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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宫崎佑树观察来看,比水流的身体被照顾的很好,没见肌rou萎缩等问题。 而宫崎佑树目前的治疗进度可以说堪堪有百分之一。 在宫崎佑树蹲下,打算检查比水流双腿的时候,他的膝盖处传来了一阵刺骨的疼痛。 宫崎佑树的身体稍稍摇晃,便被一旁的磐舟天鸡立马的扶住了。 比水流温和而关切的询问道:“宫崎医生?” “没关系。”宫崎佑树感谢的对磐舟天鸡点了点头,“老毛病了。” “坐会儿吧。”磐舟天鸡让宫崎佑树在一旁坐了下来。 比水流看着宫崎佑树,思索片刻后问道:“宫崎医生的能力不能够治愈自己吗?” 宫崎摇了摇头,“不行。” 比水流叹息着说:“这样吗……可惜了。” 宫崎佑树笑了笑没说话。 休息了一会儿,他例行的做完了检查便离开了。 回后宫崎佑树便已经完全不像动弹了。 偏偏某位又毫不客气的登门撬门前来了。 宫崎佑树靠在沙发上,无奈的看着堂而皇之进门来的太宰,“我记得我有给过你钥匙吧?” 太宰将双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翻出空空如也的布料,“昨天入水的时候掉了啊。” 宫崎佑树又说:“不止一把。” “也掉了。”他说得理直气壮,宫崎佑树也拿他没有办法。 “医生生病了啊。”他走近过来,弯下腰来定定的看了看宫崎佑树的脸色。 “嗯。”宫崎佑树应了一声,然后坐起身来,眉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太宰治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怎么了?” 宫崎佑树摇了摇头,本来并不打算说,可一时又想到了太宰那难搞的性格,于是又改变了想法。 宫崎说道:“以前的旧伤,后遗症。” 太宰治翻找着自己记忆里关于宫崎佑树的资料,然后问道:“腿?” “嗯。” 宫崎站起了身,“今天吃面可以吗?” “都可以。”太宰治今天倒是不怎么挑剔的接受了宫崎的提议。 宫崎佑树下面的是很,太宰治趴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医生的腿伤是以前港口敌对组织下的手的吧?” “对,怎么了?” 太宰治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资料上有些不对。” 太宰治从来没有掩饰自己查过宫崎佑树,宫崎佑树表现出来的也都是不在意。毕竟既然生活下来了,总归会流下一些痕迹的。 太宰治说:“下手的那些人,在警局留下的备案都很奇怪啊……因为看上去太过平常了。” “但是当时港口并没有插手……而且以医生当时在组织里的地位,也不值得港口黑手党动用人手帮你抹掉档案上的事情。” “最后的责任全部都在那些下手的人身上。” 太宰治看着依旧有条不紊往锅里扔着食材的宫崎佑树,“那次死了人吧?” 宫崎佑树叹了口气,“所以你想知道当时是谁帮了我?” 太宰治连连点头。 “没有查出来吗?” “太麻烦了啊……虽然也能查出来,但是不如直接问你。医生愿意告诉我吗?” 宫崎佑树放下汤勺,“倒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只是怕你觉得不舒服。” 太宰眯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因为那个人是你过去的恋人?” 宫崎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他慢慢的解释道:“这件事其实一直是瞒着的,因为他的身份更偏向为白道……而上一任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的性格……” 太宰点了点头,“我懂了。” 宫崎佑树说:“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 太宰治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宫崎佑树:“那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晚饭后,太宰治还是伸手伸腿的往宫崎佑树的腿上靠,宫崎只能主动的卷起裤脚,问他要不要看,太宰这次屈尊降贵的看了看,还伸手用指甲轻轻的刮了刮做了手术的疤痕。 这么多年过去了,疤痕的位置宫崎佑树早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有感觉的只是这双腿深处传来的隐隐作痛感。 所以太宰的动作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到了晚上,外面更冷了。室内的暖气很足,让人感觉不到什么寒冷。 太宰治的手机响了响,他拿出来一看,跟着便叹了口气,“森先生真实罪孽深重啊……” “怎么了?” “这么冷的天还有任务给我。” “有我能帮忙的吗?” “没有。” 宫崎佑树进卧室里找了找,然后找到一条驼色的围巾,将它围在了太宰的脖子上,“那就早点完成工作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是~” 太宰挥了挥手离开了宫崎佑树的住处,一出屋子,屋外的冷气便扑面而来。他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呼吸之间,全部都是属于另一个男性的气味。 太宰治回过头看了眼已经被自己关上的门,抬手往下拉了拉围巾,然后离开了。 次日,宫崎佑树在工作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说是有一个邮件需要自己签收。 宫崎佑树签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罐药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