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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空气中突然一片寂静,织田作之助一脸空白,修治也是满脸错愕,哪怕他们一开始不知道这是在说什么,现在也渐渐反应过来了。如今的小孩子,那么成熟的吗?而且乱步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哎,听上去是不错的样子?”咲乐有些纠结地看了看美丽精致的大哥哥,良心忽然觉得有点痛,“虽然织田很好啦,但是这个条件好像……真要是在一起了,那么织田不就变成被包养的小白脸了吗?”

    “咲乐!”

    织田作之助的情绪难得有了波动,他久违地感觉到了一些生气。当然,这并不是冲着咲乐去的,说到底,孩子也只是关心他罢了,只是方式错误而已。

    他家乖巧可爱,纯真善良的咲乐怎么可能有坏心眼呢?错误的是那个带坏了孩子的人!

    骤然间,织田作之助周身布满了风雨欲来的气势。

    “不要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了,这不是好孩子该学的。”说这话的时候,脾气很好的织田作之助咬牙切齿,“我的事情还不需要你们cao心,这是要看缘分的。不过,你们这话到底是跟谁学的?”

    “电视里都是这样说的啊!”

    “XX野小子就是傍上了白富美女主……”

    “隔壁邻居家阿姨也问过织田的事情。”

    “还有对面的大jiejie,本来还想来找织田的,结果因为知道了我们就放弃了。”

    “不过广场里的婆婆和爷爷们也都说织田这个年纪应该要找老婆啦!再这样下去会一辈子打光棍的,未免也太可怜了……”

    小孩子们七嘴八舌地念叨了起来,织田作之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却发现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不,还是纠正一下他们的观念吧!至少性别上给好好找正确啊!不能给小孩子树立错误的伴侣观念……

    正当织田作之助想要解释的时候,一旁的乱步随手拿了根美味棒塞到了嘴里,含糊不清道:“小孩子是最不讲道理的生物了,你和他们是解释不清楚的。再说,他们可是担心你很久了,毕竟你性格这么佛系,怎么也不是主动出击的人,再这样下去还真有可能一辈子光棍哦!”

    “那也没关系。”织田作之助本来就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怎么在意,平静道,“我本来就只是想过着养养孩子,然后写写小说的日子而已,其他的都无所谓。”

    “不,有所谓哦!”江户川乱步飞快地瞥了修治一眼,咬着美味棒,轻声道,“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一辈子牵着他了吗?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找什么其他人了,既然如此,你们搭伙过日子……不一定是那种关系,但是一起结伴的话,总会更好受一些吧?”

    说到底,江户川乱步还是担心修治的精神状态的。

    本来,在看到对方积极的回到了这个世界,并且重新回到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位置的时候,他还觉得对方的精神状态应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至少不会像原来那样动不动就去寻死,但是,那次对方动用异能时候念叨的话语让他深切感受到了不安。

    会说出那样的话,就足以证明这个太宰的精神状态恐怕并不是对方表现出来的那么正面。

    既然对于那个人来说,“织田作之助”是最为特殊的存在,而织田本人也非常在意这个朋友,那么干脆就帮忙牵个线好了——至少总比和那只死老鼠在一起的好。

    乱步只要一想到从那本书中看到的隔壁if世界线,心中就像是吞了好几只老鼠一样恶心。哪怕是那位帅气的帽子架先生也可以啊!为什么非得是西伯利亚大仓鼠呢?

    为了防止if线那种可怕的纠葛羁绊,乱步深深觉得还是推织田作之助一把好了。

    反正以织田这种木讷的性格,普普通通的经济实力,相当老成的外表以及养了十几个孩子的壮举,以世界第一名侦探的名义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有女人愿意当十几个孩子的后妈。既然如此,那这两人不是绝配吗?一辈子的挚友情搭档下去也是不错的。

    “好啦好啦,别忘了我们还要继续玩游戏呢!这种事情之后再说吧。”

    江户川乱步挥了挥手,示意游戏继续,他的目的还没有完全达到呢!

    “这个游戏的魅力就在于可以找一个有趣的借口。把平常想说却不能说的话语,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直白的通过这种方式表达出来,不是吗?”

    这一页就暂时翻页了,不过看那些孩子们滴溜溜转的眼睛就知道这事恐怕还没完。

    至于修治……修治觉得乱步这话是针对他说的,提高了十二万分的警惕,然后在他的监视中并没有发生任何舞弊行为,第二个中枪的是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是个坦诚的人,他比较怕麻烦,又觉得这里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说的话,所以直接还是选择了真心话。这一次的国王轮到了乱步。

    名侦探眯眯眼,笑着问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织田喜欢阿治吗?”

    “当然,修治是一个温柔可爱的孩子。”

    “乱步!”

    别随随便便扯上别人啊!

    修治面色红了红,被评价为孩子也就罢了,竟然还加上了“温柔可爱”这种词汇,说出去恐怕那些日日夜夜恐恐惧忌惮港黑首领里的人可以笑十年。

    乱步仔细观察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神色如常,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错,也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令人羞耻的话语,而太宰则是有些脸红,却也不算是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