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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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炎和林寒两人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往车厢外看去。搞什么呀?不就是一个古朴高大的城门楼嘛!小舅舅这人真是不靠谱的很,一大早的搅人清梦。 楚炎和林寒两个小家伙,在车厢里向外不屑的看了一眼。然后直接一个翻身又躺了下去,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好了,烁儿,小孩子就是觉多!你就让他们两个睡吧!等到了皇宫再叫他们两个也不迟!”林太后帮楚炎和林寒两人拉了拉被子,笑着说道。这两个小皮猴子,一路上“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昨天晚上,两个小家伙吵闹着就是不肯睡。结果快到京都城了睡的却怎么都叫不起来。京都城繁华的街道上,两边热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两辆马车在暗卫的护卫下,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走去。 ☆、第204章 出人命了 林芝给张皇后仔细的把了一下脉,然后又再三确认了半天。确实如太医诊断的一样,皇后娘娘并没有得病。也没有中任何毒素,可是这昏迷不醒,一时之间林芝也不由的紧皱眉头。 林芝再三思索之后,这才开口说道:“皇上,属下以为皇后娘娘如果不是中了术法。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太上皇慕容景一脸紧张的问道:“难道是蛊虫?”林太后和顺帝慕容诚也齐齐的看向了林芝。 林芝肯定的点了点头,“皇后娘娘所中的因该是一种,令人昏迷不醒的蛊。只有懂蛊的人才能破解。就算是我家主子来了也没有办法。”林芝的话就像一盆冷水一样,瞬间便泼在了众人头顶。 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开口说道:“令人昏睡的蛊虫,好像叫‘睡美人’!”屋子里的众人就像听到仙乐一般,齐齐的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这时楚炎和林寒两个小家伙正坐在椅子上吃点心。 林太后激动的走过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小外孙子。兴奋的问道:“炎儿,告诉外祖母。你怎么知道令人昏睡的蛊虫叫‘睡美人’?你知道破解的办法吗?”这林太后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尽然问一个五岁的孩子破解办法。 楚炎撇了撇小嘴,说道:“我师父教过一些蛊虫的知识。可是我还没有学会怎么破解。而且我的蛊虫太小,因该还不能救人。”说着便从自己的百宝囊里掏出一个小玉盒儿。打开里有有一只像幼蚕大小的白色虫子。 “我师父说:等我的蛊虫养大了,就可以破解别的蛊虫了。我这只是超级无敌‘百毒蛊’,只是太小了。”说完楚炎便把手指放到了幼蛊的嘴边。让幼蛊吸了一点儿自己的血。这才把玉盒轻轻的合上。重新装到自己的百宝囊中。 林芝看到后,一脸紧张的问道:“炎儿,寒儿,你们两个是不是都养了蛊虫?”心说这死老道怎么能教小孩子玩蛊虫呢!主子要是知道非骂死他不可。 林寒一看自己母亲紧张的神色。这才说道:“是啊,我也养了一只‘九幽蛊’。师父说我们只有亲自养蛊,才能了解蛊的习性。而且,我们两个学习养蛊之后,身上就有了蛊虫的气息。 而且,我和炎哥哥的蛊虫是蛊界最厉害的,只要别的蛊虫闻到我们身上的气味儿,就会被吓跑!” 听了儿子林寒的话,林芝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这死老道也不是一无是处。这也是对孩子的一种保护吧! “炎儿,你师父在哪,你知道吗?告诉舅舅好不好?”顺帝慕容诚拉过楚炎,轻声细语的问道。楚炎摇了摇头,咬着嘴唇说道:“我来京都城的时候,忘了跟师父告别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师父在哪?” 希望再一次破灭。大家只能无奈的叹息。不过,好在知道张皇后中了蛊,也算是找到了病因。 太上皇慕容景深思了片刻说道:“诚儿,皇后在宫里都能被人下蛊,那么可见这个凶手藏在宫里。你可要仔细的排查一下。”顺帝慕容诚点了一下,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在宫中作乱的人。 “皇上,也许有一个人能解皇后娘娘身上的蛊,只是这个人必须得我家主子出面。才请得动她老人家!”林芝忽然想到一个人。 “谁?”顺帝慕容诚一脸焦急的问道。 “念奴娇海兰珠!她可是玩蛊的祖宗。当年,主子曾帮过她。我想只要我家主子肯写信给她,她一定会出面救治皇后娘娘!”林芝坚定的说道。 “衣衣怎么和念奴娇海兰珠扯上了关系?那念奴娇海兰珠可是仓流儿族的人。这两年江湖中人都很怕这个女魔头。不过,这念奴娇海兰珠新建的江湖势力,倒是不曾和朝廷做对。”太上皇慕容景有些担心的说道。 