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科幻小说 - 古庙禁地在线阅读 - 第199节

第199节

    “这点上我站在王总这边,中医不是没有效果,而是因为一些限制,所以不如西医那么方便,就像方便面到处都有卖的,但你能说它一定比中餐好吃吗?我小时候闹黄疸,西医根本治不好,老爸说就是一个摇铃的赤脚医生给我开了四服药,结果就把我黄疸治好了。”

    “反正我有病不回去中医治的,这点你们说服不了我。”我道。

    “得嘞,没人想要气你一个残疾人,好好养伤吧。”王殿臣笑着将鸽子汤放在我床头道:“那我走了,反正也有人喂你。”

    听了这句话雪惊秋脸红了。

    王殿臣走后我道:“这个臭小子没个正形。”

    “别说他,你也是这样。”说罢雪惊秋端过保温桶正要喂我喝汤,就听有人敲门。

    我以为是王殿臣去而复返了道:“你小子装什么装,滚进来吧。”

    门打开后只见一个身着蓝衣,面色红紫,须发皆白的老者站在门外。

    原来认错人了,我赶紧道歉道:“不好意思大爷,我以为是一个朋友,认错人了,不是故意骂你的。”

    “没事小伙子,我就是来看你的。”

    我有些诧异的道:“来看我的?您是……”

    “哦,我也是受人之托,咱两可不认识。”他呵呵笑道。

    “噢?受谁之托呢?”

    “我也不认识他,这个人就是把钱给了我,说一定要尽快治好你的骨伤,所以我就来了。”

    听了老头莫名其妙的话,我不解的道:“我在医院里,怎么会有人请你替我治伤?难道这医院没有治骨伤的技术?”

    “当然有了,但和我比那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小伙子,我刚才在外也听你说中医不靠谱了,其实你说的太绝对了,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看中医到底有没有效果。”

    说罢他自说自话走到病床边问雪惊秋道:“小伙子断骨在哪儿,你指给我看,我保证他两天内断骨痊愈。”

    我道:“大爷,骨头断了生长是有周期性的,两天内能治愈断骨?你这话说的也也大了。”

    “如果两天内你好不了,我砸断自己一只手。”他毫不犹豫道。

    第21章 治疗断骨

    看他完全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奇道:“大爷,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您高姓大名吗?治疗断骨这么大把握呢?”

    他呵呵一笑,用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子道:“老夫是中华黄金续骨紫玉膏的第四十五代传人,沈庆阳。”

    这名字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足够装逼,全部用的都是金碧辉煌的字眼。不过这老头我还真知道。

    行走江湖还是听说过不少有分量的名字,沈庆阳又称之为东北跌打王。断骨之症一贴膏药下去包治好,在民间名气非常大。

    但我从来就没信过中医,所以也没关注过他,没想到沈庆阳居然千里迢迢跑来为我治病,这是闹什么鬼呢?讨丸司号。

    只见他从随身携带的布褡裢里取出一个蜡烛。一贴两面黏合的膏药,点着蜡烛后他在烛火上不停的翻烤膏药,片刻之后屋子里充满了奇异的药香气,非常好闻,而且吸到肚子里就能感觉到一丝丝清凉之意,本来我的鼻子虽然打上了绷带,但呼吸时还是有肿痛感。

    可是当这股药香气钻入我的鼻子后,肿痛感居然消失了。

    就凭这一点足以证明他的药确实有效果,难道之前是我误解中医了?

    随后沈庆阳熟练的撕开合着的膏药,只见白色沾布中央有一团暗紫色的膏药,无光时看来是黑色的,在火光下则闪烁着一层紫色的光芒。

    “小伙子,甭管你之前信不信中医,我保证你很快就会相信的。”说罢他伸手揭下我鼻子上贴着的纱布,从布褡裢中取出一根长条形的竹篾子,刮了一点膏药后涂在我的鼻梁骨上。

    虽然膏药很热。但随即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凉感就突破热气,直接沁入我皮肤表层内,我体内的血rou感受的是清清楚楚,眨眼间难忍的肿痛感居然消失了。

    “怎么样小伙子。鼻子是不是不疼了?”沈庆阳得意洋洋的对我道。

    “还真是,沈师父,你这个膏药的效果也太明显了吧?”我惊讶的道。

    他呵呵笑道:“所以不是中医不如西医,只是中医的家族性太强。每一道独特的配方都是由创造者持有,传儿不传女,传内不传外,这是制约中医发展最大的问题,但中药肯定是有效用的。”

    “我是井底之蛙,见识太浅薄了,您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我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吧小伙子,你的朋友叮嘱我无论如何要给你治好骨伤,所以只要你能相信,我一定尽全力。”说罢他割断了固定我胸口断骨的绷带,随后仔细的将紫玉膏涂在我胸口上,随后巨大的清凉感传遍我全身,无时无刻不在的肿痛全部消失,而且非常舒适,所以很快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沈庆阳又来给我换了药,这次他最后是在鼻子上上的膏药,随后他在我鼻梁骨上按了一下道:“有痛感吗?”

