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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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男人已有家室,而这个女人几次催逼男人和原配妻子离婚,并威胁他如果不说就公布两人的地下恋情,于是男人再一个夜晚勒死了情妇,并将现场伪造成jian杀。警方一直顺着错误的路子调查,自然无法查明案情真相了。 所以这件案子只能解释为在死亡了数年之后这个女人的鬼魂又跟着男人并在电梯里杀死他,之后蓝可儿事件更进一步证明了电梯是一处诡异空间,如果你运气不够好,坐电梯很可能就会出事。 自从听过这个故事后王殿臣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斗坚持不乘电梯,爬楼梯锻炼身体。 之后我们顺利将这张床运回了“拆迁小屋”,在那里宁陵生围着罗汉床四周洒了一把铜钱,接着又在屋子中央挂了一盏铃铛,见状我道:“宁哥,你这是要驱走邪祟?” 宁陵生笑道:“恰恰相反,我这是要招鬼,铜钱是墓xue五帝钱。风铃是招魂铃铛,两样东西搁一起能招来周围的邪祟。” “可好端端的招鬼为什么?”我惊讶的道。 “不招惹这些东西怎么能知道这张床是不是正品。” “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看热闹?”我道。 “当然不成,咱们三个身上的火气太旺,镇在此地一般邪祟是不会来的,咱们先避让,等到凌晨再来。”之后我们仨就去吃饭,之后又去看了电影,一直混到午夜十二点后才打车返回了民房。 这间屋子地处偏僻,又将要拆迁,到了午夜简直连个鬼影都没有,而且四周路灯也是隔几盏才有一个亮着的,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到本来关闭着的屋门居然微微开了一条缝。 “真进鬼了。”我指着屋门小声道。听我这么说王殿臣不由在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 “你别再那儿惑乱军心,如果是鬼魂进屋子还用开门吗?咱们招贼了。”王殿臣道。 一听这话我慌了。一张罗汉床可值十五万呢,可是当我慌慌张张跑到小屋前推开门却并未见到妖魔鬼怪,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睡在罗汉床上。 我们开门的动静不小。但这人睡的就像死猪一动不动,凑上去看清楚真人的脸我们三都愣了,居然是那个买铜镜的乡村巫师赵大福。 房屋中又将本以昏暗的光线过滤一层,所以更是昏暗,借着朦胧的一点灯光,只见乡村巫师乱发中掩映着的面庞苍白如雪一般,在黑暗中看的更是清楚,简直和鬼一模一样。 难道和我们做铜镜生意的其实不是人,而是鬼? 宁陵生走到他身边推了推道:“你怎么睡这儿来了?”这人依旧闭着眼动也不动。 他并未死亡,因为胸口的起伏是非常匀称的,这说明他的呼吸没有任何问题,于是宁陵生示意我们退开,他轻轻摘下吊在屋子当中的风铃在赵大福的耳朵边轻轻摇动一下,这人的眼睛立刻就睁开了。 他苍白的脸上一对眼眶里只有乌黑的眼珠。那模样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虽然睁开了眼却还是躺在罗汉床上一动不动。 没人说话,这些年的默契配合让我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 宁陵生不停摇动着铜铃缓缓站起身来,而赵大福也跟着铜铃上升的高度上半身慢慢扬起直到完全坐直,宁陵生随即停了手示意我们出屋。 走到屋外他道:“你们注意没有,这人坐起身时没有借用一点手部的力量,两条腿也没动,这动作看似普通但除非腹部力量极大的人才能完成。”木宏刚划。 “没错,而且他的动作特别僵硬,还有那个脸色简直苍白的吓人,宁哥,他是不是中邪了?”我道。 “中邪的人只会丧失意志,外形或是动作不会有明显的变化,我看他是伤了内魄。” “内魄还能受伤?”我奇道。 “当然会受到伤害,人有三魂七魄,魂主思想精神,魄主身体行为,当人突然间受到完全出乎承受底线的状况时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目瞪口呆,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发呆为失神,发抖为失控,失神和失控其实就是丢了魂与魄,所以赵大福有可能是遇到了被我招魂术招来的过路阴魂,吓成这幅模样的。” “可他人应该在岭背村呢,难不成招来的鬼魂跑去岭背村先把他吓的魂飞魄散然后又把人给带来的?”我道。 “在这之前他必然就在附近,铜铃影响有限,不可能辐射到岭背村。”宁陵生道。 “那他为什么会在这儿出现?难道是巧合?”我道。 王殿臣不无担心的道:“等他有意识之后会不会告咱们一个伤害罪?” 宁陵生冷笑一声道:“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告我的。” 看他的表情似乎这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于是我问道:“宁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陵生从怀里掏出一份报纸递给我道:“你们看社会版,那上面报道了一起车祸事件。” 我翻到社会版,借着手电筒的灯光看其中报道的一起车祸事件,由于新闻报道写的十分详细,一起车祸几乎是亲眼所见一般。 事发在一天之前,地点位于临江市海马交口,一辆拉着钢管的货车加着油门冲黄灯尾,结果笔直撞上了一辆正常行驶的奔驰车,巨大的撞击力将奔驰车撞出了老远,碎裂的玻璃就像炸开一般四处溅射,而剧烈的撞击直接将司机从副驾驶室里给挤了出来,他脑袋是血rou模糊一团,人也是当场死亡,车子里的人也受了重伤,如今还没脱离危险… “这起车祸中的重伤者就是给岭背村民修建房屋的那个富豪,作为岭背村村民此刻来到临江市也不奇怪,伤者为他们修建了房屋,是村民的金主,作为岭背村村民此时应该过来看看他。问题在于他跑咱们这儿来干吗?而且为什么别的人没撞鬼,偏偏给他撞上了?”宁陵生道。 我想了会儿道:“最容易被邪祟附体的并非是体质弱的人,心虚气短的人更容易撞鬼,因为这类人大多干了缺德事惶惶不可终日,而心虚则气短,气息微弱才是招惹脏东西最重要的原因,我怀疑巫师在这个时候跑来阳光小屋或许是干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王殿臣道:“难不成和那面铜镜有什么关系?” 宁陵生不知道心里作何打算,他望着星空半晌之后道:“报警吧。” “报警?他被脏东西上身这事儿我们可说不清楚,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我道。 “别瞎担心,这件事很有可能是一件刑事案件。”宁陵生道。 他的本领我是很清楚的,既然坚持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乎我们报了警。 过了五分钟辖区派出所的四名民警率先赶到,随后两名刑警也赶了过来,其中就有那名警察,见到巫师的怪相这些人都无法理解,民警翻来覆去问这人是不是生病了,而警察多少也懂点这方面的事情,于是私底下小声问宁陵生道:“究竟怎么回事?” “和你说了也不能信,这人得送去医院吸氧先维持着,我这儿还有事需要你帮忙。”宁陵生道。 “好,你等会。”警察安排民警联系附近的医院,随后问马如龙道:“说吧,什么事情?” “你开车带我们去一个地方,到跟前就知道什么事了。” “行啊,还和我打哑谜?”他笑着上车后道:“你说去哪儿?” 宁陵生道:“岭背村。”果然是那个地方,我反而没觉得吃惊。 第49章 农夫与蛇 我们一路来到了岭背村,到时已是后半夜,村子里甭说人,狗都睡了,两辆车一前一后停在修建坟墓的山脚下。宁陵生指着山顶修建的大坟道:“咱们今天晚上得挖人祖坟了。”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这种行为可是犯罪,触犯刑法的。”警察顿时就愤怒了。 “我不敢说自己的判断就一定准确,但是如果我的判断正确的话,你就会得到一起谋杀案的真像,你愿意为正义的事业冒险赌一把吗?” “先说说你的判断,如果有道理……” “这种事情你应该知道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因为我的道理对你而言都是无法彩信的,你也没有办法用这种说法和上级解释,所以不如直接看结果,如果你怕就算白跑一趟,无非浪费点汽油钱而已。”宁陵生道。 “我真不知道你又发现了什么。算了,我就和你赌一把,最好你能赢。”警察无奈的道。 