林芝这才言简意赅的把蓝衣当初在地下皇陵,遇到念奴娇海兰珠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太后听了林芝的解释,脸上这才露出了轻松的表情。“这么说,我们家衣衣对那念奴娇海兰珠有恩。这下好了,只要衣衣出面请她帮忙,想必那念奴娇海兰珠一定会给衣衣几分面子。” 林芝也笑着说道:“属下,这就给主子传信。相信主子出面,那念奴娇海兰珠前辈肯定会帮忙。”林芝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另一边的锦娘也收到了最新任务,那就是想办法除掉长公主慕容衣衣和楚离的孩子楚炎。锦娘想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让自己除掉一个五岁的孩子。而且要求神不知鬼不觉。锦娘这下子犯了难。 因为,这个任务实在是有些难度,在宫里戒备森严。楚炎那个小毛头又从来没有落单的时候,身边时刻都跟着一个叫林寒的小男孩儿。再说皇上对这个孩子有多宠爱,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这个机会可不好找。除非,除非在他出宫的时候下手。锦娘忽然眼睛就是一亮。 转过天来,正阳门外金水桥边。楚炎和林寒两个小家伙带着一帮小太监。拿着鱼竿正一脸兴致勃勃的等着鱼儿上勾。 金水河如玉带一样围着皇宫绕了一圈儿,最终流向了护城河。河面波光粼粼,细流涟涟。河中的鱼儿时不时的在水面上吐个泡泡。 本来今天慕容烁带两个孩子一起来的。刚刚程国公府的世子新得了一只蝈蝈,把慕容烁给叫走了。 慕容烁走的时候说:“炎儿,寒儿,你们两个千万别走开。我去看一下他的大将军王 去看一下他的大将军王,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在这儿等我啊!”毕竟慕容烁也不大,一个八岁的孩子带两个五岁的孩子玩儿,想想也是醉了。 临走时又有些不放心的说道:“炎儿,要不你们两个跟我一块儿去看程世子的蝈蝈吧!那家伙可好玩儿了!”慕容烁对正在钓鱼的楚炎说道。 楚炎摆了摆手,他才不去呢!要玩儿就玩蛊虫,谁玩儿蝈蝈呀?一点儿都不高级!“不去,你要是想去玩儿就自己去玩儿吧!我和寒儿就在这儿钓鱼玩儿。等你看完了再回来找我们吧!” “你们几个一定要伺候好两位小爷!不然,仔细我剥了你们的皮!”慕容烁交待了几个小太监一声,这才跟着程国公府的小世子一起走了。 “呀!上勾了,寒儿,快,快帮我拉鱼竿儿!”林寒听到楚炎的喊声,赶紧上手一起帮着把鱼竿儿给拉了上来。收获不错,钓上来一只足有半尺来长的鲤鱼。旁边跟来的几个小太监赶紧帮两位小爷把鱼放到了,一个盛了半桶水的小木桶里。 这下子楚炎和林寒的兴致更大了。放上鱼饵,直接轻轻一甩,鱼钩再次丢到了金水河里。两个小家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水面。这是来京都城后,找到的第一件好玩儿的事情。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楚炎和林寒两人又掉了好几条鱼。只是个头没有先开始钓的那条大。 “炎哥哥,好像鱼儿又上勾了,我刚刚看到鱼线动了!”林寒激动的说道。 “嘘!小声点儿。再等等,现在鱼儿咬勾还没有咬实呢!”楚炎把白嫩的手指放到嘴边小声说道。 林寒也学着楚炎的样子,嘘了一下。然后眉眼弯弯看向了水面。 就在这时,只听得有人喊道:“抓住她,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楚炎和林寒扭头一看,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衣衫凌乱,不要命的往这边跑来。 那女子边跑边喊救命,可是大街上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肯出手帮忙。一个个四散而逃。年轻女子正好看到金水桥边有一帮人,于是慌不择路的,便冲着楚炎和林寒他们这伙人跑来。 “滋溜”一下子,女子便钻到了金水桥的桥洞子底下。桥洞这边正好被楚炎和林寒两个孩子,带来的一帮小太监给挡住。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便追来了一帮家奴,后面跟着一个脸上被抓了几条血道子的年轻公子。 “呔!小杂种,你们有没有看到跑过来的一个女人?看到了就赶紧告诉我,不然小心国舅爷对你们不客气!”年轻公子气哼哼的问道。 小娘们爪子还挺利,奶奶的抓的大爷脸真疼。年轻公子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疼的直嘶嘶。 “你骂谁小杂种呢?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惊走了我的鱼,你还有理了?”楚炎立马就怒了。刚刚眼看着鱼儿就要上勾了。可是却被那逃跑的女子把鱼给惊跑了。正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呢!结果又冒出来一个骂人的。 年轻男子一看对面站着的两个孩子,他并不认识。因为京都城里谁家的孩子多大他都知道。各府的世子、小爷他可不敢轻意的得罪。说白了,这新出炉的国舅爷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国舅爷就骂你了,小杂种,你敢把国舅怎么样?