得到了王子独一份的宠爱,一开始她很是忐忑,也有些害怕,但王子对她一直很是包容,让她不自觉卸下心防,对他越来越依赖,在他面前也越发随意。 只是在床上他却越来越粗暴,好几次她都要以为她会被弄死在床上。 这是喜欢她的意思吗? 喜欢,是这种吗? 她不知道他对其他女人是什么样子,但很多时候,水rujiao融间她没有感觉到爱意,只感觉到窒息的侵占,还有他对她的征服以及玩弄。 ...... 乌玛进来后,看到床铺上的场景和阿水身体的惨样,没敢多看,忙伺候着沐浴洗漱,又把床铺都给换了。 她并不关心王子和阿水之间怎么样,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何阿水突然对王子改变了态度,可能是死过一次想开了吧,有些细节有些奇怪,但她聪明的视而不见。 她做事妥当且不多话,很守规矩,又会汉族语音,才会被王子派来伺候这位,内院也只有她能进来。她也很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得到很多打赏,她很珍惜,所以做事说话更加谨慎。 把一切收拾完,转身出去,又端来晚膳。 是一大盘片好的烤羊rou和小炒驼rou丝拼盘,一盘小饼,一碗奶酪,一小壶马奶茶。 羯戎的冬天很少见到绿色蔬菜,多是rou食为主,配上何种奶制品。 羊rou鲜嫩,表皮酥香,骆驼rou爆炒后很香,加了干辣椒,很是开胃,奶酪加了白糖,甜甜的很少清爽,马奶茶奶香浓郁,混着茶香,也很好喝。 这些事物味道很好,而且她应是从小吃到大的,可是她莫名的感觉不习惯。 吃过之后,东西被撤走,房间也一下安静下来。 阿水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才发现雪已经转小,外面天色也变得昏暗。 冷风顺着窗口往里吹,带来阵阵寒意,吹散了屋内的温暖。 阿水搬来椅子,对着窗户坐下,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飞扬的小雪花,脑袋逐渐放空,心绪逐渐平静。 ...... 不知过了多久,画面突然出现一个小孩,看到她立即扬起灿烂笑容。 阿水迟疑了半响,才意识到是真的小孩,而且是白天与她堆雪人的乌玛的儿子阿木雷。 “阿木雷,你怎么来了啊?” 阿水很喜欢阿木雷,这些日子这个小孩的陪伴让她觉得很温暖。 他很乖巧懂事,才五岁的年纪就知道心疼自己的阿娘,一开始对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真诚又简单,许是不想给他阿娘惹麻烦,也想在她这里留个好印象。 后面混熟了,会带着她玩,分享自己做的小玩意哄她开心,把她当成了玩伴。 阿木雷在怀里掏啊掏,终于拿出了用布包好的东西,打开,是两根烤好的红薯。 白天阿木雷便兴冲冲的说大雪应该配香甜的烤红薯,还说他家地窖里有很多红薯,下次过来带点给她。 乌玛当时听到忙打断,说这些东西怎么能给夫人吃,但阿水笑着摸摸阿木雷的头,说她也想吃。 没想到,阿木雷白天说的,傍晚就拿过来了,而且是烤好的。 阿水拿过来,还是热的,看着阿木雷额头上的汗水,阿水一阵感动。 乌玛的家离这里可不远,他却不辞辛苦的做了这些事。 阿水把红薯皮剥开,闻着很香,而且是红心的,烤得很透,不禁咬了一口,丝丝甜意在口中散开。 “很甜,谢谢阿木雷。” 阿水把阿木雷叫到屋里,关上窗户,屋内很快变得温暖。 把人拉住桌边坐下,问道:“吃饭了吗?” “吃了烤红薯。” 阿木雷有些不好意思,局促的坐着,双腿老老实实并拢,看着很是乖巧。 他个子在同龄人中还算高,但有些瘦小,皮肤也有些黑,但身上的衣服很是干净整洁。 阿水拉响铃铛,让乌玛唤人再弄一份方才的晚餐,另外再要一盘牛rou干。 乌玛进来时看见阿木雷想把人带走,被阿水制止了。 阿水让阿木雷坐下吃饭,小娃娃不敢,阿水也没有勉强,之间用他包红薯的布把这些包好递给他,再把一整壶马奶茶递给他:“这是给你的。” 阿水见阿木雷推拒,只好说是打赏,阿木雷这才收下。 羯戎的等级很是森严,王室,贵族,平民,奴隶,高一等级便能压死人。 想到这,她不禁回想自己之前是平民,还是奴隶? 很奇怪,这些记忆是模糊的。 ...... 等人走了,阿水再次拿起桌上的烤红薯,还有温度,于是一口一口的把剩下的全部吃掉。 吃到了,应该就不会再念念不忘了吧...... ...... 十多天一晃而过。 夜晚,阿水一人独处,很是悠闲。 这段时间疏勒克苏没来,阿水也没去找他。 之前有两次疏勒克苏让阿水去他的院子找他,没有她以为的温情,只是把她按在身下粗暴占有,白日宣yin,光线很亮,一切都被看的很清楚,房内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很是羞耻。吃饭喝水时他更是没有退出去,到了晚上又是一轮又一轮的cao干,他也越来越喜欢把那个东西塞到她的花xue里不出来,要她整夜含着,说她那里太小,他要好好松松。 阿水以为疏勒克苏是喜欢她的,但是自从上次他在她身体里做出那样的事,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也许从一开始疏勒克苏便把她当做玩物,也许他喜欢她的身子,但肯定没有喜欢上她这个人。 ...... 另一边,疏勒克苏终于射出,很是畅快,抽身而出,身下的汉女xue口处血沫混着精水阵阵流出。 他还没够,于是拉过一旁的少女,由后直直插入,一鼓作气捅破薄膜,占了处女xue。 女人同样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住这么粗大的物件,一声惨叫,却没有得到身后男人的怜惜。 粗黑的roubang进进出出,带出血丝,仍然在不断往里钻,直到进到女人胞宫。 ...... 这是傍晚疏勒克苏的手下送来的一对汉人姐妹花,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很漂亮,而且都没被开过苞。 疏勒克苏收下,洗干净之后便一起受用。 他没同时玩过两个女人,而且还是汉人处女,正好心里憋闷,便来试试。 saoxue紧致,把他咬的很亢奋,叫声也好听,很不错。 疏勒克苏这十多天试过不少女人,羯女和汉女都有,只是他总感觉少了什么。 但快感还是有的,而且大多都很会伺候人,就像身下这个,忍着痛,尽力的迎合他,抽插间甚是爽快。 所以他并不是非阿水不可,不过是个汉女,只要他想,他可以要很多。 他容许一个汉女扰乱他的心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