说罢我们一行四人趁着夜色悄悄摸上了山。 到了山顶只见陵墓几乎修建完成,入口处的植物、石人、石兽,墓园内的拱形砖石墓xue无不齐备,最大的一间墓室前竖着一道白色的石碑,表面还没有刻字,墓砖之间以石灰和铁片镶死,看样子就异常坚固犹如地堡,墓室里肯定已经放入棺椁,因为入口已被封住。 宁陵生四下看了一番道:“警官,你看这座墓园修饰的极为气派。可以肯定这墓主人是很有钱的对吗?” 警察皱眉道:“哥们,你可别拿我寻开心。我没心思在这里和你开玩笑。” “我可不是开玩笑,问你这个是因为我很奇怪这么有钱的人修建了一处如此气派的祖坟,居然在工期连一个守墓的人都不愿意请。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啥奇怪的,老头是为了当地村民修房子回来的,当地村民对他肯定是感恩戴德了,谁还会来这儿偷东西。”警察道。 宁陵生走到陵墓入口的一处类似于岗亭的玻璃房子前道:“这里面明明是有人居住的,所以肯定有守墓人,我想请你打个电话问车祸家属,这个守墓人是从何处雇请的,如果守墓人是当地村民,那咱们就可以打开墓xue了,我保证百分之百这里面有一起凶杀案。”警察虽然犹豫了很长时间但还是拨通电话。 富翁的家属并不难找,他出车祸身亡之后家里亲人必然要赶来k市,所以很快就给了答复,结果不出宁陵生所料,守墓的是村子里一个叫李二狗的中年人。也是岭背村村民们集体请愿来的。 宁陵生没有丝毫犹豫道:“你可以让死者家属来打开坟墓了。” “这话让我怎么说出口,人家刚死了丈夫、父亲,又要把他们家老爷子的坟给重新启开,你还打算让我继续干吗?” 宁陵生四下找了一圈,找出一把铁锤道:“我来做这事儿,如果是我推算错了你就地逮捕我,来这儿就算是抓我的,如果我说对了这案子就算是你破的。”说罢不顾警察的拦阻上前举着铁锤三两下就把砖砌的墓xue入口砸出了一个破洞,随后点亮手电朝里面照去…… 只见坟墓正中摆放着一口黑漆木的棺材,在棺材盖的中央位置居然正摆放着我们卖给巫师的那面铜镜,看到这儿宁陵生微微叹了口气道:“太狠了,这帮人真的是太狠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凶杀案呢?”警察用手电筒在墓室里四下乱照着道。 “凶杀案昨天已经发生了,那个被车子撞的富商不是意外,肇事司机只是一个替死鬼,真正害他的,是这些村民,他们用一种阴诡狠毒的风水局破了富商的运道,想以此改变自己的命运,棺材上的铜镜是被四根牛筋交错绑定在棺盖正中的,这种布局之法是一种极其邪恶的风水术叫封魂求财,以有封魂之效的铜镜镇住墓xue中的死人,这样就能影响甚至散尽死人子孙后代的财势运道,极其险恶。” “你这只是推论吧?有现实依据吗?”警察道。 “墓xue是当地村民承建的,守墓人是当地村民请愿的,这面封魂铜镜是当地村民买的,死人刚刚入xue不久他的儿子就出了车祸,而买铜镜的巫师犹如阴魂一般在我的房子周围潜伏着,把这些线索连起来难道你觉得没一点问题?”顿了顿宁陵生继续道:“还有特别重要的一点,我敢肯定岭背村村民的手腕上都绑了一根橡皮筋。”宁陵生说话的口气不容置疑。 “这……好像是有点奇怪?” “不是有点,是非常奇怪,所以这件案子绝不能以交通意外定性,必须立刻调查这些村民,其实这案子不难破,他们既然有害人的手段,警察肯定也有让他们交代案情的技巧,既然已经确定答案了,了解过程对你而言肯定不是啥难事。”宁陵生道。木宏场号。 警察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联系了总局刑警队传唤岭背村的村民。 再回去的车子上宁陵生仔细对我们说了这件事的玄机。 根据他的猜测,这一整件事是从富商回来为村民们修建新居开始的,可悲的是这一富商的善念并没有为自己带来感恩,而是为自己招来了一群狼,从他进入村子那一刻起,他所拥有的财富就激发起“同乡”们贪婪的欲望,于是当他提出要在祖籍修建家族墓园的想法之后立刻得到了所有村民的一致拥护,这些人甚至愿意为他免费干活,而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报恩,而是为了劫走老人的家族运道,为己所用。 风水可以借运,自然就可以劫运,这可不是神话传说,否则有钱有权之人又何必费尽心思的在埋葬死人的坟墓上大做文章,他们这么做唯一的目的就是期望福泽后人,而这个巫师并非是“水货”他确实懂的一些玄门之术,铜镜具有封魂之效,压在死人的棺木上必然导致死人魂魄不稳,所以即便是风水宝地也无法保住家族运势。 