尽敢在这里钓鱼,真是胆大包天!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金水河里的鱼,也你随便可以钓的吗?”年青公子看了一眼,旁边小木桶里的几条鱼。“铛”的一脚,便把桶里的鱼给踢翻了。 说实话,这金水河是不准钓鱼的。平常老百姓可不敢在这里钓鱼。楚炎刚刚来京都城他可不知道。更何况这还是慕容烁这个不靠的小舅舅,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哄孩子招数。你想呀,皇弟的亲弟弟就连御花园里的鱼他都敢钓。更何况是金水河里的鱼。 “你敢踢翻我的鱼,你才是活腻歪了呢!我管你是谁的国舅爷!寒儿,给我打!”楚炎和林寒两个孩子一前一后,扑上去照着年轻男子就是一通胖揍。那小拳头就像小锤子似的。打的年轻男子“嗷嗷”直叫,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便把对方打了个鼻青脸肿。 这俩孩子可是练家子,好在只是想教训对方一顿。没有下狠手,不然就是十个国舅爷,也不够两孩子收拾的。 “你们都是死人吗?都给我上!没看到你家国舅爷被两个小兔崽子给打了吗?”年轻男子带着哭腔喊道。实在是他带来的一帮家奴,全都看傻眼了。两个五岁的孩子,尽然把他们十五岁的国舅爷,按在地上就是一通暴揍。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那帮家奴一看自己的主子求助,立马如狼似虎的冲了上来。旁边看热闹的小太监可不干了。烁小王爷临走的时候说了,他们得看着两位小爷。这要是两位小爷受了伤怎么办?他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于是,瞬间几个小太监便和冲上来的家奴扭打在一起。 老百姓一看有人打架,“呼啦”一下子便围了上来。看到平时仗势欺人的国舅爷,被两个孩子按在地上打的起不来。一个个恨不得拍手叫好。心想这是谁家孩子这么厉害,简直太解气了。 那躲在桥下的女子,一看没人注意自己。赶紧整理好衣服顺着桥洞的另一侧,便偷偷的溜走了。 “两位小爷,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直到打的年轻公子苦苦求饶,楚炎和林寒两个人这才住手。国 才住手。国舅爷也有怕打的时候,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再打下去自己非被两个小杂种打死不可。 “说,谁是小杂种?”楚炎怒声问道。 “我,我是小杂种!我是小杂种!”年青公子哭丧着脸说道。 楚炎和林寒这才起身,一招手“都住手!别打了,赶紧的走了!”楚炎看了一眼,被踢翻在地的木桶,还有几条在地上活蹦乱蹦的鲤鱼。心里无比的烦躁。真是扫兴!心想这京都城一点儿也不好玩儿。他有些想家,想娘亲和爹爹了。 从地上爬起来的年轻公子,阴毒的看着转身准备离开的楚炎和林寒。心想小杂种,你们两个简直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尽然敢打你家国舅爷,我今天要你的命! 伸手便从靴子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冲着楚炎的后心便冲了过去。老百姓一看简直吓坏了。有胆小的,吓得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心想这下子完了,可惜了长得这么漂亮的孩子。也有惊呼出声的,好心提醒道:“孩子,小心!” 五岁的小楚炎那可是练家子,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耳朵听到背后的风声,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轻轻一跃飞身跃到了桥上。那年轻公子使的力气太大了。一刀扎空收不住架式,便直接冲向了桥洞旁的石壁。“砰,噗”两声响过。年轻公子直接躺在血泊之中。 忽然有人喊道:“不好了,出人命了!”老百姓顿时乱了套,不由的四散而逃。楚炎一看自己闯了祸,也害怕了,喊了一声:“寒儿,快跑!”抬腿便往远处跑去。林寒一看楚炎跑了,也赶紧追了上去。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孩子便消失在人群中。 随后赶来的官差把死尸,以及家奴和小太监全部带走,准备带到京兆尹衙门里审问。走到半路正好碰上赶回来的慕容烁。小太监一个个都吓哭了,哭着喊道:“小王爷,救命呀!小王爷出事了。两位小爷不见了!” 慕容烁脑子“嗡”的一声,就像炸开锅一样。怎么办?自己把jiejie的孩子弄丢了。这下子完了,怎么跟父皇、母后交待?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慕容烁着急的问道。 小太监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跟慕容烁学说了一遍。慕容烁对京兆尹衙门的官差说道:“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这几个小太监爷带走了。至于那个谁的尸体你们直接把人送回去吧!” 京兆尹衙门的官差一看烁小王爷出面了,于是便放了这几个小太监。