    我摇了摇头道:“毫无痛感。”

    “成了,你明天就能出院了。”

    “大爷,不需要巩固一下伤情吗?”雪惊秋道。

    “不需要,我的药治好断骨后不会有任何炎症,好了就是好了,小伙子,你坐起来试试。”

    见雪惊秋要帮我,沈庆阳道:“让他自己坐起来。”

    我犹豫片刻,还是用手撑着病床坐了起来。

    胸口毫无痛感,居然也好了。

    我由衷的赞叹道:“沈师父,您这真是神乎其技啊。”

    “不敢当,只是将来如果有人质疑中医骗人,先生听见后能替我们证明一番那就非常感谢了。”

    “您放心,必须如此。”我道。

    “嗯,那老夫就告辞了,十年之内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品,过于油腻的也不要吃,多喝骨头汤和牛奶,一定按照这个食谱来补充营养。”

    说罢他就要走,我道:“沈师父,让您来帮我治病的人确实没有说姓名吗?”

    “没有说,他交代了你的姓名和钱后人就离开了,服了两倍的诊金,我哪敢怠慢,立刻就赶过来了,你这朋友对你是真不错。”

    看样子他确实不知道对方底细,我只能道了谢后送他离开了。

    医院的医生见我起床了差点没吓尿崩,主治医师就要拉着我去拍片子,我道:“得了吧,天底下除了你们就没人能治骨折了,我早就给人治好了。”说罢我连出院手续都没办,换了一身衣服后就离开医院了。

    宁陵生是知道沈庆阳过来给我治伤的事儿,所以也没觉着意外。

    “宁哥,你说这个人是谁?我肯定没什么外面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咱们只能静观其变了,总之这些天大家小心点,这事儿确实有点怪。”他皱着眉头道。

    聊了会儿他道:“你刚刚恢复,这两天也别去酒吧了。”

    “没事儿宁哥,我身体好的不能再好了,沈庆阳膏药的效果确实厉害。”

    “嗯,你自己把握,另外还有件事,如果毛军找你不管什么事情都婉言谢绝。”

    “毛军?怎么说到他了?”

    “你记住我这句话就成了,他在找你不管为什么事情你就是婉拒,绝对不可以答应,包括请你吃饭都不能同意。”

    “知道了。”我知道宁陵生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只要按他的话照办就成了。

    当晚我就去了酒吧,和雪惊秋一起照顾店铺,真有夫妻档的甜蜜感,几次想要暗中和她“小接触”一下,但那晚生意出奇的好,始终忙个不停,临到打烊时居然还有人在。

    这人造型极为独特,从他进店时我就注意到了,他带着一顶草帽,整个面部只露出一点下巴,穿着一身类似于日本浪人的武士服,当然也有点像是睡袍的款式,反正这两种衣服也是傻傻分不清楚,进了店里后就坐在一处靠墙的位置一动不动,点了一杯酒也不喝,从半夜一直坐到清晨。

    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半夜他又来了,依旧是这幅造型,坐在固定的椅子上,点了杯啤酒一坐一夜。

    关门时店里只剩下我和雪惊秋,于是我道:“亲爱的,那个草帽男你看见了没?”

    “你喊我什么?”雪惊秋俏脸顿时通红。

    “亲爱的,怎么,难道喊错了?”我故意装糊涂。

    “你皮真厚,谁是你亲爱的。”她故意装样道。

    “好,算我皮厚,对了我想为你做件事,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事?”她转而问我道。

    “我想试试上门阴会不会吃醋,要不然我两贴身抱抱。”说罢我控制不住“邪恶”的笑了笑。

    “去,你这个人坏死了,不理你了。”雪惊秋含羞带俏的就准备离开。

    看着她长发及腰俏生生的背影,我实在有点荷尔蒙爆棚,正打算没皮没脸从后一跃而上拦腰抱住她,体会一下“零距离”接触的感受,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记。

    我是聚精会神中被他打搅,吓的差点没跳起来,转而望去只见那个带草帽的怪人直挺挺站在我身边。

    “我差点给你吓死,怎么一点声音没有?”我恼火的道。

    “呵呵,不好意思,我这人脚步轻。”

    “你有事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录音机,打开后只听沈庆阳的声音传出来道:“他叫什么名字?”

    “患者名叫秦边,现在临江市第三人民医院,胸骨骨折、鼻梁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

    “这不是什么大伤,至于花这么多钱请我去吗?”

    “至于,我需要他尽快好起来。”

    “你是他朋友?”

    “是的。”

    “他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

    我心里咯噔一下道:“原来是你替我请的沈庆阳。”

    第22章 报仇雪恨

    他呵呵一笑道:“是啊,之前未有丝毫告知,还请不要见怪。”

    “这有什么可见怪的,您是为了治好我的伤,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千万别客气。同是江湖人,理应伸手相助。”

    “我能问下咱两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对您好像有些面生。”

    “是的。你和我并不熟悉,事实上咱两没见过。”

    “哦,既然连面都没见过,您为什么要帮我。”

    他呵呵一笑道:“那是因为……”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才继续道:“原因暂时保密。”

    “您这是和我打哑谜呢?”我笑道。

    “是啊,这才有意思。”他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