而劫运的关键则在棺木上的那两段牛筋,把一整条牛筋分为数段,两段绑在棺材上,其余的系在人的右手,所以宁陵生让警察观察那些手臂上绑着牛皮筋的人,如果有村民手臂绑着牛皮筋,则说明他们确实是在背地里谋划一起骇人听闻的阴谋,但这些自认为聪明的人其实也是一群愚昧之人,因为没有人可以完全获得另一个人的命运气数,即便害死了他,但你不可能得到他所拥有的一切。 在随后的传讯中警察确实从村干部和部分村民的手腕上发现了和棺材上完全一模一样的牛皮筋,只要看到这点小细节一切真相自然大白天下…… 警察心里有了底这件案子自然就好办了,随着警方审讯开始,这些人很快就交代了一件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结果和宁陵生的推测完全一样,这真是一幕现实版农夫与蛇,其结果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而巫师则是想从屋子里偷点东西,因为老房子本来就只有一张破木板门,他把屋子里破烂家具当成了我们收藏的古董,结果阴差阳错的中了“招儿”,在这之后他一直疯疯癫癫,后来是否恢复也就没人知道了。 而围绕着铜镜的事情并未结束,市局负责刑侦工作的人对铜镜做了一次科学鉴定,想通过仪器检查出铜镜封魂的原理,结果要查的没查出道理,却在无意中又让他们侦破了一起令人发指的案件。 第50章 贪婪至极 我之前说过将铜镜放在白炽灯下照可以看见铜镜表面隐隐散发着一层淡绿色的光芒,本来我们以为这是诡物的某一种特征,但警察却在镜子表面上找到了一种很原始的化学材料“磷”。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鬼火,鬼火是因为人体腐化后露出体外的磷遇到空气燃烧产生的化学变化,而使用特殊的光源能够进一步发现镜子上残存的“磷”居然是呈骷髅形状的。 既然发现了化学物质那肯定就不会是闹鬼。所以警察立刻对王崇明实施了抓捕并审讯,一起儿子想要害死母亲的人间悲剧随即浮出水面。 她的母亲在事发前两天因为感冒身体不好,而这位副校长本来就有严重的心脏病史,所以在重感冒的影响下她的呼吸都变的困难,王崇明为了害死自己母亲真是殚精竭虑,他并没有在母亲病重时立刻下手,而是在母亲病情稳定之后告诉她要带女朋友回来吃饭,再说这话前王崇明已经在镜子上做了手脚,用磷在铜镜上画了一副骷髅。 他在存放镜子的抽屉里存了一盒干冰降低温度,这样“磷”就不会燃烧,可是当秦逸从抽屉里取出那面铜镜,当磷暴露在空气中会立刻燃烧。所以铜镜上就会出现一张诡异的绿色骷髅印记。木上女亡。 人在大病初愈时本来就是最虚弱的时候,而且他的母亲还有心脏病,一眼之下立刻心脏病发作,万幸的是这位副校长并没有死亡,而是被吓的精神失常,不过这段时间在医院的恢复,她的精神意识已经渐渐恢复过来,警方不敢把案件的真像告诉她,担心这位可怜的母亲在此受到伤害。 而王崇明之所以要害死自己的母亲仅仅只是为了要一套房子结婚,因为他的女朋友说不想和他的母亲同住,而王崇明又买不起房子。所以这个为人子的人就对自己母亲下了狠手。 在监狱里他甚至没有丝毫悔过,而是愤怒的对干警抱怨道:“其实mama的工资并不低。也有外水,但她把这些钱都拿去买了一堆破铜烂铁回来。既然她不管我,我又何必管她死活。” 这是一个自私到了极点的人,在他的眼里这世界上一切人都应该为他付出。除此以外他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和义务,这扭曲的人生价值观让见多识广的警察都感到无语,而随着两拨丑陋的人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嘴脸后,铜镜这一事件也算是告一段落。 经历了这些让我对人性有了一段更为深刻的了解,本来我总以为人坏不到那份上,但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如此单纯,人不但能坏到那份上,而且远远超过“那份上”。 出了警局之后我正要去打车,只见一辆“大奔”停在我们身边,车窗摇下来之后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用不太标准的国语对我们道:“小伙子们请上车。” 宁陵生认识他,笑着道:“林伯你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