直接带着一帮家奴,抬着死人送尸体去了。 慕容烁也不敢耽误,直接带着小太监跑回了皇宫。他可没敢去找太上皇和皇太后。直接跑到御书房找皇上大哥慕容诚。 “皇兄,出事了!我把炎儿跟寒儿两个孩子弄丢了!你快派人去找找他们吧!”慕容烁说完眼圈儿一红,便哭了起来。 顺帝慕容诚听了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脑子一根筋的弟弟。哪有带着两个五岁的孩子出去玩儿。把两个孩子丢下,自己一个人走开的。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顺帝慕容诚怒声说道。 “你问他们吧!具体发生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慕容烁哭着说道。 “皇上,是这么回事。奴才们本来陪着两位小爷在金水桥边钓鱼。有一个自称是国舅爷的人,带着一帮家奴追赶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然后,那女人躲到了桥洞下。 那个国舅爷没有追到人便冲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的骂小爷是小杂种。还把小爷的鱼给踢翻了。于是两位小爷便打了他一顿,后来直打到对方求饶才放过他。 小爷想回来,结果那个国舅爷便掏出匕首想暗算小爷,没想到小爷纵身就躲过去了。那个国舅爷自己收不住力,撞到了桥洞的石壁上。然后,手中的匕首不知道怎么的,就把他自己给扎死了。再然后,两位小爷一害怕便逃走了!”小太监哆哆嗦嗦的把前因后果,简单的解说了一遍。 “来人,赶紧让欧阳战平,让他带上人去京都城里找两个孩子。”现在外面并不太平,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对得起meimei衣衣。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皇上,你可得为老臣做主呀!皇上,臣妾的弟弟死的冤呢!”翰林院大学士直哭的老泪纵横。淑妃也哭的泪水涟涟。这两位一个哭儿子,一个哭哥哥。把个顺帝慕容诚听的不甚其烦。自己的小外甥现在还没有找回来呢!这两位倒是来恶人先告状了。 “夏爱卿,令郎不幸身亡,朕也很痛心!只是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顺帝慕容景看着夏大学士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有些许同情的。再说这夏大学士为人还算正直,学文也不错。中年得子也不容易,难免对自己的儿子溺爱一些。 夏大学士一听就不乐意了。怎么着,就这么一句安慰的话就完了。那自己的儿子岂不是白死了! “皇上,您一定要为我儿报仇,捉拿凶手。我要他为我儿抵命!”夏大学士瞪着哭红的眼睛说道。 “皇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弟弟。将来父母老了何人为他披麻戴孝?何人为他们二老摔老盆?求皇上一定要严惩凶手!为臣妾死去的弟弟伸冤呢!”淑妃也哭哭啼啼的说道。 顺帝一听也怒了,面沉似水的说道:“那,你们认为何人是凶手?你们可曾抓到凶手?” “皇上,府 “皇上,府里的家奴说了,是两个孩子害死了老臣的儿子。如果不是因为那两个小畜生,老臣的儿子也不会丧命!虽然不是他们两个亲自动的手,但也是因为他们两个小东西,才使得老臣的儿子误杀了自己。 冤有头债有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老臣求皇上下令,命御林军抓拿那两个小畜生!”夏大学士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样子义正言辞,说话掷地有声! “哼!朕的小外甥,在夏大人的眼中何时变成小畜生了?嗯?朕念在夏大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份儿上,没有跟你计较。你倒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一口一个小畜生。 楚炎如果是小畜生,那么作为小畜生舅舅的朕又是什么?”顺帝慕容诚直接便把龙书案上的一摞揍折,一把就推到了地上。 “朕还没有治你一个教子不严之罪呢!你倒是登鼻子上脸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无顾找事张嘴就骂街,还一脚踢翻了炎儿放鱼的木桶。这就是你夏大学士家的教养。你就是这么教育自己儿子的? 张口闭口小杂种,朕的小外甥岂是谁都可以骂的?那么大一个人,连两个五岁的孩童都打不过。之后还想暗箭伤人,结果自食恶果。要我说令郎死有余辜!夏大人不在家里反省,还敢到金殿上大闹,成何体统! 什么时候,我堂堂南召国长公主的孩子,也是谁都可以打骂的了?两个孩子在金水桥边钓鱼钓的好好的。可曾主动招惹过令郎。朕不想揭破,是想给你们父女留几分面子。怎么?你们还越说越有理了?滚出去!朕的小外甥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回来呢!要是那两个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父女俩抵命!”顺帝慕容诚怒声呵道。